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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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密語
林曉貝失憶了(騙人)!木驚雲的大哥木驚鴻是在一血案現場發現她的(這丫終於殺人了!),而且是滅門血案(斬草除根,很象她的作風)。她用了三天才能開口說話(她老爹是導演,虎父無犬女),除了記得她叫林黛玉,什麼也不記得了(曹雪芹的墳墓好象有炸屍的跡象)。
這是木驚雲對羅沙的解釋,但在她看來根本就是笑話!
看著被木驚鴻強留著坐在他身邊,“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的林曉貝,羅沙的汗毛都快跳芭蕾舞了。
“你失憶了?”羅沙咬牙切齒地瞪著那張無辜的臉問道。她很想知道為什麼曉貝也會在這裡,可眼下這種情況,林曉貝擺明了不會直接告訴她。
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隨著一聲又差點讓羅沙吐血的“寶哥哥”,她似乎想起身走過來,卻被身邊的木驚鴻又強行按坐了下來。而後者更是一臉寒冰加警告地瞪著羅沙。
瞥了一眼那名搞不清狀況的“妒夫”,羅沙心中偷偷地嘆了口氣後,才道:“木驚鴻木大俠是吧?”
木驚鴻面無表情地挑了挑眉,算是回答。
撲克臉!羅沙在心中偷偷鄙視了一下,活該他被曉貝整死。“我叫羅沙……”
“我知道!”聲音比表情更冷。
“呃……”又一情商低的……不對,看來是沒情商才對。“其實我是你身邊這位林姑娘(寒)的朋友,我們有很久沒見面了,我有很多事情想問她,能不能……”
“羅‘姑娘’請問吧!”木驚鴻特意在“姑娘”二字上加了重音,害得羅沙不由得一臉黑線地偷偷瞥了一眼身邊笑得特別燦爛的木驚雲。看來這木驚鴻不光妒忌心很重,連心眼兒也很小。都知道她是女的了,還象防狼似的瞪著她。
“我是說能不能讓我們單獨地聊一聊。”
“黛玉失憶了!”
聽著那聲“黛玉”,羅沙手一抖,差點沒把茶杯往對方臉上丟過去。不過他這麼說什麼意思?
“必須有我陪同。”保護欲沒這麼強吧?
“你……”這什麼人啊?
“木大哥!”當事人終於良心發現地開了口,柔柔弱弱地望著木驚鴻道:“你就讓我和‘寶哥哥’單獨待一會兒吧,說不定能讓我想起以前的事情。”
“她不是你‘寶寶哥’,她是‘女的’!”強調的語氣加溫柔的眼神。看得羅沙心裡一陣無語,就算是區別對待,但差距也不用那麼大吧?
“可,可黛玉也想和她單獨聊一會兒啊!”甜膩的聲音加略帶委屈的表情,再配上能瞬間凝聚水氣的大眼睛——當初不知有多少純情少男,被林曉貝這招給騙進無間地獄啊!看著身邊綠兒雙眼冒綠光的樣子,就知道連她都在“取經”了。
“這……”木驚鴻有些不快地皺了皺眉。
“大哥,你就讓羅沙和林姑娘單獨聊一會兒吧,說不定能助林姑娘想起些什麼來呢。”
羅沙感激地看了一眼木驚雲,這小子還是挺夠朋友的。
終於,在木驚鴻瞪了一眼又一眼,無聲地警告再警告後,總算只剩下羅沙與林曉貝兩個人了。
“林、曉、貝!”等所有人都離開了花廳後,羅沙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叫著好友的名字,滿含威脅的將手指關節捏得“啪啪”作響。
林曉貝滿不在乎地朝羅沙做了個鬼臉後,又是一聲甜甜的“寶哥哥!”
