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兒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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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兒子2
第二卷 重生 是我兒子(2)
青煙嫋嫋,夕落的心懸著,這個軒轅徹真是的,也不怕孩子被燙到!
珍兒倒是不害怕,他學著軒轅徹的樣子,有模有樣地握著香,舉過頭頂,然後跪在蒲團之上,叩了三個頭,然後起來,走向祖宗牌位,準備上香。
可是那香爐太高了,珍兒無論如何也夠不到。
夕落真是著急啊!她真想上去幫助她的珍兒,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小太監,是景王身邊的一個卑微的小太監而已,更何況,景王那銳利的目光一直在斜斜地注視著她。
軒轅徹笑了笑,將珍兒抱了起來,然後握著他的一雙小手,將那三炷香插入了香爐之中。
整個祭奠儀式持續的時間其實並不算太長,景王已經覺得夠冗長,夠繁瑣的了,可是,這場祭奠,對於雲夕落來說,卻似乎眨眼即過,儀式過後,她的一雙兒女立刻就要回到那深宮之中,被保護起來,被封閉起來,她想要再見他們一面,那簡直就比登天還難!
夕落的眼睛一刻也不願意離開她的孩子,她的目光追隨著他們,不肯放過片刻。
離歌從後面趕了上來,將一個圓圓的藤球拿給了媚兒。
這種民間的藤球,做的很是精緻,或許是離歌在外面的集市特意買給兩個孩子的吧!
小媚兒好奇地撥弄來,擺弄去,擺弄不停。
或許是手太小的緣故吧!一不留神,那藤球便掉了下去。
藤球在地上迅速地滾動著,偏偏也巧,還就是往夕落站的那個角落滾去。
珍兒看到姐姐的球掉了,忙跑著去撿。
球當然比珍兒跑的快。
藤球很快滾到了夕落的腳邊。
夕落順勢撿了起來,拿在了手中,等待著,等待著她的珍兒,她的兒子。
珍兒一歪一歪地走了過來,瑾妃也匆匆跟了過來。
“還我!把我姐姐的球還給我!”珍兒吐字雖然不太清晰,可是,卻仍舊能表達他的意思。
夕落不由得俯下了身子,孩子白皙粉嫩的面龐,就在她眼前,伸手可及,她多想,多想將孩子抱在懷裡,多想告訴他,她才是他的媽媽啊!
可是,她現在不能,不能啊!瑾妃,瑾妃已經過來了,她絕對不能讓瑾妃看出端倪,夕落不再猶豫,果斷地將手中的藤球遞給了珍兒,順勢,握了握珍兒的小手。
或許,這世上,還真是有心靈相通吧!珍兒對於眼前的這個小太監,莫名就有一種好感,就有一種喜歡,他頑皮地用頭撞了撞夕落的腿,然後咯咯笑著跑開了。
隨後趕來的瑾妃實在是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莫名的,怎麼這兒多了個小太監?而且她的寶貝珍兒還撞了她一下。
“你是哪兒來的?本宮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冷不丁,瑾妃問道。
夕落把頭低得下下的,那寬大的帽子幾乎遮住了她的臉,她不敢吭聲,唯恐被瑾妃聽出她的聲音。
景王站到了瑾貴妃的背後。
“怎麼了?嫂嫂,我的一個貼身太監,難道也不可以站在這兒嗎?他不過是在等我罷了!”
景王伸出手臂,扭動著腰肢,似乎很勞累的樣子。
“哎呀,原來是八弟府上的啊!我說怎麼眼生呢!”
“你們做什麼呢?”軒轅徹站在不遠的處,問道。
夕落的心跳得更厲害了,雖然她戴上了軟皮面具,可是不知為什麼,卻仍舊害怕面對軒轅徹,她的頭低得更下了。
“哦,沒什麼!臣妾這就過來了!”瑾妃撇了撇嘴,然後扭著腰身離開了。
夕落的後背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浸透了,臉上,面具之下,也是汗涔涔的了。
景王很自然地又擋在了她的前面,讓她覺得安全了許多,這個景王,總是在她最危急的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的心覺得溫暖。
夕落眼睜睜地看著乳孃抱著珍兒和媚兒上了瑾貴妃的車子,她的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今日一別,何日才能再相見啊?”
夕落的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瑾妃的車子,片刻不敢懈怠,她盼望著盼望著珍兒能夠探出頭來,盼望著媚兒,媚兒能夠探出頭來,讓她再多看一眼。
可是,她失望了,那墨綠色的絲絨窗簾,始終都沒有再拉開,車子裡不時傳來珍兒和媚兒的稚嫩的笑聲。
夕落屏息靜聽,她要將這笑聲裝進心裡,不,是刻進心裡,這笑聲將伴著她活下去。
車隊緩緩地啟動了,漸去漸遠,直到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可是夕落卻仍舊立在那裡,立在那裡……
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孩子,我的孩子,夕落的心裡深情地呼喚著。12165781
夕落心中焦急,再加上剛才站了那麼久,憋屈了那麼久,雙腿一軟,歪了下去。
景王一直站在夕落的身後,見狀,趕忙向前挺身,一把抱起了夕落。
“蕭何,蕭何!”
