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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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身世之謎
第190章 身世之謎
走出會議室,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李棟才想起來,此時自己已經不再神木縣了,走出木門的時候,他能恍惚的感受到榆林這座城市的滄桑。
這到底是怎麼樣的城市,街道的牆壁上依然有很多傷痕,但是他能從榆林的百姓身上感受自強不屈的氣息。
“是不是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張不凡在李棟身後問道。
李棟回身望了張不凡一眼,對於他的出現絲毫不吃驚,撇了撇嘴:“我想你肯定想讓我說寧可天下人負我,不可我負天下人的答案,但是很明顯,你要失望了,從這寒風中,我只能感受到肅殺,卻感受不到任何權利的快樂。”
“做主公這麼久了,活的還是那麼灑脫。”
“灑脫一些不好吧,總比崇禎那個小媳婦性子強吧。”
張不凡搖搖頭,笑著說道:“去哪?軍事又不用你操心。”
“去尤府看看,畢竟是大家族,人家在咱們綏德衛服役,如何也要給些面子。”
見張不凡依然穿著布衣,將自己的大氅脫下來,給老爺子披上,彷彿專門為老爺子準備的一樣。
“怎麼有股女人味。”張不凡嗅了嗅,奇怪的對李棟問道。
李棟看著頭髮逐漸蒼白的老軍師,笑著說道:“收留了兩個女人,一個給張大狗當娘子,另一個卻是諸葛雲兒,我準備娶她為妻。”
“你自己把控,但是美人鄉英雄冢,你可別過分,不然沒有人能救的了你。”
李棟笑著說道:“老爺子,我什麼性格,你不清楚,您先回去休息,晚一些來家裡,我給您做麵條吃。”
聽到李棟說麵條,張不凡老爺子頓時感覺肚子中的蛔蟲呢喃,笑著說道:“還是你最懂,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
李棟沒大沒小的簇擁著張不凡扯了兩句,張不凡便拱手與李棟告別了。
打量不遠處的涼亭,似乎有熟人在等自己,李棟走過去,卻發現是寧夏總兵官讀文煥,兩個人相遇,卻是相互審視,半天誰都沒有說一句多餘的話。
待到張不凡離開之後,李棟走了過去,恭敬的彎腰施禮:“雖然我不知道你跟東林跟洪承疇什麼關係,但是我都該謝謝你。”
杜文煥一愣,半響才問道:“你果然是伶俐的人兒,你是如何料到的。”
李棟坐在涼亭裡,笑著說道:“您也知道,像咱們這種邊軍該孝敬的做到了,自然就有些訊息來援,我聽說吳甡在陛下那裡參了您一本,要奪了您的位子。”
杜文渙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既然你知道了,又何必說謝謝,我也只不過是借你的手打擊他們罷了,況且我也沒有做什麼。”
“沒做,比做了強。”
李棟感激的說道。
“高猛那傢伙去哪裡?怎麼沒見他。”
李棟問道。
“在寧夏修養呢?前些日子剿匪受了些傷,估計半個月爬不起來,你要是想念他,可以去寧夏看他。”
李棟訕訕的笑了笑卻並沒有多言。
杜文渙複雜的看著李棟,過了一會說道:“西北的戰事該停,陛下也快召你進京了,西北的軍情刻不容緩,你要做好準備,這洪承疇身後有整個東林支撐,陛下剿匪又少不得他,自然不會怪罪他,但是你就不同了。”
“京都,我並不是非常想起。”
李棟說道。
“你自己不想去,在外領軍的有誰想去,但是國事當頭。”
杜文渙說道。
李棟嘆息一聲說道:“捱打的時候父母大人不管,等到人家打上門來了,才想起家裡原來還有個小妾生的兒子。”
“這話以後要爛到肚子子,可不敢在外亂說,要知道飛魚服可不好得罪。”
見李棟表情有些蕭索,杜文渙說道:“我知道你心裡又怨氣,我聽說為了抗擊東虜,綏德衛的損失非常慘重,但是換個方向想,你們若沒有這番損失,如此的兵力,陛下能安心將你放在邊關嗎?有的時候,捱打不一定是壞事,打人不一定是好事。”
“還不是小妾養的。”
李棟在一旁自嘲,杜文渙拍了拍李棟的肩膀,抱拳說道:“都是三品大員了,怎麼還跟孩子似得,我此番除了辦些事情,就是來看看你,提醒你一下,既然沒有什麼事情,我還要回寧夏。”
“謝謝大人,就此別過。”
杜文渙擺手說道:“我聽說你又納了一房小妾,水靈誘人,以後有這種好事,可別忘了哥哥。”
李棟再次離別,轉身向尤府走去,身後跟著鐵牛等幾個親衛,對外的戰事,似乎並沒有影響老百姓的生活,但是百姓人家廳堂都擺放著武器,看來都是好戰的人家。
過了條街道,卻是一群休息計程車兵圍著琵琶女聽曲子,李棟也沒有心思去欣賞,繼續往前走。
一直到太陽西斜,李棟也沒有去尤府,反而去了另一家古老的宅子。自從榆林道歸綏德衛官,這裡幾乎就歸李家了。
這裡是李家的宅子,是榆林李家的宅子,李棟雖然在神木,但是榆林李家的人卻有很多,以前李棟在神木,沒機會來,如今有機會,自然是要住在這裡。
坐在李棟身邊的諸葛雲兒一臉紅霞,鐵牛和馬伕都在猜測李棟回來這一段時間,到底做了什麼。
諸葛雲兒這般每日搞研究的人,可少有這種愉悅的申請,往日裡鐵牛也去過諸葛雲兒的院子,沒有一刻不在研究她的木鳶,哪裡想到也有這種含情脈脈的時候。
領著諸葛雲兒李棟拜見了正堂居住的老祖宗李廣孝,老李家這一任家主,家族中最有威望的人。
李棟躬身施禮給老祖宗請安,老祖宗卻側開了半個身子,慈祥著說道:“如今你也是一方雄主了,可不敢受你全禮了。”
李棟說道:“此行我來老祖宗多半已經猜到為什麼了。”
“你何必非要分的那麼清楚呢?”
