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尤琛(下) 第十三章 大戰前共聚一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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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尤琛(下) 第十三章 大戰前共聚一堂(3)
如今看來,裝甲部隊並沒有失去它強大的機動效能,而且能夠很好地在利用夜晚的黑暗來掩飾自己的行蹤。 照這樣看,自己的建議確實是可行的。 不過可惜的是,不管是最高統帥部,還是克米特本人,都沒能聽進自己的意見。 真希望讓他們親自看看這些,當年自己不也正是在同樣的情況下,帶領著帝國的裝甲部隊,悄悄地從桑代克山區進軍,從而繞過了曼尼亞那道著名的防線、才一舉攻破了敵國嗎?為什麼現在帝國的戰況每況愈下,最高統帥部和它周圍的人,就變得越來越縛手縛腳呢?對此,加勒特真是心痛不已。 因為他眼睜睜地看著帝國從沒有裝甲部隊到建立起自己的裝甲部隊、比它開始時的寂寂無聞到後來的如日中天、再到如今不再受到重視,身為這個國家的裝甲部隊之父,加勒特又豈會不難過?
演習結束的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不過裝甲兵們還是覺得意猶未盡,因為他們很久沒有這樣帶上自己的寶貝坦克行軍了——因為上級不准許他們輕舉妄動——如今這樣動了動筋骨,倒很合他們的胃口。
尤琛所帶領的2團,任務是在發生前方受到攻擊時,轉移到側翼,與後備戰力青年師一起作戰。 在演習之前,他們就是以艾昂聯軍為假想敵的,因此如何避開那“強大而可怕的空中戰機”,成了他們這次主要研究的內容。 所幸,在尤琛“全速前進”地命令下。 2團順利地來到大部隊側翼,並且很快就找到了那裡埋伏的青年師。 當尤琛在對方傳令兵的帶領下,終於在山下的一處隱蔽洞穴裡看到了青年師師長邁爾中將。 對方受了傷,正在包紮。 看到尤琛,邁爾用他沒有受傷的左手敬禮,說:
“很高興見到您,中校。 看樣子我們已經成功會師了。 ”
“是的。 長官。 您的傷……”
“不要緊地,只是路不大好走。 我摔了個跟頭,將手給擦破了。 ”
雖然說是擦傷,不過邁爾右手上臂的部位流血不止,軍醫正一邊幫對方止血一邊包紮。 這位向來重視形象與外表地中將,此時拖去了半邊襯衫,lou出胸膛和右胳臂,顯得有點疲憊。 尤琛安慰了對方几句。 眼光掠過他那正在包紮的手臂。 邁爾奇怪地抬起頭,看著尤琛,因為他原本正在詢問對方一些關於夜間移動作戰的有效資料,但對方卻像是失聲一般不發一言。 隨後,他手臂上的傷很快包紮好了。 邁爾中將下令全師加入到作戰之中,當他拿著無線電話筒向下邊發令之時,一旁的哈根走前幾步,碰了碰上司的手臂。
“您怎麼啦?”
“……”尤琛驚醒過來。 飛快地看看自己的副官,又看看那邊地邁爾中將。 “不,沒什麼。 ”
雖然哈根看出對方心有所思,不過現在也不好問什麼,於是也沒再說話。 只是他並不知道,尤琛此時不僅僅只是心有所思而已。 他的心中,像是原本平靜的大海xian起了濤天巨浪,讓人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這怎麼可能……不過,那明明是、明明是一模一樣……就跟波克手臂上的那個傷疤一樣,那種形狀,長方形,大小也相同……在波克那塊傷疤底下,就埋藏著那塊帶有數字的二極體。 難道說……他……全能之神啊!!”
在奧登尼亞神聖帝國最高統帥部看來,當冬季結束之後,在海峽對岸的昂尼亞國土境內。 敵人的聯合大軍。 隨時都有可能會發動大規模地登陸作戰。 經過他們根據情報與前線情況相結合後的作出的推論,如果說大部隊要進行全面登陸。 春天雖然氣候良好,但是海峽中的情況並不算最理想。 因為那兒常年氣溫的變化往往都慢於季節的變化,也就是說即使當春季來臨後,海水地溫度仍然像在冬季那樣冰冷。 同時海峽中的氣候也有著很大的變化,仍然處於不穩定時期。 因此奧軍最高統帥部認為,敵軍無論是從環境、氣候、準備上來看,都仍然未達到最頂峰,他們肯定會選擇在萬事俱全之際,才正式發起總攻。 因此,那個總攻的時間,很有可能會向後移。 也就是說,在春季期間,敵軍也許會無所動作,直至到夏季的來臨。
這一點,前線與後方的意見倒是難得的一致。 因為來到過曼尼亞西部的人才知道,這裡的天氣,在春天裡也是以雲層厚、多雨而著稱。 敵人要是想在這種時候登陸或是進行大規模空降他們的傘兵,那麼天氣首先會幫助奧軍打掉他們不少地敵人——或者說是天氣幫助他們能更有利地應對這種局面。 不過即使如此,他們也沒有絲毫地放鬆警惕,而是繼續在加強著戒備,等待著那一天地到來。
在穿梭於師部與團部之時,尤琛還不時地來到聖馬克,對那裡的營部進行“突擊檢查”。 不過話又說回來,被“檢查”到地3營營部的人,無不興高采烈,十分歡迎他們的老營長歸來。 看到3營仍於昔日一樣,尤琛才覺得安心不少。 他是在這裡成長、一步步建立起這個營的,對於他來說,3營簡直可以說就是他的孩子一樣。
“您捨不得這裡,我也捨不得那些傢伙。 他們跟著您到團部去了,有時候,想找他們喝上一杯也難啊……”
面對尤琛的玩笑,作為新任3營營長的巴列茨是這樣回答的。 雖然他不像尤琛那樣擅於言辭或是開玩笑,不過他樸素的話語是在真實地反應著他的心聲。 尤琛對此只是說:
“嘿,要是讓我在那兒完全面對著新的下屬。 沒人能像你們這樣能被我拿來開玩笑,我不瘋掉才怪!”
