簡體版 繁體版 055 人類殊勝無量難得

055 人類殊勝無量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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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人類殊勝無量難得

55 人類殊勝,無量難得 渺空 青豆

……

“入我靈界門,習我靈界力

得我靈力境,幻我靈力身

見我無量事,匯我無量因

諸此劫眾生,不得隨心願

若為人失我,必遭此中劫

此劫亦為果,舉世不消失

墮入無量世,回首百年生”

……

“老孃,吃了老子的夜想跑,跑去告老子是不是?你去告啊,怎麼不告了,告一個我看看。”牛大壯猛地一腳跺下去,?癩~身上捱了刀子的傷口便呼呼呼地流出血水來,塗抹在地上,顯得絕望而無力。

“啊……啊……”一邊的莊賢慧看見躺在地上的?癩~,披散著頭髮從**滾下來,手在空中抓著,痛苦地大叫道。

天柱湊過去,一手揪起凌亂不堪的莊賢慧,在她的耳邊悄悄道,“你要是不老實,我就要這個男人死在你面前,聽到沒有?”

“嗯嗯……嗯嗯……”莊賢慧含糊不清的點頭。

“好!你既然為了這個女人打了老子,老子就讓你今天親眼看著老子怎麼玩死她!”牛大壯伸手推開一邊**的天柱,自己跳了上去。

……

……

癩~被吊在房樑上,身上的血已經流得越來越緩慢,越來越緩慢……

完全血肉模糊……

可是?癩~,卻感覺不到痛了。

……

他正對著莊賢慧……

那個老大爺眼都紅了,脫得赤條條的,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興奮,身體顫抖著,像條蛆一樣——

伏在莊賢慧身上一拱一拱,

一拱一拱地……

癩~的眼睛裡什麼也看不見了……

……

莊賢慧的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

她就那樣剝光了的粽子似的白花花的躺在那,任人索取,臉上的肉僵硬著,眼睛睜得大大的。

那條蛆還在不停地蠕動著,一下一下地,肥白的身子,有節奏的前進……

……

癩~的耳朵裡只聽得到類似於有刀捅進肚子裡的聲音,——

“噗嗤——”

“噗嗤——”

“噗嗤——”

……

偶爾,偶爾的時候,會看到莊賢慧的身體被撞得微微抖動幾下,大多數時候,?癩~覺得慧丫頭她已經死了。

那兩個人的下體很難看,一個已經基本萎縮了,一個卻又發育的有宣形。但是有一點卻是那對父子共同的,那就是噁心,下體的樣子看了讓?癩~都恨不得將自己一下子揮刀自宮。

……

“入我靈界門,習我靈界力

得我靈力境,幻我靈力身

見我無量事,匯我無量因

諸此劫眾生,不得隨心願

若為人失我,必遭此中劫

此劫亦為果,舉世不消失

墮入無量世,回首百年生”

……

肉納濺……

癩~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脂肪被一刀一刀剁碎以後,也是和豬沒什麼兩樣的。也甚至放到鍋裡連著蔥花炒一炒,比豬肉還要美味。

……

癩~只剩下一魄。

當他再見到卿柏航的時候,他的師父十分地鄙視他,說他當初學藝不精,如今還落到這樣的下場。

……

癩~想活過來,他想復仇。

他的心裡充滿了無盡的悔恨,那一晚的一切如同一把刀子碾盡了他的心。

師父說,曼珠沙華可以救你。

師父說,你太不成器,要想得上乘靈力,必須棄情絕愛。

他都聽了,為了重生,為了復仇。

……

“入我靈界門,習我靈界力

得我靈力境,幻我靈力身

見我無量事,匯我無量因

諸此劫眾生,不得隨心願

若為人失我,必遭此中劫

此劫亦為果,舉世不消失

墮入無量世,回首百年生”

……

可是等到?癩~回來的時候,莊賢慧的屍骨都已經不見了。郝柔若說她等不了那麼久了,郝柔若帶來一個孩子,說是莊賢慧生下的。

癩~立在那,什麼也說不出來。?癩~實在不敢想象那樣的莊賢慧是如何活下去的,活在詹玉堂。活在莊家。活在世人無窮無盡的屈辱裡。而且更令?癩~想不通的是,那樣的她對他竟然沒有絲毫怨氣,他尋不到她的怨靈。

當年的那些人也已經墮入輪迴五道,歷經人世。縱然?癩~揉碎了他們的魂魄,可是他的慧丫頭卻再也不會回來了。

當他帶著那個孩子出來的時候,他隨手殺了郝柔若,在郝柔若閉上眼睛的一瞬間,?癩~笑著說,“這樣你便不再受苦……”

後來,卿柏航也死了,死在他最得意的徒兒手裡,像當年風泊畫死的時候一樣死得很難看。

“為什麼?”

