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一章 美人如玉(下)

第十一章 美人如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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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美人如玉(下)

「勵公子何時到達翼城,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小妹也好前去相迎啊!」弄玉邊說邊做了個請的手勢,帶頭步入臥雲亭。

「我是剛剛到達,本來不想這麼晚來打擾公主,可……」勵無釐說著眼睛掃向重耳和季槐。

特別是他看季槐時那眼神的變化,讓重耳氣惱不已,不由自主的靠近季槐,以示親暱。勵無釐這才微微一愣,仔細的打量起重耳。

弄玉連忙介紹說:「這是我的侄兒,重耳公子,這位是我的朋友季槐。」

重耳聽到這介紹,有如針黹刺耳般難受,侄兒?不是一直喊我重兒的嗎?想到這裡,心便愈發的下沉。

勵無釐的眼睛再亮,連忙施禮道:「勵無釐見過重耳公子!」

重耳本待不與理睬,給他來個下馬威,呵斥他為什麼不行參拜之禮,可此人身上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氣勢,讓他不得不轉換念頭,上前握住勵無釐的雙手,臉帶壞笑,說道:「重耳可是久聞勵公子大名啊!今日一見果然不凡。」說完,手上一緊,再仔細的打量著他的反應。

要是按照東周禮法,重耳還得向他行參拜之禮,自天子以下,唯有家臣與諸侯為大,重耳只是一個諸侯之庶子,當然比不上勵無釐天子家臣身份,好在他沒有傻呼呼的喊叫出來,不然就得出大洋相。

「那裡,那裡,倒是勵某久聞公子大賢,又在秋祭上威名遠揚,今日得之一見,是勵某之福啊!哈哈。」

隨著他的一聲大笑,重耳暗呼一聲「好痛」他覺得握住自己手的虎掌變得如燒熱的烙鐵一般,蘊含的凌厲內勁好象要將自己的手骨捏碎,便知在內力方面自己絕然站不了任何的便宜,看來傳聞中的新生代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虛傳。

於是重耳也乾笑一聲,苦苦支撐的同時也逐漸加大勁道,雖然知道自己沒有足夠的實力讓其屈服,但也絕不能就妥協。

勵無釐臉上繼續保持著迷人的微笑,手上也逐漸加力,當他認為這力道足以壓下重耳時,突然感覺到對方手上傳來一股極為柔和的內勁,雄厚而悠長,到這時他才覺得有必要重新估量這個男子。

季槐和弄玉皆為眼力高明之人,當然看出兩個的異常之處,連那萌丫頭也似乎看出了什麼,眼睛撲閃撲閃的緊盯著兩人手掌的相結部。

弄玉發出一聲輕笑,雙手輕輕拂向兩人手掌結合部……重耳和勵無釐徒然間虎軀微震,握在一起的手便分開了

勵無釐眼中神光一閃,哈哈笑道:「今天總算領教了公子的風采」

重耳心有餘悸的發出幾聲乾笑,道:「勵公子的確是名不虛傳!」

「勵公子!請進!」乖巧的萌丫頭打斷他們的話道。

幾人隨之進入這個主人的專屬之地,四下一看,均露出驚奇之色。

「好!太美了!三面臨水,背仰翠山,顯得空靈雅緻,配上這個月夜,別有一翻風味。」季槐忍不住讚道。

「哎!如不曾到這臥雲亭一遊,我如何才知世上竟有如此美景呢,單是這構造曠奧收放,抑揚錯落,已非凡品,轉折處再配上石凳石几,主次分明而又富於變化,精巧幽深之至啊!」勵無釐邁著方步侃侃而談,神形飄逸,顯得瀟灑之至。

兩個女子均面露讚許之意,很顯然被他的意境所打動。

重耳呆住了,他何嘗不想也這般露上一手呢?但他真沒覺得這臥雲亭有什麼特別之處,不就是個亭子嗎?和那『綵鳳樓』的亭子也沒什麼區別嘛,他們竟然能羅七八嗦的講出那麼多的廢話來。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為勵無釐的氣質風範所折服,如若他是個女人,絕對會選擇勵無釐,而不是重耳。至此,他對季槐和弄玉所閃現出來的驚歎眼神毫不埋怨,心底升起了一股深深的哀愁和自卑感,自己畢竟和他們不是一個階層,有些東西裝是假裝不了的,這樣下去露出破綻只是遲早的問題。想到這裡,重耳突然嘆了口氣,道:「我想走了,去休息,??們繼續玩吧。」

季槐嬌嗔道:「你不陪我嗎?」

剛才重耳還硬死皮賴臉的貼近她的身邊,現在卻神情木然。勵無釐也介面道:「重耳兄想必是天天面對這美景,也就不感驚奇,勵某要是有此福氣,立願丟棄身外所有之物。」

重耳聽到此話,氣得血往上湧,肚子裡把他的祖宗八代都罵遍了,如不是弄玉的一翻話,他也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拔劍相向也是有可能的。

