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難得做回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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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難得做回好人
太后?花未眠拉著臉,一個老女人來湊什麼熱鬧!有時候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太后經歷過毀天滅地的宮鬥之後還能活的比她兒子命長?早死了不挺好的嗎?
跟著一個老嬤嬤往太后寢宮天頤殿去,七彎八拐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愣是沒有走到天頤殿去,這老傢伙不會故意的吧。懶
“嬤嬤,您進宮多少年了?”花未眠突然道:“肯定也是這宮裡一等一的老人吧?”
嬤嬤看了她一眼,畢恭畢敬道:“老身進宮四十餘年,一直伺候太后娘娘。”
“天頤殿是朝南邊兒走還是北邊兒走啊?”花未眠狀似不清楚地問道。
老嬤嬤垂眉斂目道:“南邊兒。”
好你個老太婆,老孃路痴你當老孃白痴啊,天頤殿明明就在北邊兒!太陽就掛在天上,你當老孃東南西北都不會分了是不是
!
“哎喲!”扯著嗓子嚎了一聲,花未眠整個人就朝她身上撲去。
老嬤嬤一慌,伸手就要推開她,花未眠用手勒住她的脖子,運氣下垂,直直壓彎了她那把老骨頭,“嬤嬤,我腳崴了,走不動了,你揹我過去吧!”
老嬤嬤甩不掉她,臉都綠了,自己得了皇后娘娘的吩咐要把人晚點兒帶過去,這會兒揹著個人兜圈子還不要了她的老命!
“嬤嬤,勞煩你了。”花未眠繼續運氣,千斤壓頂的滋味兒好受吧,老東西!蟲
老嬤嬤勉勉強強挪出兩步,就撐著一邊兒的假山直喘氣,看這女娃子身板兒挺小的,怎麼背起來這麼重?!
“嬤嬤,怎麼不走了?”
“仙子請先下來,老身一把老骨頭實在背不動你,老身去前面叫人,仙子在這兒歇息片刻吧!”老嬤嬤跟花未眠打著商量。
花未眠也不為難她,跳下來靠著假山,道:“你去吧!”
老嬤嬤行了個禮,然後匆匆忙忙離開。
“布善。”花未眠站正。
“小姐。”布善從暗處飛出來。
“讓她半個時辰之後再回去。”鳳目一眯,跟我玩兒,看我不玩兒死你!
在路上隨便拉了個小太監就給帶到天頤殿了,進去一看,果然後宮的妃子們都在呢,早上要請個安,中午要喝個茶,這家人感情真好。
“太后娘娘。”花未眠微微俯身。
這太后看起來倒是慈眉善目的樣子,保養的也很好,眼角皺紋都沒有。
“仙子何以這麼晚才過來,可讓母后等急了,快快坐吧!”司徒婉玉端著賢良淑德的笑容笑著。
花未眠冷瞟她一眼,道:“剛才走到半道的時候,帶路的嬤嬤說去方便一下,誰知一去就沒回來,想走又怕那嬤嬤不好交差足足等了半個時辰
。”
聽聽,多好的人啊,還為一個奴才著想了。
太后聞言笑笑,遂道:“花丫頭等的久了,快到哀家身邊來坐。”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這太后娘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客了?
花未眠倒是自來熟,走過去就挨著她坐了,看得對座的司徒婉玉笑都快掛不住了。
“李嬤嬤還未回來,仙子是怎麼過來的?”她又問。
想戳我輪胎啊,沒那麼容易!
“剛好皇上路過,隨便叫了個太監就帶我過來了。”花未眠那個得意,有本事你去找淳于放要口供啊!
太后倒是樂呵呵的,道:“算了算了,哀家一會兒好好罰罰那個奴才,敢把主子扔在一邊,花丫頭,給哀家講講你們路上發生的趣事兒吧!”
如今司徒婉玉的風頭可全被花未眠蓋過去了,只得陪著笑坐在一邊,那傅寧姒不得太后喜歡可以早早的走了,可她不行,好不容易博得太后的歡心,難道就為了一個花未眠前功盡棄?!
“您不知道,當時青陽臉都黑了,氣得直跳腳呢!”花未眠自然是把青陽的糗事拿出來說了,她整過的人就他的身份不上不下,拿出來笑笑也無傷大雅。
“哈哈!”太后也忍不住大笑,還用帕子捂著嘴,笑了一會兒就喘不過起來了,忙擺擺手道:“花丫頭別說了,哀家今天真是沒力氣再笑了。”
花未眠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之後又拿出一個雪白的瓷瓶,道:“太后娘娘,這是未眠自己調製的潤膚膏,您試試,還有安神助睡的作用呢!”
