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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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危局
屋裡有人!
羅沙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警覺地望著漆黑一團的屋子。
因為是陌生的環境,自己現在的身份又特殊,所以羅沙這些日子都睡覺得很淺。而此刻空氣中那種強烈的存在感,所產生的不尋常的波動,充滿了令人無法忽視的侵略氣息,所以很自然地就將她驚醒了。
還未完全適應黑暗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屋內的某一點,雖然還看不清,但直覺告訴她,那裡一定有人。
屋裡很安靜,安靜得她只能聽見自己小心翼翼的呼吸聲,除此之外便再無別的聲響。她忽然想起曾經看過的武俠小說,說是武功極高的人,連呼吸聲都能隱藏,那此刻她所面對的是否就是這樣一名高手?
這一想法,讓她的神經越發地緊張起來,悄悄握緊的手掌內佈滿了冷汗。但同時,羅沙又忍不住猜測屋中之人的身份……該死,這王府內,除了慕容清暉之外,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是武林高手,又還有誰會這麼變態,半夜三更地出現在別人的臥房中。
如果是慕容清暉的話,那他此刻來此又意欲何為?若不是他,那又會是誰?總不見得是鬧鬼……呃,不會真鬧鬼吧?
雙手悄悄地在**摸索著,不過好象除了枕頭外,就沒有別的武器了。不過,用枕頭當武器,還不如直接用拳頭呢。放棄這一想法,羅沙雙手握拳提至胸前,才做好防禦的姿勢,終於有些適應黑影的眼睛,藉著窗外照進來的微弱的月光,隱約可見之前她所凝視之處一道黑影一閃。隨即,那股存在的氣息如閃電般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羅沙想也不想的,右拳便向對方揮出,而腳下也沒閒著,橫掃踢去。但對方並非等閒之輩,一抬腿擋開羅沙橫踢過來的功勢,膝蓋一屈,便將她的腿壓在了膝下。而她的拳頭也被對方握住。
就在她想再祭出左拳之際,對方忽地在她身上點了幾下,瞬間她便動彈不得了——她又被點穴了!
屋內又安靜了下來,對方點了羅沙的穴道之後,並無進一步的舉動,但這種安靜卻令羅沙沒來由的恐慌起來,即使之前被那個該死的月老踹下懸崖,以為自己要死時,她也不曾這麼不安過。
她很想開口詢問對方的身份,但這種情況下,她怕自己任何一個細微的反應都會刺激到對方,目前她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身邊的黑影似乎動了一下,床鋪的略微下沉預示那人坐在了她的身邊,而下一刻,一隻略顯冰冷的手掌輕輕地撫上了她的臉頰,那種輕微的碰觸令她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羅沙只能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出聲。雖然她出聲的話,可能驚動外面的侍衛,但她必須考慮到兩種可能性——第一,既然此人能輕易地進到屋內,那也許外面的人早就已經被他擺平了;而第二,如果對方就是慕容清暉的話,那她叫不叫人也沒有區別了。羅沙雖還不知對方身份和目的,但略懂心理學的她深知,這種情況下如果示弱的話,只會讓情形變得更遭,而她完全沒有把握自己開口的話,聲音會不顫抖。
那隻手輕柔地撫過她的面部輪廓,之後又輕移至羅沙緊抿的雙脣上,輕輕地勾勒著她的脣形,這種曖昧而挑逗的舉動,讓羅沙的心一陣陣地往下沉,她可沒忘記自己畢竟是女生,不管她舉止有多男性化,也不可能神經粗到對這種舉動毫無所覺啊。她不會倒黴地遇到採花賊了吧?
就在她幾乎忍不住要尖叫出聲之際,對方突然發出一聲輕笑,而那透著寒意的笑聲,令羅沙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這種變態的笑聲,除了慕容清暉外,再不作他人想。
而下一刻,那令羅沙心底泛起寒意的聲音,輕柔地在她耳畔響起,而輕撫著她嘴脣的手指也加重了力度:“怎麼不說話?舌頭叫貓叼走了?”
“慕容清暉!”羅沙幾乎是咬著牙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還會說話啊?本侯還以為西官親你時,連你的舌頭一起咬去了呢!”
“你這變態!你到底想要怎樣?”聽著他的話,令羅沙的心中一陣惡寒!難道他是為了西官來報復自己的嗎?
“我想怎樣?”黑暗中,羅沙完全看不清慕容清暉的表情,但她幾乎能想象中他目光必定與他的聲音一般冰寒。猛地捏住羅沙的臉頰,冷冷地道:“本侯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了西官。”
“你瘋了!”羅沙的聲音忍不住微微顫抖著,她無法想象慕容清暉會做出什麼舉動,也不敢去想象。這種情形下,她寧可被他揍一頓。
“你早就說過本侯是瘋子了,不必一再提醒。”
“你是為了西官才來找我晦氣的?”冷靜,一定要冷靜!不管怎麼樣,目前情形對她不利,應該先轉移對方的注意力才行。
“西官?”慕容清暉冷笑了一聲,總算鬆了手道:“算是吧!”
“那你找我的晦氣也沒用啊!” 東拉西扯了再說。
“哦?此話怎講?”
“不管你對西官存有怎樣的感情,但你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
“西官的感受?”
“是啊!畢竟你們兩個都是男的……當然,不是說兩個男的不可以,畢竟感情有時候是很難說清楚的,但至少應該要兩情相悅才行啊!就算你喜歡他,可他不一定喜歡你啊!”
“哦?聽羅‘公子’的話,似乎你並不介意斷袖分桃?”
