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章 士子門第

第七章 士子門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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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士子門第

歷仲進入上祁的訊息傳來,重耳在議事廳的虎皮帥椅上發呆,腦子裡一會兒想東一會兒想西,回想起幾個時辰前在夏葉身上縱橫馳騁的情景時,不禁笑了。

「看來主公已拿定主意了。」先軫心中有一些莫名的擔憂,由帶兵大將與周使商談不很正常,名不正,言不順,談的不好,甚至會影響軍心。

「哦……主意……」重耳笑容驟轉,滿是苦澀之意,他何嘗不知道是獻公下的一道毒計,竟然會把這等風光之事交給他,其心可誅。正在彷徨無計,猛地看到介子推與狐射姑雙雙出現的身影,重耳眼睛一亮,連忙起身,「子推覺得怎麼應對?」

介子推笑而不答,狐射姑在一旁施禮道:「拖。」

「拖?」重耳皺眉道:「狐將軍此話何講?」

狐射姑不慌不忙道:「獻公出此計,乃是針對公子大勝,如若公子聽從歷仲之言,回晉後必背上叛逆之罪;如公子不聽歷仲之言,必會背上一個不尊王室之名,獻公同樣可治之。」

「快說,怎麼個拖法?」重耳一個激靈,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腦子裡嗡地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眼看大勝在即,卻突然橫生枝節,任誰也受不了這打擊。

「主公可採取懷柔之策,不管歷仲說什麼都可答應,但絕不執行,戰爭也可邊談邊打,如此一來,他必然明白主公之意。」狐射姑「啪!」的一擊掌,眼放精光道:「聽聞這歷仲乃東周大士子夏淵之三弟子,極力提倡天道遠,人道邇的新思想,只要讓他明白主公此戰的決心,他必然退卻。」

重耳沉默片刻,默默地點點頭。這倒不失一個好方法,既可避免與東周面對面的衝突,還能破了獻公之謀。

「不過此法有個極大的破綻,公子不得不思量而行。」介子推面色凝重,看了看廳中眾人一眼,道:「周王寵三人,而這歷仲乃這三人之一,應付不好,將影響公子向前拓展之道。」

「此話怎講?」重耳神情具動,他對介子推有一種莫名的信服。

「如公子眼睛只看得見晉國,此事無憂,聽狐將軍之言即是;如公子想放眼天下,做東周的霸主,須得好好安撫這個歷仲,即使不能為友,也絕不能成敵,否則……」介子推說到這裡,意味深遠的道:「大士子夏淵學子遍天下,無論強齊還是橫秦,乃至我們大晉的諸多上卿大夫都出自他的門下,如果讓我選擇,我寧可得罪大王,也絕不與天下士子為敵。」

「無妨!」重耳微微一笑,充滿了狡猾的意味,他對以後倒沒想那麼多,什麼爭霸天下,對他來說還不如抱著美女睡覺來得爽,「子推苦心,重耳心領,目前不宜考慮那麼長久,過一關算一關,先晉後天下,才是正途。」

介子推微微點頭,「公子說了算。」

正在此刻,廳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東周上卿歷仲到!」

廳中一干人登時臉色大變。重耳起身離座,向外望了一眼,「嘿嘿!」一笑道:「你們就說我病了,不便見客。」說完就朝後堂走去,留下一幫人在客廳中面面相覷。

重耳由後堂溜出大門,略一猶豫,拔腿朝南邊走去。身後十米處,俅無極與十二道牆緊跟不捨,一群眼睛不停的掃射著四周行人,功布全身,隨時做好出擊準備。

自上祁城破,晉兵齊赴上祁城,琉璃的補給營便隨之前移,自聽說琉璃到來後,重耳還沒有見過聽,不管是作為主帥還是其他,他覺得自己都應該去看看她。

琉璃的補給營設在城南的山坡上,三面環水,地勢險要,是一處天然的防守堡壘。漫山的野花被股股乾爽的秋風輕掃著,頻頻點頭,一陣心曠神怡的感覺,山坡處隱約傳來晉兵的口令和腳步聲,顯得美麗而又肅靜。

