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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歌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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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歌真美

容析元手機裡的照片有些是在尤歌知道的情況下拍的,有的是他偷拍的,比如其中一張是尤歌在跟狗狗洗澡,狗狗調皮將水弄到她衣服上,她嘟著嘴佯裝生氣但卻用手愛憐地摸著狗狗的腦袋,表情可愛生動,讓人忍不住會想要去觸碰一下她柔嫩的嘴脣……

還有一張是尤歌睡著了在做夢,不知道夢到什麼,竟將手含到嘴裡,像極了饞嘴的小孩……還有她剛剛洗完澡出來穿著睡衣擦頭髮的樣子,有她吃飯時大快朵頤的痛快……

尤歌本身就是個令人難以忽視的存在,她雖然從不注重刻意表現存在感,但她的天生麗質以及她純善的氣息,就像是黑夜裡一顆柔亮的珍珠,其光澤直透人心。

容析元冷硬的表情,只有在看到這些照片時才會不自覺地流露出溫和與柔情。他看得這麼入神,自然不會注意到病chuang上的人已經醒了。

容析元感覺到身邊投來一縷陰影,下意識抬眸一看,是翎姐已經站在她身旁,正看著他的手機,露出微笑,溫柔地說:“尤歌真美……”

容析元沒有說話,但他嘴角揚起的弧度可以看出他內心那一點驕傲……是的,尤歌很美,是一種賞心悅目的美,由內而外的美。早在幾年前他初次見到尤歌時就知道了。

翎姐雖然動過手術已經十多天了,但身體依然很虛弱,說話的聲音很細,精神很差,可她的微笑卻多了幾分脆弱的美,就算是鐵石心腸的男人見了也會為這個女人而心疼。

容析元瞥見翎姐臉色變了,轉身跑向衛生間裡,緊接著就響起了她嘔吐的聲音。容析元趕緊放下手機跟著進去,看見翎姐趴在洗手檯上表情痛苦……

這是因為藥物的副作用而引起的嘔吐,是正常現場但也挺受罪的,每天都要用各種繁多的藥物,身體負荷重,沒那麼快出院。

翎姐是個很愛乾淨的女人,即使只是嘔吐一點清水出來,她也要漱口之後再回到chuang躺著。

容析元將牙膏牙刷都為她準備好,她對著鏡子神情木然地漱口,嘴裡喃喃低語:“現在的我,真醜啊……連我自己都不忍直視。”

容析元聽了這話,不由得頗為無奈,翎姐是處女座,有著強烈的完美主義傾向以及某些強迫症,要她面對自己這副憔悴病弱的樣子,她的感覺猶如芒刺在骨,怎麼看自己都不順眼,尤其是此刻她的光頭。

“誰說醜,要不要我扶你出去看看其他病房的人?好讓你比較一下什麼叫病容。你不過是剃個光頭而已,只有你自己覺得難看,沒聽今天醫生還說你現在的造型很酷嗎?”

“酷?”翎姐又被逗笑了,她可沒想過自己能和這個詞兒沾邊。

翎姐那深藍色的瞳眸含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豔羨:“析元,難怪你能娶到尤歌那樣的好女人,你這張嘴啊,可真會安慰人,這些天還好有你陪伴和安慰,不然我r子更難過,住院一天真是如過三秋。”

容析元不置可否地挑眉……尤歌好像不是被他哄到手的吧,兩人結婚的時候他都沒哄過,他是靠“威脅”的。

確實容析元是個怪人,很難捉摸。他對尤歌就沒這麼安慰,越是看到她不開心或者難過,他就越是心頭煩躁,越不會溫柔細語地去安慰,有時還會故意硬邦邦地對待她,但並非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或許是他不習慣夫妻間的相處模式,或許他在感情這方面就是有著難以被人理解的表達方式。

“析元,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在這裡待著好悶,很想出去走走可我頂多只能在後邊草坪上散散步,真難熬。”翎姐這時候表現得有點孩子氣,眼裡露出明顯的期許。

“再過幾天看看恢復情況吧。”

“……”翎姐幽幽一聲嘆息:“我好想吃火鍋,想吃麻辣雞,想吃孤兒院對面那個牛肉米線……我很久沒有好好吃一頓了。”

這番話,細細想來,很令人心酸。翎姐自從幾年前出事之後就開始了東躲西臧的生活,為多躲避追殺,她吃過太多的苦,別說是吃頓好的,就連生活都成問題。後來被容老爺子找到,藏起來,她每天吃的也大多是大米飯和鹹菜,再後來被容析元收留,送到瑞麟山莊,鄭皓月這個惡毒的女人更不會讓她吃頓像樣的東西。

