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章 被喚醒的記憶(下)

第26章 被喚醒的記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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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被喚醒的記憶(下)

站在斜坡上,下定了決心,兩眼一閉,翻身滾下。卻沒想到斜坡盡如此陡峭,身上的衣裳早已劃破,甚至滲出點點血跡。終於沉受不住昏死過去。

“白毛,一共有幾個人?”

白幽放下身後的滄沫,站在高樓之上俯視“加上暗衛,一共一百二十人。”

120人?這麼多?看守個重傷的人竟然需要這麼多人?

滄沫看向白幽:“怎麼樣?需要多久?”

白幽頓了兩秒道:“半炷香”

一炷香?滄沫想了想,那應該是……還沒想出來,白幽就飛下去,電光火石之間,只聽挨個挨個的侍衛接連倒下。30秒,滄沫默數,30秒就把100個侍衛放到了- -。變態啊- -。

突然,不知從哪兒竄出20個黑衣人。動作迅速,配合度十分好。竟把白幽阻擋住了,一分鐘過去,白幽單挑著20個人。

兩分鐘過去,互相上下。三分鐘……

白幽挽著滄沫的細腰調侃著:“有請夫人觀賞”

納尼?夫人?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被帶下去了,收拾的真乾淨,橫七豎八的。房樑上,樹上,總之,橫屍遍野。果然是殺手之王,真不留情。

戳了戳白幽:“誒,白毛。會不會太殘忍了?”

白幽看了眼,暗罵自己太過手狠,不會給滄沫留下什麼壞影響吧。誰知,滄沫以下句話就是:“要是還沒死的,再補一刀”白幽嘴角微抽,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這個女人才不需要擔心。

“想必這位就是幽冥煞了?”轉角處出現一個身穿僧袍的男子。大約三十來歲。卻穿著住持一般的衣物。

滄沫有些厭惡,這人眼神太過陰狠,不似白幽的冷漠,而是一種殘忍。“他是誰?”

白幽同樣厭惡的憋過頭:“一個殺人如麻的和尚”

滄沫疑惑:“殺人還能當和尚?古代沒有戒律?”

金池冷哼一聲,大步走來:“老衲可是位德高望重的住持啊,小姑娘要不要請老衲為你卜上一掛?”怎麼回事?格里不是帶著她去談判了麼?現在這是……身邊還跟著幽冥煞,難道說格里……

滄沫挑眉:“哦?你還能卜卦?那你說說我是什麼人”

住持冷笑:“姑娘乃貴人也,不僅身邊龍鳳成群,將來更是不可限量”

“說人話!文言文我聽不懂”

“呵。就是說,姑娘你魅力不凡,略施伎倆便能手到擒來。不費精力便能讓諸位豪傑為你赴湯蹈火。連性命都不要了”就像弒畫。

滄沫自然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雙手環胸,盯著金池,卻在問白幽:“白毛,他是不是和弒畫有過節?”

白幽道:“確實有,當年金池吃過神醫的虧,動用多大量高手找他,正好兵符也丟了,所以和格里連同四處尋找。鬧得人心惶惶”

“喂,老頭兒。難道末凡所說的有人對弒畫用藥……是你吧?”語氣明顯變了

“哼,區區的小丫頭片子也敢沒大沒小!記好了,就是老衲金池將神醫……”還沒說完,白幽一記刀斬揮來。

滄沫趁此,跑上臺階,正準備開門之際。心裡忽然感應到危險降臨,身體反射性向後仰去,再直起身時,發現門上被釘入三跟銀針。心裡不由咕咚一下,回頭看去是誰。眼眸不由放大“嬌嬌……?”

和第一次見她一樣,文靜的臉,卻是冰冷的氣質。一副巨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卻對弒畫情有獨鍾。

沒有心情問剛剛的原因,滿是擔心的上前拉住嬌嬌的雙手:“嬌嬌……你,你沒事吧。弒畫很擔心你啊,對了,這裡現在很亂,你先到安全的地方等我們,我去把弒畫救出來,然後再……”

“不用了”嬌嬌冷冷的打斷。手不著痕跡的背在身後,抽出幾枚銀針。

“嬌嬌?”怎麼了,怎麼覺得氣氛不對……

晃晃悠悠的轉醒,渾身疼痛讓意志逐漸清晰。“彼岸花……”

弒畫站起身來,一手扶著石牆,慢慢向裡走去。從記憶裡得知彼岸花家住一個大溶洞裡,裡面什麼都沒有。

弒畫:“你家人呢?”

彼岸花:“沒有……我第一眼見到的,就是末凡”

弒畫:“那……你家在哪兒?”

