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塵封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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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塵封的往事
在假山內的洞穴沒有呆多久,東方玉兒就感覺到有另外的人把她帶到了別的地方。
東方玉兒雖然是被打昏了,但恢復能力還挺快,其實早就醒了過來,只是在裝睡。這會子感覺有人抬著她移動,當然是想起了千機老人昔日“以不變應萬變”的教誨。
等自己被放下來的時候,東方玉兒豎著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即使是一點點,也有可能是重要的線索。
可惜,許久都沒有人說話。
剛才抬她進來的那幾個人也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竟然連呼吸聲都沒有了。如果說他們只是隱藏在周圍的話,那隻能說這手段太厲害了。
“不用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這聲音,好熟悉。
東方玉兒的腦子裡閃過一條波紋,莫非……
既然對方已經拆穿了,東方玉兒也沒有興趣繼續扮演下去,也就堂而皇之地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以後,她才發現,她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暗黑的洞穴,她正躺在地上,而往前看,主位上背對著她的是一個男子,光是看身形,就很熟悉。而一轉身把面具摘下來以後,天啊!她猜的真的沒有錯!
“你很驚訝,看來你一直不知道我的身份。”
東方玉兒不說話,但是眼裡的憤恨就要把宇文湛整個灼燒。
“我之前,可是在孟梓嫣面前露了面對的,也算是早就給你們機會了,你們還是猜不到是我,這不怪我了吧。”宇文湛臉上帶著的笑滿是嘲諷意味。
別說當時孟梓嫣只看到了宇文湛帶著面具的樣子,就算是看到了整張臉,後面中了失魂蠱的她,也認不出來啊。
“你是司戰堂的首領?”
“是我。一切都很明顯啊,從司戰堂的名字就可以知道了。我排行第四,名湛。”
東方玉兒苦笑一聲。按這麼說來,的確什麼都很明顯了,只是他們完全都沒有朝那個方向想去。
“一切事情都是你做的?包括秦宅的事情?”
“既然知道了秦宅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東海的祕密吧。”宇文湛坐回主位上,“東海守著的,是皇家的寶藏。而這些寶藏,只有下一任君王才能知道,我得到了這些寶藏,代表什麼呢?”
“哼……”東方玉兒冷笑一聲,“你憑什麼那麼確定,澈王爺難道不可能登上皇位嗎?”
“他,的確有這個可能。愛民如子,行善佈施,所以,為了讓他不對我構成威脅,我在很早以前就給他下了毒。只是,我沒想到,你們竟然能幫他解毒。”
“你就不怕,等你的事情全部曝光以後,皇上親手處置你嗎?”
“有些事情,你不會明白的。別說我只是稍微下毒加害一個皇子,就是殺了親生母親的我,還不是一樣得到了皇上的器重。”宇文湛的語氣帶著挑釁和不屑。
東方玉兒一驚,“難道說,柳妃是你殺的?”
宇文湛一聽東方玉兒提到“柳妃”,臉上的笑幾近扭曲,“那個賤女人,死有餘辜!”
“你怎麼這樣!多少人沒有孃親,你能夠跟孃親一起長大,怎麼可以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宇文湛抬手對東方玉兒使出一掌,“閉嘴!那個賤女人,不配做我的孃親!沒有一個孃親,像她一樣!”
東方玉兒見狀也不說話了,剛才宇文湛的那掌打得不輕,而且看現在宇文湛的表情,絕對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東方玉兒還要積蓄力量逃出這裡的,她不能死!
宇文湛坐在主位上,神情落寞。往事埋藏在心裡,無人傾訴,只有自己能夠回味的感覺就是這樣。
許久,宇文湛自己先出聲說話。
“之前,你不是發現了,我的湛王府裡沒有高高的櫃子嗎?”
