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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處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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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處子2

第二卷 重生 不是處子(2)

可是他們萬萬想不到,在王府的地宮,在那個神祕的地下,一場同樣莊重的婚典也剛剛禮成。

景王並沒有急著挑開夕落頭上的紅蓋頭,而是耐心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他靜靜地坐在一旁,獨自品嚐著清純的杏花村佳釀,臉上笑意瀰漫,這許多日子以來,他嚮往的,夢寐的,魂牽夢繞的一刻終於來臨了,他終於迎娶到了他心儀的女子,如願以償地讓她成為了他的王妃,他怎麼能不開心,不激動呢?

夕落也指一指忐忑地坐在床沿之上,她當然還弄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這個神祕的地宮之中舉行婚禮大典,也不明白為什麼如此重要的大婚儀式,竟然沒有賓朋,不過,即便如此,她也是開心的,快樂的,畢竟,這個男子,實踐了他的諾言,風光地讓她成為了景王妃,或者是皇上並不歡喜她成為皇室家族中的一員吧,所以沒有來,也屬於正常。

夕落一直在琢磨著她的心思,夜晚,他們也會在這裡嗎?會一直生活在這地宮之中嗎?

想到夜晚,她的手不禁觸碰了一下插在髮髻裡的那根特製的銀針。

夜,就在他們忐忑不安地期盼中來臨了。

地面的那個“景王”,顯然已經是喝得醉醺醺的了,今日來賀喜的客人是如此之多,他簡直都覺得應付不過來了,好在有機智的蓮兒替他遮擋,幾次都將瓶中的酒換成了白水,可是,他仍舊覺得有些撐不住,這會,他才真正覺得,做一個王爺也還真是不容易啊!

他當然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當客人全都離去之後,蕭何趁著沒人的空擋,悄悄溜到寢宮的後院,敲了敲那口大缸,這是給景王一個訊號,景王很快會意。

蕭何扭動了開關,景王帶著頭頂紅蓋頭的夕落,迅速進入了東邊的院落,也就是景王一直居住的寢宮。

蕭何看著景王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現在,為了王爺的幸福,他仍舊哈必須將這個假景王,假王爺扮演下去,他這會得到西邊的院落去,去繼續扮演新郎的角色,他雖然不能碰尉遲雪湮,但卻又不能讓尉遲雪湮看出破綻,看出毛病。

蕭何拖著沉重的步伐,踉踉蹌蹌地來到了西廂房。

雪湮帶來的婢女小桃和蓮兒已經等候在門口了。

蓮兒不明白,放著那邊好好的東廂房不用,為什麼偏偏要將王妃帶到這西廂房之中呢?

可是,她只是一個奴婢,主子的意願,她當然也不敢多問,看到“景王”走了過來,蓮兒迅速迎了上去。

“王爺,您怎麼才來啊?王妃都已經等了很久了,您快進去吧!”

說著,便將“景王”推了進去。

洞房內,紅綢高掛,一對龍鳳喜燭發出幽幽的光亮,那一滴滴燭淚滴落下來,宛若美人的珠淚一般。

雪湮端莊地坐在床沿上,頭上頂著那個她精心繡制的蓋頭,心裡一直焦急地等待著,期盼著,期盼景王為她跳開蓋頭,與她洞房花燭的那一美妙的時刻。

她剛才聽到了,聽到景王已經進來了,她的心跳得劇烈起來,想著馬上就要見到心愛的男人,想到馬上就要與他同床共眠,雪湮的心中,湧起陣陣漣漪,她的臉不由得就熱了起來,全身的血液似乎也沸騰起來。

而蕭何呢,此時還真是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景王只是命令他拖延時間,可是卻沒有教給他具體拖延時間的辦法,於是他只有靜靜地坐在八仙桌前,看著那一對龍鳳喜燭發呆,他不敢抬眼去看坐在床邊的雪湮,他雖然沒有見過這個女子的玉嬌顏,但是他聽人說起過雪湮的美麗,也聽人說起過雪湮的大氣,他的心裡景仰她,但是,同時,他也很清楚地知道,他這個小小的侍衛官,不過是假扮的景王,不過是景王這一出精心構思的大戲中的一個角色而已。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流逝著。

門外等候的兩個小y頭,可真是有些著急了。

蓮兒對今日的這個景王還真是有幾分不認識的感覺了,平日裡的景王,對於美女,那可絕不是這樣的無動於衷的,怎麼今日,這會,突然變得這般矜持了呢?

