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4章 東北明珠

第274章 東北明珠


官場教父 局長紅人 首富巨星 傲世嫡妃 寧少的祕密愛人 庶女策 修者至尊 血色遊戲場 校園籃球錄 謝謝你予我此後餘生

第274章 東北明珠

第三卷 一門雙貴 第274章 東北明珠

冬日的張家堡,即使在這個滴水成冰的寒冷時節,依然一副生機勃勃的場面,高大看似簡陋的城牆,比之中原地區的城池更加堅固厚實。

城內城外都是一片雪白,積雪使得春節來臨之際,多了一份喜慶,經過一年的辛苦努力,無數紅色的磚瓦房聳立在寬闊的街道周圍,家家戶戶的煙囪冒出白煙。

來往的百姓顯得很精神,即使物資供應匱乏,有時還要餓著肚皮,但是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因為這裡有屬於自己的大片農田和房屋牲畜,再不是沒錢上繳賦稅,而落得賣兒賣女的悽慘時候了。

陸續從山東遷徙而來的三萬戶流民,以非凡的適應性和吃苦耐勞的卓越品質,用最快的速度在傳說中的蠻荒之地安身立命,原本絕望的老百姓,竟然發現這裡的氣候雖然寒冷,但並不是想象中的不可忍受。

每戶人家都分有田產,就連房屋和傢俱等日用品都是免費發放,看似都屬於張家的佃戶,但土地卻是自家的,並立有地契在官府備案,怎能不使視土地為**的百姓從此感恩戴德,不用何人催促,自己就千方百計的適應這裡,為來年耕種田地做準備。

昔日的大蠣子彎,逐漸被人類再次佔據,而這次再不是那些朝鮮人,而是早在幾千年之前,就已征服過這裡的華夏漢人。

春季時,陸續在周圍一些剛開墾出來的田地裡,撒播上小麥,土地,玉米等種子,一年下來,其結果自然有憂有喜,憂的是一些種植方式不得當,就算有些產量,也遠遠不足以養活大家,喜得是有了種子就有了希望,在仔細總結種植經驗,不難在寒冷嚴酷的遼東活命,最令人驚喜的,就是這裡土地肥沃程度遠遠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一些傳統的糧食作物,勉強能保證最低限度的口糧,陸續從茫茫大海中運送過來的糧食,以及很多山東漁民在附近的海域中打漁,還有圈養在磚瓦農房中的大群牲畜,使得百姓無人餓死,都使之人心迅速安定下來。

去年從各地遷徙過來的十二萬本地人,除了六萬女真人被蒙古人屠戮殆盡之外,剩下的都被混居一起,僅剩的一些女真貴族都被祕祕密處死。

後金的所有習俗都被取消,包括那醜陋的金錢鼠尾辮和通古斯語,必須學說漢語,身穿漢服,最頑固的女真人幾乎就是一個死字,在這最關鍵的移民初期,張灝把曾經做過錦衣衛百戶的張戰調來,任何不服管教的異族,都要被第一時間處死。

從來不想玩什麼民族大融合的戲碼,張灝自持漢人獨步天下的生育能力,自然不稀罕用同化異族的方式來壯大人口,女真族的姑娘必須嫁給漢人,而只有和漢人成了親家,女真人才能成為普通百姓。

因為有了磚瓦房和煤炭爐子,漢人不在懼怕遼東的嚴寒,再說後世大連氣候適宜,水源充沛,比之山東的連年乾旱,幾乎就是天堂般的存在了。

東北冬季漫長,長達五個多月的農閒時間,就成了傳播新思想的最好時機,結合祖先留下來的儒家文化,輔以獨特的民族主義,教導百姓要想在這片祖宗開拓出來的土地上生存,那就必須團結依靠,用武力征服任何異族。

除了被大漢主義洗腦,老百姓並不是無事可幹,女人們在家中或是紡織棉花,或是做些急需的東北特產等精美商品,或是做一些武器盔甲等零件,用來換取一些銀錢。

男人們則統一做工或是訓練,幾乎全民皆兵,不過都是些地方上的鄉勇而已,真正的軍人則是這裡最受尊敬和月錢最豐厚的群體,家中也不是世襲軍戶,而是地地道道的平民百姓。

最讓百姓稱頌的,就是所有二十歲以下的孩子都能免費讀書,張家管家更是保證,成績不錯,平行端正的孩子,將來是能進作坊裡成為學徒的,那學徒一年好幾十兩的工錢,而手藝最好的師傅更是一年少則幾百兩,多則千兩的天文數字呢。