蕭何趕忙將馬車趕了過來。
景王抱著夕落上了車。
“王爺,我們現在去哪兒?王府還是?”
景王略略想了想,道:“先回王府吧!”
“王爺,這?”蕭何有些猶豫,他可是知道這個假太監的,知道她就是豔春樓的那個醜姑娘。
“沒看她昏過去了嗎?先回王府再說。”
“是!”
馬車在京城的大街上疾馳,很快,便到了王府。
景王抱著夕落,直奔寢宮。
蓮兒聽到動靜,馬上跟了進去。
“出去吧,這兒沒你什麼事,你去弄點水來,放在外面,我去取。”景王衝著蓮兒說道。
蓮兒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景王今日抱回來的人兒是誰?到底是什麼樣的神祕人物啊?連看都不讓看,竟然還親自動手伺候,看來,這個人來頭還真是不小呢!
蓮兒是越想越納悶,越想越覺得奇怪,在這北周的境界裡,她的這個主子,除了怕皇上之外,還真是沒怕過什麼人,可是今日,怎麼對這個人如此這般?
蓮兒可是真好奇啊!她真想看看這王爺抱回來的人究竟是男還是女,剛才進來的時候,匆匆一閃,她還真是沒有看明白。
她將王府常備的藥箱提了過來,然後將溫熱的水也預備好了,一起放在了寢宮之外的一張桌子上,然後躲在角落裡,靜靜地等待機會。
景王拿了這些個物件,隨即返回了屋中。
良久,也不見屋裡有呼喚她的聲音。
難不成,又睡下了?哼,這個王爺,花心又來了?
蓮兒在角落裡納悶。
遠遠地看見蕭何匆忙跑了過來。
蓮兒心中一喜,或許有門,看蕭何那個樣子,恐怕有緊急的事情要稟告。
果然,蕭何將景王叫了出來,附在景王的耳邊耳語了一陣,景王的臉色有些不好,準備帶著蕭何走。
前腳剛抬起,似乎想起了什麼。
“蓮兒,蓮兒!”景王叫道。
“來了!奴婢在!”蓮兒一溜煙鑽了出來。
景王的眉頭微蹙,對蓮兒說道:“你,守在這裡,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明白嗎?”
“明白!”蓮兒點了點頭,然後像個門神似的,立在了門口。
景王點了點頭,帶著蕭何往大門外走去。
蓮兒看著景王和蕭何真的走遠了,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不讓任何人進去,看來,那個人還真是個神祕人物啊!”蓮兒心裡暗暗道,任何人,那應該不包括她吧,因為她是守門的啊!
蓮兒想到這,便四下看了看,確實沒有人,她便躡手躡腳地進了寢宮。
對於這個一天進出幾十次的寢宮,蓮兒閉著眼睛都會走,很快,她就來到了床邊。
**躺著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景王剛才抱回來的人,不過,好像還沒有甦醒,還是昏睡。
蓮兒輕輕撩開了月白色的紗帳,望向了那人,在蓮兒的想象中,她的主子這麼賣力氣抱回來的,一準是個絕色美人。
“哎呀,媽呀!”
蓮兒嚇得癱倒在地上,這**躺著的是人是鬼啊?而且好像還是個男的,不,不能說是男的,準確地說,應該是個小太監啊!還穿著他們王府的太監衣服。
蓮兒更納悶了,她在王府裡可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二年了,而是整整十年了,這王府裡上到管家,下到洗衣做飯的老嬤嬤,挑水的小太監,就沒有蓮兒不認識的,可是**這個,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我的媽媽啊!王爺,王爺莫非又改了興致?開始玩起太監了?
可是,就算是要玩太監,那也該挑個模樣俊的啊!怎麼找了個鬼似的呢?
蓮兒實在好奇,她又慢慢地起身,探頭望去。
她壯著膽子,仔細地端詳著那張鬼臉,怎麼越看越覺得熟悉呢?好像見過似的。
因為這張臉實在太過醜陋,因此,凡是看過一次的人,都絕對是過目不忘,而且心有餘悸。
蓮兒眯縫著眼睛,思忖著,對,想起來了!那個夜晚,午夜時分,有一個自稱是豔春樓來的,叫小落的女子,當時她本來戴著面紗,後來,被紅兒一把扯了下去,那張醜臉,那張暴漏在月光下的醜臉,讓蓮兒一直記在心裡。
可是,那天,她明明就是一個姑娘啊!這會怎麼就成了王府的太監呢?
蓮兒有些不解,不過,蓮兒的腦子還算好用。
會不會是故意裝的呢?
蓮兒的手,輕輕地放在了那個小太監的胸前,輕輕地摩挲著,她在找尋只有女人才有的那一雙圓潤和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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