婢女小桃也覺得分外奇怪,在雪湮臨出嫁前,尉遲老夫人偷偷將她叫到屋裡,告訴了她一些男女洞房這一夜的祕事,並且還告訴了她應對的辦法,若是景王對小姐絕無半點心動的話,那麼就要採取非常手段,因為一個新娘,假若在新婚夜沒有見紅的話,那麼就意味著一生沒有幸福。

為了小姐的幸福,小桃決定採用非常手段了,她摸了摸口袋,裡面有老夫人給的一包上好的**。

“蓮兒,怎麼回事啊?你們王爺怎麼一直呆呆地坐在那裡啊?像個木頭一樣。”小桃將蓮兒拉到一旁,說道。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啊!平日裡,我們王爺可不是這樣的啊!”

“或許,是今晚喝酒太多。王爺太過勞累的緣故吧!不如這樣,你去弄一碗醒酒湯來。”

“恩,這是個好主意。”

蓮兒飛快地往廚房走去。

一個黑影一直躲在暗處,悄悄地觀察著西廂房中的一切,這個人就是紅兒,這會,她還不知道,真正的景王已經進了東廂房。

蓮兒就更沒有想到東邊的院子裡也會有一對新人了,她的心情急切,便直奔廚房,取了醒酒湯,便回到了西院。

她正準備將醒酒湯端進去的時候,小桃說話了。

“蓮兒,還是我去吧,我家小姐怕生人。”

蓮兒便將醒酒湯交給了小桃。

小桃端著醒酒湯走了進去,在進屋之後,她稍稍頓了頓,將那包粉末放入了碗中,然後蕩了蕩,粉末很快便融化了。

“王爺,蓮兒為您準備了醒酒湯,您喝一點,醒醒酒吧!”小桃乖巧地說道。

蕭何當然知道這婢女就是雪湮的陪嫁y還小桃,他感激地看了小桃一眼,這會,他確實是需要這醒酒湯,他的頭疼得厲害。

“小姐,小桃告退了。”

小桃特意將“告退”兩個子說的格外響亮。

小桃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祕的笑,然後躬身退了出去。12165781

蕭何當然不知這醒酒湯中另有玄機,他的嗓子早就冒煙了,於是,很快一碗醒酒湯就進了肚子。

小桃和蓮兒一直在外偷看著,所謂鬧洞房,鬧洞房,這些個小y頭,今晚都比她們的主子還要興奮。

紅兒也一直躲在暗處,悄悄地察看著這個王爺,不知怎的,她總覺得這個王爺有些不對頭,回想著今日上午,她所看到的兩個王爺分別帶著兩隊人馬從正門和側門分別出發的情形,她總覺得今晚有些異樣。

她不由得就往東院走去。

紅兒穿著一身灰黑色的家丁的服飾,又一直行走在暗處,所以倒也沒有被發覺。

紅兒來到東院,她驚呆了,東院,景王的寢宮內,燈火搖曳,屋內有人影晃動。

難不成真的是見鬼了?紅兒的心裡忐忑,一股強烈的好奇促使她更要看個究竟。

她迅速鑽到牆角下,將窗戶紙舔破,輕輕地摳了一個窟窿。

她將眼睛對準了那個窟窿,盡力看去。

她真的震驚了,屋裡,景王笑眯眯地坐在床邊,與他的新娘並肩坐在一起,臉上的神情是那麼滿足,目光迷離地注視著他的新娘,雖然新娘的頭上仍舊頂著蓋頭。

紅兒驚得說不出話來,定定地立在了那裡,看來,她今日上午所看到的並非幻象,也並不是她在做夢,實實在在的,在這個王府中確實存在兩個王爺。

究竟哪個王爺是真?哪個王爺是假呢?紅兒心裡泛著嘀咕。

屋內,燭光燦燦,王爺的笑意更是燦燦。

紅兒看到,這個景王爺倒是沒有一點醉意,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起了放在新娘身邊的喜秤,但是並沒有急著去挑開喜娘的蓋頭,而是將那喜稱放到脣邊親吻了一下,然後才輕輕地挑開了新娘那奢華的蓋頭。

閃閃的燭光下,紅兒看清楚了,那並不是一張嬌豔欲滴的美人臉,而是一張醜陋的鬼臉。

“啊!”紅兒嚇得尖叫一聲。

“誰?”景王被這叫聲驚動,慌忙推門衝出了屋子。

紅兒趕忙順勢往地上一滾,在景王到達牆根下的時候,她已經滾到一處草叢中去了,昏暗的月光下,景王當然看不到混雜在草叢中的紅兒。

景王看了看四周,覺得沒有什麼異樣,這才重新又回到了屋子裡。

紅兒怕再驚擾了景王,便匆匆又趕往西院去了。

蕭何喝下那晚醒酒湯之後,那**便很快起了作用,在這個屋子裡,在這個燭光搖曳的屋子裡,看著端坐在**的美人,蕭何渾身燥熱,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如一頭長久沒有食肉的惡狼一般,撲向了身著豔紅禮服的雪湮,全然沒有了景王素日的文雅,他顧不得拿什麼喜稱,一把便扯下了新娘頭上的蓋頭。

