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四碗 國之將亡 必出妖孽

第一百零四碗 國之將亡 必出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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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碗 國之將亡 必出妖孽

第一百零四碗 國之將亡 必出妖孽閒聊時,忽聞一聲聖上駕到,忙依品階站好。

趙~近年來,這位道君皇帝的身體每況愈下,不這今天,他的氣色看起來不錯。

想是前線王鈺打了勝仗,他也十分開懷。

君臣大禮行畢,趙端坐於龍椅之上,環視眾臣,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諸位愛卿,近來喜事連連,王小寶在前線攻城掠,連下遼國二十三座城池。

現在金國又遣使入宋,與我修好,從此睦鄰友好,天下大定。”

眾臣齊呼萬歲,奉承之聲不絕於耳,趙聽後,更加欣喜。

彷彿那漢唐盛世,就在眼前了。

只是金國使臣尚滯留京城,等候迴音,這事卻是有些為難。

“金國向我討要南府軍所佔領的二十三座城池,連日廷議,都沒說出個結果來。

朕想聽聽諸位愛卿,有什麼想法?儘管暢所欲言,不必有所顧忌。”

趙往龍椅上一靠,揮手說道。

那二十三城,是王鈺領軍攻下的,按宋金海上之盟的約定,但凡遼國疆土,誰打下來就算是誰的,現在又突然遣使來要,似乎不合規矩。

不過,不管是趙,還是大臣,心裡都明白一點,大金崛起,如日中天。

如今抰勝利之威,來討城池,若是拒絕,恐於我不利。

若是就這麼交出去,又心有不甘。

“陛下,微臣認為,我大宋乃天朝上國,當有大國氣度,區區二十三城,且是遼國舊城,人心不伏。

即便我大宋得了,也難以管轄。

既然大金皇帝派人來要,索性送於他們。

以表大宋與金修好之誠意。”

百官之首,公相蔡京出班奏道。

他的話,代表了朝中大多數人的意見,連年征戰,內憂外患,大臣們早就盼望過過安穩日子。

趙微微頷首,似乎也對這個意見頗為贊同。

可王鈺上奏,極力反對交出二十三城,並陳述了種種利害關係,他的意見,也有道理,不能不考慮。

“陛下,臣認為,萬萬不可!”這兩年來,朝中已經少有敢公開和蔡京唱反調的人,眾臣尋聲望去,只見是參知政事尚同良。

參知政事,即“參政”,為副宰相,與同平章事,樞密使,樞密副使,合稱“執宰”。

從前,范仲淹,王安石,歐陽修,都曾任此職。

這尚同良雖然身為副相,但平時很少聽他對朝政發表什麼見解,人稱“三不知宰相”,一問三不知。

以至於,上到皇帝,下到同僚,幾乎忘記了他的存在。

此時,見他突然發言,眾人都感驚訝,趙更是笑問道:“尚愛卿,朕從前問你國事,你都是一概不知,怎麼今日倒……”那尚同良,年近花甲,鬚髮斑白,也算是兩朝老臣了,此時聽天子垂詢,上前奏道:“陛下,那二十三城,乃王太尉率南府軍浴血奮戰所攻取。

若是送於金人,朝廷如何跟戰死沙場的忠烈們交待?臣昨夜看圖,那二十三城,分佈於幽雲十六州正前方,若他日局勢有變,正可阻擋金兵南下。

王太尉攻取此二十三城,可謂遠見卓識。”

他方說罷,群臣議論紛紛,眼下的輿論方向,都是宋金友好,睦鄰永存。

這尚同良不是故意跟大家唱反調麼?這老頭子是不是吃錯藥了,平日一問三不知,今天轉性了?“尚相的言論,臣不敢芶同。

陛下,以臣看來,金人滅遼,殺人一千,自損八百。

眼下遼國舊,局勢未穩,金人斷然不會出兵南下。

金國皇帝,已經承認幽雲十六州為我大宋固有領土,這便是在向我大宋釋出善意。

畢竟,我朝在幽雲十六州,屯兵十餘萬,更兼王太尉南府軍驍勇善戰,金人也不得不考慮。

所以,臣認為,便把那二十三城,送於金人,從上此劃而治,永為睦鄰。”

