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 琴不自禁

第六章 琴不自禁


美女的近身兵王 左手江山,右手情 啟天傭兵錄(異界篇) 巔峰邪神 武法無天 煉仙壺 踹翻沖喜王爺:紅杏王妃 無限超複雜空間 重生之魅眼妖嬈 萌妖當家,撲倒執劍上神!

第六章 琴不自禁

「萌兒……??……」季槐又羞又惱的驚呼一聲,連拋落在地的衣服也顧不得拾起,飛也似的逃入內廳。

重耳半晌才回過神來,望了望已是滿面駝紅的萌兒,再瞧了瞧自己,近乎**的身軀與象徵男性雄風的物件還傲首高揚。眼瞅著一場美事就這樣給攪和了,簡直氣炸了肺。

萌兒顯然還處在暈眩狀態中,或者說已是全身癱軟,邁不開步,否則以目前的處境以及重耳那可以吃人的眼神,哪還敢直愣愣的盯著重耳,早就逃之夭夭了。

等到她醒悟過來時,卻已遲了。

重耳慢慢朝她走來,嘴角浮起了一絲怪異的笑容,回過神來的萌兒芳心狂跳,翠園之夜的情景再次浮上她的心頭。

「既然你喜歡偷窺,那麼我就讓??看個夠,以前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吧。」

萌兒看著這具充滿男性雄氣的身體一步步靠近,想看又不敢看,閉眼則又恐慌,雙手伸出,像要去阻擋什麼似的胡亂搖擺,上氣不接下氣的解釋道:「不……是公主著我來請……公子……不要過來……」

「你敢破壞了本公子的好事???得賠。」

「賠?賠什麼?」萌兒彷彿痴呆了般喃喃問。

「你剛才看見我們在做什麼?」重耳的話如同一道針硭刺入萌兒要害,「嘿嘿!??明白了?」

聽出了重耳話語中的含義,萌兒嚇得魂飛魄散,但同時讓她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內心深處竟然湧上一股既酸澀又慌亂的甜蜜感覺。自那次翠園西山被他輕薄後,他的身影就幾乎完全佔據了她的心神,一天看不到他或者沒聽到他的名字,她便感覺心裡空蕩蕩的,好似失去了什麼。以至於,每天前往重耳住所成為她生活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

「抬起頭!」重耳低聲命令道。

萌兒猛然發現,她已經被重耳擠壓在門框邊,全身感受到來自男人敞開胸膛的可怕熱力,大驚之下,強壓心中的驚慌,抬起雙手抵住重耳**裸的胸口欲推,卻發現根本不能推動一分一毫。

「好傢伙,反了??!」重耳佯怒著伸手掐住萌兒的玉頸,使那張精緻的俏臉完全呈現在自己的眼前,然後伸出另外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嫩滑的粉頰,臉上露出邪惡笑容。

「睜開眼睛,看著我!」

萌兒遲疑片刻,抬起頭來,長長的秀目,露出不解和乞憐的神色。

「喜歡我嗎?告訴我??一直在想著我!」

萌兒聞言渾身一震,眼中忽顯迷茫忽顯羞澀,幾翻轉換之後,顯然是不勝負荷,「哇!」的一聲,猛然哭泣起來。

重耳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聲音漸轉溫柔:「別哭,我收回那個問題行吧。」說著雙手一緊,把她摟得更實,感覺她全身震抖得厲害,知道已到她能承受的極限。

「我喜歡??!第一次看見??就知道??一定會成為我的女人!」

「啊!……!」

萌兒甚至還來不及發出驚叫,她的櫻口已經被男人的嘴脣給結結實實地封起來了,唯一能做的只有鼻子裡發出唔唔的喘息聲。一股粗獷而濃烈的男子氣息吞噬了她的嗅覺,粗暴的手法更讓她驚慌失措,使得她象徵式的掙扎片刻便瓦解,同時一隻火燙滾熱的大手也撫上了她高聳的酥胸,隔著衣服肆意地揉捏起來。

重耳似乎將所有的鬱悶與積壓的情慾,在這一刻如熔漿般噴發出來,他將萌兒的臉使勁往上仰,貪婪的捕捉著她的嘴脣,右手也從外至內滑入她的衣襟中,他的動作開始有點近乎瘋狂,到後來卻是越來越溫柔……

萌兒再也忍受不住,小嘴發出一聲高吟,嬌軀不停的扭動,順著他的撫摸**地顫動,一雙玉手也深**入重耳長長的頭髮之中,享受著重耳手和嘴給她帶來的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重耳似乎感覺到萌兒身體的異常反應,卻不做半點停頓,一股熱流從下腹升起,動作反而變得更為狂烈放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神與微微翹起的嘴脣彷彿在宣告:??已經成為我的女人!

