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7章 元香動情

第177章 元香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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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元香動情

第 180 章 元香動情

回到家中,沐姐姐被一眾女孩子圍繞,七嘴八舌的詢問詩會盛況,對於這些足不出戶的丫頭們,任是誰人,都對外面的繁華世界滿是好奇。

蕭家姐妹都不在,自是被拘束在蕭媽媽院子裡,而詩云等兩位妹子依然被留在二房,每天被進行慘無人道的宮廷禮儀訓練。

匆匆用過兩碗米飯,喝了一碗鮮湯,自有書萱帶著入畫和含香上前伺候,而張灝身邊的四春,則只是做些別的差事,除了探春外,其她三人張灝有意嫁出去,已經不能貼身服侍了。

雖然想著擁有世間所有美女的豪情壯志,但現實難題卻不能迴避,那就是任你鋼筋鐵骨,女人多了根本伺候不過來,何況丫鬟們都是有血有肉之人,身份地位又相差太遠,留在身邊只會一生委屈的。

張灝不是什麼善人,想法雖然有良心,實則卻是內心齷齪,那就是自從遇見多位絕『色』美女後,連帶著灝二爺的欣賞水平直線上升,身邊丫鬟們即使姿『色』不俗,卻已是遠遠滿足不了他的胃口了。

入畫和含香都幸運的被二爺默許留在身邊,連同書萱和紫雪,未來四大通房丫頭足夠服侍張灝日常起居了。

今日被天仙般模樣的秦晴筠一通攪合,抬頭看看俏模樣很像她的四個丫頭,都是園子裡姿『色』最出挑的,嫵媚可愛,眉目如畫,鬧得張灝心火直冒,把個入畫一把拽到身邊,掀起長裙,就想著直刺入巷!

“二爺在不在?”一聲動靜瞬間想起,嚇得入畫急忙推開張灝,迅速放下裙子,紅著臉瞪了眼笑嘻嘻的幾個姐妹,嬌聲道:“進來吧,二爺在呢。”

荒『**』無道的**被破壞,張灝沒好氣的扭頭看著來人,問道:“什麼事找我?咦?莫非是嫂子有事?”

來人卻是朱元香的貼身丫鬟,喚作半香的,因其人長得秀美天真,身具幽香,因此得名半香,聽說被大爺張睿惦記許久,只是嫂子一直嚴盯死防的,才一直沒有得手。

半香上前道個萬福,似乎有些緊張,一股子幽香擴散,小臉紅紅的道:“回二爺,『奶』『奶』請您過去說話。”

張灝含笑點頭,只覺這幽香似乎介於體香和脂粉香混合,雖然好聞,卻遠遠比不得沐姐姐真正的天然體香,也比不得秦晴筠的天然冷香,不過倒也算是很奇特了。

當下兩人出了院子,直奔前頭梨香閣,路上,張灝問道:“因何事找我,你可知道嗎?”

“回二爺,今早蕭家太太過來,求『奶』『奶』為蕭二姑娘尋個人家呢,這不,『奶』『奶』琢磨著還得事先找您說一下,就沒立即應承。”

意外的看了眼口齒伶俐的小丫頭,張灝點頭,心想蕭媽媽還真是急不可耐,心中有些不悅,當下不再說話,半香見二爺不吱聲,自是不敢多嘴。

進了梨香閣,就有丫鬟含笑打起湘妃竹簾,這有了身孕,朱元香就搬到火炕上安寢,屋中擺設奢華喜慶,因大『奶』『奶』喜好如此,各式名貴物件,古董珍玩可謂是擺的到處都是。

剛進屋,就瞧見斜躺在炕上的朱元香正在吩咐下人,但見張府大『奶』『奶』頭戴大紅鑲珠抹額,一身『乳』白緞子貼身小衣,身上蓋著一床金絲被,神態慵懶,蔥白如雪的白嫩手腕套著三四隻各式金手鐲,玉手帶著幾隻寶石戒指,小指上的一根象牙紫金指套,格外顯眼。

一位丫鬟拿著玉錘,跪坐在炕上為她鬆快腿腳,另有一位丫鬟手拿團扇,輕輕扇著涼風,三個丫鬟端著漆盤立在一側,上面放置著水果羹湯,香茶清水,腰牌賬本。

幾位管事『婦』人,神『色』恭敬的站在炕下,張灝暗笑,心說嫂子真是好大的排場,好大的威風啊!