檢校太殿梁師成,也出班聲援蔡京。

群臣爭論不休,趙左右為難,這場廷議,又不了了之。

但大宋決策層的意見,已經初露端倪,大多都傾向於與金國修好。

而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王鈺,正雄心勃勃,厲兵秣馬,只等時機一到,便上奏朝廷,攻打金國。

誓要將大宋領土,擴張到他所熟知的“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

王鈺的帥府,自從攻佔遼國二十三座城池後,便已經遷移到原遼國鹹都州內。

南府軍關勝所部,更是出城三十里,在平州關前駐紮。

而平州關一出去,便是一望無際的平原(今東北平原),非常適合大規模騎兵作戰。

金兵也是早就想到這一點,趕到了南府軍之前,搶佔平州關,以關前一條小河,為“軍事分界線”,宋金兩軍,不得逾越一步。

正值秋高氣爽,鹹都城內,因戰亂的原因,百姓逃離城郭,是以城內有些蕭條,入目盡是宋軍騎兵,往來巡弋。

兩匹駿馬,飛奔入城,剛進城門,便被騎兵攔下。

那馬上兩人,都是四十左右光景,身著便裝,見騎兵阻攔,自報家門:“我是騎帥府趙光趙大人麾下戰將,有急事求尉。”

此時,宋,以四衙統領全國軍隊,殿前司稱殿帥,侍衛馬軍司侍衛步軍司稱步帥,幽雲騎軍司稱騎帥,但民間多稱幽雲騎軍司為南府軍衙門。

這日領軍巡城的,正是原梁山徐寧,聽那人自稱都虞侯趙光手下,在馬上拱手道:“太尉鈞旨,凡入城者,必須仔細盤查,任何人不得例外。”

說罷,便要指揮軍士,上前搜查。

“久聞南府軍紀律嚴明,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另一人此時笑道,遂下馬讓軍士搜查,在他懷裡,搜出一封書信,軍士遞于徐寧,一看下面署名,童貫。

徐寧方知他是京城來人,當即引他二人入帥府見王鈺。

王鈺自攻佔二十三城後,奉天子詔命,不再向前。

遂將帥府移至鹹都州,在此間操練兵馬,以圖北進。

這日,他正在帥府庭院裡,看耶律南仙耍槍。

四周,戰將林立,重甲持戟的衛士,威風凜凜,環侍四方。

耶律南仙,一柄七探盤蛇槍,南府軍上上下下,無人不知。

此時,在那庭院中耍起槍來,密不透風,如靈蛇一般,上下翻飛,只見槍影,不現真身。

眾將轟然叫好,王鈺一身便裝,坐於太師椅上,也是大聲喝彩。

耶律南仙耍玩,神色不變,將槍交於旁邊軍士,來到王鈺身旁坐下。

他與王鈺的關係,早已經是半公開了,南府軍的大小官員,都以夫人之禮相待,不敢造次。

“來,喝口茶,一看你耍槍啊,我就想起當年在遼都時,你從亂軍之中殺奔出來,救我性命。”

王鈺遞過茶杯,滿面笑容。

耶律南仙接過,並不多言。

眾人都知道她的脾氣,不喜歡說話,不喜歡笑,除王鈺之外,好像還沒有誰見過她的笑容。

徐寧領著那兩人進來,上前拜道:“太尉,末將領軍巡城,這兩人自稱是從幽州都管衙門而來,卑職特引來拜見。”

王鈺舉目望去,那趙光麾下的戰將,他是認識的。

但那戰將旁邊的人,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

兩人上前,欲行大禮,王鈺叫住,對那人說道:“我看你有些面善,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你叫什麼名字?”“太尉貴人多忘事,忘了小人不打緊,可不要忘了京城中對太尉朝思暮想的人才好。”