彼岸花想了想:“嗯……在一個大溶洞裡。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每天從石縫裡低落下的水滴聲,和一個在棉花光裡的大門”

弒畫:“呵呵,你真愛說笑。對了,我怎麼才能去找你呢?”

彼岸花:“你找不到的”

“為什麼?”

“因為……我家……我家外面有一個大圈圈,末凡說一般是進不去裡面的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是一些意外掉入的生物啊,就像上次你掉下來一樣,沒有惡意的”

弒畫有些糊塗:“怎麼你家這麼奇怪”

彼岸花戳戳手指:“我也很奇怪啊……”聲音逐漸小下去:“和你比起來,我們都奇怪……”

就是這個溶洞麼?

嘀嘀嘀。有清脆迴音的滴水聲。在黑暗孤寂的洞裡顯得那般死氣。

“彼岸花……”輕聲的呼喚,忍著渾身的傷痛,一瘸一瘸的走進去。她說還有個大門,走到溶洞盡頭,也不見什麼大門。這裡根本沒有大門。像似最後一線希望斷卻一般,臉色猛然蒼白,彷彿世界毀滅。頹廢的跪倒在地喃喃著“彼岸花……”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又過三年。

打著為醫學積累經驗而四處遊走,三年了,沒有彼岸花一點兒訊息,連那個阻礙自己的末凡也不見了蹤影,兩人就像消失一般。

三年來,除了給百姓看看病,就是去鎮上村上有名的石洞探索,或者去深山找尋不為人知的石洞。三年來,自己身上從沒有消停過一處傷口,病人也總是笑自己,明明身上有傷卻不給自己醫治。

三年又三年。數不清多少個三年了。直到自己終於倒地不起,眼見一個溶洞就在自己眼前,說不定說不定……卻再也沒有力氣起身了。

“她已經不在了”閉眼前一個黑袍人落入眼中。即使死亡,也毫無畏懼,只是今生沒有見到彼岸花,死都不甘。

“誰?誰在說話?”自己也看不見自己。是意識的交流?還是自己已經在地獄了?

“我……我要見她,這一世竟讓我錯過,我不甘,若真有來世,我還要找她,直到找到她為止!”

“什麼?”

“不用了,我什麼都願意”

“呵,哪怕要我魂飛魄散只求見她一面,訴說我多年來隱藏的心意”

一行飛雁印襯著緋紅的夕陽。

快入夜了,湖邊一個墨綠如細草的男子一手劃開一道水波,然後起身揮動晶瑩的翅膀飛出樹林。留下湖邊一蕩一蕩的波痕。

“是,哪怕我與她相距千里,哪怕我與她不在同一個世界,哪怕我與她身份懸殊,只要能見她一面。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一天。我願意受盡地獄烈火的焚燒,直至靈魂覆滅”

夢中的人是誰?為何如此熟悉……弒畫握緊了雙手,將床被兩邊抓住褶皺,指甲插進肉間,都不願鬆手。這是什麼夢,為何和之前不一樣,這是什麼感覺,有什麼東西來不及抓住就要流失……想逃避,卻怎麼也醒不來。

“步鬼,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出來將你們統統除掉,那個滄沫!我也不會放過!”玖關發狂的大笑、

人種類……人種類。我要救她,我要見她。我不能死,不能死。精靈界的君王啊,請聽我的祈禱,我願用我精靈界王子的一切換來守護她一世的機會……君王啊……我願用我的一切……只求,換來一世的守護。

矗立在大片曼珠沙華海之中,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好奇的問著來人

“你是誰啊?”

黑袍女子輕笑,摘起一朵緋紅的曼珠沙華道“這花漂亮麼?”

小孩男兒點點頭:“嗯,我好喜歡這花”

女子反問:“為什麼?”

男孩兒道“不知道誒,就是好喜歡,第一眼見到就有種好熟悉的感覺,呵呵。大姐姐也喜歡這花麼?”

女子喃喃著:“三世了,那份執著還在麼?”將花遞給男孩兒:“還記得她麼?”

男孩兒天真的問道“她是誰啊?”

女子笑了笑:“她啊~她可是你傾盡一生換來一世守護的人吶~”

男孩兒似懂非懂:“好像是個很重要的人哦~那我怎麼才能找到她呢?”

女子重新摘起一朵曼珠沙華,輕唸咒語。花縮小了幾倍,泛著耀眼的微光。“記住花香是指引的方向,花光是給你的提示。你會在千萬人群中尋找她,別再像曾經一樣……又多一世糾葛”隨後,難以忍受的疼痛,以及鋪天蓋地的紅色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