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意妃苦肉計
純情小農民 剩女的瘋狂時 梟雄英雄 修羅武聖 枕上桃花:妃子難惹 虛境生存 末世建築王朝 骸骨灰 擦邊曖昧 綜看你不順眼
第239章 意妃苦肉計
榮妃這也不再追問下去了,只是感嘆:“要是姐姐的兒子還活著,一定能逗得太后姑母開心了吧。姐姐無能為力,不能再為皇上誕下一兒半女,為皇家開枝散葉的重擔就落到你們這些妃子身上了,你可也要爭氣點也得懷上個龍種,到時候太后姑母一定會笑得合不攏嘴的。”
“以前聽聞榮妃是個賢妃的典範,今日得見果然不虛。”意妃的臉色有些酡紅,“姐姐你是有所不知,雖然皇上還稱我為愛妃,可是這恩寵也大不如前了,想必現在太后得將開枝散葉的目光放在貴妃身上了,如今她才是皇上心目中的愛妻呢。”
轉移視線嗎?榮妃心如明鏡,她怎麼會不明白皇上的那些心思,寵幸貴妃不過是個幌子罷了,真正的目的還得是那個忽冷忽熱的雪妃吧!欲擒故縱,雪妃這招用的好,比熙妃那個只懂得耍小計的人厲害多了,她才是自己真正的對手,其他幾個人不過是個幌子。
“是啊!姐姐我今日第一次踏出這景陽宮,倒也再次見到了貴妃妹妹,這起色比以往來得好了些,人也變得豐腴了些,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給皇上誕下白白胖胖的兒子。改日我得好好準備些補品送給貴妃,讓她再好好補補身子。”
在雪妃和榮妃兩個人不同的計謀中,時光飛逝,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那幾雙眼睛殷殷盼望終於等到了雪妃生產的日子。
可有一個人卻似乎不怎麼著急,還興致勃勃地帶了酒菜來到了長春宮中。
原本就擔心雪妃到底生男生女的熙妃一見到皇上的駕臨臉上喜開了花,她的雙膝還未跪倒在地上,已被一雙溫暖的手扶起。
宮殿的燈光照耀在夜景闌和熙妃的臉上,綻放出異樣光芒。
“皇上怎麼會到臣妾這宮中?”
夜景闌佯裝板起臉:“要是愛妃不樂意,那朕也只有到意妃的宮中去走動走動了。”
“皇上——臣妾,哪會不樂意。”熙妃撒嬌地依偎在夜景闌的懷中,她的好好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才是,她早有耳聞,自從意妃搬到景陽宮之後,皇上到景陽宮的次數也多了,這榮妃也順帶得了些好處,果真如同那句話距離產生美,這難不成就是雪妃能得寵的原因嗎?
望著熙妃嬌羞的臉頰,夜景闌嘴角揚起笑容:“愛妃真是太得朕的心意了。”他將熙妃攔腰抱起抱到桌子前桌下,“朕給愛妃準備了些好酒好菜,今日愛妃要是能夠灌醉朕,朕就滿足你一個要求如何?”
“君無戲言,皇上的話可當算數?”
夜景闌伸出修行的手指在熙妃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你也道君無戲言,朕怎會食言呢?難道你還不明白朕的心意嗎?”他拿起了熙妃的柔荑放在了自己的心口,“朕是真心對你的。”
那胸口的溫柔透過月白色的便服傳入了熙妃的手掌心中,再傳到熙妃的心中,那一刻熙妃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幸好這美男計她還能把持得住:“皇上,你都好久沒到臣妾這宮中一坐,臣妾……”
美人在懷,夜景闌也顯得十分鎮定,他知曉熙妃的眼淚中包含著什麼,雙臂緊緊箍著她不盈一握的細腰:“都是朕的錯,朕光顧著國家大事,都疏忽你了,日後朕一定……得空了一定到你這長春宮中好好陪著你。”他往旁邊的宦官遞了個眼色,宦官明瞭往玉杯裡斟滿了瓊釀,他放開一手,拿起玉杯遞到熙妃嘴邊,“愛妃這一杯酒,我們一人喝半杯。”
熙妃含羞帶嬌的飲下了半杯酒,望著夜景闌喝下了另外半杯,她從袖管中抽出了繡帕,細心地擦拭著夜景闌的嘴角:“聖上好酒量。”
“愛妃的酒量也不差。”他再次拿起了一杯酒遞給了熙妃,“這杯酒愛妃可要一飲而盡才是。”他拿起了另外一個酒杯,兩個酒杯碰撞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他們再次一飲而盡。這酒一杯一杯的灌下,兩個人的心情完全是不同的,一個是著急雪妃的狀況,一個是擔心自己的計謀能不能見成效。
熙妃許是抵擋不住酒精的衝擊,醉眼迷茫地望著夜景闌,紅脣翹起:“皇上——我們就寢吧!”