「她此刻在做什麼呢?」重耳心中一動,對著幾個全副武裝的哨兵道:「我是中軍信使,受重耳公子所遣,有要事通報你們主將。」

「有符牌文書嗎?」一位身形驃悍的哨兵眼神凌厲的問道。

「這個可以嗎?」俅無極搶上前來拿出令牌。

哨兵這才臉色一緩,施禮道:「請稍等,我去通報……」

「事情很急,不能延誤,我直接去見你們主將便是。」重耳不待他們答覆,接著對俅無極道:「你們在此等候!」說完從容穿越哨卡,疾步朝主帳走去。

爬上坡頂,一座吊環似的大帳出現在眼前,四名手持銅劍的婁族女衛站立帳前,呈環形拱衛。

呵!還真像模像樣呢!看來糧草交給她算是找對人啦。重耳心中一熱,想要立刻進帳嘉獎於她。可是她會需要什麼呢?金錢她比他還多,權勢也不太可能,那就只剩下捨身一途。

主意打定,重耳快步走向四衛,不等她們喝問,拿出帥符在手上亮了亮,便在她們目瞪口呆中進入帳營。

等到她們清醒過來,大呼小叫通知裡面有人進入時,已是晚了半拍,重耳看見一副惹人神蕩的場面。

渾身**的琉璃正倒立在床塌之上,修長而潔白的雙腿呈朝天之姿,倒扣的**因怪異的姿勢散發出動人心魄的魅力,足以讓任何正常男子為之魂移。

重耳更是一副垂涎欲滴之狀,大奇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四目相對,琉璃先是露出羞澀之態,臉上泛紅,緊接著如玉的軀體一陣顫抖,繼而身體顏色驟變,忽而轉青,忽而轉紅。

他想起了歐陽倩在石屋時走火入魔的情景,簡直是如出一轍。「不好!」重耳怪叫一聲,驟撲過去,一把抱住琉璃的身體,俯下身體,大嘴緊緊的吻住那張抖個不停的櫻脣上,傳出一道深悠棉長的真氣,向她體內湧去。

比起以前,他現在算是懂得不少,再也不會提起真氣胡闖一通。當既意守腦際泥丸宮,依『迴天訣』所載祕法,以意導氣,從琉璃喉際直穿泥丸通道,經前方任脈而下,滾滾而流的陽氣大刀闊斧的在她丹田處橫衝直撞。

一個周天後,泥丸宮暢通無阻,琉璃的身體終於停止抖動。不一會,這身體竟然又扭動起來,蒼白的俏臉上出現一絲暈紅,小嘴巴也突然轉活,香舌急吐。

重耳明白懷中女子動情了,一想到就要騎上這匹烈馬,全身便麻酥酥的,慾火騰飛,一對大手靈蛇似的在她身上游走,嘴巴也加大攻擊力道,壓得嚴嚴實實的,一絲縫隙也不露。

見琉璃媚眼如絲,嬌喘連連,重耳毫不遲疑的脫下衣服,正待躍馬揚鞭,直搗龍穴之際,琉璃原本極柔極軟的嬌軀突然變硬,一個雙剪腿,把重耳掀翻在地,隨後從容的披上衣袍。

「公子當本姑娘是什麼人?」琉璃一聲嬌笑,「哪能這般便宜,哼!」

重耳目瞪口呆的望著她,臉色發青,打死他也不相信會有女子在那般緊急關頭勒住韁繩。不過聽到她後一句話時,內心又閃起希望,「怎樣才算不便宜我呢?」

琉璃橫他一眼,一臉的不屑,哼哼道:「太容易得到的,你們男人都不會珍惜。所以,我決定……」

「決定什麼?」重耳霍的跳起來。

「讓你永遠得不到。」琉璃說完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那神情姿態,美到極至,乃至於重耳忘記那句話給他的震撼。

「什麼?你這妖女,原來在戲弄於我。」重耳氣鼓鼓道:「我對你就沒一絲的吸引力?」

琉璃呆了半響,忽又掩嘴笑道:「有,如果沒有,我肯任你剛才為所欲為嗎?」

「啊!那你還害我難受?」重耳又驚又喜,和她在一起,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否則一不小心就上當受騙。