癩~沒有回答他。

等到卿柏航魂飛魄散那一刻,?癩~對著那猩灰,笑了笑說,“風泊畫讓我告訴你,他並沒有失約。”

可惜,卿柏航永遠也不會知道真相了。

……

……

後來後來,後來的後來

世界上再也沒有?癩~這個人。

……

“曼珠沙華彼岸,先師問我,‘可有因,可有果?’我答,‘無因無果。’先師曰,‘願否?’我應,‘願’。”

……

“但你可知,彼岸之邊的曼珠沙華,花開一千年,葉開一千年,花開葉落,葉落花開,今生今世,永生永世,生生世世花葉不復相見。”

……

“這就是因果。有緣人你可明白?”

“你是誰?”梁灼浸沫在那綠如沙青如玉的霧障裡,忽然醒了過來,眼前全不見了先前的景象,只覺得霧氣渺渺,帶著低低的苦澀,一個人的聲音繚繚繞繞,仿若梵音。

……

“入我靈界門,習我靈界力

得我靈力境,幻我靈力身

見我無量事,匯我無量因

諸此劫眾生,不得隨心願

若為人失我,必遭此中劫

此劫亦為果,舉世不消失

墮入無量世,回首百年生”

……

“你是誰?”梁灼覺得心底發涼,耳邊那邪卻清晰無比,一個字一個字似乎是用鐵錘一個一個砸進耳朵裡的,

“入我靈界門,習我靈界力

得我靈力境,幻我靈力身

見我無量事,匯我無量因

諸此劫眾生,不得隨心願

若為人失我,必遭此中劫

此劫亦為果,舉世不消失

墮入無量世,回首百年生”

……

“你是……你是?癩~嗎?”

“錯,無因無果。”

“你到底是誰?”梁灼覺得耳朵裡嗡嗡嗡都是那些無量無量的話,如同魔咒一般,炸得腦子裡淆糊一片,覺得天地渾沌。

“你不要再念了!”

“不要再念了!”梁灼蹲下身,捂住耳朵痛苦地嗷嗷直叫。

……

“入我靈界門,習我靈界力

得我靈力境,幻我靈力身

見我無量事,匯我無量因

……

……

“入我靈界門,習我靈界力

得我靈力境,幻我靈力身

見我無量事,匯我無量因

……

突然四周全部都安靜下來,她抬頭,看見一個人,青色的衣服,溫柔的眉眼,這一次不是哥哥,而是大祭司——許清池。

“大祭司——”

“餓了嗎?”

“嗯。”

於是許清池拉起梁灼的手朝田新堂走去,梁灼站在許清池的身邊,誠惶誠恐地打量著周邊的夜色,那些人還是那麼熱鬧,大街上人來人往。

一切,彷彿只是一場噩夢。

只是,溪鎮的河邊上一圈圈蕩起了漣漪,

天,

又下起雨來了。

梁灼走在許清池身邊,抬頭望他,“大祭司,你的身上為什麼沒有雨?”

“因為雨水沾不了我的身。”

“哦。”梁灼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田新堂到了。”許清池微微笑了笑,伸手在梁灼頭上揉了揉,梁灼覺得大腦頓時湧進了一股股暖流,腦子裡熱烘烘的,有點小興奮。一些記憶在那滾燙的熱流之中四分五散,不見蹤影。

那是六歲的一個傍晚,在溪鎮,許清池用手揉了揉梁灼的腦袋,他說他願意陪梁灼長大。那次,溪鎮上繁陌的槐花開得簇簇擁擁,雪白乾淨。

後來,梁灼回想,覺得那就是初戀,當你再次回首去想時,除了滿眼的純白,就是一樹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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