李棟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很好奇,咱們李家到底什麼來路,按理說向咱們李家這種大姓不可能在縣誌上一點介紹都沒有。我都猜測了那麼多年了,該有個答案了,別告訴我是隴西李家,我不會相信的。還有我到底是誰?父親所謂的母親是這些年來編出來的騙我的。”
老祖宗說道:“李家的故事都是過去了,至於你的事情,還是讓不凡說吧。”
屏風後面的張不凡突然走了出來,看了看李棟,說道:“老主公早就猜測你會來這裡,果然猜對了。”
張不凡嘆息一聲說道,示意的看了鐵牛一眼。。
鐵牛愣了一下,立刻出去,關上了大門。
等了那麼就,今天就要知道答案了嗎?看著在外面關門的鐵牛,李棟非常焦慮。
答案很操蛋。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
張不凡歉意的看了李棟一眼,然後舒展著自己的皺紋,“我們這些人來自全國各地,你父親更是威震一方的鏢頭,我是江南人,你父親是燕京人,大狗他父母是遼人,說實話你來自哪裡誰都不知道。”
張不凡繼續說道:“這些年你父親不是想瞞著你,實在是我們都不知道很多,甚至很長一段時間,對於其他曾經的鏢師,我們也都不是很熟悉,比如坐地虎紅高粱我們就不認識。”
李棟非常失望,但是他依然帶著渴望說道:“那我是如何到了父親手裡。”
“一個女人。”張不凡回答說道。
張不凡繼續說道:“當年我們在全國各地行鏢,遇到了她,她懷裡抱著你,身邊十幾個護衛,她哀求老主公,求他把你養大,為此他還給了老主公幾十萬銀子。”
“這世道這麼亂,你們怎麼能接下這個鏢。是不是因為父親心善了。”李棟問道。
“你想得美,都是行鏢的漢子,哪裡有什麼心善,咱們當時要不同意,那十幾個護衛可以輕鬆把所有人殺死。”
張不凡沉默了一會說說道:“我只是個讀書人,那一次只是趕考在破廟裡過夜,如果她非要留我教你認字,不然他就殺了我,你以為憑藉老主公那麼一個武夫能招秀才來輔佐嗎?”
或許這段記憶太遙遠,張不凡語氣帶著絲迷惘:“她說,如果我和老主公不答應,他們就殺了我們所有人。為了讓我們相信他們有這個實力,他們屠殺了上百的官軍,那是上百的官軍,根本就沒有什麼理由,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大好的活人的頭顱飛上了天,從來沒有。頭顱到處都是,鮮血沾滿了地面。”
李棟心思一陣,下意識的將手握住了諸葛雲兒的手,發現她的手心冰涼,她肯定是被這冷酷的事實給嚇到了。
“我猜測你來歷不凡,所以我才不敢教你什麼大道理,只希望你這樣紈絝的活一輩子,這樣你快樂,我們也安全。但是誰能想到,你卻能走到這一步,到了我這般年紀,卻還要為了你,四處奔波,學這個學那個。”
李棟看著張不凡滄桑的臉,半天沒有說話。
“那個女人,你們沒有再見過嗎?”諸葛雲兒問道。
張不凡說到:“每個五年那個女人都會來看主公一眼,如今一晃主公馬上就要二十了,或許離與那個女人見面的日子不遠了,她每次出現似乎都是腥風血雨,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李棟嘆息一聲,眼神中的迷茫更加濃烈了,“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充斥著災難的女人,他每次出現都會帶來殺戮,而你們則是她僱傭保護我的。”
“可以這麼說。”
“那為什麼總是我帶著你們打家劫舍,把那幾十萬銀子還回來。”
“找你爹要去。”
“媽的!”李棟迷迷糊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