夜景闌扶額,一股熱量從腹部升起,他明明就把自己第二杯喝得酒給偷偷倒到袖管的暗囊中了,為何還未這個樣子?為了防止意外,酒菜都是他自備的,不可能有人在裡面做手腳。
“愛妃……朕有些不勝酒力,朕……”夜景闌感到了裡面的不對勁正想要撤退,沒想到他的話被紅脣給堵住了。
熙妃雙臂勾住夜景闌的脖子,輕吻著他的薄脣,挑逗著他殘餘的意志力:“皇上……”
夜景闌的意志力完全被勾去了,他抱著熙妃站起,搖搖晃晃走到了床榻邊,他將熙妃放到床榻上,正想彎腰進行下一步行動時,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一個青色的身影從暗處走出來,熙妃推來皇上嬌嗔著看著他:“你把他弄暈了,那我的兒子怎麼辦?”
蕭別離走到熙妃身後抱住了她,將佈滿薄繭的手覆在她的腹部:“你的兒子不是呆在這裡嗎?”
帶有挑逗的語氣讓熙妃不知
是好氣還是好笑:“你明明知道,這皇家的子嗣一生下來就要滴血認親,到時候我們的謊言就會被揭穿,我們一家三口都會面臨生命威脅。”
蕭別離做了個暗號,躲在暗處的另一個妙齡女子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你說我能沒有準備嗎?”
他將一樣東西交到了女子手中,然後給她使了個眼色。
女子撩開了爬上了床,放下杏色的床幔,過了一會兒呻吟聲喘息聲混為一體傳入外面大家的耳中。
“熙,我想我們也該去準備接下來的事情了。”蕭別離攬著熙妃的腰,和她一用悄悄走了出去。
這廂紅床暖帳,那廂卻在經歷一場足矣改變幾人命運的事情。
承乾宮中傳來了一陣陣痛苦的嘶喊聲,一盆盆清水被送了進去,可拿出來的卻是一盆盆血水。
坐在門外等待著的夜修園按捺不住心中的那種悲憤,雙手緊捏著雕花扶手,額角爆出青筋,就在他離開輪椅的那一刻,狼狽的摔了下去。
一旁的侍衛看了立馬跑到夜修園身邊,將他重新扶到了輪椅上,夜修園用一種狠戾的眼神瞄向侍衛,實則是不爽暗衛的行為。
夜修園用力掙脫了侍衛的手:“本王不是廢人!”他狹長的雙眸眯起透著一股火望著宦官,“你還愣在這裡作甚,還不快點把皇兄請來!”
那加重的語氣讓小宦官顫慄著單薄的身子:“奴才……立馬就去……”
他飛似地逃跑了,要是宮裡的宦官都有這輕功,那皇上一定能高枕無憂不用擔心刺客威脅。
夜修園蒼白的手指揪住了一旁跪在地上穩婆的衣襟:“要是雪妃和皇子有什麼三長兩短,別怪皇上無情!這些後果,你是知道的!”他的話雖然咬牙切齒,可是卻有止不住的情緒透露出來,顫抖的聲音表明了他沉重的心,他不知道如果夏雪依有危險,他會如何面對將來。眼眶溼潤了,他抬起空閒的手一摸,那是滾燙的淚珠。
“主子,快把穩婆放開,雪妃和小皇子還等著她去救命呢。”
一語驚醒悲憤之人,夜修園立馬放開了攥緊衣襟的手:“還愣在這裡幹嘛!進去!”