太后拿過去,揭開瓶蓋一聞,驚訝道:“好香!”
“婉玉你聞聞。”說著又遞給司徒婉玉。
司徒婉玉只得接過去,放在鼻尖,片刻便訝異道:“當真好香,未眠妹妹這是用什麼做的?”
“蛇
。”花未眠淡淡道。
司徒婉玉一聽就丟了手中的瓶子,縮回手道:“你怎麼將這麼汙穢的東西送給母后呢?!”
這話一說出來,花未眠倒是沒什麼,不過看太后有點兒不高興了,東西是她收的,你這會兒說東西汙穢,那代表什麼?
花未眠清了清嗓子,道:“皇后娘娘莫吃驚,這蛇可不是一般的蛇。”
“花丫頭你且說說。”太后饒有興味的轉過頭來。
“這膏是用專吃雪蓮的花間蛇蛻的皮研磨調製而成的,天山雪蓮本就一株難求,更不用說這花間蛇的皮了,光這一瓶,蒐集蛇皮就花了五年的時間。”花未眠儘量誇張。
“哦?”太后聽了更高興了,把玩著手上的小瓷瓶,迫不及待的想試試。
戳破別人的陰謀詭計是件很過癮的事,戳死別人還在搖籃裡的陰謀詭計更是過癮,所以花未眠看著打鬼主意的司徒婉玉道:“不如太后娘娘現在就試試效果,皇后娘娘也正好可以試試。”
太后當時就允了,就在花未眠的指導下,做起臉來,司徒婉玉當然也是試藥份子之一。
花未眠,你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你等著瞧吧!司徒婉玉眸中狠色刮過,陰沉可怖。
什麼叫打蛇隨棍上花未眠算是體會到了,她送藥膏的時候就看出來司徒婉玉想拿藥膏做點兒事兒出來,所以她才叫她一起試用,免得她悄悄給太后下了藥然後給自己使絆子。然而她實在是低估了婚姻中的女人,人家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尼瑪結了婚的女人個個都是愛因斯坦,敢情把智商存那兒了,婚後全部用來對付小三了?
當全皇宮敲鑼打鼓的找御醫的時候,花未眠就知道事情大條了,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沒想到那女人連自己也捨得拿出去套哇!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藥塗了,臉上長滿了紅斑,硬要怪在她頭上!
你說人一輩子能做幾回好人啊,她看跟太后聊得投緣才破費了一把,她這個搭順風車的早就該偷笑了,居然還敢戳她輪胎?!司徒婉玉,這下可是你自找的!
淳于放帶著人浩浩蕩蕩的把她押到天頤殿,擺明了是要興師問罪
。
司徒婉玉撲到淳于放懷裡哭得要死要活,恨不得淳于放馬上把花未眠拖出去五馬分屍。
“婉兒別哭,朕會為你做主的。”淳于放也想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囂張的女人,所以他現在的態度很明確,堅決站在司徒婉玉那一邊兒。
沒關係,花未眠也不介意,老神在在的喝著茶看著他們夫妻唱雙簧。
“花丫頭,你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太后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她倒是挺信任花未眠的。
花未眠抬頭看著她蒙著面紗的臉,微微一笑道:“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必著急,昨日未眠沒有說藥效才產生了今日的誤會,那藥第一次使用的時候要未眠碾藥相配,並且施以針法,面上先呈紅斑,待施針之後,面上舊膚褪盡,肌膚便可像初生一般。”
“真的?”太后一喜。
“未眠妹妹的辦法姐姐可不敢輕易嘗試,”司徒婉玉冷冷一哼,然後又可憐兮兮地轉向淳于放,“皇上,臣妾怕這張臉被毀了,從此不能再好好伺候皇上了……”
淳于放攬著她不停地安慰,倒是一邊的太后看不下去了,蹙眉道:“花丫頭已經說了這不過正常反應,用得著這般斤斤計較嗎?”
司徒婉玉著實一愣,她萬萬沒有想到太后居然會為了花未眠駁了她的面子。
癟癟嘴,道:“母后教訓的是……”
“你既然怕,就先緩兩天,待母后親自為你試過之後你再用!”太后一甩袖子站起來,向花未眠伸出手,道:“花丫頭,跟哀家進來。”
司徒婉玉委屈地含著眼淚,楚楚可憐地望著太后,“母后……”
太后理也不理她,牽著花未眠就走了。
淳于放看著太后的背影,神色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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