那人看了耶律南仙一眼,話中有話的說道。

王鈺又仔細看了他一番,突然起身,上前抓住那人手笑道:“哈哈,想起來了,走,去裡間說話。”

眾將拜辭,耶律南仙也自行回房,王鈺領了那人,到茶廳坐下,自有軍士奉上茶水。

你道那人是誰?他正是童貫府上總管,跟王鈺也算是老相識的,只因他颳了鬍鬚,所以王鈺一時沒有認出來。

寒暄已畢,那人說道:“太尉,樞密相公此次派小人到鹹都,有一封書信在此,請太尉大人過目。”

說完,從懷中取出書信呈上。

王鈺接過,拆開書信看了起來,越看那臉色越難看,看到最後,一把將書信拍在茶几上,怒容滿面。

嘴裡不停的罵道:“這些孫子,就會扯老子後腿!操***!”“太尉,朝中大臣,多數勸諫聖上,將這二十三座城池送於金人,以示大宋修好之誠意。

相讓大人心裡要有數,以便早作準備。”

童管家見王鈺發怒,小聲說道。

王鈺怒氣未消,真恨不得提兵殺回京城,把那蔡京等人,滿門抄斬。

不過,這個想法,也只能在腦門處轉轉,絕計不能說出口來。

“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提出不同看法?老子這二十三座城來得容易啊?去年耶律大石率軍撤走,遼國門戶大開,我領著南府軍四處攻打,傷亡三千多人,才打下這點盤。

現在倒好,拱手送給金人!”王鈺此時算是能體會到古時候那些忠臣良將有多苦了。

“這倒也不是,我聽老爺說,參知政事尚同良尚大人在金殿上獨戰蔡京等人,只是聖上猶豫不決。”

童管家回答道。

王鈺沉思半晌,對童管家說道:“你即刻回京城去,轉告相,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對了,我這有些東西,你替我一併捎回去。

另外還有一封書信,你要親手交到你家小姐手上。”

童管家起身,打趣的說道:“小人還以為,太尉在這裡左擁右抱,早就忘了我家小姐呢。”

“這話可不能亂說,特別是在素顏面前。”

王鈺也笑了起來。

這麼久沒見到童素顏,還真有些想念,若不是當初趙要把出雲郡主許配給自己,只怕早就和素顏結為夫妻了,名正言順的帶在身邊,哪像現在這樣,相隔千里,終日思念。

送走了童管家,王鈺在茶廳裡走來走去,思量著對策。

說起來,倒也怪不得朝中有些大臣力主與金人修好。

自己是因為穿越過來,早就知道歷史如何發展,所以斷定金兵不久即將南下。

而大臣們都被金國放出的政治煙霧所矇蔽,以為金兵滅遼,也傷了元氣,再加上又派遣便臣遊說大宋君臣,這才讓大宋上上下下都以為從此便與而治。

如果沒有記錯,金兵滅了大遼之後,也不知是第二年,還是第三年,就攻進了汴京,俘虜了微欽二帝,北宋滅亡。

速度之快,歷史上絕無僅有。

如果自己不來也就算了,既然來到了大宋,就絕對不會任由歷史這麼發展下去。

若是北宋亡了,那自己這個太尉,也就一錢不值。

“在想什麼?”正當王鈺沉思之時,耶律南仙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王鈺身邊。

自從她跟了王鈺後,南府軍的決策,她雖不干涉,但也提出了許多意見,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了王鈺。

又特別是在軍隊的訓練方面。

“你看看這個。”

王鈺將童貫書信遞給耶律南仙。

耶律南仙看完信,交還王鈺,鄙夷的笑道:“原來大宋的奸臣,並不比大遼少。”