萌兒嬌軀不斷抖動,死命摟緊重耳的虎腰,全身痠軟無力的任憑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嬌軀上肆意輕狂,讓自己膩滑豐盈的嬌軀成為一具樂器,輕哼吟唱出身體最深處的熱情之歌。

重耳終於忍受不了高昂情慾的衝擊,粗野地扯開她的衣襟,一身白玉般的柔細肌膚閃現在他眼前,一雙圓滾飽滿的突挺雙峰散發著無窮的魅力。緊接著他的手毫無憐惜地將她下身的衣裙扯落,使之下衣中散,兩條修長美直的雪白**半屈半貼在門框上,全然不設防似的歡迎那隻粗糙的掌指光臨……撫揉握捏中,使得萌兒全身顫抖,又慌又怯的顫聲呻吟道:「不要……別……我要做你的女人……啊」

聽聞此言,重耳的情慾之火暴漲,一把抱起那具發燙且軟滑的軀體向房內的那張大床走去……

就在重耳享受著萌兒嬌媚的吟唱時,『臥雲亭』中也傳出一陣恍若天籟般的歌聲,如夢如幻,悠揚婉轉……

「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萋萋。黃鳥于飛,集於灌木,其鳴喈喈。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莫莫。是刈是?C,為?為?,服之無?盡Q願媸κ希?願嫜怨欏1∥畚宜劍??任乙隆:?群Ψ瘢抗檳?改浮?

良久,厲無釐的喝彩聲劃破臥雲亭的沉寂:「好,好一首葛覃曲,算上這次,我已是第二次傾聽公主吟唱此曲,幸之,幸之也!」

鄭吏弦高手撫長鬚高笑道:「鄙人曾周遊列國,識聞雅樂無數,唯此曲為最。使我等依稀進入生機盎然的大自然,長滿茂密葉子的葛藤蜿蜒伸展,嘰嘰喳喳的黃雀上下飛鳴,聚集與灌木林上,動靜相間,聲色並茂,樸素和諧,呈現出一片綠意和生命活力,令人流連陶醉的景緻。謝公主賜此美曲。」

弄玉正要說話,公孫榷身後站起一人傲然道:「兩位所言差也,此曲只應天上有,如非出自公主妙喉,等閒人安能奏之。此曲重在樂韻,音調時而明快,時而低沉宛轉,平和中暗藏激動喜悅,花前月下,天上人間,詩的節奏韻律相融一體,實乃雅樂極品。」

厲無釐有些為此人惋惜,如此深通樂韻之人竟然是公孫家的食客,以公孫家族的飛揚跋扈來看,既便是齊王雅量,也終會落個極為悲慘的下場。

弦高與公孫榷倒沒有想這麼多,他們緊張的是弄玉的喜好,都怕給對方比了下去。公孫榷尤其緊張,當他聽到尚府密報說鄭太子以厚禮贈公主時,勃然大怒,大聲呵斥手下情報不力,已至於落與人後。今天他聽說鄭使與厲無釐均前往翠園時,便迫不及待的攜重寶『龍首獨絃琴』不請自來。

弄玉目不轉睛的瞧著他們,一絲笑意似是漫不經意的從脣角逸出,接著擴充套件成一道燦爛勝似天上星空的笑容,她身著平紋絹葛服,衣袖兼有硃紅與石黃兩種顏色的刺繡,腰束絹帶,盡現曼妙體形。傾國傾城之色,也不過如斯。

公孫榷立即全身劇震,雙目放光,徹底被她的絕世笑顏所震撼。

厲無釐與弦高也看呆了,但其原因卻不同。厲無釐想到以前在鎬京的日子,雖然相處時間極多,但弄玉的笑容卻不多見,難道是思鄉之情?