東方玉兒好整以暇地看著主位上那人,這可是他自己找話聊的,不關我的事。
東方玉兒猜得沒錯,宇文湛的確是想找個人說說以前的故事。
“那是因為,在我很小的時候,曾經躲在櫃子裡面……”
宇文湛的腦海裡,呈現出小時候的模樣。
那一天,是柳妃的生辰,是他母妃的生辰。
宇文湛是個皇子,小的時候見到的父親和母親,自然不會像平頭百姓一樣。他的父親是皇上,他還有很多個兄弟姐妹,那些兄弟姐妹,有跟他不一樣的孃親。
“母妃收到我的禮物一定會高興的。”宇文湛的小手裡抱著一份畫卷,滿懷欣喜。
走著走著,不小心踢中一塊石頭,整個人跌落在地,膝蓋有些疼痛。
他卻不在意,捧著那幅畫卷如若珍寶。當然了,這是他幾個月緊趕慢趕抽出時間畫的畫,上面的,全是他的母妃的一顰一笑。
柳妃有兩個孩子,也就是說,宇文湛還有一個同胞弟弟。
弟弟出生以後,柳妃在宇文湛身上花的時間就少了很多,甚至有的時候,宇文湛都只能躲在遠處悄悄地看母妃在做些什麼。不過也因此,宇文湛記下了柳妃獨自抬頭的樣子,蹙眉憂傷的樣子,這些也畫到了畫卷上。
宇文湛站起身以後,便徑直地往柳
妃的宮裡走去。
這次是他想給母妃一個驚喜,所以沒有差遣宮人走在自己身後。
“誒?怎麼母妃的宮裡也沒有什麼人?”宇文湛先是一驚,隨後又安下心來。“也好,這樣我就能悄悄地把禮物送給母后了”
宇文湛踏進柳妃的寢殿,一個宮人也沒有,本來他還以為需要把那些宮人都打發走的。
宇文湛先是把畫卷放在梳妝檯上,然後環顧四周,發現了在梳妝檯的正對面正好有一個高高的櫃子。
太好了!我可以在裡面躲著,偷偷地看著母妃的反應。母妃收到畫卷以後,肯定是很開心的,那母妃就不會把父皇不來看她的事情記在心上了。
宇文湛如是想著,人已經躲在了櫃子裡。
過了一會兒,柳妃出來了,她的身後只跟著那個貼身婢女,據說是從柳府帶來的。
“幫我更衣,我要以最美的樣子見他。”
“那是自然,娘娘是最美的。”
婢女在幫柳妃更衣的時候,宇文湛內心忐忑。這樣躲在櫃子裡偷看,好像做壞事啊。
柳妃顯然是剛剛沐浴過,身上的香味飄蕩在整個宮殿裡。因為宇文湛開啟一條細縫偷偷看著,所以躲在櫃子裡的宇文湛都聞到了。
柳妃慢慢踱步過來,坐到梳妝檯前。那個婢女也很有眼力見地走過去。
看到這副光景,宇文湛馬上關上櫃門,不留一點縫隙,在裡面深呼吸。
這個櫃子是正對著梳妝檯的,若是細心點,是完全可以從銅鏡裡反射看到櫃子的。宇文湛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光上櫃門。
他屏住呼吸,豎起耳朵小心地聽著柳妃和婢女的對話,唯恐遺漏些什麼。
“誒?怎麼有幅畫卷?”柳妃伸出手指拿起畫卷,開啟紅繩以後,長長的畫卷裡滿滿的她映入眼簾。
過了一會兒,婢女開口,“娘娘這回高興了,還總跟奴婢抱怨他不把您放在心上。”
婢女的手很巧,一會兒就給柳妃豎起一個高高的髮髻。
“是我平日裡錯怪他了,以後定不會了。”
婢女把手裡的髮簪給柳妃帶上,頭髮就此梳好。
婢女福了福身,“那奴婢就先走了,主子放心,一切都打點好了。”
柳妃擺擺手,示意婢女下去。
櫃子裡躲著的宇文湛越聽越奇怪,打點什麼?還有,母妃是不是將畫畫卷的人認錯了?雖然自己的名字寫的有些隱晦,但是每幅畫裡的景象裡都能找到“四”啊。不是四朵雲,就是四朵花,依母妃的聰明才智,應該猜得到的。
正當宇文湛思考的時候,已經聽到了門“吱呀”一聲開啟。
難道是五弟來了?
