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瀟湘館外
冷麵總裁只歡不愛 重生之地產大亨 萬界神帝 血戰諸天 極品女修 折劍仙 洪荒之八歧大蛇 黃昏計劃 官娶鬼 輪迴之器
第214章 瀟湘館外
第214章 瀟湘館外
既然察覺出背後有朝中大臣參與,張灝立時改變心意,不敢隨意招惹是非,畢竟對於政治一知半解的,自問絕對不會是那些老狐狸的對手,再來就是擔心牽連父親,‘弄’巧成拙。
不過張灝可不是什麼善類,看著初涉情場就遭遇情變,神‘色’有些萎靡的西‘門’榮軒,嘆道:“沒想到你這傢伙如此死心眼,也罷了,再為你尋到一合適的姑娘,包管比什麼史家大姐強上數倍。”
“謝二爺好意,不過榮軒經此一事,已經有些厭倦男‘女’之事了。”
西‘門’榮軒一聲嘆息,接著神‘色’決絕的道:“還請二爺放榮軒跟隨陸雲遠赴北方,願為國為民做些好事,殺敵建功,才不負男兒一生。”
看著強自振奮‘精’神,但內心悲傷的西‘門’榮軒,張灝絕沒想到,這位平日能隨意和‘女’孩子聊天,行事爽朗的少年,還是躲不開初戀逝去的巨大打擊,不過也好,多見識下北方豪邁風光,區區感情創傷,相信他很快就會撫平。
“嗯,去吧。”張灝點頭同意,也未囑咐什麼,男人間不需要兒‘女’情長似地殷殷囑咐,轉頭問道:“那個蕭‘玉’伺候的怎麼樣了?”
嚴海龍哈哈一笑,朝著西‘門’榮軒做了個讚賞的手勢,咧嘴罵道:“就是一個軟蛋,只求活命,什麼都可以出賣。”
“好,安排他去史家,做史家大姐的陪嫁家人。”張灝神‘色’壞壞,接著笑道:“但願你徐謙治家嚴謹吧,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是惹出醜事,倒也怪不得我,呵呵。”
看著又在胡鬧的二爺,幾位心腹哭笑不得,不過能為榮軒出一口氣也好,你徐家要是家規森嚴,自然類似蕭‘玉’這種小人沒有作惡的機會,但是上下‘混’‘亂’的話,那可也怨不得別人了。
當下張灝又吩咐一些事,都被幾位心腹一一記住,其中嚴海龍神‘色’興奮,目光嗜血,好似遇到心愛的玩具一樣,很快就大步而去。
胡凱拎著茶壺,走上前又為剩下三人添上熱水,忽然嬉笑道:“二爺,那些倭國娘們,能不能帶幾個去杭州,兄弟幾個總得有下人伺候吧?”
“隨你們,不過不能多帶,其她‘女’人過一陣子就得‘交’給老苗訓練,將來還要送回倭國呢。”
胡凱大喜,其實他無非是看上了幾個漂亮倭國‘女’人,又捨不得離開二爺,自然打起了主意,這下心裡爽快的就要翻上天了,一想起那倭國娘們百依百順的模樣,少年心裡就跟著了火似地。
蔡永和西‘門’榮軒則相互無奈對視,他們真是想不明白,為何二爺對於倭國有如此大的恨意,這些年,倭國一半內‘亂’都是二爺命人挑撥的,恨不得他們全都自相殘殺,全都死了才好。
“日本天皇,哼,早晚讓那些皇室統統去見天照大神,雖然沒有辦法一勞永逸,但出口惡氣也是好的。”
張灝喃喃自語,隨即站起朝外面走去,蔡永急忙跟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出了習武堂,行到一處無人地方,蔡永問道:“二爺,屬下一直有一事不解。”
“說吧。”張灝笑‘吟’‘吟’的回頭,然後徑自朝前方走去。
“這個。”蔡永低頭想了想,說道:“為何二爺一定要把下面人塞進錦衣衛中,這不是明擺著,要令陛下猜忌嗎?”