吃,這最簡單的生存需要,有時對處於困境的人來說,真是一種奢侈,不過還好,有容析元在。

容析元的心在抽搐,他當然能理解翎姐的遭遇,他很慶幸老爺子找到了翎姐,否則還不知道翎姐在外面能活多久。

“好好養傷,等出院了,你想吃什麼都能吃到。”

翎姐輕笑著說:“你現在是有錢人了,可以說這種話,但我可不想當個寄生蟲,就算我康復之後我也不會亂花你的錢,我會自己掙錢養活自己,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出去工作了。”

翎姐一向很**,在孤兒院時就有充分表現了。

容析元眼底掠過一道神祕的亮光,笑著問:“你是想自己去外邊找工作還是回孤兒院裡上班?你一直的願望不是想要幫助更多無家可歸的孩子嗎?老院長快要回鄉下老家了,由你補位,很合適。”

翎姐聞言,精神微微一振,但隨即眼神又暗淡了下去:“我只上過初中而已,那還是孤兒院資助的……我確實是想過要當孤兒院的院長,想幫助那些可憐的孩子們,可是我也有自知之明,要當院長,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勝任,我學歷太低,加上我落難的幾年裡,什麼都沒學到,跟這個時代都快脫節了,我覺得自己沒資格當院長。”

翎姐說得似乎有幾分在理,但容析元卻不這麼看。

“孤兒院創辦的初衷就是為無家可歸

歸的孩子提供一個可以獲得溫暖的地方,那裡有一群人愛護孩子們,全心全意為他們奔忙,為了他們的成長而付出全部的愛,具有這種情懷的人就有資格當院長,學歷那些都是浮雲,怎比得上真誠重要?況且,你在孤兒院那麼多年,很熟悉院裡的工作流程,知道孩子們最需要的是什麼,所以,由你當院長,無可厚非。”容析元冷靜地分析,見翎姐的眼神一再變化,他知道她也心動了。

“還有,前些日子我見過老院長,試探過她的口氣,她說假如你還在孤兒院,由你接手,她很放心,只不過我沒告訴她,你還活著。”

翎姐忍不住兩眼發澀,老院長,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她好幾年都沒見過了,院長以為她死了,那該是多麼心痛啊,但可惜她不敢貿然與孤兒院的任何人聯絡,就怕被仇家知道。

藏在暗處的仇人幾番想要置他於死地,她不得不隱瞞著那些關心她的人。

“析元……就算我真的可以當院長,可現實也是不允許的,因為……我不知道當年想要害死我的人是誰,如果被他們知道我的訊息……”翎姐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對曾經的遭遇還心有餘悸。

容析元低垂著眉眼,看不到他眸中的冷狠之色,但他的聲音卻如水般冰澈:“放心,那件事,已經有眉目了,如無意外,可能不出半月就能有好訊息。”

這好訊息當然就是指的找出幕後真凶。

翎姐驚詫地望著容析元,有點難以相信:“真的嗎?半個月?這……這真像在做夢。我這幾年都在思考,究竟是誰要害我,可我實在想不到我有什麼值得別人害的?”

容析元神色更為凝重,緩緩地說:“你當然值得了,怎麼你忘記了,你的親生父母,他們的身份,很可能是你被害的誘因。”

“我……”翎姐的情緒有些激動,說起她的親生父母,她的心情太複雜,不禁悲從中來。

“我不敢去找他們了,被人追殺的日子,我就在想,那個想要害死我的人,一定是個窮凶極惡之徒,如果我跟父母團聚,說不定會給他們帶去災難。我只是個當年被他們遺棄的孩子,雖然很想見他們一面,但無論如何我都不希望他們有危險。”翎姐忍著沒哭,但眼睛裡全是淚水。

“翎姐,你多慮了。以你父親家族的地位,想要他命的人多不勝數,可沒有一個人是成功的,所以,我到是覺得你回國之後可以考慮去澳門見一見。”

翎姐沉默了,似是在思索這個重要的問題。

容析元心裡感嘆,翎姐本該是千金之命,現在卻還要躲躲藏藏不敢去見,若是換做其他人,知道自己父親出自名望家族,還會像翎姐這樣寧願不見都不願為父母帶去危險嗎?翎姐的善良,是容析元之所以會傾力相助的首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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