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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碗 大宋一號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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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碗 大宋一號國腳

第十四碗 大宋一號國腳一路奔到剛才那所宅院前,王鈺手提明晃晃的鋼刀,抬腳踢開大門,不知所故,院裡空無一人。

他也管不了這許多,左右一張望,找著樓梯,“蹭蹭”就往上竄。

“你這**棍!我丈夫不會放過你的!”林家娘子語帶哭音,從一間房裡傳來。

王鈺奔上樓道,猛得瞧見那房門外站著一個小廝。

見王鈺提著凶器,殺氣騰騰奔將上來,一時手足無措。

“要命的就閃開!”王鈺凶神惡煞的吼了一聲,大力踢開房門。

房內一片狼籍,杯盤碗盞散落在地上,傢俱擺設也是東倒西歪。

林家娘子衣衫不整,正被高衙內壓在一張椅子上,身上羅裙已被扯下,她正死死拉住腰帶,奮力反抗著。

“怎麼又是你?”高衙內看見站在門口的王鈺,脫口而出的問道。

王鈺也不答話,舉起長刀,大步奔了過去。

高衙內一時膽怯,連褲子也來不及提,連退幾個大步,一個立足不穩,栽在地上。

有道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時間新仇舊恨湧上心頭。

王鈺腦子一熱,舉起鋼刀就要斬下,也不管他是什麼衙內衙外了。

“賢弟!”一聲巨吼把王鈺驚醒,扭頭一看,門口奔來一人,不是林沖是誰?一見林沖,高衙內嚇得魂飛天外,提起褲子三並兩作,肥胖的身軀竟然十分矯健,跳窗而逃。

待王鈺追到視窗時,卻瞧見樓下幾個高府家將接著高衙內,倉皇向高府逃去。

“孫子!有種別跑,老子一刀劈不死你,我不信王!”背後,林沖娘子胡亂穿著衣裳,正哭哭啼啼,訴說是如何被騙到這裡來的。

王鈺聽了個大概,原來林沖被人請去吃酒,前腳剛走一步,後腳就有人到林府報信,說是林沖被酒給噎死了。

林娘子聽信那人的話,於是被騙到這裡來。

“陸謙那廝,平日裡跟我稱兄道弟,卻不想做這等勾當!下次撞見,一刀結果了他!”林沖聞言大怒。

王鈺猛然想起,那高衙內覬覦林娘子美色,幾次三番不曾得手。

後來夥同他老爹,陷害林大哥,把林沖刺配,半路加害。

“王賢弟,這次又多虧了你!愚兄真不知如何報答。”

林沖拱手一揖,深深拜了下去。

林家娘子淚眼婆娑,也深深一福,口稱道:“多謝叔叔,大恩大德,奴家沒齒難忘。”

王鈺把手裡長刀一扔,苦笑道:“哪裡,林教頭與我是結義兄弟,你便是我阿嫂,應該的。

林大哥,高衙內幾次三番調戲嫂子,你可要當心啊,他一定會夥同高太尉陷害於你。”

林沖半晌無語,良久,方才嘆道:“不怕官,就怕管。

衙內胡作非為,太尉大人恐怕還不知情。

賢弟好意,愚兄謹記。”

王鈺一急,就想把自己知道的後情一下子說出來,但轉念一想。

將來之事,自己是如何得知的?要是說出來,林沖多半也是不信。

罷了,將來見機行事吧。

好歹結義一場,無論如何也要幫他一把。

又說了一陣話,林沖攜妻子離去。

王鈺也一起隨行,在路口分道。

王鈺暗想,這次恐怕是真的惹上了殺身之禍,汴梁城呆不下去了。

得趕緊去跟師師姐告別,浪跡天涯。

一路奔回飄香閣,姐姐們見他心急火燎的模樣,都問他出了什麼事情。

王鈺也不回答,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了幾件衣服,又奔向後院李師師的庭院。

“堂姐!堂姐!”還沒進院子,王鈺就叫了起來。

可剛一踏進庭院,他愣住了。

院裡那顆樹下,李師師正與一位官人在一起。

師師側躺著身體,躺在那官人懷裡,細長的腿高高仰起,正踢著球。

再定睛一看,那不是趙大嫖客嗎?怎麼又來了?“小寶無禮!沒看見趙大官人在嗎?還不過來行禮。”