當然,要是團部地軍官們知道他們的團長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暈倒才怪。 不過這與其說是尤琛的正經之言,倒不如說他是在調侃罷了。 巴列茨身為他的下屬好幾年,當然明白對方的作風,他笑著說:
“那些傢伙要是能夠過得了您那關。 那麼日後他們的神經線肯定會非常發達,那樣就足以應付任何狀況了。 唉。 說起開玩笑,要是波克還在這兒該多好啊。 那傢伙,不管去到哪兒,都會讓那裡充滿笑聲地。 現在想想,天堂裡,可能也有他的笑聲吧……”
提起那個在去年年末自殺地同袍,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下來。 不過這其中。 卻似乎有著一些微妙的不同之處。 巴列茨真心地懷念著那個表面嚴肅正經實際上笑死人不償命的波克,而尤琛呢?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身旁的3營營長,隨即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當離開聖馬克小鎮的時候,尤琛坐在車上,還是一言不發。 看到長官這個樣子,哈根不禁笑了起來,說:
“怎麼了?是不是那些傢伙對著您大言不饞,說什麼‘我們照樣能幹好’。 讓您覺得有點鬱悶?哈哈,沒必要當真,況且,這不正是您的作風嗎?”
“什麼你呀您呀的,再說下去,我可真要起雞皮疙瘩了!”
尤琛這麼一瞪眼。 倒讓哈根心裡輕鬆了許多。 因為這才是尤琛,那個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能保持自我並且適度地嘻笑怒罵地尤琛。 只不過,甚至是他也沒有察覺,尤琛心中亂得很,因為最近他一直在思索著無法解開的難題。
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尤琛腦海中浮現出那一幕:青年師師長邁爾中將在包紮著胳膊,在他的右手手臂上,顯現出那個令尤琛無法忘卻的傷疤。 他不會認錯的,那是與死去的波克的手上一樣地傷疤。 相同的大小、相同的形狀。 那樣的話,邁爾難道也是……尤琛再次回憶起自己替波克檢查屍體時的情景,當時自己用鋒利的匕首割開手臂上那塊傷疤。 非常小心地將那塊埋在表皮層下地二極體取出來。 那個時候自己內心的震驚直到此時都仍然似是沒有消失過。 因為它的出現不僅證明波克所言屬實,而且更證明了波克所說的有關那個“啟示錄”的事情也是真的……
“如果說波克的確是那個組織中的成員。 那麼他所說的組織裡所有人右臂前端內側都有微型二極體,這個二極體就是他們互相辨認的標誌,這也是真地……邁爾中將那個傷疤,會不會只是偶然而已呢?可是如果只是偶然地,那麼它的形狀未免太整齊了,根本就是一個正規地長方形,跟波克的那個一樣……如果說這不是偶然的,那麼邁爾中將,也是跟波克一樣、是啟示錄的人?啟示錄……啟示錄……啟示錄……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組織?它只聽命於首相,可首相不可能直接指揮它的行動,那麼又有沒有別人在暗中替首相向它下達命令呢……波克說過,它的人數不會超過一百人,而且都是在禁衛軍裡挑選的,也就是說,不知什麼時候,也許我的身邊還會有這樣的人出現……因為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是誰,長得什麼模樣,屬於那個部門……就像幽靈一樣……”
尤琛越想越不舒服,其實當波克在他面前自殺時,除了感到震驚和悲痛之外,尤琛也隱隱覺得鬆了口氣。 因為那種長期被人監視、如影隨形的可怕感覺,似乎是隨著波克的離世,也漸漸離開了尤琛身邊。 但是如今的突然發現,卻讓他再次意識到,自己離那些祕密的眼睛並不遙遠——雖然他還不能弄清楚邁爾中將是否確實就是啟示錄的人。
雖然知道離祕密越近,就越危險,但是為了弄清楚一切,尤琛還是回憶起與波剋死前的那段對話。 因為只有這一個知情者,親口向他證實過那些事情的存在。 他尤其記得清楚的是——其實那也是在後來的不斷回憶中,越來越被尤琛所重視的——波克曾經提到過,組織中曾經有人見過自己,而且還曾經在國內犯案(聽對方的語氣,那些案件似乎是自己所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