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奇怪的曲子
愛上美女大小姐 人生的轉角處 天荒神戰 盤龍尊者 至尊無間 重生之傲世槍王 最好的我們 黑道大佬 王爺,你抱錯人了 浮生夢
167 奇怪的曲子
第224章 生死與共
阿鼻大帝又朝著火傾城看了看,兩人暗暗交換了下眼色,但笑不語。孟戟見眾人俱是沒有異議的樣子,便大笑著在前面領路,一路上還時不時回過頭和梁灼火傾城他們打趣幾句,無非不是介紹這幽冥宮中如何如何了得,以及幽冥宮中的各色小吃是如何如何誘人,順便還提到了青菱,說如果那個丫頭今天也在怕是天皇老兒請她也不肯走了……
整個看上去就好像梁灼他們一行人是他冥界神君八輩子沒見過的難兄難弟似的……
梁灼噘著嘴,總是瞧這個孟戟神君不上眼,尤其是他的笑,笑的梁灼心裡七上八下,總覺得那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絕對沒安好心。
以下眾人寒暄說笑略過……
梁灼和阿鼻大帝被安排在紫雲軒,火傾城他們就在隔壁的聽雪閣。晚上,梁灼在整個紫雲軒來來回回走了數遍,朝著躺在一片淺紫嫋嫋中的阿鼻大帝笑笑道,“這個孟戟也倒是有心的,我看這紫雲軒倒是很合你的意思,遍地紫煙脈脈,扶手皆是涼玉生溫,確實是個睡覺消遣的好去處……”
“想說什麼就說吧,何時變得這樣敲敲打打了?”阿鼻大帝不以為意,翻了個身,一襲長袍從白玉榻上流瀉下來,紫光粲然,掩在光滑如鏡的淺紫石壁上,風姿絕然……
“我還能有什麼小九九,無非就是擔心這小花還沒拿到,這小命倒是不保了……”梁灼蹲下身,對著紫雲軒正面上那一池幻化出來的妖嬈紫蓮,很是憂心忡忡的朝阿鼻大帝看了看,“就算你笑話我怕死也好,我也不知怎地最近……忽而很怕死了……就想好好活著,平平凡凡的一生一世就好……”
“你最近倒是轉性了……”阿鼻大帝凝視著她浮在那一脈水波里的雪白的臉,不知怎麼心裡就微微糾痛了一下,面上卻依然是笑得雲淡風輕,“放心,我們是在平行空間裡,無論如何孟戟也是取不了我們性命的……”
“哦……”梁灼怔了一下,手上使勁,竟然掐下來一塊蓮花的花瓣,徑自走到阿鼻大帝面前,眼一揚,吃吃笑起來,“是啊,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們現在還是在平行空間裡呢……咳,這樣豈不是我們怎樣都不會死了……”
想了想,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將那花瓣往阿鼻大帝臉上一擲,面色疑慮,“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孟戟那老怪,你說他能那麼好心讓我們拿走曼珠沙華麼……為什麼……我總覺得事情一定……一定不會是現在這樣簡單的……”
“若真是那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阿鼻大帝拉過樑灼坐在他腿上,用胳膊箍住她,語氣頗為沉重,“畢竟在平行空間裡我們到頭來無論做什麼也是鏡花水月一場,唯一要做的就是要早日從這平行空間裡出去……”
“那……”梁灼聞言臉色頓時就白了,睜大了眼睛看著阿鼻大帝,很是惶恐,“要是萬一我們被孟戟害得永遠出不去……出不去怎麼辦?”
“娘子……”阿鼻大帝眉頭微微一皺,手上使了力氣,頓了頓,眼中倒映著梁灼琉璃般透明的瞳孔,“我怎麼覺得你是愛上你相公我了,要不然為何一下子這樣的患得患失……人們不是常說女人只有有所牽掛才會如此麼?”