沒等宇文湛更深入的猜測,柳妃的表現已經幫他回答了。
“凌郎!”
“柳兒!”上官凌上前擁住柳妃。
柳妃佯裝嗔怒之意,推開上官凌,“怎麼來得這樣晚?讓人家等了好久。”
“是我錯了,但是將侍衛們都打發走也是需要時間的嘛。”
“那好吧,我原諒你了,看在畫卷的份上。”
上官凌疑惑,“什麼畫卷?”
柳妃朝他拋一個媚眼,“行了,別說了,時間緊著呢。”
於是,在櫃子裡的宇文湛,聽到了一男一女的喘息聲,還有,那一聲一聲淺吟低唱的“凌郎”!
宇文湛現在回想起來,也不記得當時的自己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態在櫃子裡呆上一個時辰,將那些舉動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總之,當時他的腦海裡就只有柳妃那一聲聲的“凌郎”。
原來,母妃是把我的禮物認作成他的禮物。
原來,母妃是為了要跟那個人行苟且之事才將宮人們都打發走的。
原來,這麼不堪的事情,母妃的貼身婢女也是知道的。
原來……
宇文湛當時並沒有離開櫃子,而是等到木床搖晃的動靜幾乎沒有了,那個“凌郎”開門離開以後,他才走出來的。
本來躺在**像是在回味剛才發生的事情的柳妃,被宇文湛一開櫃門,嚇了一跳。
“湛,湛兒,你怎麼在這裡?”
宇文湛不說話,眼光已經晦暗不明。在剛剛過去的一個時辰裡,他的心情,從最初的雀躍,變到現在的憎惡。
空氣裡,瀰漫著**靡的味道,久久消散不去……
柳妃看到那開啟的櫃門,心裡也明白了大半。
“你剛才一直躲在櫃子裡?”
宇文湛換了個話題,“剛才那個男人是誰?”
柳妃心中大寒,她的湛兒,從來沒有用這種語調跟她說過話。
“大人的事情,你不懂的。”柳妃顯然想要避開宇文湛的質問,卻沒想到讓他更加生氣。
“對!我是不懂!我只知道你是父皇的妃子,你不能夠跟那樣一個卑賤的侍衛做這種事情!”
“不許你說他卑賤!”
從柳妃第一反應是為那個所謂“凌郎”辯駁,而不是為自己看來,宇文湛已經知曉柳妃的心意了。
宇文湛不說話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親眼撞見母妃跟別人偷情,也沒有想到過現在要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你為什麼只怪我!我對得起你了,我給了你高貴的皇子身份,也讓自己身陷這座巨大的牢籠。難道我要一直為你付出嗎?你父皇有多少女人你不知道嗎?你母妃我每日每夜寂寞空虛過得有多少淒涼你知道嗎?我就不能夠追求自己的幸福?凌郎他對我很好,你只需要知道這些就行了!”柳妃的表情,很是涼薄。
宇文湛這才想起來,那個凌郎,其實是柳妃宮裡的侍衛首領,叫做上官凌。
“我會殺了他!”
“不要!”柳妃的姿態馬上放低,其實這時,宇文湛的心裡有些安慰,雖然母妃做出了這樣不堪的事情,但她還是很愛我的,怕我的手上沾著鮮血影響我以後的人生。
可哪知,柳妃接下來的話讓宇文湛徹底失去信心,“你不能殺他,他是你五弟的父親,我不能讓你五弟沒有父親!”
