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七十七、上藥

七十七、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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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上藥

傷口不算很深,與其說受傷痛,還不如說包紮時更痛。

鳳西樓臉上帶著一抹苦笑,半敞著衣衫坐在床邊,輕皺著眉,看著正給他擦拭血跡的那雙“毒手”。而毒手的主人——羅沙,正帶著一抹惡毒的笑容,使勁地將毛巾往那傷口周圍招呼著。他愛使苦肉計對吧?那就徹底地痛苦一下吧!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害她擔心,害她心痛了?

這裡是鳳西樓在山莊的臥室,十分的乾淨、簡潔,並沒有什麼奢華的裝飾,但卻讓人覺得舒適。二人進了山莊,便被因鳳西樓受傷,而弄得神情緊張的惜惜他們帶到了這裡。送來了熱水、毛巾以及傷藥後,那四個人便將羅沙一個人丟在這裡,自己溜了。

清理完血跡,羅沙取過金創藥,用指尖挑了一些,毫不客氣地往那傷口上一抹,引得鳳西樓忍不住自喉嚨處逸出一聲悶哼。

“傷口痛嗎?”羅沙一臉陰笑地望著鳳西樓,手下的力度絲毫沒有減輕。

“還好!”鳳西樓輕輕靠向身邊的床柱,笑望著羅沙。他只是因為接觸到那冰涼的藥膏而微微有些不適應。

“活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玩花樣了!”羅沙向他吐著槽,但手下終於放輕了力度。

看著羅沙認真的樣子,鳳西樓的臉上輕輕浮起一絲挫敗感。這丫頭是不是太遲鈍了?面對半裸的男子,她還真能一心一意、心無旁騖地上藥,她就不會像正常女子那樣,臉紅心跳一下嗎?是他的魅力不夠,還是在羅沙的眼裡,他就僅僅是個傷員?說他惡劣也好,說他不甘心也罷,鳳西樓無法接受連自己“犧牲色相”時,羅沙也是一副泰然處之的樣子,只有他一人在那裡心跳加速。她知不知道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被心愛的女子這般忽視實在是太傷自尊了。

“喂,真的很痛嗎?”看著鳳西樓微皺著眉,羅沙忍不住有些擔心,她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見羅沙那關切的神情,鳳西樓的目光微微一閃,之後皺著眉嘆了口氣,卻不說話。

“你……你該不會傷的很重吧?不行,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看吧!”說著,就要起身。

“我沒事!”輕輕拉住羅沙的手。

“沒事你皺什麼眉,嘆什麼氣啊?你可別為了怕我擔心,而隱瞞傷勢啊。”刀傷耶!上回她被箭射傷都昏迷了好些天,鳳西樓的傷雖然沒她嚴重,但也在胸口上,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完了,她剛才還那麼用力,該不會讓他的傷加重吧?

“若我真的傷得很重你會如何?”

“我……”羅沙望著鳳西樓,突然上前雙手用力捧住他的臉頰,將臉湊近他,微眯著雙眼,威脅道:“如果你傷太重要死的話,那本小姐立刻甩了你,重新找個身體健康、四肢健全的大帥哥,然後帶他到你的病榻前氣死你!所以,你要是不想被氣死,最好別給我受重傷!”

呃……這女人居然這般威脅傷員,還真是讓他哭笑不得啊!不過……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容顏,鳳西樓不著痕跡地偷偷伸左手環住羅沙的腰。雖然性質貌似有些不同,但這也算是美人在懷了。