“畢竟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嘛,有時候愛情來了,擋也擋不住啦!”暈,這鏡月神洲也有斷袖分桃之說嗎?他們的歷史到底是怎樣的啊?不過自己此刻這樣亂扯好象很沒骨氣的說。不過眼下這種情形,她的骨頭也硬不起來啊!“不過,你也不能光考慮自己啊!如果真的喜歡對方的話,那應該多為對方著想才對!”
“那怎樣才算為對方著想?”
“這……比如說,真的喜歡對方的話,就不應該光想要回報,不能只想著自己,而應該想能為對方付出多少,要怎樣才能讓對方最快樂,最幸福!喜歡他,就是希望他能開心。”這都是廢話,慕容清暉能聽懂也不一定能做到,能做到他就不是變態了。
“喜歡他,就是希望他開心?”
“對啊!這種愛才偉大嘛!”羅沙有些心虛地說。暈了,她自己都未必能做到這麼偉大。
“那怎麼樣才能讓西官開心呢?”
“那還不簡單!你不應該再把他困在府裡了,也不能強迫他喜歡你,畢竟你和他一樣是男的,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這種感情的。你應該體諒他的感受。”
“我和他都是男的?”慕容清暉輕笑一聲道:“羅‘公子’不是男的嗎?”
“我……”羅沙頓時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綠兒都看出她是女生了,如果慕容清暉不知道她的性別,那就真是笑話了。不過此時此景,自己解不解釋都好象不是時機。
“羅‘公子’怎麼不說話了?”
雖然處境不妙,但被對方這樣一看就是故意地的耍弄,羅沙還是忍不住板下臉來,冷冷地道:“無論如何,我與西官是兩情相悅的。這與是男是女毫無關係!”她怎麼忘了,他們應該算是情敵才對啊!
“與是男是女無關嗎?”
這回羅沙真是懶得搭理他了。
“但本侯還是很好奇,你究竟有什麼地方能吸引西官。”還有他。
“你想知道的話,就去問西官啊!”說了這麼多,她的耐性真的快用完了。
“問他?這就不必了。也許本侯只需感受一下西官的感受就能知道了。”
“感受什麼?”羅沙愣了愣。黑暗中她看不清慕容清暉的表情,卻突然覺得一陣脊背發涼。
“感受……”
“?”羅沙正對慕容清暉的話有些不解,而下一秒,她只覺得整個人被一扯,便跌入了對方的懷抱,而她的驚呼還來不及出口,聲音便被那覆下的脣給吞沒了。
“唔!”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侵犯,羅沙想也不想地便向對方的嘴脣重重地咬了下去。而口中所泛出的血腥味卻絲毫未能阻止對方的攻勢,反而讓慕容清暉加深了這個吻,而禁錮著她的雙臂則收得更緊了。
雖然不至於因為一個吻而呼天搶地,要死要活的,但被侵犯的屈辱摻雜著一絲驚慌令羅沙胸中憤怒到了極點。可恨她的穴道被制,半點都無法反抗。這慕容清暉是她所見過的最沒品、最下三濫的變態。
她這裡幾乎快要暴發了,而身體突然間不再麻痺了。在片刻的怔愣後,羅沙立刻一拳擊向慕容清暉的下顎,總算掙脫了他的吻與禁錮她的雙臂,向床內側閃去,拼命地擦拭著嘴脣,因憤怒而發亮的眼睛恨恨地瞪著他。
黑暗中,她看不見慕容清暉表情,卻聽見他輕笑了聲道:“果然是很特別的感覺!”
“你、去、死、吧!”羅沙一字一句地用力地說著。她幾乎將嘴脣都擦破了,但卻依然抹不去慕容清暉所留下的氣息,這令她直想吐。
“本侯若要死,也要你來陪葬!”
“你……”羅沙停下了擦拭嘴脣的動作,愣愣地望著那黑暗中模糊的輪廓。那淡淡的語氣竟讓她心底微微地顫抖了一下,之後咬牙道:“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就算你殺了我,西官也不會喜歡你的!”
聽著羅沙的話,慕容清暉突然大笑了起來,之後寒著聲音道:“西官有一點還真說對了,你真的很傻!”
“再傻也不關你這變態的事!”
“不關我的事?”慕容清暉陰沉沉地說完這句後,突然一把又將羅沙拉了過來道:“若本侯此刻強要了你,你說還關不關我的事?”
“你……”心底冒出的寒意竟讓羅沙連掙扎都忘了,但天性中的倔強與不服輸反倒讓羅沙冷靜了一些。她直直地瞪著那模糊的臉龐,咬著牙冷冷地道:“你想當瘋狗的話,我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好了!”無論如何她也不會認輸、低頭的。
“你……”慕容清暉似乎被激怒了,但下一刻突然鬆開了羅沙,一轉身閃開了身形。
黑暗中,羅沙不知發生了什麼,卻聽對方突然冷笑了一聲道:“今日本侯就暫且放過你,但下一次……”話未說完,羅沙只覺得眼前的人影似乎閃了一下,便沒了動靜。
直到確定對方真的離開了,她才抱緊了自己,縮入了床角微微顫抖著。心中的委屈、恐懼與憤怒在瞬間暴發開,這讓羅沙的鼻子有些發酸。但隨即她用力地搖了搖頭,睜大眼睛,將頭高高地仰起,咬緊了牙,就象當初父母失蹤時她所做的那樣,一遍遍地道:“不可以哭,哭了就是認輸了!羅沙,你是好樣的!沒什麼大不了的!哭了就是孬種!不許哭……”她絕不認輸,絕不會嚮慕容清暉低頭!可是她此刻真的希望能有個肩膀借她哭一下!她畢竟還是個女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