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 尤琛(中) 第十七章 尤琛開始行動(1)

第四卷 尤琛(中) 第十七章 尤琛開始行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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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尤琛(中) 第十七章 尤琛開始行動(1)

寫下這些後,尤琛開始嘀咕,這樣真的能行嗎?而且不直接讓對方進行調查,還不清楚瓊是不是真的會對目標人物感興趣。 要是她真的只是去那兒看望一下,然後就離開,那麼自己的目的可就泡湯了。 於是尤琛又在信中看似不經意地回憶起,覺得那個阿爾緹瑪.梅策爾格似乎有點與眾不同,問瓊是否還有印象。 他以一位希望安慰長輩的後輩者的身份,表示想要了解那位小姐的情況多一些,好在日後能對元帥進行更大的安慰(尤琛寫下這詞之後,忍不住作了個鬼臉,天曉得自己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再見到梅策爾格元帥!不過身在大後方的人,是搞不清楚軍中的事情的)。 同時他還提到,最好不要讓自己的名字告之梅策爾格一家,因為他不想給他們帶來“負擔”。 請瓊務必要幫幫這個忙,自己會等待她的迴音。

就這樣,信寫好之後,尤琛將它與寫給格特的信同時寄了出去,而他自己,則得留在曼尼亞等候著回信。

到了11月中旬的一天,一封來自蘭尼亞的信件來到了尤琛的手上。 果然是瓊的回信,她在信中表示說,自己已經做完了手頭上的事情,正愁無聊,所以在看到對方的來信後,決定去奧登尼亞神聖帝國走一趟,替他看望梅策爾格一家的同時,也“順便逛逛”。 她表示自己會盡力幫老同學這個忙,不過同時也對自己的能力表示沒啥信心——這是在告訴尤琛。 要是沒能問出些什麼來,請不要怪她。 至於梅策爾格一家,她已經打過電話去了,對方對她地前往表示歡迎,並且可以留她住一些時日。 這樣一來,就“方便多了”(瓊的原話)。 而尤琛所提到的那個梅策爾格家去世的長女,瓊用了個非常奇怪的比喻:

“炎熱的夏天正在路上吃著美味的冰淇淋。 卻突然發現自己迷路在看不到盡頭、沒有人煙地森林裡。 ”

這句話,尤琛看了幾遍。 才覺得這應該是瓊對於那個目標人物所描述的她自己地感覺。 尤琛認為瓊是想說:本來一切都還好,但不知為什麼,總有種陰森難以捉摸的看法。 這就是她對阿爾緹瑪.梅策爾格的感覺。 當然,在信裡,她沒有提到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尤琛記得,在中學時瓊好像是見過對方的——而是表示,自己可以理解尤琛的立場。 會想辦法瞭解那位小姐的情況的。

在下旬,尤琛接到了從路德尼亞輾轉而來地前線信件。 這是格特的來信,對方的信寫得不長,但表示了對尤琛的感謝。 而且從字裡行間,尤琛看出,格特是明白了自己的暗示,知道羅蕾萊現在安然無恙,因為格特在信中這樣寫著:

“我要向您表示誠摯的謝意。 因為對於那個我們同樣十分關心的人。 能夠安好地生活,我已經十分滿足。 我現在在前線還算可以,請不用擔心。 ”

這段話,如果說開頭是對尤琛的暗示表示理解,那麼後面那句則可以看成是對羅蕾萊說地。 雖然在信中,格特隻字未提自己的空戰戰績如何。 不過尤琛從軍中訊息已經得知,格爾哈德.尤特里希擊墜敵戰機數量已經躍升為全軍第一,即將突破兩百架的大關。 看樣子在經過翁波里尼亞的短暫休憩之後,格特比以往更加沒有停止過自己向上的步伐。 要是看到這個訊息——指格特一切安好——羅蕾萊肯定會高興的。

同時,格特在信中提到,路德尼亞人地反攻特別瘋狂,簡直到了令人難以招架的地步。 空軍所在的機場,有的時候早上還是屬於他們的,可到了下午卻換成了路軍的據點。 為此,空軍方面遭受了不少損失。 格特對此表示了極大的憂慮。 因為在東部前線的軍人們看來。 現在連他們的防線也受到了危險,就算馬上將防線後撤。 恐怕也難以抵擋敵人的進攻。

東線不妙,這是奧軍在繼科斯佳洛夫、羅亭突出部等地接連出現重大失利後,由上至下都有地念頭。 如今透過身在東方前線地格特的第一手來信,尤琛發現,原來問題比他們想像中地還要嚴重得多。

當他將這封來信交到羅蕾萊手中時,對方顯然還頗為意外。 因為她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有訊息。 看著羅蕾萊念著信的模樣,尤琛在一旁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 而後,羅蕾萊當然向尤琛表達了自己的謝意,她同時也向對方說:

“用不用給他回信都隨你的意思吧,因為我想他已經知道我得到他的訊息後,會安心點的。 他也一樣,只要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安好就行了。 真的太謝謝你了,尤亞!”

在說過客氣話之後,尤琛在心裡對自己說:

“格特可真有福氣!”