「什麼難受?我不知道啊?你給說說。」琉璃不知是裝的還是真不明白,一副天真的表情。說罷還作了個請教的神情,迷人頑皮兼而有之。

重耳登時語塞,不得不硬撐著反擊道:「反正我當你是我的女人,嘿嘿!再說你的身體我看過也摸過,還吻過。」

琉璃臉上泛起一抹妍紅,眼神也顯得極不自然,有些不知所措的道:「都是你強迫的,你甚至害我差點走火入魔,我還沒找你算帳,你還倒打一耙……」

「哈哈!」好不容易佔了點上風,重耳連笑幾聲,「我暫且不提救你之恩,這樣就顯得我有狹恩圖報之意,有失我重耳的名望。不過,後來你已經清醒,為什麼沒有反抗,這證明你喜歡我,對吧。」

大出重耳之料,琉璃沒有一絲惱怒的表情,竟然笑嘻嘻道:「這充分證明你的腦袋有問題,整日裡胡思亂想,對了,你不準備打仗了,戰火正酣你跑我這裡來有什麼事?聽說你抓到個美俘虜,怎麼不接著陪她玩?」

「這個你都知道?」重耳無奈的苦笑道:「你是在吃醋。」

琉璃身子一扭,跺足嗔道:「誰吃醋了?公子你別自做多情了。」

「我們沒什麼的,你別聽那些傳聞,媽的,沒事瞎嘮叨。」重耳裝出一副無辜像道:「再說了,我整日裡想著戰事,哪有閒時間去做那種事情。」

「哼!做沒做自己明白。」琉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美目寒光直閃。

重耳低聲下氣道:「彆氣,氣壞身子我會心疼的。」

琉璃「噗嗤!」笑了出來,俏嗔道:「世人要是知道大名鼎鼎的重耳公子是這副模樣,眼珠子都得暴出來,簡直是恬不知恥。」

重耳氣急,心想已經被你看作恬不知恥,還不如落個實惠,當下輕展雙肩,一把抱住琉璃的酥胸,雙手就勢按在渾圓的雙峰上,握得又緊又實。

「你想幹什麼?」待琉璃明白過來時,她的整個身體都被牢牢的環抱,動彈不得。

「嘿嘿!本公子做那恬不知恥之事啊。」重耳得意洋洋的在她耳邊道:「既然你都說了,我也就不客氣的做出來。」

琉璃渾身一軟,紅著臉道:「不要嚇我……啊!」

重耳繼續著他的恬不知恥之舉,手口並用……

「啊!你的手……」琉璃羞到極至,情急之下,用力咬了咬伸到她口腔深處的舌頭。

重耳慘呼一聲,大退幾步,手捂嘴巴,含糊不清的說:「你……你怎麼能這樣狠心,好痛……嗚!」

琉璃離開了重耳的懷抱,也好似突然失去支撐般軟下身體,癱軟坐地,大口大口的喘息,雪白豐滿的肌胸在衣袍處隱隱閃現,春光乍現,重耳頓覺慾火驟升,可一想到她的手段,不覺又膽怯起來。

琉璃星目半睜的望了重耳半晌,咬著下脣低聲道:「痛嗎?」

重耳嘴巴咕隆著用手指了指舌頭,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沒事吧?讓我看看。」琉璃靠近重耳,伸出玉指扳開他的嘴巴,「好了,不就破了點皮嘛,大驚小怪的,不像個男人。」

你說得倒輕巧,重耳把這句話憋了回去,喃喃道:「你得賠我。」

「行!我賠。」沒想到琉璃一口答應,「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知道女人怎麼賠男人嗎?」重耳怕她誤解,連忙解釋道,「如果你說話算數,我怎麼都依你。」