“呵呵。”張灝笑笑,目含深意的笑道:“過些日子,你就會明白了。”
也不解釋,張灝拍拍蔡永的肩膀,囑咐道:“那官紳一體納糧等建言,就拜託姚叔叔費心了,過些日子,陛下就會帶著太子過去看望他,我會安排張林與徐謙一同隨行,此等萬古流芳的美事,希望他們會動心吧。”
“是,屬下會盡心做事,二爺有吩咐,只管命人飛鴿傳書。”
“有你在家中主持大局,我很放心,那飛鴿驛站和訓練遼東海東青之事,還得抓緊,對了,等我一離京,馬上就在京城中設定講武學堂,不學四書五經,只學真正的本事。”
蔡永眼睛火熱,他一生中最瞧不起的就是書呆子,對於培養人才的新式教育格外青睞,反正也是低調行事,入學的生源都是視為賤籍的匠戶和軍戶,規模又小,短時期內,不怕被文人重視。
一石二鳥,張灝相通道衍和尚會把得罪所有人的改革建議,寫的‘花’團錦簇,令人萬分動心,而身為勳貴子弟的徐謙和張林,當面對可以瓦解天下讀書人的根基,能在將來和眾位閣臣分庭抗禮,能在帝王面前留下深刻印象,能使自己憑此一躍成為千古名臣的罕見機遇,是否會乖乖上鉤呢?
真是很期待啊張灝表情平靜,告別神‘色’複雜,臉‘色’掠過一絲悲痛的蔡永,他們兩人都知道,姚廣孝恐怕是壽元將盡,活不過這兩年了。
一回到怡紅院的正屋中,就見到周氏盈盈而立,神情有些低落,望著含笑走來的二爺,低聲道:“二爺,奴家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不跟著您去杭州了。”
張灝毫無意外的點頭,又指著神‘色’同樣低落,淚光隱現的紫雪,笑道:“你也決定不去杭州了吧,好啊不枉我栽培你們這幾年,有事做,有追求的‘女’人,方能對外來不‘迷’惘,嗯,家裡的一切就託付給你們了。”
“二爺,婢子聽不懂,為何嫂子和妹妹都要留下,難道跟在二爺身邊,不是大家最想的事嗎?”一直把所有心思都寄託在張灝身上的書萱,自然不能理解她們的想法。
“傻瓜,比起奢求男人寵愛,整日呆在家裡爭風吃醋,無所事事的卑微活著,不覺得手握實權,每日有事可做,當個男人離不開的賢內助,身居高位來的舒服嘛?”
張灝笑著解釋,聽的書萱似懂非懂,而周氏和紫雪卻是眼眸一亮,二爺的話,可謂是點到了她們心裡。
原本她們倆都一心想跟去杭州,但一聽到姑娘們都會跟去,已經初具獨立思想的兩‘女’,不禁慢慢改變了心意,一想去了只不過是一眾下人中的一員,無非是身份地位體面些而已,整日都得看姑娘們的臉‘色’,委實無趣。
而留在家中,不說有無數事情可做,不怕整日寂寞空虛,更重要的,那就是自覺更能得到二爺重視,下面又有無數人任意驅策,這大權在握的甘美滋味,即使是‘女’人,一樣趨之若鶩。
三人笑著說了會話,這離別在即,自是一屋子‘春’意融融,書萱很主動的離去,而紫雪還是處子之身,也跟著逃走,唯有癱倒在張灝懷裡的周氏留下來,卻不解的問道:“為何要放過紫雪這丫頭,一併收用了多好?”
