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5章 有燈長燃

第175章 有燈長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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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有燈長燃

第176章 有燈長燃

風吹得土丘山的葉子簌簌作響,琵琶女父女被親兵護送回綏德衛了,剩下的都是些能徵能戰的,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小心翼翼了。

一老一少兩位道長,互相打坐相視,做五心朝天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鐵牛這個傢伙最為沒有節操,嘴裡哼著**歌浪曲,逗得周圍的兄弟們嘿嘿**笑。

“鐵牛兄弟,主公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露兩手吧,您那曲子早就聽膩了。”陳樂毅雖然已經做了參謀,但是以前畢竟是親兵隊的人,自然跟鐵牛以兄弟想稱。

鐵牛偷偷的指了指鮑超,又擺了擺手,示意說道:“不是我不樂意給你耍一下子,這隊長在哪盯著呢。”

胖參謀陳樂毅指著鐵牛,鄙視的看了一眼,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繡帕,遞給了鮑超,卻不是《大官人和李瓶兒》歡好的繡圖又是什麼。

鮑超也不忌諱,放在手裡好好的把玩了一會,然後遞給了另外的兄弟。

對著鐵牛說道:“金標大校放哨,放心的很,這三更半夜的,反正也睡不著,你就來那麼一段吧。”

陳樂毅挺著大肚子,手裡晃動著不知道是酒還是水的水囊,說道:“這荒山野嶺的怕什麼,要是有人聽到,也多半以為是狐仙開會,又有誰敢靠近。”

“對的,對的。”鐵牛將從陳三生哪裡忽悠來的鬼火盒子拿出來少許,灑在薪柴上,火堆上散發著詭異的藍光。

然後躺在踏雪的身側,手裡拿著些料草,逗弄踏雪,踏雪也不搭理他。眼神都放在馬伕身上。馬伕趕忙拿出鐵刷子給踏雪捋順毛鬃。

張大狗拍了拍手,便算是開始了。

兩聲犬吠,不知道遠近,接著便是幾聲打更人的梆子聲。

“隔。”眾人聽到有醉漢,酒後在街面上晃盪的聲音。

“咚咚。”男子敲著門,迷迷糊糊的說道:“娘子我回來了。”

忽的鄰居家起了燈火,樵夫手裡拿著柴刀:“莫不是李秀才遭了賊,他哪裡來的娘子。”

“哈。”婦人睡夢中驚醒,兩個人透過窗子,悄悄的向李秀才家打量。

“啪嗒。”一狐狸兩腿站立,推開們來,幻化作小娘子,笑吟吟的。

沐浴更衣,卻將白嫩的手兒放在了秀才的下半身,秀才輕吟,初不解,確是那狐狸精坐在了那秀才身上頭。

嘴裡哼著歡快的曲調,白嫩的身子,彷彿近在眼前。

樵夫的妻子將手放在樵夫身上,樵夫不應,語明日上山砍柴

婦人恫嚇,****用那破柴刀砍柴,何日用你的刀砍我,我這田兒也需要你那泉兒,你若不應,明日我就去找那李秀才,省的他讓他狐狸精吸了陽氣。

丈夫無奈,提槍上馬,些許,便聞床中嘎嘎響。

樵夫與秀才皆大汗淋漓,確實一個婦人歡吟,一個狐狸嬌呻。

突然一老禿驢從天降,口唸佛號,阿彌託福。

“女菩薩,這書生四肢無力,不如從了老僧,也少的那些女香客受苦。”

那狐狸精卻是喜歡著細皮嫩肉的,不答應突兀的老和尚,便打將起來。

忽的聲音四起,“樵夫猛喝,村姑抽搐,狐狸嬌喝,書生醉語,老和尚木魚”生生分明。

聽得眾人如痴如醉,忽的聽到,一聲嬌喝:“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兒,三更半夜,在這荒山野嶺開無遮大會。悟空還不幫我降了他。”

胖參謀揉著眼睛,給了鮑超一巴掌,“隊長,莫非做夢,怎麼會有狐狸精來了。”

鮑超給了胖慘莫一腳,吃驚的說道:“仙子莫要怪罪我等俗人,要是需要陽氣,這胖子確實充足的很。”

“哎呀。”鐵牛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著站在人群中一身鵝黃色的襖裙的美麗少女,激動的不停的磕頭,嘴裡喊道:“師傅啊,不孝徒兒竟然召喚來了仙子,這便是雞鳴狗盜之術嗎?”