這妞找死啊?羅沙才想伸手掐她脖子,卻見對方突然比了幾個手式。在呆了呆後,才猛然想起,這是手語。
說起手語,還真要提一提蕭瀟了。雖然學校是曾經組織她們去當義工,但能將手語練得如此的爐火純青,還不是因為當初她冷冷地丟了一句:“我將來可能會從政,所以,作為我的朋友,除了家世之外,我希望你們能有更多可以讓我作為政治籌碼的亮點。先給我去乖乖地學好手語,誰不學到和宋一個級別,我就掐死誰!”她當時的目光很恐怖,語氣很認真,恐怖、認真到羅沙連續一個禮拜,睡覺時自己都掐自己脖子。其他三人除了續歡之外,也都頂了一個禮拜的熊貓眼,於是乎,她們又多了一項謀生技能。羅沙還記得,當她們用熟練的手語與那些聾啞兒童交流時,她們的導師激動得以手堵嘴,熱淚盈眶,並差點把自己的手給啃沒了。之後連載了一個月的《英才學府報》的頭條,她們才在蕭瀟那陰冷的笑容下鬆了一口氣。
而此刻曉貝的意思也簡單,就是在說:“我們繼續對話,另外用手語交談。”
“曉貝,我不是你寶哥哥。”無奈地撇了撇嘴。(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其他人呢?)
“怎麼會不是呢?我覺得你就是我寶哥哥,而且,你為什麼管我叫曉貝啊!”(蕭瀟把月老揍了一頓,強迫他送我們來的!)
“揍……”羅沙失聲叫了一句,但立刻冷靜下來道:“你的本名叫林曉貝,林黛玉是……是你表姐(說這種話好想哭啊!)。”(你們怎麼知道月老的事的?)頓了一頓(還有,不許再叫我寶哥哥了,不然我揭穿你!)
看著羅沙的手勢,林曉貝神情有些古怪地笑了笑,不再打手勢,只是道:“被你這麼一說,曉貝這個名字道還真的有幾分耳熟呢……對了,那你是我的什麼人?”
“朋友!”(回答我啊!幹嗎不回答?)
“那我家在哪兒?家中還有哪些人?”(拒絕回答!)
“你……”羅沙張大了嘴,強行剋制著自己,用依然平和的聲音道:“我們……”(能說中國嗎?還有,拒絕回答是什麼意思?)
(說吧,說我是外星人也沒關係!拒絕回答就是不回答的意思!)笑!
“我們全都來自中國!”(你耍我?到底怎麼回事?)“你家中父母健在!”(其他人在哪裡?)
“中國?我從來沒聽過有中國這個地方啊?”(不知道她們在哪裡,不過應該都在這個鬼地方。我們是來找你的!)
(找我?)羅沙呆了呆,心中頓時覺得暖暖的,“你慢慢就會想起來的。”但隨即卻有些氣惱地比劃著手勢(你們傻了呀?到這種地方來找我,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對了,他們說是在血案現場找到你的,這是怎麼回事?你沒受傷吧?)
看著羅沙那有些著急的表情,林曉貝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道:“其實就算想不起來也沒關係,我在這裡挺好的。”(我沒受傷!不過,咱們要不要一起跑路?順便找找其他人?)
“呃……”羅沙一時沒反應過來,但馬上又識趣地道:“這也無妨,你覺得好就行了!”(為什麼要跑?他們對你不好嗎?)
林曉貝笑著撇了撇嘴,隨後突然嘆了口氣,語氣有些低落地道:“這裡的人都對我很好,人家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如意的。只是你說我家中尚有父母健在,讓我心中有些不安。”(他們對我太好了,好得我沒辦法再待下去了。)
“這……這種事一時半刻也急不來啊!”看著曉貝的臉上出現的那絲有些複雜的表情,這讓羅沙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那個木驚鴻對你……)
“這道也是。”(我們是來找你一起回去的!沒有想過要留在這裡,而且我玩夠了。)
羅沙直直地望著林曉貝那尤其甜美的笑容,半晌後才嘆了口氣。(你是玩出火了吧?)