穩婆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起,逃進了房間裡。
夜修園被點了麻穴,不能在站起來行走,唯有坐在輪椅上乾著急。細密的汗珠順著他的額角落下滴在了攥緊的手背之上。
“王爺,莫要著急,聽別人說這生孩子就如同這般……”
另一個宦官出聲,讓夜修園一個眼神將剩下的話給逼了回去,更是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皇上為何還不來?”
“主子,這到承乾宮出去找皇上也要些時間。”他的貼身侍衛給他遞過來一杯茶水。
夜修園接過茶杯,又被另外一陣叫聲驚得心突突,手中的茶杯落地,灑落出來的茶水順著他的指縫流在衣襬上。
滿頭大汗的穩婆從屋裡出來,這腿軟的都走不動道了,直接撲倒在地上:“雪妃難產……請王爺下個決定,要大還是要小。”
“放肆!你這小小賤婢為何如此不懂世故,這麼重要的決定豈是王爺該下的。”一旁的侍衛接收到了某人的視線,在夜修園正想開口的時候攔截了他的動作。
“奴婢也是無奈……”穩婆額上的汗水流如雨下,“如果再不做決定,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這三個字如同魔咒縈繞在夜修園腦海之中,止不住的淚珠如同掉線的珍珠般啪嗒啪嗒落下。
“大的小的本王都要!”
旁邊的侍衛想要阻止卻已回天乏術,這帶著不清不白關係的話已經出口,想必又要在後宮中掀起一波八卦浪了,這爛攤子還得靠暗衛去收拾啊,而他也要討得管家一陣打罵,想起了屁股開花的悲哀,他感覺自己欲哭無淚,真不該一時心軟,將王爺推到這個地方來,更不該將雪妃生產的訊息透露給王爺,這一切都是多嘴惹的禍啊,他吸取了如此重大的教訓,下次可再也不敢多嘴嘍。
穩婆聽了這話也沒得多想再次回到了房間裡,可這樣的話聽在偷聽的二人耳中,更讓他們心生一計,這樣的好機會白白放過就不是他們的做事風格了,他倆對望一眼,嘴角露出了一致的奸笑。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得彷彿度時如年,終於那去通報皇上的宦官縮著雙手跑了回來。
“皇上呢?”寒冷如同冰塊的話發自夜修園的口中,他的臉色已經由鐵青轉黑。
宦官縮著脖子,好半天這才結結巴巴的開口:“皇上……在……在……熙妃的……的宮殿裡。”
原來是熙妃啊,她又想做什麼?
“即是在熙妃的宮殿中,你去把他請來便是。”夜修園的目光直射宦官身後,那裡站著一人卻不是……皇上。
“這……”宦官似乎有難言之隱,這臉都憋得紅了起來。
“本王又不是毒蛇猛獸,難不成還有什麼話不能在本王面前說道的嗎?”夜修園的忍耐心已經達到了極致,他真怕自己剋制不了緊
攥的拳頭在這承乾宮裡製造血案。
長痛不如短痛,秉著這樣的膽氣,宦官一股腦地將話都倒了出來:“皇上在長春宮內過夜,非國之大事,奴才不能去打攪。”
雖然這裡就快出人命了,可畢竟不是國家大事,他的皇兄啊,難不成還真當薄情至如此,忘記了他和夏雪依之間的情了嗎?
“本王明白了!”夜修園展開了拳頭,他廣袖一揮,讓宦官籲出了一口氣,他抬袖將額頭上的汗水給拭去。
聽到裡面的喊叫聲越來越虛弱,夜修園再也等待不了了,他看了眼身後的侍衛,不是命令的眼神,而是一種無助彷徨:“推本王進去吧。”
輕如羽毛的懇求讓侍衛的心軟了,他明白王爺這眼神中代表的是什麼,他也在瞬間明白了雪妃在王爺心中代表著什麼。深吸了一口氣將雙手搭在輪椅上推動著它上了宮殿,這階梯輪椅是上不去的,所以這位侍衛叫來了另外一個力氣大的侍衛,兩個人合力將輪椅抬上了階梯,沒想到在門外被阻攔。
“王爺,這女人家生產,丈夫是不能進的,更何況您還是雪妃的小叔子,這萬萬不合禮數。”
禮數皆因一個身份的差別,若他不將夏雪依推給皇兄,那他現在的心是否能夠好受點,是否能陪伴著心愛的女子度過這樣的痛苦,是否……
夜修園如鯁在喉,嘴巴努動卻說不出一個字來,他唯有用眼淚來解釋此刻他的心情是如何沉重不堪,他受不了這樣的等待,心中的難受消磨了他的意志力,他真想闖進去,可是他卻不能!