雪湮嬌媚而羞澀的嬌顏展現在蕭何面前,本來就渾身熱血沸騰的蕭何,此時看到這麼美麗的女子,就更加刺激了他男人的本能,藥力的作用,讓他全然忘卻了景王的囑託,他一把將雪湮摟在了懷裡,火熱的脣便在雪湮的凝脂一般的肌膚上逡巡,向下,向下,向下,沒有憐惜,沒有柔情,有的只是**,無邊的**。

雪湮顯然有些失望了,這與她在閨房中所想象的洞房花燭實在是有著千差萬別啊!那日,在御花園撞見的溫文爾雅的景王,怎麼這般了無情趣,如同一隻野獸一般呢?

可是,母親的話在她耳邊迴響:女子要順應夫君,正所謂認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雪湮強忍著溢滿眼眶的淚水,任由眼前的這個男人擺佈著。

蕭何迅速地扯掉了雪湮的衣裳,見雪湮壓倒在了身下……

女子絕美的**更刺激了蕭何,他真是難耐了,他的雙手使勁地揉搓著雪湮嬌柔的飽滿,彷彿一匹飢渴的野狼一般。

雪湮不由得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蕭何的興致更高了,他很快退掉了衣褲,男子壯碩的飽滿顯露出來,紅綃帳也被扯了下來。

搖曳的燭影中,蕭何的身下,是如此嬌媚的一個女子,他男人的**達到了頂峰,沒有**,沒有挑逗,燥熱難耐的慾火將蕭何變成了一個魔獸,他顧不得許多了,一個挺身,進入了雪湮的身體。

“啊!”疼痛,刺骨的疼痛,雪湮忍不住叫了起來。

這叫聲並沒有驚醒蕭何,反倒是更加刺激了他,那少女的緊緻包裹著他,讓他感覺到舒適,一種男人的,從未有過的舒適,他開心地攪動著,拼命向裡面挺進著,享受著男人的歡愉。

兩顆晶瑩的淚,無聲地滑過尉遲雪湮的臉頰。

門外的兩個小y環,小桃和蓮兒,這會都不由得笑了,她們的主子終於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了,可是她們哪裡知道,裡面的景王不過是個假冒的替代品罷了。

從西院跑回來的紅兒,一下子就將蓮兒和小桃拉到了僻靜處,紅兒驚魂未定,是上氣不接下氣。

“紅兒,你到底要幹什麼啊?這大半夜的,你不在你的小屋裡待著,跑到這兒來做什麼啊?”蓮兒責怪地說。

小桃並不認識紅兒,只是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小家丁。

紅兒仍舊喘著粗氣。

“哦,小桃,她叫紅兒,是我們王府的奴婢。”蓮兒對小桃說道。

“那她幹嘛穿著家丁的衣裳啊?大半夜的,怪嚇人的。”小桃一臉的不高興。

“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過幾天再告訴你吧!咱們還是先看看她要說什麼吧。”

蓮兒將目光轉向了紅兒。

紅兒喘勻了氣,瞪大了眼睛,說道:“不,不好了,王府裡有兩個王爺,兩個新娘。”

“你沒生病吧?這大半夜的,說什麼瘋話呢?”小桃將手放到了紅兒的額頭之上。

“就是啊!紅兒,你在說什麼啊,趕快回你的小屋去吧!千萬別讓王爺看到你。”

“沒有,沒有啊!我沒說瘋話啊!真的,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不相信,你們就跟我過去看,東院裡,還有一個王爺,一個新娘呢,不過,那個新娘長著一張鬼臉,醜的嚇人啊!”

小桃和蓮兒相互看了一眼,是滿臉狐疑。

三個人摸著黑,悄悄地潛入了東院,靠近了景王的寢宮。

蓮兒率先靠近了牆根下,透過那小小的窟窿極力向裡面望去。

她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眼前的情景真的如同紅兒描述的那樣,裡面確實也坐著一對新人,一個是景王,另一個女子側著臉,看不清全貌。

“落兒,真好,今夜,你終於屬於我了,只屬於我一個人,我們終於結為夫妻了,你高興嗎?”景王擁住了那女子。

“落兒?”

這名字頗有幾分熟悉啊!蓮兒盡力地想著,對了,對了,這個落兒應該就是豔春樓的那個醜女,也是那日景王帶回王府的假太監,就是將景王迷惑得神魂顛倒的醜女了。

蒼天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回事啊?這個景王的聲音,蓮兒真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個才是真正的主子,真正的景王爺啊!那,那西院裡的那個景王?那個剛剛與尉遲雪湮同房的那個男人呢?他是誰?他怎麼也長著一張與景王一模一樣的臉呢?