宇文湛的腦子一下炸開,轉而變成苦笑。
原來,母妃最疼愛的我的同胞弟弟並不是父皇的孩子,他是個雜種。
原來,母妃把時間放在一個會給她帶來不堪的雜種身上,也不願意多分給我一絲一毫。
原來,母妃的心裡,那些卑賤不堪的人比我重要不知多少倍。
原來……
“那我呢?我的父親,是誰?”
“你是名正言順的皇子,是皇上的孩子。所以,每次我看到你,我就會想到他,若不是懷上了你,也許我就可以和凌郎一起離開皇宮了。”
柳妃在沐浴之前喝了些酒,現在可能又是覺得事情被拆穿也無所謂,反正是自己的兒子也不可能做出多少心狠手辣的事情,所以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腦兒地說出來。
這句話,無疑是壓死宇文湛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你殺死了柳妃?”
“沒錯!”縱然對東方玉兒講了事情經過,宇文湛的臉色還是沒有緩和,“是我親手給她的毒藥,我威脅她,要是不把它喝完,我就讓那兩個她很在乎的人一起死。之後,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便喝完了。哈哈……”
東方玉兒心裡其實滿不是滋味的,易地而處,她不知道自己會怎樣面對。
“後來,我就把這件事嫁禍給那個婢女,她知道這種事情竟然還幫著那個賤女人一起。還有,那個雜種,我也沒有留下!”
東方玉兒猛然想起之前宇文悠提過的,九弟宇文麟被指認殺死五皇子的事情。不必說,五皇子就是宇文湛的弟弟。
“那你為什麼要嫁禍給九皇子呢?他跟這些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
宇文湛笑起來,“你連宇文麟都知道,看來宇文悠對你還真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宇文湛起身走兩步,“沒錯,宇文麟跟這些事情沒有關係,但是,錯就錯在了他的名字。他,總是讓我想到勾引那個賤女人的侍衛。麟和凌,太像了。”
“你真是,喪心病狂!”殺一個人的理由,是名字,就因為名字。
“整個皇宮,沒有人知道。我把那個雜種殺死在清華宮,他的目光投向了四個花瓶,那說的就是我。於是,我將計就計,將偽造的信放在花瓶裡,更加坐實了宇文麟殺人的說辭。”
宇文湛講到他怎樣殺死五皇子的時候,眉宇間竟有種驕傲。東方玉兒心裡暗忖,這個人也基本上是走火入魔了,難為他平日裡還裝得那麼和善。
上官?難不成是小師弟的家?
東方玉兒一抬頭,看到頭頂上的一個熟悉的東西,是蟲子……
“那麼,那個侍衛呢?”
“之後,我找到了柳國公,也就是那個賤女人的哥哥。我是司戰堂的首領,那時候,他只能仰仗我,所以,我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他派人滅了上官家,可沒想到手腳不利索留下了活口。而且還被他手底下的一個小官發現了這件事情,後來,是那孟家的一個丫環通風報信跟他裡應外合,才算是逃過這一劫。”
上官家,孟家,原來,真的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宇文湛做的。
“想想也覺得可笑,綠煙找了這麼久的仇人,竟然就是她一直賣命的司戰堂。”
“當初,是我去柳國公府,看中了青冥和綠煙,我覺得,像他們這樣心懷仇恨的人,一定會是很好的棋子。可沒想到,青冥會為了一個女人壞我的大事。本來,我還很看中他,我覺得他跟我有著相同的想法,一樣的恨著那些女人們的。”
“恨著女人們?對了,是你一直派人追殺我?”
“你這才想到嗎?我經歷了那種事情,倒是覺得所有的女人都一樣的醜惡不堪,宇文悠不是也說過我不怎麼跟女人親近嗎?至於追殺你,是因為鍾毓協。”宇文湛停頓了一下才開口,“我現在留著你,才能把他引來,然後,我才能真正得到他!”
不等東方玉兒再驚訝,宇文湛的掌風又對準她,可這一次,沒有發生剛才的情形。
“怎麼會?我的內力呢?”宇文湛驚呼。
這回,換到東方玉兒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