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饑民入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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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饑民入綏
第146章 饑民入綏
起先李棟走的確實很匆忙,甚至有些事情都沒來得及交代,人就已經出發了,但是後來又想到,自己不妨將事情拖一拖。
如今天氣去想寒冷,大凌城的修建一天比一天快,黃臺吉早晚要退兵的,那麼黃臺吉退兵之後,自己又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物。
一個龐然大物的綏德衛,定然不會是崇禎喜歡的,不如自己在路上磨上幾天,屆時一封奏摺送上去,狀告,“洪承疇縱匪傷民,綏德衛損失慘重,十不存一,那麼在崇禎面前,也少了幾分對綏德衛的忌憚。”
王煥仁也留意到了李棟的變化,笑著對李棟問道,“主公,這行軍之路,忽緩忽急,可是有什麼變化嗎?”
李棟看了鮑超一眼,鮑超心領神會,在四周放風,李棟道:“我也是剛剛才明白,此事宜緩不宜急。這崇禎皇帝要得到邊關戰報,也是需要時間的,如果這大明朝幾十萬將士都解決不了的流賊,到了我們這裡一天就解決了,那麼問題就來了。”
“主公英明,此時我們綏德衛正與黃臺吉交戰,如果後院起火,定然能引起朝野震動,到時候主公就算進京,也能博些情分,這洪承疇總算下了一步臭棋。”
李棟搖搖頭說道;“臭棋倒不至於,這洪承疇要想在陝西解決我,這與黃臺吉合作是最佳時機,只是他絕對料不到綏德衛的實力。”
王煥仁想了想,這洪承疇雖然極其讓人厭惡,但是這總督的身份,著實惱人,既然他不講漢人情分,在這個時候出擊,那麼綏德衛也沒有必要在善待他們,所以點頭說道,“洪承疇無恥,主公以後無需給他留面子了。”
這鮑超雖然是一個粗人,但是說話做事卻謹慎的很,對李棟說道,“這洪承疇受崇禎皇帝恩寵,而且做事有章法,我猜此次出手,定然有所準備,況且為制衡綏德衛,就算洪承疇做了什麼,崇禎皇帝也不會整治洪承疇的。”
“不如遣使者入京,找到閣老周延儒,花重金收買,蒐羅洪承疇的,假作信件,誣告洪承疇與黃臺吉合作,甚至已經投降黃臺吉,到時候就算是上天也救不了洪承疇。”王煥仁撫摸著鬍鬚在李棟身邊說道。
鮑超在一旁鼓著手掌,讚歎說道:“刺激雖然看似簡單,但是卻很毒辣,誰讓他洪承疇使不分時宜,只要稍作運作,以崇禎皇帝多疑的性子,還有對韃子的痛恨,便可以迅速讓洪承疇倒黴。”
聽罷,李棟搖了搖頭,說道,“這西北還少不得他洪承疇,沒有了洪承疇,這西北的流賊就得上天,這不是我們想要的,況且洪承疇若死,這剿匪的重任,必將落到綏德衛身上,這不得不說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情,這剿賊雖然聽起來很好,但是卻損傷實力。”
就在李棟與王煥仁騎在馬上亦步亦趨的時候,杜文渙手下千戶高猛卻在李棟手下的夜不收的帶領下急匆匆的趕到。
見李棟與手下的謀士親隨竟然一身布衣打扮,也不像是去行軍打仗,反而在一起嘮家常,便知道自己多半是白替他著急了。
見到高猛火急火燎的樣子,李棟臉上流露出一絲慚愧之色,忙問道,“高兄弟,什麼事情還得讓你親自走一趟。”
高猛嚴肅道:“去年,洪承疇在你手裡吃了大虧,今年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以真作假,兵臨高家堡,而且剛剛經歷過剿匪,這洪承疇手下的兵將,都非常的驍勇善戰,大人的精兵主要囤積在前線,大人南北無法兼顧,恐怕要出大亂子。”
鮑超的表情憤然,拳頭緊緊的握著,很恨的說道,“高家兄弟,不用擔心,我家主公南下,就是為了給這些假冒流賊的洪兵些教訓。”
李棟蹙眉問道,“這洪承疇一個人恐怕不敢這樣瞎鬧嗎?要知道崇禎那裡不可能沒有耳目。他作為邊臣,怎麼可以如此放肆行事。”
“有些事情必經紙裡包不住火,大人曾經縱容手下參與搶糧的事情,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吳甡等人後背的實力不容小覷,所以他們已經與洪承疇搭成攻守同盟,要陷綏德衛於死地。”
高猛來之前已經得到了杜文渙的交代,所以在李棟一旁迅速說道。
李棟表情有些疑惑,“素聞杜總鎮與洪承疇那廝關係和睦,不知道大人為何幫我。”
“總鎮大人並沒有幫誰,只是不希望一直敢於與韃子交鋒的隊伍就這樣消失,言盡於此,大人再會。”說完縱馬離開,留下沉思的李棟。