城中各式學堂林立,有啟蒙教育的小學,有技能培訓的專職學校,還有培養軍官的軍校和培養綜合性人才的大學,唯獨沒有傳統的儒家學堂,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老百姓還沒妄想到自己孩子,將來能參加科舉。

其實人人很清楚,這方圓千里,恐怕連個秀才都找不出來,但令百姓們最感到不可思議的,就是那些張家人幾乎人人都會讀書寫字,這也是人心安定的重要原因,目不識丁的窮苦老百姓,對於有文化之人的那種崇敬心理,絕對是後世人所無法想象的。

學堂大多有空副架子,人才更是極端匱乏,不過印刷作坊已經採用金屬**印刷術,陸續生產出大量書籍,而中原各地每個月都有上千名孤兒送來,這裡早晚會成為傳播知識的歡樂海洋

離張家堡十幾裡之外的海岸線上,當初的簡易堡壘完全被城牆取代,高聳的炮樓林立,青幽幽的青銅火炮比之這時代任何的火炮都不一樣,採用鐵質炮膛複合一層銅衣,變得更加堅固耐用,火炮鑄有兩個炮耳架在車架上,可以上下左右自由旋轉,足足提前百年現世。

一棟恐怖的巍峨城堡建在中心位置,那裡是張家親族的大本營,城堡四周,都是各式各樣的巨大作坊,多達兩萬多人的工匠,正在日以繼夜的生產武器或是各式商品。

張梁一身棉衣,外罩一件貂皮斗篷,站在城堡最頂端的陽臺上,遙望一望無際的碧海藍天,身邊陪伴著幾位年輕人,其中一人就是少年張成。

“二爺傾盡全力才有瞭如今的規模,但我總是擔心為他人作嫁衣裳,張成,你說朝廷是否會把這裡徵用?”

張成神色間有些疑惑,他猜不出那位師兄的真正用意,笑道:“不會的,雖說任何土地都是陛下的,但這裡天高皇帝遠,即使被朝廷知道了又如何?無非是派過來一些官吏而已。”

張梁一絲冷厲之色閃過,作為灝二爺最信任的嫡系,他知道二爺的理想,就是要讓漢人征服這大千世界,可笑那些迂腐文人,到了現在還把這世界當成了一片蠻荒,明明知道海外有無數文明國度,卻掩耳盜鈴的統統稱為粗俗不堪的蠻夷,整日裡就知道鼓吹什麼天朝上國,什麼禮儀之邦。

“鄭和啊鄭和,到底如二爺說的那樣,即使他是一位奇男子,但也僅僅是一個奇男子。”

張梁神色間有些不屑,雖說他非常欽佩對方,但那位鄭太監到底是帝王的家奴,每到海外任何一處地方,都是淺嘗而止,回來後都是撿的好聽話話報告帝王,只把探險旅途當成了一次個人壯舉,遠不如二爺那樣,儘可能的瞭解當地的風土人情,為了漢人的將來費心打算

張成倒是不知海外之事,不過他對於太監沒什麼好感,其實鄭和七次下西洋,在此時根本沒什麼名聲彰顯,帝王和朝廷對於歷次下西洋,都是對國內採取嚴密封鎖的態度,只宣揚海外萬邦來朝,隻字不提是自家船隊帶回來的,更是很少宣揚外面世界有無數珍寶,反而大力弘揚本國度物產豐饒,能夠自給自足的封建理念,嚴禁漢人遷居海外,鬧得普通百姓甚至連西洋都不知道。

“走吧,今日是海洋學院的開學典禮,呵呵,二爺總是能提出古怪新鮮的詞彙。”張梁微微一笑,當先轉身走入城堡中。

海洋學院建在海岸邊上,新修的乳白色的高大建築,在此時看上去格外震撼人心,都是學員自己用白色的鵝卵石嵌在水泥上,後用白色泥粉在上面粉刷一新,而水泥經過工匠一年多的反覆試驗,已經配比出數種型號,用來針對不同的建築需求。

學院建在地勢很高的山腰上,連綿山脈從兩側延伸,把下方的平靜港灣護在懷裡,因此形成一個天然良港,遠處一個小島上,還按照張灝的設計,修建了一座高聳燈塔。

碧藍色的海面令人心曠神怡,靠近海岸線一側的數個岩礁上,都被建成一個個造型古怪的船塢,巨大的木輪在潮汐的作用下緩緩轉動,為船塢提供充足的自然動力。

很多海鳥在船塢上方盤旋,盡情搶食被木輪翻轉而出的海魚,十幾位值班的軍士在岸邊來回巡邏,全都脫去明軍甲冑,換上獨特的棉衣棉褲和簇新的棉大衣。

第一期海洋學院開學典禮很簡單,面對二千多名充滿朝氣的稚嫩面孔,張梁僅僅重複了一句張灝的話,那就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宣讀了若干新制定的軍事條例,一切都顯得很怪異。

