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十六章 風雲再起(上)

正文_第十六章 風雲再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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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六章 風雲再起(上)



"不要灰心喪氣,一次失敗並不能代表什麼。情報戰場上每天都在上演著你死我活,爾虞我詐的殘酷而又血腥的殺戮遊戲。我相信你的弟兄們早已在加入情報組之初就已經在心裡頭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他們能夠為了你的計劃而慷慨赴死,也是打心眼裡信任你,相信你的計劃一定能夠成功,你一定有能力給他們復仇。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不是過度的悔恨和自責而導致自己情緒低落、意志消沉,而是從這次並不成功的刺殺計劃之中吸取經驗和教訓,早日恢復過來,重振旗鼓,給予日偽更大的打擊!”楊軼遠走上前來拍了拍陸子陵的肩頭,以一種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好同志的口吻寬慰誡勉於他道。

“謝謝——楊組長,你我雖然只遇上了一天而已,但跟你相談之時我卻覺得你我似乎是早已相識相交多年的摯友一般。”陸子陵真誠地說道。

“呵呵——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吧,說不定我們上輩子就是好兄弟啊!”楊軼遠撫掌大笑道。

“呵呵——”陸子陵也憨憨的笑了起來,他的內心想到面前的這個男人要不是他共產黨地下情報組織特工頭子的身份,自己倒真要跟他好好結識一下。

“你急於為死難的弟兄們報仇雪恨的急迫心情我十分理解,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來說確實有難度。第一你的傷還沒養好,行動不便;第二目前日軍追捕你的風聲正緊,你盲目出面只會自投羅網,所以我還是建議你再安心經驗一週,養好腿傷,恢復一些體力再圖後計不遲。你認為呢?”楊軼遠看了看窗外的湖景,轉身詢問道。

“嗯——楊組長您說的有理,那我就再安心靜養幾天吧。”陸子陵略微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把三天之後是軍統上海站和蘇州站相約在蘇州玄妙觀接頭的日子,自己需要孤身前往這一訊息透露出來。

“那你就放寬心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楊軼遠走上前來再次跟陸子陵握了握手,隨後轉身邁步走出病房門外,輕輕合上了病房的那扇木門。病房外的走廊上響起了安大牛略顯不滿的嘟囔聲。隨即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

兩天之後,即民國三十年(公元1941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重慶,軍統局所在地。

軍統局後院的一處小花園裡,略帶寒意的秋風輕輕地掠過花園正中的一個人工開鑿的橢圓形小河塘的水面,湖岸兩側沿鵝卵石鋪就的蜿蜒小道種植的楓樹的葉子隨風飄落,紛紛揚揚地飄落在清澈的水面上,好似一艘艘火紅色的小船。成群的來自北方,南下過冬的水鳥在清澈碧綠的水面上追逐嬉鬧,時不時的發出陣陣輕揚的鳴叫聲,水鳥遊動之時所激起的層層細浪從湖中心開始慢悠悠地向著河岸邊盪開來去。常青的松柏,火紅的楓葉,別緻的中式亭臺樓閣,這一切都好似蘇州園林中的一景,任誰都想不到此處居然是整個中國最神祕莫測的情報組織“軍統”的心臟地帶。

此刻靠近小河塘水面的一處亭子邊上正三三兩兩站著十多名軍統的要員,他們之中有的身穿國民黨陸軍軍官服有的則身穿黑色的中山裝,為首的一名長相英俊的男子則身穿一身白色西服,打著紅色領帶,左手夾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雖然在場的眾人都是軍統“八處六室”的頭頭腦腦,卻只有他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這些軍統內部的頭腦人物今兒個聚集於此,自然不會是有什麼閒情逸趣來觀賞這山城的大好秋色的。正是軍統局局長戴笠的一紙集結令才讓這些身處一個部門,但平日裡卻是很少碰面的同僚們聚集在了一起。有些人不知道今天召集大夥開會的玄機,正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小聲的詢問探討著。而那個身穿白色西服,手持公文包的男子則對身邊的那群人顯得很不感興趣,甚至有些嗤之以鼻,他儘量避開那些惹人生厭的同僚們,走到亭子另一側,饒有趣味的觀賞著河塘裡的那些水鳥們。

這時一個身穿深灰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走到了他的身邊,掏出了一根香菸,叼在嘴上,深吸了一口之後,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詢問道:“聽說上海站這回在日本特高課的南造雲子等人手上吃了一次大虧,叔逸兄可曾聽說了嗎?”