“嗯,把剛進的瓔珞珍珠碎八寶鐲子,連同金間點翠,十祥錦,紫葡萄顏『色』的銷金汗巾子,還有那些湘繡緞子,都給姑娘們挨個送去吧。”

“是,婢子這就去。”一位管事『婦』人低眉順眼的應承,扭頭一見二爺進來了,急忙笑道:“見過二爺,奴家還有差事,這就下去。”

幾位一身綾羅綢緞的管事『婦』人笑著見禮,炕上的朱元香眼眸一亮,抬手喚他過去,張灝笑道:“先忙你們的,我不急。”

走至嫂子身邊坐下,朱元香頃刻神『色』間笑顏如花,忙不迭的吩咐道:“快,把二爺的鞋脫了,進被子裡來躺著。”

雖然嫂子的舉動稍顯親密,不過這兩年一直如此,張灝也不見外,當下被半香伺候著脫鞋上炕,『露』出一雙雪白襪子,鑽進嫂子的錦被中,挨著美『婦』人軟膩膩的身子,倒也舒服曖昧。

下面人見怪不怪,再說二爺如今只有十五歲,就是皇宮大內都是出入不禁的年紀,再過幾年自是得避嫌,這兩年卻無需如此,話又說回來,灝二爺就是園子裡的霸王,誰敢指責他的不是。

畢竟有下面人在場,朱元香並未如往日般太過親暱,皺眉道:“對了,取出三百兩金桃子,拿到憐霜的銀鋪裡毀了,昨個都說老祖宗戴著的金鑲玉觀音滿池分心好看,咱家又不缺錢,自然不能冷落大家了,嗯,就打三十件金九鳳的墊根兒,照著老祖宗的觀音樣子打造墊心,每個鳳嘴銜一溜珠子,一溜十二顆的,一件九鳳甸兒滿打滿算四五兩重,剩下的金子在打些相配的首飾,等取回來給我過過目,然後在分下去,聽清楚了嗎。”

“記清楚了!婢子馬上就按『奶』『奶』的吩咐去辦。”又一個管事『婦』人領了腰牌而去,眉目間有絲藏不住的喜『色』。

朱元香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人遠去,方冷笑道:“派人盯著她,要是敢從中私扣金子,交給管家重重責打。”

最後一位『摸』樣俊俏的『婦』人輕蔑瞅著門口,撇嘴道:“這賈婆子仗著親人都是家裡有體面的,行事越來越放肆,婢子這就安排人手盯著她,今次定不能便宜她了!”

顯然她乃是朱元香的心腹,說話也沒什麼忌諱,笑嘻嘻的道了萬福,急忙扭身離去。

等人一走,朱元香面『色』一變,笑『吟』『吟』的盯著一頭霧水的張灝,揮手道:“都下去吧,半香留著伺候。”

“是,『奶』『奶』。”丫鬟婆子魚貫退去,神『色』間恭謹異常,看的張灝心中不喜,不過也知道管家就得鐵面無私,容不得客客氣氣,不然下面人往往蹬鼻子上臉,不把待人和氣的主子放在眼裡。

吃吃嬌笑,朱元香就喜歡調戲小叔子,不過她從來都是喚張灝兄弟或是親弟弟,絕口不提別的,鬧得好似真是親姐弟似地,嬉笑中秀手伸出,在張灝嫩臉上捏了一下,笑道:“那婆子的姐姐是府上的教習嬤嬤,很有體面的,和你的周姐姐交情極深,平日不怎麼把我放在眼裡,多次暗中截留好處,這次,定要她受個大教訓不可。”

張灝暗道原來如此,這家中權利看似都由朱元香一手『操』持,但一樣有幾個人物擁有莫大權勢,其中周氏負責後門,張虎管著外宅,都是說一不二的主。

張灝有意如此,既讓她們互相依存又彼此明爭暗鬥,而自己則趁機站在做高處平衡局面,不然一家獨大,早晚會生出隱患。

裝作不耐煩聽這些瑣事,張灝笑道:“這些事嫂子只管去做,不必知會我聽,嗯,要是周姐姐尋我求情,今次也不給她臉子,說不得還得責罵一頓。”

朱元香似笑非笑的盯著張灝,瞧得張灝自覺『毛』骨悚然,強笑道:“怎麼?嫂子不信弟弟的話?”

“哼,真當老孃是個不經事的雛不成?”眯著丹鳳眼,朱元香把頭湊近張灝臉前,呼吸如蘭,吹的張灝面龐發癢,又不敢躲開,就聽嫂子低聲道:“好一個天真爛漫的灝二爺,老實說來,是不是把周氏這個浪蹄子給收用了?”

不等張灝回答,朱元香胸前一雙豪『乳』緊挨著少年胸膛,兩人衣衫單薄,摩擦之下,自是格外驚心動魄,美『婦』人自問自答的吃吃笑道:“這浪肉一臉的風『騷』模樣,被嫂子一眼就看出破綻,想她多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那眼裡就從來放不下任何男人,唯有你能令她衷心開懷,哼!好你個膽大包天的灝二爺,竟然連年紀這麼大的美人都不放過?”

