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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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如火如荼
第270章 如火如荼
被長輩撞見這一幕,惹得沐憐霜小臉嫣紅,忸怩著站起來,卻忘了胸前那一對渾圓小巧,刺激眼球。..
張灝臉皮厚,無所謂的跟著站起,原以為嬸子會立刻避開,沒想到還是紅著臉進來,慎道:“趕緊把衣服穿好,你這孩子真是荒唐。”
“嘻嘻。”沐憐霜調皮的吐吐舌頭,要是被別人撞見好事,絕對會趕緊跑開,但乾孃則沒什麼忌諱。
看了眼手忙腳亂整理凌亂衣衫的憐霜,又察覺到嬸子應該是有事而來,張灝笑道:“嬸子有事嗎?天色都這麼晚了。”
一想到自己心事,李氏也顧不得內心中如波濤翻滾,這一對小兒女夜晚放縱親熱的羞人一幕,實在是令人衷心感到羨慕。
“灝兒陪我出去走走,嬸子有事求你。”李氏一雙秀氣美目不敢看人,只敢往周圍看去。
“不嘛,乾孃。”憐霜跑到李氏身邊,嘟著嘴不滿道。
憐愛的伸手幫小丫頭整理下敞開的領口,憐霜的驚人美貌,就連李氏都大有些驚心肉跳的感覺,尤其是被情郎寵愛後的心滿意足,散發著驚人魅惑。
看著佳人美目中的失落一閃而逝,嬸子多年悲苦,張灝一直疼在心裡,但沒什麼好機會親近玉人,此刻幾步上前,攙扶著嬸子柔若無骨的香肩,輕聲道:“憐霜聽話,昨晚你沒回去,今晚再不回去的話,你姐姐可就要生氣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乾孃,今晚你陪我睡好不好?”
溫柔點頭,李氏哪捨得拒絕最是懂事的乾兒女,下意識的取笑道:“這時候才想起乾孃來,沒良心的小東西,讓你灝哥哥陪你睡覺去。”
話一出口,兩位晚輩沒覺得什麼不妥,李氏則鬧得一個大紅臉,暗罵自己不知羞恥,沒個長輩樣子,但不知為何,那一句灝哥哥說的她心神盪漾,險些不可自持。
李氏本就是嬌豔好似一朵清新怡人,秀雅絕倫的荷花,對於男女之事異常向往,早年因丈夫故去,只能一心貞潔自守,卻一直被家族中的男人窺視,自從進了園子裡,日日見到孩子們相互間的打情罵俏,早就芳心中被攪得七上八下。
望著神色間美眸流轉,自帶一絲驚人風情的美人,張灝神色平靜的陪著她們出去,看著憐霜不捨得慢慢離去,身邊有兩個丫鬟兩個婆子跟著。
當下兩人間陷入沉默中,李氏對於任何男人都能抗拒,唯有對身邊的少年沒有牴觸,那夜夜夢的唯一主角,委實令人難以啟齒。
美人如水,何況正直大好年華的絕色佳人,如何不對**浮想聯翩,更何況,又是錦衣玉食的豪門之家,衣食無憂之下,豈能不飽暖思yin欲。
走至一片黑暗的假山中,李氏最終輕輕一嘆,不敢抬頭正視侄兒,憂愁的道:“最近發現傑兒變化很大,原本想為他尋一門當戶對的親事,但他總是百般推脫,有一天我去他院子裡,竟然發現,唉”
“發現什麼?”張灝有些奇怪,他與李氏的兒子張傑,關係不近不遠,以前非常欣賞他沒有紈絝習氣,刻苦讀書的做派,但總覺得張傑其人身上有一股子陰柔之氣,下意識的選擇疏遠。
李氏神色憂愁,難以啟齒的張張嘴,好像一個二八少女不敢面對情人時的欲語還休,刺激的張灝越發憐惜這位命運多乖的女人。