李師師見王鈺撞進來,臉色微變。

那趙大官人倒沒說什麼,放開李師師,一腳將地上的球勾了起來,拿在手中。

“見過趙大官人。”

王鈺一揖,拜了下去,眼睛卻盯著李師師,不住使著眼色。

“嗯。”

那趙大官人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堂姐,借一步說話。”

王鈺擔心高衙內馬上就會來報復,心裡盤算著趕緊給李師師打個招呼,然後就得亡命天涯去了。

李師師見王鈺這著急忙慌的模樣,心裡也猜到八九分,但無奈趙大官人在場,無論如何也不敢把他撇下的。

於是佯裝微怒訓斥道:“怎麼這麼不曉事,沒看見堂姐正陪著趙大官人嗎?”語畢,又轉過頭去,對那趙大官人賠笑致歉,態度十分謙卑。

王鈺這時又想起那趙大官來人,他既姓趙,又是李師師的相好,應該就是宋徽宗趙佶沒錯了吧?抬頭望去,李師師又陪那趙大官人踢起球來。

西面院牆上,用石灰畫著一個圓圈,只見那趙大官人將衣襬系在腰帶裡,踮起球來,那橙子般大小的皮球一跳一跳,就像長著眼睛似的。

突然一個起腳,皮球呼嘯著飛向院牆,正中圓圈中心!王鈺沒想到這趙大官人居然也是個行家,露這一手當真漂亮,心裡一激動,脫口讚道:“好球!大官人踢得一腳好球啊!”李師師臉色一變,正要說道,那趙大官人卻回過頭來瞟了王鈺一眼,不冷不熱的問道:“哦?你也懂蹴鞠麼?”這句話問得王鈺頗為得意,搖頭晃腦的笑道:“大官人有所不知,我從孩童時便跟這東西打上了交道,算起來,也踢了十來年了。”

李師師神色突然複雜起來,但片刻之後,即眉開眼笑,拉著趙大官人衣袖嬌嗔道:“大官人,我這堂弟雖然頑劣,可腳下是有真功夫的。

您要是有興趣,就讓他踢上一腳如何?”“既是師師發話,哪有不從之理?好,你且踢上幾腳給我看看,若是踢得好,重重有賞。”

趙大官人在樹下的竹椅上坐了下來,李師師掏出香巾,替他擦拭著額上汗珠,兩人眉來眼去,王鈺只當是沒瞧見。

站在那皮球前面,王鈺把袍子往腰間一系,抬腳往皮球上踩,接著腳尖一挑,把球踮了起來。

這宋代的足球裡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充的氣,感覺挺沉,彈性也不是很好。

王鈺一時適應不過來,剛踮三兩下,球就飛到一邊去了。

“呵……”趙大官人端著茶杯,看了一眼,又低下頭去,只顧喝茶。

王鈺頓覺臉上無光,氣沖沖撿起皮球,又踮了起來。

“二十,二十九,三十五,哎,大官人你看,你看!”王鈺漸漸掌握了竅門,越踢越熟,玩起花樣來。

一腳將球挑過頭頂,右腳往背後一勾,那球又滴溜溜彈了起來。

而後肩膀一挺,將球抬起,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將頭一擺,重重磕在皮球上,那球“嗖”的一下飛出去,正中圓心!“好!踢得好!”李師師鼓起掌來。

趙大官人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當看到王鈺用腳後跟踮球,肩膀頂球,最後竟然用頭去撞球時,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雖然是野路子,可也算精彩。

來,賞他兩貫錢。”

趙大官人看起來有些高興,一出口就賞了兩貫。

更高興的是王鈺,要知道兩貫錢就是兩千文,摺合白銀就是二兩銀子,這下逃亡之路可就有盤纏了。

此時,王鈺才發現,這庭院之內,不只他們三個人。

還有一人立於院門處,剛才自己來得匆忙,竟然沒有發現他。

那人也是五六十歲光景,皮鬆肉馳,滿臉皺紋,頜下留有短鬚,一雙眼睛似睜似閉,穿著倒是體面,頭上一頂青紗帽,身著一領團花袍子,腰束錦帶,還掛著不少珠玉寶物。

不知道這老頭子又是哪位高人?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