眼見瞞不過去,張灝只得苦笑道:“丫頭們還小,自然得對她下手了,唉,都是被我強『逼』的。”

“少來哄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都是不知廉恥的兩個壞蛋,哼!”

朱元香心中吃味,不過更是欣喜如狂,那天周氏春風滿面的離去,半路就被在園子裡散步的朱元香瞅個正著,她心中疑『惑』,當即命人打探周氏從哪裡出來,頃刻間就尋到根源。

女人崇拜強者又喜歡俊俏郎君,對於手握重權兼且最是疼人的灝二爺,那就是天賜的恩物,再說了,朱元香深知張灝勤練武藝,那可是個強壯如虎的爺們,又是彼此能朝夕相處的小叔子,這麼多令人動心的條件加在一起,真使得不滿丈夫到處尋花問柳的朱元香,竟然起了勾引兄弟的心思。

“嫂子,不帶這麼糟踐人的,周姐姐寡『婦』身份,已經很可憐了。”

朱元香面帶冷笑,揚眉瞧了眼躲到老遠的半香,小聲怒道:“可憐就可以勾引主子了?這是哪家的混賬規矩?”

張灝無語,心說嫂子您都快要趴在兄弟身上了,還能如此正義凜然的,真是令兄弟佩服!這連番刺激,加上剛才並未發洩心火,少年人本就最易動情。

還好朱氏肚子鼓脹,側身而躺很是費力,雖然上身趴在兄弟懷裡,但雙腿卻並在一側,又有錦被遮擋,並未察覺到古怪,兀自不肯善罷甘休的質問道:

“放著那麼多如花似玉的丫鬟不碰,偏偏去收用一位寡『婦』,真是豈有此理,今日那蕭媽媽還過來商量蕭家妹妹的親事呢,你倒是捨本求末,就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麼俊俏的美人嫁人不成?”

終於提到正事了,張灝深深鬆了口氣,在這麼折騰下去,早晚會被嫂子『逼』死,心中一動,急忙轉移朱元香注意力,笑道:“自然不肯了,嫂子滿肚子智計,還請出手幫幫兄弟吧。”

笑『吟』『吟』的橫了張灝一眼,朱元香譏諷道:“是在說嫂子滿肚子壞水吧?哼,懶得與你這小傢伙計較。”

心中幫著盤算,朱元香側躺著時間久了,不免有些不舒服,吩咐道:“抱我躺好,怪累的!”

“唉!”天大地大,孕『婦』最大,張灝自然不敢得罪視為親姐的嫂子,趕緊雙手抱住美『婦』,因不敢觸碰肚子,只得緊挨著胸部,這柔膩軟綿綿的**滋味,一時間,使得二人都有些動情。

男女之間天然相吸,何況又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不過張灝緊守著本分,即使不在意小節,也不敢趁機作惡,伺候朱元香躺好後,立即遠遠躲開,卻未發現,嫂子那一對『迷』離鳳目中,閃過一絲失望。

不過朱元香『性』子那是遇強越強,越是看似得不到的,那就越不會罷手,她心中急轉,頃刻間,一條『奸』計在腦海中形成!

伸出胳膊輕輕碰了下兄弟,朱元香輕笑道:“人家也不容易,瞧得怪可憐的,一雙女兒要是都給你做小,委實有些過分。”

“是啊!確實令人頭疼,不過她們倆都有意從我,那少不得委屈蕭媽媽了。”張灝有些感慨,不過他真是捨不得放手。

朱元香眯著眼眸,意有所指的道:“我觀蕭太太年紀不大,那模樣就跟個二八佳人似地,老是沒個男人疼,終究不是個事啊!要不,讓她給老爺做小得了。”

張灝一怔,想都沒想的道:“不行,那成何體統,那不就成了妹妹,這如何使得。”

“唉!這女人孤枕難眠的滋味,你一個粗心爺們,那是永遠體會不到的,那是多麼難以忍受。”朱元香美目帶笑,故作惆悵的說著,又嘆息道:“恐怕就是蕭媽媽給外頭人做個妾,你也不會答應吧?”

“這!”張灝著實為難,他自是不想蕭媽媽再嫁,但理由未免站不住腳,而且顯得太過自私自利了。

朱元香盯著兄弟鬱悶模樣,心中暗笑,扭頭望著窗外,盤算著如何設計兄弟和蕭媽媽苟且,如此一來,沒了道德禮法約束,兄弟肯定就會與自己朝朝暮暮了,這深宅大院的,類似事情比比皆是,憑什麼我就不能與真正喜歡的人相好?

她在做著好夢,卻沒發現,此刻兄弟張灝的眼裡,卻閃過一絲壞笑,笑的是那麼得意,那麼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