“主公切莫被高猛這小子三言兩語給騙了,杜文渙不可能平白無故幫我們的。”王煥仁人老成精,在一旁勸說道。
李棟到非常清醒,他想了一會,沉吟一下說道,“帶個話又沒有什麼,他此行的目的非常清楚,就是表明態度,他不想與我們為敵,這杜文渙是見過綏德衛實力的,自然不願意與綏德衛為敵。”
王煥仁的臉色比較凝重,沉聲說道,“十萬鐵騎,全都是驍勇善戰的後金騎兵,這才是我們最強大的敵人,縱然是這一次後金暫時退走,但是邊陲防線漫長,有綏德衛守護的區域還好,宣大等區域,恐怕危險了,這韃子一路退走,定然會攻城略地,掠奪婦女、孩子、財物。”
“這洪承疇就是民族的罪人,我恨不得生吃了他的肉。”鮑超惡狠狠的說道,一張大臉,漲的通紅。
他是遼東人,自然知道這韃子到底有多麼凶狠,對於洪承疇這種人最為痛恨。
李棟非常鎮定,目視北方說道,“這仇肯定是要報的,等到我實力足夠的時候,我肯定提百萬兵,滅其國,降其族,毀其宗廟,以解今日之仇。”
慢悠悠的行軍,一走就是五天,走到了神木縣,行至關隘附近,見到一個便宜坊,裡面有些切糕、麵人等吃食,看的李棟食慾大開。
連忙下了戰馬,向便宜坊走去,心想家裡的二位夫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尤其是雪懿,懷胎起碼有七八個月了,自己這個當丈夫的一直出兵在外,來不及照顧她,真的是罪過至極,
今日見到年糕實在美味有人,李棟便動了心思,想買一些讓手下人帶回去,自己就不回去了,畢竟領兵在外,手下的將士都見不得夫人,自己不能開特例。
李棟在綏德衛的公開度很高,身邊又有鮑超這麼個顯眼的親兵,往便宜坊門口一站,那便宜坊老闆正啪啪的打著算盤。
把老花鏡一扶,眼睛一搭,連忙推門出門,激動的說道,“原來是隊主來了,小人是甲隊的隊員,您不是在前線打仗嗎?”
李棟拿起刀子,自顧的割了一塊年糕,放到嘴裡,感覺味道還不錯,欣然說道,“前線的韃子不值一提,交給手下就好了,總是見不到鄉親們,心裡想念的很,又怕手下的當官的不懂事,欺負你們,所以回來看看。”
便宜坊老闆美滋滋的給李棟切了一大塊切糕,用玉米葉子包好,用細麻繩纏好,遞給了鮑超,鮑超遞過去幾個大錢,嘴裡說道,“有隊主保著我們,哪個貪官敢胡來,聽說南邊的流賊搗亂,隊主您別看我年紀大了,照樣可以跟您去前線打仗。”
李棟拍了拍便宜坊老闆的肩膀說道,“老哥,您都一把年紀了,還想著去打仗,還是把機會留給年輕人吧,您就在家裡,好好的做生意,該納稅的時候,別漏了稅就好了。”
“不敢漏,不敢漏,我可是榮譽納稅戶嘞。”便宜坊老闆笑呵呵的準備將李棟送出門,還不忘給李棟開了張發票。
突然聽到關隘一陣騷亂,李棟不禁疑惑的看了一眼,對便宜坊老闆問道,“治安官都死了嗎?怎麼這麼亂。”
王煥仁黑著臉,瞅了鮑超一眼,鮑超搖搖頭,也是一無所知,扭頭看向李棟,然後說道,“主公,暫且稍等,卑職去看一看。”
便宜坊老闆嘆口氣,嘬牙梆子說道,“哎,這些流民又來鬧事了,都是苦命的人啊。”
李棟好奇的問道,“老哥,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闆是甲隊的人,對李棟自然恭敬的很,說道:“隊主你不知道,這洪承疇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趕跑了闖王他們也就算了,還不讓流民在他們治下過活,讓當兵的生生將這些流民趕到了綏德衛,這洪承疇,也是吃皇糧的,怎麼這麼不是東西。”
王煥仁氣的鬍子抖了抖,對李棟說道:“主公,這洪承疇也太不是東西了,知道我們前線在打仗,糧食緊缺,卻將這些流民趕到我們這裡來,給我們施加壓力,就算打不贏,想把我們生生的拖垮啊。”
聽了王煥仁的話,李棟心思一沉,失聲問道,“莫非這流民已經大規模湧進了綏德衛。”
見到李棟緊張的神情,老闆趕忙說道,“怎麼可能,這些流民身份不明,誰知道他們這裡有沒有流賊的探子,這關隘根本就不讓他們進來。而且前線正在打仗,哪裡有糧食白白給他們吃。”
李棟聽聞知道,嘆息一聲說道,“雖然不是我綏德衛治下的百姓,但是終究是大明朝的子民,我焉有理由看他們活活餓死。”
“主公,此時綏德衛南北受敵,斷不可因為一是仁慈,害了大事。”王煥仁在一旁趕忙勸諫到。
“哎,終究是..。。”李棟的話沒說完,人群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糧食來了,糧食來了。”接著李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豔麗的身影,心中暗暗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