羅沙的話,讓林曉貝的笑容頓在了臉上。半晌後,突然輕噘著嘴,用力地瞪了她一眼。(下回再聊!)做完手勢後,羅沙還來不及提出異議,就見她向自己做了個鬼臉,突然拉著她的手,“啪”的往身上拍了一下,羅沙還沒反應過來是何意,就見林曉貝輕呼一聲,便向地上倒去。誇張得連椅子都翻倒了。
“曉貝……”羅沙還沒弄懂她在搞什麼鬼,就聽著門被“嘭”的一聲推開了,一道灰色的身影瞬間便來到了桌邊。就在羅沙目瞪口呆的同時,木驚鴻一把將林曉貝攔腰抱起,並且目光微怒地瞪著她。
這……這是什麼情況啊?“我……我沒推她!”死丫頭,好不容易重逢了,居然這麼陷害她。
“木大哥!”林曉貝在木驚鴻的懷裡弱弱地輕呼了一聲,光看她那無辜的表情和眼角那委屈的淚滴(她說哭就哭的功夫是一點沒退步啊)還真是很難有人能不被她騙到啊。“人家會摔倒真的不關她的事!想是因為我們是朋友,羅沙見我心情差了些,只是安慰似的拍了我一下。可能是一時沒掌握好力道,偏偏人家身子又太弱了,所以沒能承受得住,才摔倒的,真的不關她的事啊。”
聽著那番明似開脫,實為陷害的說辭,羅沙是徹底無語了。她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呀?怎麼會認識這種朋友?她承認是自己粗神經地忘了曉貝的小心眼,傻傻的去揪她的小辮子,但這出門在外的,別說是朋友了,就算是不認識的,也會看在同是穿越人的份上團結一下吧?她至於這麼陷害她嗎?
看著木驚鴻那越來越黑的臉色,羅沙不由得懷疑自己會否當場被人給劈了?
眼看著空氣中的火藥味越來越濃,總算林曉貝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及時的又弱弱地開口道:“木大哥,人家頭有些痛,還有些暈暈的,你先送我回房吧!”
聽著那嗲得讓人骨頭都能酥了的聲音,木驚鴻的表情總算是軟化了一些,儘量放柔了聲音道:“我這就送你回房休息。”說完後再狠狠地瞪了羅沙一眼,便抱著佳人轉身向外走去。
看著林曉貝偷偷地將手伸到腦後,得意地對她比了個“”字,羅沙再一次想吐血。而且,比劃了半天,她似乎還是沒有問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啊!
番外 月老的工作日記
200*年7月14日晴
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說特別並不是因為我盡職盡責,為了做好配對的工作,又把一個女孩送到異世(這裡要說明一下,為什麼穿越的以女生居多?其實這和古代以及實行封建制度的空間有很大的關係。因為那類的社會除了實行一夫多妻制外,皇宮內還要佔去大部分女性名額,同時又因為不公正的社會制度,以至於女性因各式原因早亡的較多,所以造成男女比例嚴重失衡,為了緩和這種情況,所以大部分穿越的為女性……:踹個女人摔樓、撞車的比踹男人省力啊,萬一沒一踹成功,說明來意的話,十個女生有十一個會搶著要求合作。而男人……嘖嘖,不把你打殘了絕對是因為有人打了110)。
其實這種穿越已經不算是新鮮事了,當然不能成為特別的原因了。我之所以說今天特別,並用紅墨水來記錄……(奇怪,沒用紅墨水啊?怎麼會……糟了,剛吐的血全噴在硯臺裡了)……更正一下,我之所以要用血來書寫今天的工作日記是因為……
嗚……太恐怖了!當了這麼久了月老,雖然不能保證每項工作都完成得很出色,但我老人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想想從古到今,哪個來月老廟拜拜的不是好東西供著,笑臉賠著的?何況今天是為了那個女生好,我才踹她下懸崖,送她去異世的啊!可不幸的是這一幕正好被她那群恐怖分子同夥看到了,那群喪盡天良的女魔頭居然完全不顧我老人家的身份,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之後還強迫我也送她們去鏡月神洲,不然就集體自殺去閻王殿告我的狀,因為考慮到我老人家已經列入冥府準備肅清的黑名單中,不得已之下,我也只能忍痛(是真的全身痛)順了她們的意。
可是,對於一位工作多年,盡心盡責的老同志來說,這種非人道的暴力行為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我絕對要報復……不不不,我這麼公私分明、高風亮節怎麼可能做出報復別人這種骯髒的事情來呢?她們命運悲慘是她們自己的命不好,跟我絕對沒有關係……
(“噗!”又吐了一口血後,月老繼續寫著。)
蕭瀟——我常認為女人的狠毒程度是和她的美麗程度成正比的,在她的身上完全可以體現出來,打我打的最狠的最是她了,總共拔掉我七十幾根鬍子,三百多根頭髮(物以稀為貴啊!),左手打我十五拳,右手打我二十八拳,踢了我八腳、踹了我七十二下(光想就痛啊!)。
我詛咒她……不不,是姻緣簿上肯定會把她配給一個陰險狠毒的暴力男!