他沒有把這句話對羅蕾萊說,因為他大概能預料到對方有什麼反應。 在說過格特的事情之後,他又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羅蕾萊。 當聽到尤琛將任務拜託給瓊之後,羅蕾萊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

“是啊,比起我們,她有足夠的時間和好奇心去那兒瞭解一切。 我相信,瓊在必要的時候,能守得住祕密的。 ”

很明顯,他們的看法是一樣的,都認為蕾蒂.瓊是此時他們的第一選擇。 而現在接下來,他們要做的,就是靜候對方的訊息。

在11月22日,尤琛收到了第一封瓊的“調查來信”。信中沒有提到什麼廢話,而是稍稍問候了尤琛的情況後,談起了自己在梅策爾格家的第一印象與見聞:這家人很客氣,雖然招待她住的是另一處別墅——尤琛也知道這點。 如今凡是軍中高階將領地住處,接待的客人都要受到嚴格核查,所以梅策爾格家可能是為了方便而讓瓊住到別宅去。 當然,男主人與他們的一個兒子如今仍在戰場上,只能kao書信聯絡。 女主人在家,管理著家務。 她對於瓊的來到顯得挺樂意的,一方面可以有人陪她作伴。 另一方面也可以與人聊聊她去世的女兒、一解她心中的憂思。 梅策爾格元帥地小兒子因為受傷需要療養,一個月前從東線前線回來。 說不定會有機會見上一面,瞭解更多的事情。

而當說起那個她與尤琛都希望瞭解更多地目標人物:阿爾緹瑪.梅策爾格時,瓊略帶抱怨地說:

“對於去世的人要給予尊重,這是常識;不過對於活著的人來說,過於美化甚至是理想化過世的人,顯然就有點畫蛇添足了。 ”

她是對於梅策爾格家人的態度有些不滿,顯然是由於他們對於阿爾緹瑪的評語太過泛泛而談。 完全沒有一點實際可以掌握的東西。 尤琛明白她地想法,因為類似的事情他也曾經碰到過。 死者一旦過世之後,周圍的人總傾向於保留對方好的一面,而選擇將她的私事與不好的一面隱藏起來或是忘掉。 這從親情上來講,無可厚非;但對於想要了解調查的人而言,卻是個不小的障礙。 要如何xian開那層布、看清楚後面地內幕,就得看瓊有沒有那個手腕了。

同時,在信中。 瓊還提到了一些她認為有趣的地方:在梅策爾格家中,如果問到僕人,他們那位小姐小時候以及她的工作的事情時,就總有人支支吾吾,彷彿不怎麼想提起這方面的事情。 只有一個上了年紀、耳朵有點聾的園丁,曾經自豪地告訴她。 “小姐是個很了不起地人,她對醫學懂得特別多”。 但還是沒人樂意談論她的職業,包括她在什麼地方工作、有沒有結識過男朋友之類的事情。 瓊告訴尤琛,在她看來,這一家子似乎都對阿爾緹瑪.梅策爾格的工作不想過多提及,也許這種態度還跟她的父親有關。 因為有一次,在與僕人交談時,瓊無意中得知,在阿爾緹瑪想在國外就讀、繼續求學的時候,曾經讓她的父親大為惱火。 不過之後對方就沒有再談下去了。 瓊在信中寫到:

“這不是很奇怪嗎?有一個聰明女兒。 總比有一個令人擔憂的笨女兒好。 可為什麼當父親的好像對女兒的選擇那麼厭惡呢?好像所有人都受這種態度影響,而將阿爾緹瑪地工作當成是禁忌。 不願說起議論。 這倒讓我更覺得有意思了,這家人關於阿爾緹瑪,到底還隱藏著什麼祕密呢?”

這是個好現象,因為尤琛看出,對於那一家子以及阿爾緹瑪地事情,瓊現在很樂意去了解更多,並且與他分享。

之後,瓊的來信幾乎是每星期有一封,裡面將自己在那兒地所見所聞都很詳細地告訴了尤琛。 偶爾還會問:不知這些會不會你對有用啊?在11月快要結束的時候,尤琛又收到了瓊的來信。 這次,當他把信拿在手裡掂量的時候,發現比以前的信份量要重些。 顯然,瓊用了更多的信紙。 難道她寫下了什麼有意思的調查嗎?尤琛真有點等不及了,不過那天由於操練的事情特別多,所以他直到晚上十點回到自己的臥室後,才有機會開啟那封信看。 小閣樓上的羅蕾萊可能已經休息了,所以他決定不去打擾她。

按下床頭小檯燈上的按鈕,拉下房間中用帆布做成的遮光窗簾——這在米德加爾德大陸幾乎已經成了最流行的窗簾,因為它可以在物資匱乏的情況下代替原有的窗簾布。 更重要的是,它能把室內的燈光完全遮住,而不必擔心被天空中的敵機發現此地有人居住——尤琛換了衣服,kao在枕頭上,認真地看著老同學的最新來信。

果然,在信中,瓊用很長的篇幅,記錄下了自己的見聞。 開頭她就提到,由於梅策爾格元帥的小兒子就在國內的軍醫院進行治療康復,所以梅策爾格夫人希望去看望他。 然而她的風溼病讓她難以離開家一步,所以這個任務,就落到了“自告奮勇”的自己手裡(尤琛可以想像,瓊一定是覺得這次探望也許能夠打聽到什麼)。 於是,在一天前——指她動筆寫信的時間——她帶上禮物和梅策爾格夫人的囑託,來到距離首都奧登一百多公里的軍醫院探望病人。 瓊還寫到:

“看到我的到來,施密特.梅策爾格有點吃驚(這是梅策爾格元帥最小的兒子,尤琛記得他好像才二十出頭)。 但是得知我是受他母親所託後,他也挺樂意有人來探望他的。 因為按照他的說法,‘這兒悶得令人憋氣’。 所以在跟他聊天的時候,我開始詢問他關於他姐姐的事情。 一開始,他也跟那一家子一樣,不想多談。 不過後來因為看在我給他帶了一點好東西的份上,他願意說出一些實情。 為了方便你可以瞭解得更詳盡,我儘量將自己腦海中能記下來的談話重寫一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