不想看到一朵美麗的鮮花就此枯萎凋零,張灝心中哪有什麼lun理約束?悄無聲息的探出手臂,一如以前似地摟抱對方。
“謝謝灝兒。”李氏只當孩子是在用親密方式安慰自己,雖說現在有些不合時宜,孩子再不是年少時了,但一份直透人心的溫暖,卻是她目前最需要的慰藉。
仗著四下無人,李氏罕見的放縱自己,像個女人似地反手摟住張灝,而不是如以前那樣,把自己的心態擺在長輩上頭。
依偎在充滿男人氣息的健壯青年懷裡,李氏就發覺自己與那世間的小女人一樣,異常留戀這種被寵愛的滋味,一想到過些日子灝兒就要成親了,到了那時,自己也要告別他們了。
“一直為傑兒不喜歡丫鬟服侍,我這個當孃的還曾非常驕傲,但誰知,這孩子屋裡竟然藏著女人衣衫,脂粉首飾一應俱全,唉”
張灝馬上恍然大悟,難怪老祖宗吩咐張傑搬到園子裡住時,那小子想都沒想的一口回絕,當時不知羨慕壞了多少兄弟,自己還稱讚他小小年紀不喜美色,誰知事實正好相反,應該是厭惡女人,把自己當成了娘們。
一時大感啼笑皆非,想不出張傑怎麼養成這種姑娘性別的?不過時下風氣如此,男孩女相併不被人鄙夷,反而能受到人們爭相追捧,有那長得酷似美女的優伶,絕對堪比後世的天王巨星,走到哪裡都能受到大家閨秀似地對待。
而無處不在的相公戲子雖然地位下濺,但人人習以為常,即使遇見身邊男人和男人的一幕,就連女人們都不當回事,就和普通男女說笑打趣的場面一模一樣的,這古時文人所帶來的噁心風氣,可謂是早已深入人心。
“成親後就會改變吧。”張灝言不由衷的出言安慰,一時間哪有什麼辦法,這不喜歡女人的錯亂取向,想想都覺得彆扭。
一想到孩子與男人在一起談情說愛,在一起親親熱熱,不知為何,李氏內心中竟有些激動刺激,不過還是擔心佔了上風,急道:“要是押戲小廝那還罷了,嬸子是擔心他被人欺負,這要是傳揚出去,傑兒的一生可就毀了。”
即使士林風氣在開放,恐怕男人被人梳籠都是見不得人的,玩玩小廝書童被視為風雅之事,但反過來被人受用,那就要另當別論了,除了是特殊的紈絝圈子,不然一個讀書人,絕對會被人笑罵唾棄的。
認識到此事的嚴重性,張灝自然有義不容辭的責任,但今晚如此曖昧的情形下,尤其是察覺到嬸子有些微微動情,軟玉溫香般的身子,早已忍受不住的輕輕顫抖。
“嬸子,事成之後有什麼賞侄兒的。”張灝從不拿自己當什麼正人君子,此時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時?
“賞你?”李氏一時間有些疑惑,慎道:“嬸子哪有什麼好東西賞你,你看上什麼就拿走好了。”
“好,我看上的是你。”
話音一落,李氏整個人都凝滯了,就發覺對方的大手已經從腰間滑落到臀部,只嚇得清雅婦人魂飛魄散,急道:“放開我。”
“做夢吧。”
張灝很邪氣的喃喃道,一隻手臂用力伸進褲裙內,另一隻大手沿著臀肉向上,把個嬌柔無力的美人摟在懷裡,突然躍過平坦小腹,直達峰巒起伏的秀美山川。
要害部位被異性的手掌包裹,李氏驚怒交加,還未等死命掙扎,就被張灝輕輕一句話給徹底擊潰。
“下面都溼了,就從了孩兒吧嬸子,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女人。”
第一句無疑徹底使一向貞潔的美人再也沒臉見人,而下一句則被男人一往無前的霸道氣勢壓制住,其實她這幾年都被侄兒牽絆在身邊,要不是心中有著一絲幻想,豈能一住多年?