“也許吧……”梁灼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要說自己現在對他一點感情也沒有那未免也太矯揉造作,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還是有一些放不下,難道是因為許清池?她在心裡否定了一下,拍了拍阿鼻大帝有些不老實的手,淡淡笑道,“就是跟一條狗跟久了,也會生出一絲感情來……”
又從他腿上跳下來,轉過身獨獨對著滿池紫得刺目的紫色蓮花,語氣幽涼,“許是年紀大了吧……最近突然很害怕死,總覺得生於這世上還有好多事沒有做……突然不想死了,只想像凡塵女子一般相夫教子種花煮茶……總之,安然一生便可……”
阿鼻大帝躺在白玉榻上凝望她,見她眼中似有紅塵全破之態,也不再說些俏皮話,只是從榻上站起來,慢慢走到她身後,輕輕擁住她,柔聲說,“說什麼都行,大不了我也學那凡人長長皺紋生生褶子,也不是不可……”
頓了頓,接著道,“你也別擔心太多,你相公我又不是吃豆腐長大的……”阿鼻大帝說著輕輕在她耳垂下吹了口氣,氣息溼熱……
梁灼“撲哧”一笑輕輕推開他,只拿一雙霧濛濛的眼睛凝望著他,心裡面頓覺溫暖……
其實她也想不起來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那麼排斥阿鼻大帝的碰觸了,一則如他所說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親也親了摸也摸了,若是自己還如人間未出閣的閨秀一樣大動肝火不免失真,二則,有的時候梁灼覺得她也很需要阿鼻大帝的懷抱,至少他清晰的心跳聲讓她在這些虛虛實實中不那麼害怕……
“娘子……能不能認真點?”阿鼻大帝看著她略略失神的眼睛,停下來在她頸項間旖旎的脣,“想什麼呢……”
“嘿嘿”梁灼朝他狡黠一笑,突然流露出一種少女的純真,“在想男人這種東西,你雖說他是個虛有的名頭,可是有的時候還真的不能沒有他……”
“是麼……”阿鼻大帝邪肆一笑,顯然會錯意,一手攬過樑灼抱倒在白玉榻上,俯身壓了下去,眼中墨濤暗湧,“那你現在是不是也需要男人……”
“啊?”梁灼被他眼中的灼熱盯得頓時醒了一半,連忙大力推開他,站起身跳出老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喘了口氣,白了他一眼,“謝了,我現在還沒有那麼如飢似渴……”
說著很是懊惱地摸摸頭,大地呀,聖母呀,她發誓她說的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想那個……阿鼻大帝……自己名義上的男人……那個那個……關鍵時候還是能夠發揮他徒有名聲的……相公的那個作用……可以保護保護她呀……
“哈哈,好吧,我現在很飢渴呢……”某人還是沒有揠旗息鼓的意思,媚眼橫飛,梁灼覺得她再在那站下去,某人就要脫了衣服自薦枕蓆了……
唔唔,不由嘆道還是老祖宗認識的深刻呀,孤單寡女共處一室可不就是乾柴烈火麼……麼麼麼!
於是頭一甩,朝無限嬌羞……在那剝粽子一樣……剝衣服……剝得不亦樂乎的某某鼻,深吸了口氣,擺擺手,“那個……你慢慢脫,我去隔壁找掐半斤嘮嘮嗑去……”
“蹭…………!”火速溜之大吉!
“你…………!”這邊無限興奮全身熱火焚身脫得若隱若現的某男一抬頭……
哪裡還有什麼小娘子的影子,淡淡淺紫中,只剩下自家的衣服稀里嘩啦,飄落一地……
不由得臉抽搐了下,一撩褲子,對著那個兔老頭親孫兒的背影,咬咬牙,恨恨地罵了一句,“靠……你大爺的!”
………嘎嘎……嘎嘎嘎………群鴉飄過。。。
“哇哇,月亮好白,空氣好好哇……”梁灼一口氣跑了出來,自然不肯能去找掐半斤嘮嗑,只是獨自靠在幽冥宮外面的白玉欄杆上斜靠著,對著頭頂那一彎牙白的月亮詩興大發……
凝視半晌,突然肚子咕嚕一聲響,頓時詩意全無,只恨不得將那彎月亮掐下來剁剁變成大餅來分了……
“忘川之畔,與君長相憩……
……長相憩……
……爛泥之中,與君發相纏
……君發相纏……
……餘心無可表……唯有青銅系……燃起回魂香……暗香疏遠,無妄水蒼……蒼蒼渺渺……苦度紅塵……紅塵哭……紅塵苦……清水墓……含情蠱……曼陀花開哀白骨……”
……
此時突然遠遠從水波對岸飄來一陣悽清孤盞的笛聲,如寒塘鶴影,似冷月花魂,在幽冥宮本就昏暗幽紫的光線裡,讓人不覺有一些陰森森……
梁灼頭皮一麻,立時想都沒想,張口便是,“相……相公……公公……”
這首曲子她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了,當時就是聽了這首曲子才被白衣錦鎖到了那個……令她至今想起來……也渾身發顫的幻世中,這裡不是平行空間麼,難道白衣錦也下來陪他們了?不不,難道是白衣錦也闖進來了?
阿鼻大帝聽到梁灼的那一聲魂飛魄散的相公,立刻第一時間飛到了她身邊,火傾城和掐半斤他們也都被梁灼高分貝的聲音召喚了出來,俱是整裝待發隨時準備大戰三百回合地簇擁在梁灼身邊……
梁灼看了看他們,突然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大叫……似乎……似乎是有些過了,現下有些難為情,低著頭瞅了瞅火傾城又看了看阿鼻大帝,笑眯眯支支吾吾道,“我……那個……曲子……你們怎麼……怎麼出來了?”
火傾城無奈地瞪了她一眼,“你說呢,呆子?”
倒是阿鼻大帝似是早已經習慣了她這樣的,笑了笑,低聲問:“你方才那樣淒厲地喚我,可是瞧見了什麼……”說著又半是戲謔地飛了梁灼一眼,“總不至於就是為了試試你相公我有沒有孫猴子那本事吧?”
梁灼偷偷朝先前曲子飄來的方向看了看,全身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慢慢往阿鼻大帝身邊靠了靠,“我聽見了……聽見了以前在清水墓裡聽到的那首曲子……”
又害怕火傾城他們還是不明白,又連忙補了一句,“就是……就是我聽了以後進了白衣錦……白衣錦幻世的……幻世的曲子……”
(好睏…………555,最近面板好差,白首老兒決定從今往後我要護膚……護膚……護膚嗷嗷!!!》?《
。。。。親們,晚安,謝謝捧場,謝謝灑銀,歡迎再來……嗚嗚嗚,歡迎客官你下次再來哦……0..?0困困,晚安,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