弦高是情不自禁的暗罵自己了一聲,他竟然拿公主和他的夫人小妾們相比,全然忘記自己的身份。

一時間,『臥雲亭』內顯出一股異常的寂靜。

忽然,弄玉目光溜到亭外,含笑道:「槐兒來得正好,咦!怎麼就??一人,重耳呢?」

季槐聞言嬌軀為之一顫,臉上霞起,顯示這問題讓她不知如何做答,也讓她想起剛才那段令她尷尬之事。

弄玉發現季槐表情有異,微皺眉頭後,沒有追問下去。

亭中除了公孫榷一行人外,都是季槐舊識,因此紛紛站起施禮問好。

公孫榷早知重耳身邊有個極受寵愛的大美女,今日一見,果真讓人有驚豔之感。

一對又深又黑的眸子,在山水翠竹的襯托下,猶如水波盈盈,動人魂魄。側掛耳畔的玉墜,配著高聳的隨馬鬏,筆直挺拔的嬌軀透出無限的活力,比之弄玉的清麗迷人,是另一種剛健明媚的風姿,如果讓他做個比較,應該是各勝擅長。

「這位一定是翼城三美之一的季槐吧,久聞大名,實是名不虛傳啊!今日有幸得以一見,實屬萬幸,鄙人此次來晉,特為公主與季姑娘備有薄禮,還請笑納!」

弄玉與弦高同時一愣。弄玉心想你公孫家神通廣大竟到如此地步,在齊就知道季槐是重耳屬意之人?弦高更是驚訝,他們來晉前也曾花費心思去查探與弄玉重耳有關的一切情報,但還是漏掉了季槐,看來公孫家的實力不可低估啊。

季槐微一欠身,算是對公孫榷還禮。

弄玉大有深意的瞥季槐一眼柔聲道:「過來與我同席吧!」

不大不小的『臥雲亭』分為四席,沿亭子四周圍成一圈,每席的四邊與亭廳的邊角平行,席上皆鋪墊色彩明亮裘皮,每席間隔不足七步,顯示出主人希望氣氛親切和諧之意。

厲無釐身份最尊,坐主客位,正對面是弄玉。看他神情一派從容,可知他對自己有極強的信心奪得玉人歸。信心源於他是天子家臣的身份,按東周禮教來講,他完全可以與晉獻公平起平坐。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他與弄玉有師門之誼,平日裡弄玉也並不排斥與他接近,何況他掌握有最重的一個砝碼,那就是他與弄玉的師傅——當今武道第一人的親筆信,如果這點還不足以撼動獻公,那麼他還可以請當今天子下令賜婚,雖則他極不情願使用這最後一招,畢竟現在天子的實力已經大打折扣,為人臣子怎好讓主公為難呢。

弦高與公孫榷分居左右各想各的心事,但正對的席次讓他們不得不偶爾面對面的對上眼神,既尷尬又氣憤,但又無可奈何。

公孫榷忽然站起來對弄玉施禮道:「師延在軒轅之世,為司樂之官,及殷時,總修三皇五帝之樂。拾一弦琴則地祗皆升。吹玉律則天神俱降。鄙族花數年心血,終不辱命,尋得獨絃琴及玉簫各一,寶物配佳人,天擇其主。」說完對身後僕從喝道:「獻上琴簫!」

待兩僕雙手高舉琴簫步入亭中央時,眾人才有機會看到這上古時的寶物。

弄玉無法控制的訝道:「天啊!真如傳說中一模一樣。」

弦高與厲無釐聞言色變,對公孫榷是又嫉又恨。弦高暗歎又敗給了公孫家,心也瞬間灰了下來,甚至連看寶琴的興趣都陡然消失。厲無釐深知這位師妹兼晉國公主對音律的喜好,所以才第一次感覺到危險在降臨。

這時公孫榷身後有人道:「公主眼力高明,此琴採東海絞龍為琴幹,獨弦匏琴,以斑竹為之,不加飾,刻木為虺首,張弦無軫,以弦系頂。復以半匏,皆彩畫之,加上銅甌,以作為琴,作虺文橫其上,長三尺餘,頭曲如拱,長兩寸,以條系腹穿甌及匏木。全名為『龍首獨絃琴』」