任何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只不過一直被世俗的規矩糾纏,不敢稍有一絲逾越,灝二爺在家中一言九鼎的無雙豪氣,早已使很多女人生出臣服心理。
夜,涼風習習,張灝盡情享用這甘美的絕代佳人,但最後一步還是被清醒過來的李氏阻止,來日方長,灝二爺並沒逼迫。
“唉灝兒你害死我了。”李氏羞怒的幽幽嘆息,疾步朝自己院子跑去。
心滿意足的走出假山,張灝無聲笑笑,這般的刺激一旦燃起,根本無法止息片刻。
改道嫂子的梨香院,一不做二不休的灝二爺賊膽包天,趁著漆黑夜晚潛進蕭媽房間,就聽見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我受不了了,快,把勉子鈴給我。”蕭媽媽嬌柔的聲音響起,鬧得張灝一驚,急忙閃身躲入繡帳之中。
“赫赫,媽媽真是一個,要不要喚二爺過來,這死物如何比得過真正的男人。”
“這幾年他都沒碰過我哪怕是一根手指頭,唉,早死了那份心了,啊”
再次響起的聲音,竟然是嫂子朱元香的嬌媚動靜,張灝順著一絲縫隙偷看,不禁倒吸口冷氣,就見赤身的蕭媽媽仰臥在錦被之上,白花花的大腿伸展開,手裡拎著個小巧玩意,正在一進一出的快速動作。
床邊側躺著只穿著一件大紅肚兜的朱元香,看好戲一樣的觀看對方自戲的活春宮,手裡還端著一隻晶瑩酒杯,鮮紅的葡萄酒,在火燭的幽暗光芒照耀下,鮮豔奪目。
如此罕見的一幕,張灝自然不想錯過,緊盯著兩位白玉一樣的成熟軀體,把個**風光盡收眼底。
看來不收用降服她們,今後絕對會暗中偷男人,不然兩位貴婦一天到晚閒的無事,焉能不惦記那些傷風敗俗的風月之事?
這些年有自己在,她們還知道謹守婦道,但眼看自己無意和她們勾搭,過些日子又要遠走北京城,這沒了指望之下,哪還不另起別的無恥心思?
張灝自問不是在自我安慰,為自己的齷齪行徑找什麼藉口,而是太瞭解成婚的豪門貴婦了,要是性格端莊的還好說,這種私下裡都能在一張**盡情玩樂,顯然已經突破了最後一道顧忌。
那邊動作越發火辣激烈,興奮的發紅的火熱嬌軀,不時的發出壓抑的呻吟聲,蕭媽媽忘我的沉浸在潮水般的快感中。
朱元香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口乾舌燥下一口飲盡葡萄酒,修長潔白的雙腿死死夾在一起。
似乎想要再滿上一杯美酒,這屋中自然沒有丫鬟服侍,朱元香美眸迷醉,伸手掀開錦帳,翻躺著抬手就要倒勾地毯上的酒壺。
因為仰頭躺在**,並沒有如願尋到目標,美婦自行朝床邊慢慢移動,整個俏臉不免都探出床外。
忽然黑影出現,美目望天的大奶驚駭欲絕,還未等叫出來,就被一隻異物滿滿的塞進口裡,仔細一看,朱元香險些歡喜的暈過去,就看見一張倒掛的笑臉出現在面前。
緊接著差點被氣死,那古古怪怪的異物不問可知,傻子都知道是什麼噁心玩意,朱元香鳳目圓睜,依依呀呀的叫不出聲。
用眼神示意美人乖乖的伺候自己,張灝大咧咧的站在床邊,一邊欣賞著床里美婦的無邊美態,一邊任由**美人笨拙的舔舐吞吐。
無邊,月光盈盈灑下,香噴噴的女人屋中,好一副俏郎君夜戲雙美人,好一副鸞帳倒插楊柳的**好戲。
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