那個身穿深灰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正是軍統局的二號人物時任軍統局代理主任祕書兼甲室主任,主持軍統首腦部情報作業的,掌握核心機密的大特務頭子毛人鳳。而他口中所稱的“叔逸兄”,則是軍統局戴笠局長麾下的愛將,28歲就升任軍統局總務處少將處長的沈醉。除了毛人鳳以及外派在“中蘇情報合作所”任副所長負責溝通聯絡而沒有出現在場的鄭介民這兩位戴笠的左膀右臂之外,最得寵的就是眼前的這個油頭粉面的沈醉沈叔逸了。所以毛人鳳一上來別人誰都不去理會,單單找他攀談起來。

沈醉微微一笑,別人他可以瞧不起,甚至連正眼也不瞧一下,但面前這個戴笠的把兄弟,軍統局的二號人物毛人鳳他卻是不得不給面子的。於是他轉過身來,深表惋惜地回答道:“聽說是接到了局座的命令,令上海站情報組和行動組聯合在公共租界中區刺殺當日抵滬的叛徒董慶鋒,結果日本人早有準備,弟兄們被小鬼子狠狠擺了一道,整個上海站都吃了不小的苦頭,損失慘重啊!”

兩人正說著,忽然從通往軍統辦公大樓的小徑一側快步走過來一名機要祕書,衝著眾人大喊了一聲:“局座到!”眾人連忙丟下手中的香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自覺站成了兩排,立正靜待戴笠的到來。

不一會身穿黑色中山裝,戴著黑框眼鏡的軍統局長戴笠就在幾名機要祕書的陪同下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徑走了過來。看到眾人已經躬身站立等候自己多時。他連忙揮了揮手說道:“大家稍息,不必拘謹!”同時目光落到了為首的毛人鳳和沈醉的身上,親切的點了點頭。

在眾人的注目禮中,戴笠走到了

亭子裡,居中坐下,隨後“八處六室”的那些頭頭腦腦們自覺地圍繞他站成了一圈,以軍階和職位高低決定自己距離戴笠的遠近以及或坐或站,等級森嚴之感令人側目。

看到眾人坐立已定,戴笠這才清了清嗓子,鄭重地說道:“今天我將大家召集於此開會,原因想必大家都已經有所耳聞了。上海站三天前在所執行的刺殺叛徒董慶鋒的行動中遭遇日軍圍剿,損失慘重,今天喊你們過來就是要商議應對之策。下面請負責具體情報工作的毛主任給他家公佈一下從上海站和毗鄰的蘇州站傳回來的最新情報。”說完他衝一旁的毛人鳳點了點頭。

毛人鳳見狀連忙從身旁的一名助手的手中接過一隻跟沈醉手上一模一樣的公文包,拉開銅製拉鍊,從中取出一份印有“絕密”字樣的檔案袋,在開啟手上的這份檔案袋之前,毛人鳳鄭重其事地警告道:“我先給大家通報一下當天即二十六日以及這兩天來的情況,這是絕密情報,你們只能聽不能記錄也不能向第三者傳播,請大家注意!”

在座的眾人除了戴笠之外均是一驚,上海站刺殺失敗反被日本特高課擺了一道吃了大虧的訊息已經經由日本人的報紙傳遍大江南北,可謂人盡皆知。現在關於此事的情報居然一下子變成了絕密,難道還有日本人沒有公佈以及包括眾人都不知曉的情報傳來嗎?

毛人鳳伸手將已經啟封的檔案袋輕輕抖了抖,從裡面掏出兩頁薄薄的檔案紙,大聲念道:“蘇州站急報!危險!上海站站長寧海元昨日已在法租界被捕,極有可能叛變,請立即下令營救或就地處決!另,叛徒董慶鋒已於二十六日下午經搶救無效傷重而亡,日本憲兵隊已對外封鎖訊息,但董死亡的訊息已得到證實,確認無誤。上海站行動組組長陸子陵據悉已被中共地下黨營救出上海,目前在蘇州某地接受救治,該訊息未予證實。”

戴笠聽了之後,微微一笑別有深意地詢問起聽了這三條訊息之後有些目瞪口呆的眾人道:“這回上海站被日本特高課擺了一道損失慘重,你們是不是該好好想想怎麼樣設個局讓日本人鑽進去,好討回這個場子啊?”

一旁的負責軍統情報處全面工作的毛人鳳當即表態道:“這個是自然,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上海站的這次刺殺行動折戟沉沙也不能將全部責任都歸咎於情報組組長鬍凌昭和行動組組長陸子陵身上。他們的刺殺計劃還是制定的不錯的,只不過日本特高課的南造雲子要比我們想象中狡猾得多,她確實不是泛泛之輩,這次將計就計的反刺殺行動幹得確實漂亮。不過雖然目前上海站損失慘重,寧站長被捕也是凶多吉少,但是在上海我們還有潛伏組沒有暴露,這個緊要關頭在營救寧站長的同時我們也要儘可能的給日本人點顏色看看,否則我們在上海設下的情報網就會被日本人連根拔掉,我們多年的心血和無數將士用生命換來的情報戰線就會付之東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