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痛苦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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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痛苦一輩子
第五十四章 痛苦一輩子
言夏看著自己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人,心狠手辣,似乎是一點都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那是死去的哥哥,你利用他對夜北寒,你沒有心。”
“夠了,利用我哥,還不都是因為你這麼個女人,我現在連雙腿都失去了,可他依然對我回避,我怎麼能夠甘心。”說道這裡,言夏看著她扭曲的表情,泛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
“瘋了,你真是瘋了,李悠然,你是這樣的人。我去同北寒說。”言夏轉身要走,李悠然見狀拉著她的手,不依不饒的樣子,言夏無法想要撥開她的手。
門“吱——”的一聲開啟,是夜北寒拿著水果而來,言夏將要離開,向前一走,哪隻李悠然使出全力向前奔著,雙腿毫無力氣,只能跌在地上:“言夏姐姐,我的腿真的沒有任何感覺了,請你相信我,真的,請你相信。”
言夏張了張嘴巴 ,看向夜北寒那裡,張口就要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夜北寒一句話也沒說,走路直直的跨過言夏,把人直接抱到**,沉默著一言不發。言夏拽了拽夜北寒的衣角,隨即聽到李悠然說道:“我是不是特別沒用,又給你和言夏姐姐添麻煩了是不是,我真的該死我該死。”言夏看著李悠然開始捶打自己的雙腿,心中的憤怒即將到達制高點。
這個女人。
她似乎看到李悠然偏過腦袋,用嘲笑的眼神看著她,眼睛裡似乎是在說等著看吧。冷靜的深呼吸,語氣平淡的說道:“夜北寒,我有話跟你說。請你務必出來一下。”
言夏走到門邊,剛要開門。回頭就看見李悠然抓住夜北寒的手臂,搖了搖腦袋,一副可憐的樣子:“言夏姐姐她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為難言夏姐姐好不好。”
可笑,可笑至極。
言夏一個人走在長廊上,似乎所有的快樂,所有以為的美好,都只是曇花一現。夢會醒,打回現實的一瞬,究竟還是現實更加的痛徹心扉。
夜北寒趕來,言夏正坐在公園的長廊上,偏著頭,看著公園裡的孩子嬉鬧:“那天我來,就見到你們坐在這裡,她靠在你肩膀。那一刻我覺得我自己才是多餘的,儘管我極力的想要融入你們的生活,想要和你在一起,你的家人,你的愧疚,好像永遠都在阻撓著我們。”
“對不起,我……”
“不必說對不起,這件事,本沒有什麼對錯。從你來救我的那一刻,我真是以為這輩子就是你了,童話故事終究是童話故事,愛情悲劇也終究是愛情悲劇,至尊寶救了紫霞,還是要去西天取經。王子救了公主,卻永遠沒有下文。世事總是在變幻無常,讓人難以預料。”言夏仰了仰頭,像是渾身解數都要被用光了一樣,脫了一口氣。
“夏夏。”
“不要再叫我夏夏,會影響我的決心。”望著夜北寒不解的眼神,言夏站起來,走到他身邊:“你有你的愧疚和你的使命,我有我的生活和方向,或許我們兩個,本就不是一路人。從頭到尾,我都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說完,言夏用力擠出一個微笑,從他的身側毅然決然的走去,不再回頭。步調輕鬆,行動迅速。可往前看,她的臉上已經哭得不像樣子,忘記一個人有多難,或許一輩子都忘不掉她和夜北寒之間,但她已經做了最讓步的決定,放過彼此吧。
放過所有的人吧。
言夏叫了田悅出來喝酒。兩個人坐在路邊的燒烤攤,喝著最烈的二鍋頭,一杯一杯下肚。眼睛似乎盯不住一個定點,身形也有些搖晃:“悅悅,你不知道,我,言夏,是個小仙女。小仙女怎麼能夠去結婚生子呢。”
“夜北寒個王八蛋,撩完不負責,跟你的愧疚感過一輩子吧。”言夏眼睛下方的臉頰紅撲撲的,整個人都幼稚的可愛。田悅號稱千杯不倒,警察的身份隨時待命,也很少去碰這些,整個飯局就只有言夏一個人在喝得暢快。
田悅無語的看著,心裡早就想將夜北寒撕開了揉碎了方能卸心頭之恨,想拖一百隻警犬活活把他咬死,呵。
正在田悅無限YY 的時候,來了一同夜北寒的電話。
“言夏在哪?”
“你還知道言夏?不去醫院病房陪您那個嬌滴滴的悠然妹妹嗎。”田悅對待他可以稱得上一點兒好氣都沒,整個人都是不屑一顧的。
“言夏在哪?我很擔心她。”夜北寒不依不饒。
“夜總,言夏呢,你也不用擔心,左右都跟我一起。何必讓你專門為我們夏夏憂心憂神。我們夏夏天生不是李悠然的對手。人李悠然可以為了得到你,連自己的雙腿都不要了,我們夏夏不行,夏夏不僅要退推,還要臉,哪裡跟您的悠然一般。”
“什麼意思?”
田悅越聽越是氣不打一處來,這麼顯而易見的意思都不懂嗎,還是不願意懂,夏夏哪裡都好,怎麼就是眼睛瞎呢?田悅繼續說道:“夜總,您日理萬機,怕是不知道這世上最狠的就是女人的心腸,我告訴你,別說是夏夏不想見到你,就連我,不想讓夏夏再跟你有任何的聯絡了,請您好自為之。”
說完,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言夏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嘴裡卻還是忍不住的說道:“北寒,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好想你。”
沒出息。沒出息也好啊。什麼都好,只是都回不來了……
夜北寒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對著巨大的落地窗,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有夫妻散步,有天倫之樂。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這麼美好,如果夏夏在他身邊,他似乎能感到到頂的喜悅之感,但是幸福就好像流沙一般,握不住,留不住。
閉上眼眸。
李東籬的臉在他的腦海之中,笑著朝他:“小子,你有沒有想我。”
有。
“不,你沒有,你若果有對我愧疚,我妹妹怎麼會失去雙腿,都是因為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是害人精!”
不是的。
他猛地驚醒,大顆大顆的汗滴落在地板上,月色溶溶,照進來似乎反射出別樣的光澤,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好讓自己鎮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