她雖然跟著王鈺,可在骨子裡,她仍舊認為自己是契丹人。

在她眼裡,只有王鈺,沒有大宋。

“哎哎哎,說什麼玩意兒呢,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啊。

大宋怎麼了,那是我親愛的祖國,有道是子不嫌母醜,狗不棄家貧……”話至此處,見耶律南仙神情不悅,於是將後面的生生吞了回去。

“是是是,大宋是你的祖國,偏我是無家可歸的人,現在大遼被滅,我成了亡國奴,行了吧?”耶律南仙在王鈺身邊坐下,沒好氣的說道。

王鈺知道自己失言,觸到了她的痛處,於是起身上前,小聲安慰道:“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放心,現在你我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存在了,你要報亡國之仇,我要雪平州之恨,咱們應該同心協力才是。”

所謂,平州之恨,就是南府軍在攻陷鹹都州後,派關勝領一支兵馬直撲平州關,在那裡與金兵打了一仗。

王鈺剛才與童管家所說的三千死亡,有兩千在這一仗中損失了。

金兵的剽悍,讓王鈺記憶深刻。

耶律南仙哪會真的生他的氣,此時抬頭看著王鈺,柔聲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王鈺扶起耶律南仙,就在她那張椅子上坐下,將她擁入懷裡,沉聲說道:“眼下朝廷還沒有決定是否要交出這二十三座城池,我的想法是,既然朝廷還沒有決定,那我們在前線就要扎穩,寸土不讓,不要給朝廷造成壓力。”

耶律南仙等了一陣,不見下文,笑道:“就是這些?”“那你倒是說說看,我還能怎麼樣?”王鈺知道,耶律南仙秀外慧中,能文能武,如果是男子,怕早就位極人臣了。

耶律南仙扳起王鈺的指頭,一一說給他聽:“第一,這二十三城,絕對不能交。

交了,幽雲十六州就直接暴露在金軍鐵蹄之下。

第二,你不但不能退,還要往前打。

因為金國正在放出煙霧矇蔽你們,以積蓄力量,圖謀南下。

如果你往前打,金兵一定會剋制,而你們的皇帝一見,以為有便宜可佔,也就不會再有交城求和的想法。

第三,你必須得馬上加強騎兵的訓練,宋金大戰,已經不遠了。”

王鈺聽完這番話,暗暗稱奇,幸好耶律南仙為自己所得,若是當日跟了耶律大石去,那可是一大損失。

不過,耶律南仙所說的前兩點,王鈺很認同。

這第三點,加強騎兵訓練,難道我南府軍的騎兵,還不夠驍勇麼?“王鈺,不管是契丹人,女真人,都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這一點,漢人有先天的不足。

尤其在大宋這一朝,表現得很明顯。

幽雲十六州,百年之後才回歸大宋,你們一直沒有大規模的騎兵部隊。

南府軍也是這幾年才組建的,這一點,跟漢朝很相似。

漢武帝的騎兵,也是在他掌權以後才興建。

但後來仍舊打敗了驍勇的匈奴人。

你知道為什麼嗎?”耶律南仙侃侃而談,其辯才絲毫不遜於飽學之士,讓王鈺大開眼界。

見王鈺搖頭,耶律南仙接著說道:“漢朝的騎兵,除了有充足的戰馬資源外,還有很重要一點,就是他們學習匈奴人的戰法。

任用匈奴降將,訓練軍隊,快速提高騎兵戰鬥力。

現在大宋有了幽雲各州,戰馬不成問題,問題就在戰法上,不怕你生氣,依我看來,南府軍不過是騎在馬上的步兵。

這就是為什麼,你攻陷二十三城,損失不過千人,但在平州關下跟金兵一戰,就損失了兩千人馬的原因。”

耶律南仙的話,未免有些“純軍事論”,打仗拼的不光是軍隊,還有政治,經濟等諸多方面的因素。

漢武帝固然是一代雄主,可漢匈之戰打到最後,拼光了國庫,百姓苦不堪言,經濟一片蕭條。

從這一點上來說,大宋無疑是有優勢的,咱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君不見這十萬南府軍,裝備精良,金兵看到宋軍的武器裝備,都直流哈喇子麼?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