他已經回過神來,弄明白了自己此刻尷尬的身份,原來僅是一個舉動,他已經讓自己失去了一切。夜修園雙手捂著臉,無聲抽泣中,他的身子微微顫動,水珠也從他的指縫中蜿蜒流下。
那樣的心酸感染到了其他的人,也讓另一半不懷好意之人有了可趁之機。
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傳入了大家的耳中,讓夜修園懸於喉間的石頭也落了地,那一陣悸動是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
過了一會兒,大門被開啟,穩婆抱著甫出生的嬰孩走了出來:“恭喜王爺,是位小皇子,母子均安。”
穩婆將孩子送入了夜修園的懷中,那軟綿綿的身軀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小心翼翼維持著同一個動作,不敢用力的動自己的雙臂,在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娃娃臉上的笑臉,若這是他的孩兒那該有多好?不!這就是他的孩兒。在那一剎那,夜修園改變了原本的計劃,他要保護起這個柔弱的生命,不讓他在這萬般沉浮的後宮中受到一絲傷害。
“本王能見見雪妃嗎?”
這有了孩子也不能忘了孩子的娘,他真想漸漸此刻的雪妃,不知她如何了?
等到另一個侍女端著盆子從屋內出來,衝著穩婆點頭,這穩婆才展開了笑靨:“現在可以了,只是這雪妃剛誕下小皇子,身子還是虛弱的很。”
“打賞!”那言語中略帶梗咽,只是這份梗咽來於心中的喜悅。
身後的侍衛聽了立馬從袖管裡拿出了一個大紅包塞到了穩婆的手中,穩婆拿著紅包眉開眼笑,更說了幾句吉祥話。
夜修園沒有將那些吉祥話收入耳中,他現在心中最擔心的還是夏雪依的狀況。
輪椅被推進了牙床邊,侍衛小心翼翼將他扶坐到了床沿上,他將襁褓中的嬰孩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夏雪依的懷中,修長的手指撫摸上她沾滿汗水的額上,將那散落的發別到她耳後。
濃密的睫毛抖動著,疲憊的雙眸睜開,引入眼簾的不是期盼的那個人,夏雪依的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失望,她望著躺在臂彎中酣睡的嬰孩,動了動嘴脣,艱難的將話語說了出來:“皇上呢?”
夜修園的眼中微微閃爍,他將視線移到了孩子的身上:“皇兄政務繁忙,故而……等他忙完了一定會來看你的。”
多麼委婉善意的謊言,可卻騙不過夏雪依,夜修園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夏雪依的眼眶中滑出了一滴淚混入了她的汗珠裡。
“小主,你現在可不能哭,對眼睛不好。”在一旁伺候著的老嬤嬤立馬上前勸阻哭泣。
此刻夏雪依的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悲涼,現在她連這哭泣的權利都沒了,那她豈不是會被這孤寂給淹沒?
夜修園伸出手為夏雪依拭去了眼角的淚水:“這位老嬤嬤甚有經驗,讓她照顧你,我也比較放心,日後你有什麼事情就問這位喬嬤嬤,皇子奶孃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就放心的養好自己的身子。”
“我想自己餵養皇兒。”
母親哺乳自己的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這在宮中卻是一份奢求。夜修園看到夏雪依的眼神,也顧不得什麼宮中禮儀,直接答應了:“好,只要你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你想怎麼做都可以。”
“你不用去和皇上說嗎?”
“雪……皇嫂不必如此擔憂,皇上哪兒本王會去稟告的。”夜修園感到背後異樣的目光,將心中那份關切的深情再次掩藏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