“喂!你做什……”感覺到腰上“多”出來一隻手,羅沙鬆開鳳西樓的臉頰,正想抗議……

“謝謝你肯原諒我。”說完這話,不出鳳西樓所料,羅沙原本準備發飆的表情頓時僵在了那裡。心中不由得暗笑,這小妮子還真是標準的吃軟不吃硬,只要示弱,她就先投降了。

果然,羅沙呆了半天,才撇了撇嘴,沒好氣地道:“我又沒說真的原諒你!我們還有很大一筆賬要算呢。”嘴裡這樣說著,但神情明顯軟化了不少。當然,也忘了被吃豆腐的事了。

還要算賬嗎?鳳西樓暗暗皺了皺眉,目光又閃了一下,突然痛苦地輕哼一聲,整個人向羅沙身上倒去。

扶住倒向自己的身形,羅沙都被他嚇了一跳,大驚失色地道:“你沒事吧?不要嚇我啊!鳳西樓……我還是去找大夫吧!你堅持一下……”

“我沒事!”鳳西樓將頭靠在羅沙的肩頭,忍著笑意,狀似虛弱地道:“只是覺得有些累,傷口也有些痛,過一會兒就好了。”

“可能是失血過多引起的,”羅沙的雙手輕輕扶在鳳西樓的胸前,卻因手下傳來的灼熱的溫度而有一些閃神,她貌似正抱著個半裸美男……想什麼呢?對方可是傷員,她怎麼可以冒出不純潔的念頭?使勁甩開腦子裡的雜念,羅沙輕聲道:“一會兒包紮完傷口,吃點東西就會好的。”

“嗯!”鳳西樓輕輕地應了一聲,卻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嗅著羅沙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他兩隻手都悄悄環上了羅沙的腰。

呃!感覺到腰上的力度更收緊了一些,羅沙忍不住輕輕皺眉,雖然上了藥,但傷口還沒包紮呢,現在似乎不適合“抱抱”吧?正想著呢,突然覺得耳垂處被一柔軟之物滑過,之後,一絲溫熱的氣息自她的耳邊輕輕地撫過頸畔,曖昧地鑽入她的衣領。那種如觸電般的酥麻感如同投入湖中的碎石,激起了漣漪在瞬間遊走過她的全身,讓她的身子頓時因那陌生的戰慄感而僵住了。

在片刻的僵硬後,羅沙立刻面紅耳赤地猛地推開鳳西樓,一手捂著耳朵,惡狠狠地瞪著他!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啊!小說裡的男主都會用這招勾引女主呢,鳳西樓居然也玩這套!他傷得真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重嗎?不過,她以前對於小說的描寫總會有些懷疑,但這回算是親身經歷了,果然夠陰的。

而被羅沙推開的鳳西樓,身形微微向後傾倒,微皺著眉,一臉不解地望著羅沙。

“你……呀!”好不容易順過氣來,羅沙正想發飆,卻見鳳西樓那已然上藥的傷口竟然又湧出了血絲,忙上前去將他扶起,半氣半急地低吼道:“你受傷了也不肯安分一點啊!傷口又出血了,這下滿意了吧?”

“我何時不安分了?”鳳西樓狀似無辜地望著羅沙。

“你當我是白痴啊!”羅沙擦去滲出的血絲,一邊重替他上藥,一邊警告道:“在我們那裡,男人勾引女人的花樣多的是,你這點小技量根本不夠看的,所以,你就給我乖乖地當傷員,別再玩小花樣了!”

看著羅沙那一臉氣惱的表情,鳳西樓卻笑不出來了。面色有些陰沉地道:“在你家鄉,曾有男子也對你使過這些小技量嗎?”

“誰敢?我不揍得他們滿地找牙才怪。”羅沙取過繃帶準備給這不肯安分的傢伙包上

“那你怎知這些技量?”聽了羅沙的話,鳳西樓雙眼微微眯起。

“我不是說過嗎?我們那裡有電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電視上都會演,連**……呃……”還是別告訴他,她曾和依然她們一起偷偷“鑑賞”過片了,雖然她看了五分鐘不到就跑出去找地方吐了,而依然那誇張的笑聲也曾讓她以為自己是記憶錯亂,把喜劇片當成了片,不過,這種事情對傷員而言還是刺激了點。

“**?”鳳西樓皺緊了眉頭,半眯起眼看著羅沙。看那神情哪裡還有受傷的樣子?雖然不知這是何意,但敏銳的觸覺還是讓他抓住了“關鍵詞”。(這是不是和男人的天性有關?)