琉璃美眸放光,俏笑道:「你如果帶我去看看你那位俘虜的美女,我賠你什麼都可以。」

「啊?」重耳驚撥出口,他絕然沒想到琉璃繞來繞去都是為了夏葉,想必是晉兵誇得厲害,讓琉璃產生反應。

「怎麼了?反悔還是後悔?」琉璃嗔道:「公子說話如果不算數,那也罷,以後……哼!」

重耳心中叫苦,如果不答應,這戰爭還得靠婁族,而得罪琉璃的日子……

「行!我帶你去。」重耳一咬牙道:「見過她後你如果不履約,我定不放過你。」

琉璃樂不可支的跳起來,飛也似的吻了重耳一口,然後向屏後跑去,「說定,等我換衣服,我們就去。」

這麼快?重耳感覺頭都大了,每次都佔不了她任何便宜,他開始後悔來見她。

上祁城經歷此戰,原本熱鬧繁華的街道顯得冷冷清清,黃土街道路兩旁的民居不是門窗緊閉,就是一把大銅鎖。道路上除了一隊隊晉兵行過外,少見行人。

琉璃得意洋洋的跟在重耳身後,馬蹄聲伴著她的一連串銀鈴般的嬌笑聲,在空曠的街道響起,異樣的惹眼。不時有晉兵側首回望,有人甚至想靠近盤問,但俅無極凌厲的眼神使他們退而卻步。

重耳滿腹心事的策馬在前,筆直的腰桿在青色大氅飛舞下隱約閃現。

望著他的身姿。琉璃不由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她想起被他樓在懷中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妙和溫暖,那無比有力的臂膀將自己緊緊箍在懷裡,包圍著自己,讓自己充分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邪惡,他的多情。

回憶起那旖旎情景,琉璃的眼神迷離起來,玉臉也慢慢泛起紅光,整個人沉浸到甜蜜的回憶與那雙有力的臂膀裡,只到重耳翻身下馬的聲音傳過來,她才發現已到了一座小院前。

看著重耳詫異的眼神,琉璃首次心慌意亂起來。她使勁的白了他一眼,一個美妙無比的姿勢翻身下馬,「這裡就是公子的藏嬌之地?」

重耳眉頭一皺,也不作答,竟自推門而入。

琉璃哼了一聲,氣鼓鼓的把韁繩交給迎出的親兵,疾步跟了進去。

剛踏進廳門,她便聽見一聲輕柔的聲音。

「主人回來了!」

「嗯!過來,見見我的軍需官。」重耳一本正經的介紹道:「這位是琉璃將軍,這是……夏葉!」

一個美少女婷婷走向琉璃,彎腰施禮道:「奴婢見過琉璃將軍。」

琉璃怔怔地直視著她,那眼神與其說是專注,倒不如說是挑剔。

片刻打量後,琉璃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個人見人愛的小美人。這個叫夏葉的女孩最多不過十六歲,頭挽高咎,雙纓下垂,結於頜下。身著一件長及腳背的淡黃色長袍,衣袍領口繡龍帛鳳,袖有垂胡,大襟與下襬飾搭形紋錦緣,華美異常。纖細柔軟的腰部緊纏一條繡鳳鏤花卉紋的束帶,顯得玲瓏婀娜,清秀逼人。

「你是哪裡人氏?」琉璃好不容易恢復理智,若有所思道:「你這服裝好像是晉國華服,是這個傢伙給你的吧?」

夏夜葉也看得呆了半晌,這個女將軍實在太美麗,特別是那雙能讀懂一切的眼神,還有那高大勻稱的身材,修長筆直的雙腿……如果脫下盔甲,換上女裝,那會迷倒多少男人啊。

「我是……陳國宛丘人。」夏葉頓了頓,看了看重耳,「是主人憐我沒有裹體之物,才贈我衣物。」

「陳國人?」琉璃眼放厲芒,直直的走向夏葉,快速摸了一下夏葉的耳垂,隨後輕吟道:「絕人以?,反絕以環。」

重耳正莫名其妙,誰知夏葉突然臉色大變,猛然後退幾步,「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怎麼了?」重耳愣住了,不解的看著琉璃。

琉璃聳了聳肩道:「她騙了你,她絕不是陳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