弄玉一對美目立時明亮起來,含笑問道:「請問這位……?」

公孫榷興奮道:「苟矽子,曾是齊王首席樂師。」

弦高震道:「你就是那位齊王盛宴上奏出一弦五音備,閻王一聽以蓄萬邦的苟矽子?聽說你已經退隱山林了嗎?」

苟矽子痴痴的望著亭中琴簫半晌,臉現滄桑之色,感嘆道:「世上本無琴,人弄琴簫,琴簫弄人啊!」

弄玉雙目湧出令人難以理解的崇敬神情,注視著苟矽子道:「弄玉先敬先生一杯。」

苟矽子連忙舉杯,一飲而盡。

厲無釐心叫糟糕,話題突轉道:「公主乃音律名家,天子樂師也一致推崇,今既有名家,再輔以名琴,我等也可一睹公主琴韻仙音。」

公孫榷脫口道:「如再配以玉簫,當是天做之合也!」

弄玉眼中異彩連連,心中一動,對季槐柔聲道:「槐兒奏簫如何?」

季槐愣道:「我……?」

弄玉盈盈淺笑著拉了季槐一把,款移蓮步至亭中,挾帶一股清新醉人的香風,席地而坐,擺好古琴,伸出雙手按住絲絃,小心翼翼的開始除錯琴音。

季槐雖萬般無奈,但也只得接過玉簫。

『龍首獨絃琴』不愧為上古名器,即便在弄玉的輕輕除錯下,也讓人感覺到一股清雅和韻之音,音域雖細小,但餘音不絕,連綿不斷。

亭中眾人均全神貫注,眼神隨著弄玉白晰修長的五指遊移不定。她抬頭對季槐示意開始,便玉指輕逗,琴聲悠然而起。

婉轉、纏綿的琴聲在亭內盤旋,似臨風翠竹,似暖流,一陣一陣從大家心頭淌過。一會兒,琴音回折,恰似珠走玉盤,露滴牡丹,予人喜悅祥和之感。天宮的仙女傷佛不願再回仙界,卻在這涼亭,在這山野間尋找著自己的歸宿。

正當大家聽得心神俱醉時,一道柔和而流暢的簫音驟響,像泉水叮咚流向江河,又似一群少女在翩翩起舞,忽而音律突變,合著琴音,似秋夜霜天,碧空如洗,山林幽靜,讓人極想遠離塵世、盼望著隱居山林、享受情寄山水悠閒自得的生活。

一時間,所有人都迷醉在這無限歡暢的景象中,心隨音律節奏在跳動,在陶醉……

琴簫合奏產生一道無形的音韻,流水似的清脆聲音,淺淺細細的從琴絃玉簫流溢位來。細碎的琴音,輕俏的若有若無,幾近不可聽聞,卻又那般清晰綿延,源源不絕的傳出。

此時的『臥雲亭』,彷彿已化為有形的小溪,滔滔的江河,澎湃的大海。滾滾琴簫之音變成了一般和祥的風,輕靈飄逸地掠過大地。

琴簫的主人仿若在攜手邀遊天宮……琴音在浮沉。

琴音在飄曳……

簫音在激揚……

琴簫之音悠悠漸逝,隱沒在翠竹湖水的天空裡,消失在顫慄的絲絃中……

良久,苟矽子滿面淚流的哭出聲來。在樂韻這行裡,他沒服過任何人,總是自憐知音難求,但今天總算讓他聽到了世上難得一聞的天籟仙音。

弄玉一臉的興奮表情,一聲歡呼,盈盈而起,一把握著季槐的手道:「弄玉謝過槐兒,沒想到??的簫藝造詣如此了得,誰是??師傅?晉國有這樣的高人嗎?」

季槐見一眾人似乎還在琴簫中流連,想到自己也被這音樂陶醉,不由得想到了教自己簫藝的母親,不禁感慨萬分……命運,誰能擺脫這命運的操縱?她沉吟片刻,畏然長嘆,正準備開口說話。

「好!我都分不清楚是琴簫之音還是天籟之聲!」聲音從亭外傳來,餘音未了,三道人影現身亭欄間。

弄玉驚呼:「裡太傅!」

第七章權臣裡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