“呃……你聽錯了,我是說唱戲!”暈了,他幹嗎用那麼危險的眼神瞪著她啊?羅沙有點心虛地在鳳西樓的胸前貼好沙布,一手按著,一手將繃帶展開。

“那這‘唱戲’的還教了你什麼?”鳳西樓臉上又回覆了笑意,合作地展開手臂,等著羅沙替他包紮傷口。不過,那雙深邃的鳳目中卻隱含著一絲危險的神情,了無笑意。

“也沒教什麼……”要將繃帶纏過鳳西樓的胸前,她不由自主地將臉貼了過去,卻在感覺到那燙熱的體溫時,不由得呼吸一窒,住了口。

“那到底教了什麼?”鳳西樓輕笑著望向羅沙臉上不自然的紅暈。

“都說了沒什麼了!”悄悄深吸一口氣,羅沙總算略定下心來,繼續著手頭的工作。

“可曾教你如何包紮?”

“讀書時上急救課的老師……就是先生,有教過如何包紮。”用繃帶繞過他身體時,自己算不算是在吃豆腐啊?

“你上過私塾?先生還教包紮?”

“我們那裡叫學校!有很多課程呢,男、女都能上……應該說是我們那裡的法律中有一條九年義務教育法,所有的適齡兒童都有免費享受這九年義務教育的權利。”

“九年義務教育法?”鳳西樓微皺著眉頭——羅沙那些奇怪的言行舉止,除了從那個“奇怪的盒子”裡學來,莫非還有從那個什麼“學校”學來的?男女都能上?“你們‘學校’也有男子嗎?”

“有啊!我們上的‘英才’算是貴族學校,只要有錢,什麼學生都收!”

“是嗎?”鳳西樓笑了笑,臉上的神情卻更顯陰沉,“怪不得你能泰然自若地幫我包紮傷口。”

“?”羅沙有些不解地抬頭望向鳳西樓。

“我原本擔心男女有別,你會不自在!”

“切!這有什麼了不起!游泳的時候不知見過多……呃……”後知後覺的羅沙總算感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在纏繃帶的手,正環過鳳西樓的胸前,停在了他身後,她的臉也幾乎貼上他的胸膛。

“怎麼不往下說了?”帶笑的語氣輕柔得足矣讓人發顫。

“……”在停頓之後,羅沙飛快地做著手頭的“工作”,低著頭道:“沒什麼好說的!”這男人居然套她的話,而且她明明沒做錯事,但聽到鳳西樓的口氣卻會忍不住心虛。文化差異而已嘛,他不知道在較什麼真啊?

見羅沙一副心虛的樣子,鳳西樓的目光又是一沉,輕聲道:“游泳?”看著羅沙正在打結的手明顯滑了一下,鳳西樓又道:“你與男子一起游水嗎?”

他問這些到底想幹嗎啊?飛快地做完最後的收尾工作,羅沙不理會鳳西樓的問題,連忙起身,打著哈哈道:“包好了,你慢慢休息,我先……呀!”正想開溜的羅沙,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待回過神來,羅沙已然躺在**,而鳳西樓則側臥在她的身邊,單手支額,臉上帶著一抹邪肆而危險的笑容望著她,柔聲道:“除了一起游水,你還曾與其他男子做過些什麼?可否告訴我?”

望著那邪魅而**的笑容,羅沙卻忍不住一陣冒冷汗,這樣的鳳西樓是她從未見過的,從視覺上來講絕對是滿分,但從心理承受上來講……羅沙忍不住暗暗叫苦,這個男人果然小心眼!自己真不該以為對方受了傷就減輕戒心而多嘴啊!接下來,他不會對自己用“私刑”吧?呃……自己要不要大方一點,建議他也和別的女人去游下泳,這樣也算扯平了,她甚至可以大方地借出自己的泳衣……呃!應該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