蓮兒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小桃也想看,可是遭到了蓮兒的阻攔。

在這個時刻,蓮兒首先想到的仍舊是保護她的主子,保護她的景王。

蓮兒很快又用眼睛堵住了那個窟窿,小桃雖然著急,卻也沒有辦法。

景王輕輕地吻住了夕落紅豔豔的脣,那麼輕,那麼溫柔,這是他最美的新娘,是隻有他才發掘出的最美的新娘,他享受著,享受著她柔軟的紅脣,享受著她身體所發出的淡淡的幽香。

夕落全力地配合著,盡情地歡笑著,享受著這個男人所帶給她的幸福的一刻,享受著這個男子的愛,這個男子的深情,這個男子的溫馨。

紅燭燃燒著,跳躍著,火焰顫動著,兩個幸福的剪影投到窗櫺之上,一幅多麼溫馨的畫面啊!

這親吻從脣開始,向裡逐漸深入,越過牙齒,探入口腔,隨即,兩條舌頭親密地糾纏在一起,多日的相思,多日的眷戀,全都融化在這無盡的親吻之中。

這纏綿,這眷戀,就連躲在窗外偷看的蓮兒也不由得羨慕與妒忌起來,王爺是多麼深愛著這個女子啊!

半晌,景王將夕落抱了起來,平放在了**,隨即,他也躺了下去,放下了紅綃帳。

蓮兒也不由得坐到了地上,她忽然明白了,明白景王為什麼要準備兩個新房了,眼前的這個,東院的這個景王才是真正的景王,他迎娶的也是她心儀的那個女子,那個豔春樓的阿醜姑娘。

小桃這會才得到機會,偷眼向裡瞧去,卻只是看到垂落的紅綃帳,看到兩個人影在帳中歡愉。

景王側身看著他的新娘,看著他的落兒,一臉的滿足,一臉的幸福,他輕輕地揭開了那張醜陋的面具,露出了她絕美的容顏,這容顏只屬於他一個人,是的,只屬於他一個人!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笑意,開心的笑瀰漫在景王的臉上,他就這麼看著他的新娘,呆呆地看著。

夕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臉色羞紅,像春日裡最豔麗的美人蕉。

“王爺,你看著落兒做什麼?”

“因為你實在是太好看了,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叫做“秀色可餐”嗎?

夕落笑了。

“莫非王爺打算吃了落兒?”

“當然,當然了!本王這就吃掉你,連骨頭都不剩下。”

景王說著,脣便探到了夕落的脖頸,然後向下,向下,衣衫阻擋了脣的道路,景王笑笑,扯開了那衣衫,露出了細膩如凝脂一般的雪肌。

景王的脣在夕落雪白的肌膚上親吻著,親吻著,向下探尋著,夕落兩顆渾圓的飽滿展現在景王的眼前,這是多麼誘人的飽滿啊!渾圓天成,柔滑如凝脂。

景王的身體飽脹起來,男人的**被這女人豐滿美好的**所點燃。

他迅速將一顆紅紅的櫻桃放入了嘴裡,咀嚼著,吮吸著,這快樂讓給他無以言表,雖然在這個女人之前,他曾經與很多女子有過床第之歡,但是卻都沒有這個女子帶給他的快樂來得充裕,來得暢快,或許這女子就是他命中註定的劫數吧!

越來越強烈的**衝擊著景王,身體在燃燒,在飽脹,他扯掉了身上的衣衫,扯掉了夕落身上的衣裳,他要她,真心地要她,他要將他所有的男人的**統統給與她,給予這個他所深愛的女子。

景王的壯陽飽脹著,堅挺著,他迅速找到了夕落神祕的入口,纏綿著,摩挲著。

夕落被景王挑逗得難耐了,那個神祕夜晚的快樂感受在這一刻又悄然襲擊了她的身體,她身體裡的慾火被這男子點燃了,這就是愛嗎?這就是情……欲嗎?這就是男女之間的歡愉嗎?

夕落的腦子現在已經無暇思考這些了,她身體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她想要,想要他,瘋狂地想要,身體中,如同有幾十只螞蟻在蠶食著她,讓她渾身酥癢,軟綿無力,她呻吟著,嬌羞地喘息著。

景王的堅挺仍舊在那神祕的洞口摩挲著,他是有經驗之人,他要在這最最沒好的時刻,將男女間最歡樂的那一剎獻給他深愛的這個女子,他要讓她快樂,讓她體會到他的愛,體會到他的溫存,他的纏綿,他的男人之氣……

就在這當口,夕落陡然想起了王媽的話,想起了王媽教給她的那個辦法。

就在景王的堅挺想裡面挺進的那一瞬間,夕落的右手食指也找到了髮髻裡藏著的那一枚繡花針,狠命地刺去。

“啊!”

十指連心,鑽心的疼痛襲來,夕落不由得就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