一老一少兩位道爺不知道什麼閉上了眼睛,又睜開了眼睛。

小道爺摸著胸口,不解的說道:“為什麼剛才老和尚大戰狐狸精,小書生巧遇狐仙子,我的心兒都是跳跳的。”

老道哂笑:“不單單是心兒跳跳的,怕事下面某個物什,也硬硬的。”

李金標抱著肩膀,站在李棟身邊說道:“以後可不敢寬厚這些人,怎麼都跟秀鴛閣的龜公一個脾性。”

諸葛雲兒呸了一口,“相公,你這兄弟也不是什麼好人物。若無去過秀鴛閣,怎麼知道龜公是什麼樣子。”

看著吃癟的李金標,李棟也沒有多說,反而將一眾人聚攏在一起,對眾人說道:“這位便的諸葛家族的後人,諸葛雲兒,以後便是綏德衛的三夫人。”

李棟特意將三夫人這句話聲音咬的非常重,就是怕這些人聽不懂。

實際證明李棟確實小看了手下人,話剛說完,鐵牛便帶頭大聲喊道:“拜見三夫人。”

雖然有些刁蠻任性,但是畢竟還是一個沒出閣的小姑娘,哪裡讓這麼多虎背熊腰的兵拜過。

這種精兵,就是在諸葛家,父親的親兵都是比不上的,也就哥哥諸葛烈的功夫,或許能和其中一兩個比較,但是其他人,卻絕對是不行的,只是這些年哥哥外出學藝,也不知道如何了。

“快快請起。”諸葛雲兒有些侷促,緊張的將手放在衣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李棟知道,她肯定會緊張,她若是不緊張,那麼事情反而麻煩了。

呼喚眾人圍坐在一起,李棟說道:“事不宜遲,咱們今晚就行動,爭取能成功進入諸葛墓,尋機點了這洪承疇的軍糧。”

陳樂毅的眼神一直處於迷離狀態,也不知道想什麼。

待李棟說完,陳樂毅忽然說道:“主公,我這身子太胖不適合盜墓,這二位道長都是道門中人,幹不得挖墳掘墓的事,還是讓我們給你一起望風吧。”

“打你這個胖子,怎麼還是那麼膽小。”鮑超不滿意的招呼著,怎麼睡都是魚鱗衛出去的漢子,怎麼越來越膽小。

倒是李棟聽到望風兩個字,別有深意,將今天的事情全都理了一遍,點點頭說道:“也好,你們便望風,其他人跟我去見識一下諸葛墓,不過事先有一點要說好,這諸葛丞相,如何也是咱們漢人的先賢,可不敢出任何紕漏,無論如何也不可傷了其屍骨。”

陳三生從懷裡拿出一一根長長的鐵錐,圍著土丘山轉了半天,又跟諸葛雲兒商量了半天,才將鐵錐深深的扎入地下。

李棟不解的問道:“剛才他跟你說了什麼。”

諸葛雲兒莞爾一笑,帶著些哀傷的道:“相公問這些做什麼,都是人家摸金校尉的手藝,莫非怕子孫沒本事,也要幹著挖墳掘墓的事情,到時候讓你的孫子撅了你的墳,手藝還是從你這裡學去的,那豈不讓人笑話。”

李棟卻是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想說些體己話,但是兄弟們都在周圍,他也拉不下身段來。

只是藉口風大,將諸葛雲兒簇擁在懷裡,在額頭吻了吻。

陳三生將鐵錐嗅了嗅說道:“有木氣,看來這裡離著糧食不遠,就從這裡挖掘。”

幾個魚鱗衛的親兵拿著鐵鏟半個時辰的功夫,便按照要求,做了一丈多寬的盜洞。

胖參謀晃著身子,手裡拿著粗繩子,從口袋裡遞過來一大捆蠟燭,還有一桶燈油,嘴裡說道:“也不知道怎麼做盜墓者的,這些道具也不準備,黑燈瞎火的看的見麼?”

陳三生接過陳樂毅的參謀,晃了晃手裡的鬼火盒子,然後卻並沒有進入墓室。

而是用鐵盒子裝著蠟燭,一點點往下放,若是火苗小一分,便等一刻,一直等到蠟燭放在甬道里,陳三生才放下心來。

陳三生說道:“佛曰一花一世界,這一座墓也是一個世界,但是這個世界確實死的,若不用這個世界的力量破壞,盲目闖進去的人會死。”

李棟看著虔誠的陳三生,好懸沒笑了出來,心想古人在怎麼聰明,卻也有他的侷限性:“什麼兩個世界,只不過因為下面沒有氧氣罷了。不過人家是專家,李棟也不好意思跟他顯擺。”

見沒有什麼問題,陳三生才順著繩子,進入了墓穴中。

諸葛雲兒和李棟跟在其後,接著便是鐵牛和鮑超,李金標和其他的親兵最後進入。

進入洞口之後,李棟才發現這陳三生真的好本事,這盜洞正好坐在甬道上。

摸了摸牆壁,非常乾燥,確實適合作為墓穴,只是李棟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摸了下牆壁,卻惹來了天大的麻煩。

“咔咔咔。”一陣響動,十幾只弩箭連續不斷的向李棟的方向射來。

陳三生來不及抱怨李棟,脫下了外套,在手裡輪圓了,說來也奇怪,或許是因為時間的原因,這弩箭的力量卻小的可憐,根本就射不到人。

碰到陳三生的衣服,便啪啪落了一地。

諸葛雲兒小心翼翼的對李棟說道:“先祖乃是智者,對於我們這些來自後世的客人,其實早就料到了,這些並不是殺機,他多半是希望我們知難而退,或者說有大智慧的人,來傳承他的衣缽。所以接下里,千萬別輕舉妄動”

說完伸出手來,用力的鼓了三下掌,聲音在甬道里迴盪,彷彿是打鼓一般。

“嘭。嘭。嘭。”瞬間諸葛墓燈火通明,一盞愛這一盞的長明燈,照亮了整個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