「重兒既然想休息,那姑姑就不留你了,記得明天你還得替姑姑去赴宴呢,讓萌兒送公子吧!」弄玉見他精神不佳,也就沒做挽留。

見弄玉竟然沒有絲毫想要挽留的意思,重耳剛湧起的一股豪氣瞬間消失,整個人就像是剛死了親人似的,無精打采,灰心失意之及,垂頭喪腦的轉身便走,連季槐的叫聲也不理不睬。

「公子!你…準備走到那兒去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重耳發現自己竟然在胡亂轉中走進了翠園竹林,萌兒也一聲不響的緊隨其後,直到前面實在是無路可走時才出聲提醒。

我這是怎麼了,終日待在婦人美女之間,於群芳中風流快活,對於武學和其他的學問沒有全心投入,如何配得上自己身邊的美女呢,如果不改變自己以前的壞習慣,縱是季槐恐怕也有離開自己的一天。

勵無釐那一雙閃著智者般光芒的眼神在重耳面前重疊閃爍,週而復始,無不刺痛著他的心。重耳經過一番內心掙扎,明白自己唯一可以依恃的,便是『迴天訣』與『子牙兵書』,也只有勤修內功,苦讀兵書,才能讓自己不再畏懼任何人,才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才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愛上自己。想到這裡,重耳的眼神忽然變得明亮而銳利,雖然說他還沒有找到具體的出路,但比之先前的有若盲人騎瞎馬般,混一天算一天的日子來,當然不可同日而語。

「公子!你是不是那裡不舒服?」萌姑娘看著重耳的眼神不住的變換,忽而皺眉,忽又面露喜色,不由得嚇得小臉煞白。

看到萌兒粉臉上流露出焦急之態,重耳心中一動,這竹林平常就人跡希少,現在更是連鬼影子都看不到一個,如若自己放過這天賜良機,那以後一定會為此而後悔終生。想到這裡,重耳便把所有的一切均拋到久宵雲外,決定全力以赴先擺平這個美姝再說。也可補償其主人帶給自己的不快。

「呀——我的頭——」重耳運起內息讓自己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同時也裝做搖搖晃晃站立不穩的樣子。

「公子!你可別嚇我啊!」萌兒邊嚷著邊上前扶住重耳。此舉正中重耳下懷,那肯輕易放過呢,暗地裡偷笑著就勢一倒,靠進了萌兒柔軟的懷抱裡。

萌兒開始稍稍一愣,隨既便臉上霞飛,雖然她自認為很瞭解這種事情,可畢竟從沒有過和一個男人這樣緊密的依偎,全身就像突然有隻蟲子鑽進衣服似的不自在,加之又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一種強烈的男性氣息,更是不堪,心也不爭氣的砰砰亂跳起來,渾身發軟,也不知道是她在支撐著重耳,還是重耳在支撐著她。

重耳暗自感嘆道,這萌兒也也太過**了吧,自己都還沒發動進攻呢?就全身癱軟如泥,如是自己現在就要了她,恐怕她也是不會反對的,想到此,一股原始野性的衝動,由小腹處頃刻便蔓延至全身。他感到若不把積鬱的不快情緒發洩出來,他便會立刻爆炸。

他趁萌兒呼吸急促,神智迷糊時,突然伸手摟住她柔軟的腰肢,緊擠她那鮮嫩而又不失豐滿的肉體。

「啊!——」萌兒好似猛然清醒過來似的,張口欲呼。

重耳嘿嘿一笑,心道如不趁熱打鐵,便是煮熟的鴨子也也可能飛掉的。於是騰出一隻手來緊按住她奮力掙扎的身體,重重吻在她那豐潤而又柔嫩無比的小嘴上。同時也藉著身體間的全面接觸,摩擦著這個青澀少女最經不起挑逗的**部位。

只是片刻,萌兒便彷彿全然失去反抗能力,身子一硬一軟,便再次癱軟了下來。

這一切都恍若夢中。

重耳這時又想起了在臥雲亭裡所受到的打擊,心中湧起強烈的鬱悶之火,再轉化成狂野的慾火,一對手也猛的滑入她的衣襟,肆無忌憚的在她從未被男人進入過的領地上游弋。

到這時,重耳試著移開嘴巴,讓萌兒喘口氣,而她的反應正如重耳預料到的一樣,並沒有立刻大呼求救,只是不住的喘息,面紅耳赤的,很顯然她亦因這種強暴似的侵略行為而情動。

重耳的另一隻手突然穿透她的重重防衛,悄然下滑,來到她的大腿間——

萌兒不由得顫聲驚呼道:「啊!不——公子——不能——求你——」

這句話有如火上澆油,更加點燃了重耳心中的慾火。

他一把握住她豐挺的酥胸,另一隻手在她的大腿間揮兵而上,同時又睹住了她張口急喘的小嘴。

萌兒的情慾之火終於全面的爆發了,一直緊揣的雙手猛的上揚,纏繞著重耳的脖子,香舌狂列的迴應起來。

語言在此已是多餘的,只有最原始狂野的動作和兩具肉體間的摩擦。萌兒在他一雙魔手的逗弄下,嬌喘吟吟,身體的溫度急驟上生,腦中一轟,終於全面崩潰。

重耳的一隻手已解開她的第一道衣襟——

就在這欲焰熊熊燃起的緊要關頭,不遠處傳出一道清脆的呵斥聲。

兩人猛然一震,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