京城皇宮,滿朝文武清早陪著洪熙皇帝到郊外祭拜天地,又趕往太祖皇陵隆重祭拜,累了一天方回到宮裡,朱高熾強忍著身子不適,命宮人大擺筵席。

朝臣的女眷則陪著張皇后等一干嬪妃飲宴,人人收到一份賞賜,稍微吃了幾口早已冰冷的佳餚,一同叩首後三呼萬歲和千歲娘娘,接著按照各自的誥命品級魚貫而出。

張皇后心情不好,所以才沒心情招待數百位命婦,其實每年都是走一個過場而已,好不容易等大殿中只剩下宮裡的人,盯著下方站著的太子朱瞻基,怒道:“豈有此理,這寶釵明明是先帝的秀女,焉能收為寵妃?”

“母后,寶釵只不過被封為女官,兒臣為何不能要她?”朱瞻基強忍著怒氣,面上不敢露出一絲不滿。

這些日子,洪熙皇帝有意無意的打壓兒子,使得這位一心想繼承先帝豐功偉績的太子殿下,越來越不滿,尤其是皇帝在遷都問題上的消極態度,使得朱瞻基深感失望。

朱瞻基從小被祖父養在身邊,年年跟隨祖父北巡,更是時常派到北京城監督修建工程,他年少好動,不喜歡常年呆在深宮裡,而皇帝偏偏不許他隨意出宮。

“不行,此事絕不可行,皇兒,那寶釵為人野心勃勃,不是個安分守已之人。”

望著母親斬釘截鐵的態度,朱瞻基只得老實遵命,失望的道:“那孩兒命她成為女官,負責教導宦官識字讀書吧,聽說張灝在北方成立了很多學堂,教導寒門子弟讀書呢。”

心中一蕩,張皇后風韻猶存的俏臉一紅,立時想起那小惡人告別時的一幕來,竟然大膽的撫摸自己胸部,多年未被丈夫親近的久曠之身,險些不可自持。

這膽大妄為的小混蛋絕不能留在身邊,張皇后反覆的提醒自己,卻不知道,她嘴角邊卻帶出一絲笑意,語氣緩和的道:“記住,你親近她可以,但就是不能封為嬪妃。”

“是,兒臣謹記。”朱瞻基無精打采的應承,有些厭惡的看了看環繞母親周圍的嬪妃們,轉身大步而去。

沒等回到太子東宮,朱瞻基半路遇到一位中年太監,見對方手裡還拎著幾張紙,皺眉道:“跑什麼,不成體統。”

那太監很斯文的報以微笑,他身上沒有一般公公那種萎縮模樣,反而儀表堂堂,尤其一身書卷氣流露,步履間沉穩有力,好似一個飽讀詩書的讀書人。

“回殿下,今日從外頭買回一個新鮮玩意,名字叫做報紙,此種玩意早在宋朝時就出現過,沒想到又重現人間”

有些驚訝,朱瞻基文武全才,自覺從未在書上看到過有關報紙的相關記載,不過能猜到是類似邸報的東西,這王振果然不是一般公公可比,不愧是自動淨了身入宮的讀書人。

“給本王看看。”朱瞻基伸手接過那幾張印滿字型的紙張,略微看了一眼,不禁大覺有些意思。

“殿下,這報上寫著京城最近發生的一些坊間趣事,應該能讓您喜歡的,這深宮大院住得久了,委實有些無趣。”王振小心翼翼的說道,神色間有些期盼。

“是啊成天面對高牆紅瓦,哪有外面來的舒服。”

朱瞻基興致盎然,這上面除了一些聖人學說之外,竟然還介紹京城中的風土人情,尤其是詳細描繪了秦淮河中的無邊風月,不是那等豔詞描寫,而是很文雅的介紹紅阿姑最近傳出的佳作和一些趣聞。

隨手翻了一下,朱瞻基下意識的笑道:“有趣,走,陪我說說話。”

“是,小的遵命”

就是想引起太子對自己的注意,王振自然大喜,急忙亦步亦趨的跟在朱高熾身後,兩人朝一側的宮殿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