“我問你,一經人事,是否就會天天想,日日盼的?”張灝伸手在美‘婦’‘胸’前荒唐,笑著問道。
強忍著排山倒海一樣的甜美滋味,周氏媚笑道:“那到不一樣,有天生下濺的,恐怕一日都守不得,而大多數的‘婦’人,倒也不在乎,當然,時日久了,這沒有男人的滋味,真是使人難受。”
看著她放‘浪’美態,張灝含笑把人抬起,又掀起周氏長裙,褪去孺‘褲’,提槍就上,就在這‘花’廳內**起來。
“那還是不碰紫雪好了,不經人事,就不會整日裡胡思‘亂’想,再說她只不過十五歲,在等兩年後採摘也不遲。”
死死捂著嘴,周氏被這頓疾風驟雨,好懸被刺‘激’的昏死過去,她幾乎沒有什麼閨房中經驗,丈夫死得早,又一直守身如‘玉’,如何禁得住灝二爺的威猛攻勢,很快就媚眼橫飛的連聲討饒。
連番用力,張灝興致昂揚,也不管身下的美‘婦’死活,盡情嬉戲,只感覺酣暢淋漓,隨著周氏一聲慘叫,伴隨著兩人的急促喘息聲,終於各自滿足的摟在一起。
守在外面的書萱急忙跑去來,羞紅著臉為二人善後,張灝大咧咧的歪坐在椅子上,任由一雙軟膩小手為自己服務。
周氏強忍著渾身痠軟,也跟著接過一塊絲巾,往自己身子上擦拭,她嫌不乾淨,皺著眉頭幾下穿上衣衫,又整理一番,紅著臉瞪著把書萱按在**的無恥少爺,冷哼道:“奴家自會為二爺守著身子,哼你們兩個荒唐吧,我得回去沐浴了,真是髒死了。”
臨走前還不忘在書萱小屁股上捏了一把,這才笑著扭身離去,而一臉愁苦的丫鬟,則低著頭使勁為二爺含著依然昂然抖擻的小怪物。
一連二日,整個園子裡變得喜氣洋洋,一掃二爺即將離京的沉悶,因為好多姐妹就要嫁人了。
能下嫁給自己中意的郎君,自然是丫鬟們夢寐以求的,如今都成了現實,可謂是好夢成真了。
而家中那些原本指望著配丫頭的小廝們,則不免有些無‘精’打採,其實只不過指望不上那些漂亮體面的姐姐們罷了,這園子裡丫鬟無數,姿‘色’不錯的多了,以往一個個淨想著美事,惦記那些姿‘色’最出挑的,現在則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倒是有些小廝一嘗夙願,能和青梅竹馬的丫鬟成親,而不用擔心心愛之人被主子霸佔,可謂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了。
丫鬟們將要嫁人,最忙碌的反倒不是大*‘奶’朱元香,也不是一眾長輩,這光榮而偉大的任務,統統‘交’給了幾位姑娘打理,氣的姐妹們心中暗恨。
清晨,張灝就被氣沖沖殺來的沐憐霜和史湘雲,一同給拽到了瀟湘館,望著鬱郁翠竹,滿目都是清幽景‘色’。
“難怪拖我到晴筠的住處,這裡果然好涼快。”
張灝笑嘻嘻的任由雙手被人拉著,就見史湘雲臉‘色’一紅,瞅了眼滿不在乎的憐霜,裝著鎮定的回頭氣道:“還不是怨哥哥,我們都是姑娘家,哪有籌辦大批嫁妝的經驗,再說,那麼多姐妹出嫁,我的老天爺,愁死人了。”
“哈哈”張灝大笑,而沐憐霜則不忿的回頭揮揮小拳頭,又愜意的瞥了眼和哥哥緊握著的手,迅速轉過頭去竊笑。
暗叫真是人小鬼大,張灝可不想欺負她們,都是如‘花’般的年紀,還是盡情享受這青‘春’時光吧,不過,偶爾佔佔便宜那還是要得的。
一路上三人早被無數丫鬟瞧見,不過人人不當回事,只是紛紛捂嘴輕笑,沿著遊廊,拐過雪‘洞’角‘門’,就見‘精’舍前的簾子都被人摘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