秦依然——明明一副可愛的娃娃臉,還象是看到血就要暈過去的樣子,卻還不忘趁火打劫,搜刮了我全部的財物後,還一臉“就這麼點東西?真夠窮酸”的表情,用目光踐踏一位神籍工作者的尊嚴。
姻緣簿上絕對會把她配給一個愛錢勝過愛她的財迷!
林曉貝——為什麼惡魔都長著一副天使的面孔?當她皺著眉、忍著淚勸蕭瀟別再打了的時候,我老人家還以為真的碰到天使了呢。但當她從包裡拿出針和蜂蜜,提議用類似於《天龍八部》裡阿紫對付馬伕人的酷刑時,我還真想暈過去算了。:該女之所以皺眉、忍淚是因為蕭瀟踹我時腳上穿的鞋子是她送的禮物。
姻緣簿上林曉貝的另一半一定是一個真正的冷血惡魔。
雲續歡——殺人不見血就是指這種人吧?誰說長得溫婉、清雅的女生,內心也會如外表般溫柔善良的?她前世一定是逼中國簽下不平等條約的八國聯軍的一份子。居然趁我被打的無力反抗並反應遲鈍之際,強迫我在她書寫的認罪狀上按下手印。以死要脅我老人家送她們去異世找羅沙的就是她了!要不是她“罪證”在手,以我一個神籍工作者的尊嚴,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屈服?
這麼陰險的女人的另一半不是個白痴就一定是個比她更陰險的……
“啊!”還沒寫完,月老就慘叫一聲,連人帶他趴伏著的軟榻一齊被踹翻在地。
“你個死老頭!不光受傷的樣子超噁心的,連笑聲都那麼噁心!再不閉嘴我讓你傷上加傷!”
重傷加上這一摔,月老一邊吐著血,一邊從軟榻底下爬出來,用控訴的目光看著他唯一的徒弟——紅娘,慘然地道:“逆徒,你也這樣對老夫……咳咳咳……”
“切~”紅娘白了他一眼,一伸手將一本姻緣簿丟在了月老的面前道:“喏,你個死老頭別再罵我偷懶,找我的茬了,這回我超前完成工作,你該沒話說了吧。”
“這……”月老看著丟在自己面前的姻緣簿,頓時兩眼發亮,幾乎流下了欣慰的老淚來。“好徒兒,你終於開竅啦,為師看看……”雖然哆嗦著手,但月老還是顫巍巍地打開了面前的姻緣簿,之後雙眼猛的一睜……
“怎麼樣?做的不錯吧?這種穿越的CAE,我可是第一次接手,費了好大的功夫,查了不知道幾百萬的檔案,才配出這麼精彩的組合啊,你不用太誇我啦……怎麼了?就算我做得太好了,你也不用驚訝到說不出話來吧?”
“你……你個逆徒啊……呃……”天啊,那些是他的仇人啊!
“喂,死老頭,你別暈啊!你暈在這裡的話,我就送你去南天門療養院,和判官做鄰居了!真的送你去了?”用腳踢了踢毫無反應的月老後,紅娘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用比她的笑容更陰險的聲音道:“別說我沒警告你,這可是你自找的……吼吼吼吼……”
受到那恐怖的笑聲影響,昏迷中的月老忍不住抖了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