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6章 丟失鳳鎖

第136章 丟失鳳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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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丟失鳳鎖

第三卷 一門雙貴 第136章 丟失鳳鎖

甫泛姐姐嬌笑點頭。眾嫁了人可就是沒個自由了,自是小姐之身盡情和姐妹歡聚,反正身邊有二爺時刻陪著,根本不擔心未來好事被人破壞。

張瀕心有靈犀的和沐憐雪相視而笑,彼此心意同是瞭然於心,幾個小妹妹撫掌稱羨,她們同樣心裡不急,哥哥必定要留她們長大後在嫁人,即使老祖宗也不會勉強。

未經人事的姑娘自是對嫁人心生恐懼。再說嫁了人後,上得規規矩矩的服侍長輩,時刻看著臉色過活,下的操心家務,管著無數下人,操心勞力不說,那三從四德好比一座大山般會壓抑的人喘不過氣,要是命不好,丈夫不待見自己而去寵愛小妾,那可就一生悽慘了,類似活生生的例子多了,二房太太不就是如此?成天呆在佛堂中跟個姑子似地孤單度日,外表在風光又有何用?

“哥,外面還下著雪,快吃。快吃,我要看煙火

此時正好憐霜和蕭雅月一身粉紅,連頭上都是亮粉色的珠子雅,風風火火的衝進來,兩個粉妝玉琢的女孩蹦跳歡叫,自是樂得大家開懷而笑,這舉家團聚,有孩子在一旁嬉鬧,那是何等心中歡喜的場面?

話說大戶人家雖說孩子多,可規矩更多,往往六七歲的少爺在長輩面前戰戰兢兢,不聽話的更是得挨板子。原先張瀕小時候,家中可沒如此平民百姓似地祥和氣氛,要不幾個姑娘人人處事穩重?實在是被管教多年。自小養成了乖巧性子。

老祖宗就是喜看此等似等百姓家熱熱鬧鬧的紅火場面,喜的越發合不攏嘴,倒是身邊的蕭家媽媽氣道:“這孩子,沒個女孩樣?多大了還瘋跑?”

蕭雅月臉色一紅,及時醒悟過來,不過到底年紀巧笑倩兮的不當回事,耳充不聞的跟在憐霜後面,瞧得蕭家媽媽佯怒嘆息,就要發作。

朱氏笑吟吟的任憑紫鶯氣哼哼的伺候自己喝著雞湯,揚眉笑道:“乾孃有所不知,咱家的大少爺呀,就喜歡姐妹們無拘無束的,最不喜小小女孩家的守著本分,喬模喬樣的拿腔作調呢,妹子天真活潑,多令人羨慕?您說是不?”

笑著點頭,蕭家媽媽順著臺階而下,笑道:“還是瀕哥兒為人處事與眾不同,兩個孩子是有福氣了,呵呵。”心中感慨,想她丈夫被氣死,兒子騙錢遠走,娘三個當日何等淒涼?卻沒想到進了京城,幾日之間際遇天翻地覆,一切的一切因果,都是因這裡有位瀕二爺呀。

大家皆知她傷心往事,急忙七嘴八舌的說些其他趣事,好藉此引開她的酸楚回憶,其中周氏疑惑的問道:“那寶釵姑娘怎麼沒見?人哪去了?。

老祖宗抬眼一瞧,可不今日沒見到張寶釵的人影,平日那丫頭日日進來請安的,到是心中多少有些記掛,少不得出聲詢問,其她人都茫然搖頭,唯有朱氏不屑的道:”人家早跑到那邊了,聽丫頭回報,這寶釵姑娘心氣高著呢,這不打聽到幾位兄弟如今在東宮裡陪皇子皇孫們讀書嘛,就想著拜託他們代為引薦呢小哼,一個大家閨秀,如此不知廉恥的親近爺們,真是世所罕見了。”

這番話可聽得人人大驚,真是萬萬想不到,那寶釵姑娘驚世駭俗的行為竟然大膽到了此等地步?這大家閨秀不說平日大門不出,隨意出門上香都是不允許的,那姑娘竟還敢跑去會男人,更是一些天潢貴胄,這又不是男人間的應酬?這名聲還不立時得臭大街了?

原本還喜歡張寶釵,只是略微反感對方不知收斂的性子,老祖宗深思一會兒,忽然抬頭吩咐道:“紫鶯,街口不是有幾個宅子空閒嗎?收拾個送給她們姐弟,今後不許寶釵隨意進來,唉。”

“唉,這就去的”“

紫鶯急忙把手中小碗放下,瞪了笑吟吟的朱氏一眼,她二人年紀相仿,平日相處投緣,朝身邊一位小妾打扮,剛剛開臉的紫雀笑道:“你家母老虎,還是你伺候吧,呵呵

紫雀臉一紅,她本是朱氏的貼身丫頭,名叫小玉兒,其人姿色清秀,面板嬌嫩白哲,因朱氏有了身子,大爺張睿開始不安分起來,無奈之下命她進屋伺候,前天才開的臉修的眉,請的園子裡幾位有身份的丫鬟吃酒,改名紫雀,紫字輩的丫鬟在園子裡屬於有體面的群體,老太太屋中的紫鶯,張瀕院子裡的紫雪,大太太屋中的紫晴,莫不如是。

不說紫鶯應命而出,這邊張瀕同樣吩咐丫鬟們置辦煙花,年前庫房中還存留些,很快都被婆子們取出,又在院子外的空地上,紮了幾個竹架子,掛上各式煙火炮竹。

吃完飯,丫鬟們端著梳洗工具伺候主子,大家又稍微陪著老祖宗坐了會,吃了一盞香茶,迫不及待的姑娘丫鬟們,自是一窩蜂似地跑出去玩耍。

左右閒著無事,張瀕拉過沐姐姐身傑舊,2含香。低頭吩咐了幾句,卻看見沐姐姐皺眉望著方四的助娘張詩云,問道:“怎麼了?為何皺著眉頭

沐憐雪一驚,搖頭笑了笑,輕聲道:“沒什麼,只是覺得今晚詩云有些不高興。”

“她性子懦弱,聽說院子裡有幾個不安分的婆子,早就想教教了,咦?”張懶盯著神色不安,低頭不語的妹妹,問道:“平日帶著的鳳鎖哪去了?。

早就看出不妥,沐憐雪知道張家四個姑娘,人人有一具娘娘賞賜的櫻格盤珠純金鳳鎖,都是片刻不離身的,不但打造的造型活靈活現,價值連城,上面更是刻著幾個姑娘的生辰八字,乃是女孩家極為珍貴之物。

“丟,丟了

聲音極低的說出三個字,張詩云臉色漲紅,看的張瀕心中大驚,不過卻未在繼續逼問下去,因這妹妹年紀其實不過和憐霜一般大,舉止做派卻規規矩矩,毫無一絲活潑氣息。令人平日很容易忽視她。

站起一把拉起張詩云的小手,張瀕二話不說的朝外走去,此事他不想惹得人人皆知,沐憐雪輕嘆一聲跟著站起,急忙追了上去。

此刻花廳內外亂糟糟的,丫鬟們不時進進出出,不是跑出去觀看燃放煙火,就是端著各色時鮮異果進來,以至於張瀕三人的舉動無人注意,出了院子,就聽見憐霜她們拍掌嬉笑,到處瀰漫著煙火味。

從人群中跑出來,張瀕一直拉著妹妹跑出老遠,看看附近無人,眯著眼睛問道:“不是說了多少次?受了委屈就說與我聽嘛?怎麼,如今連護著性命的寶貝都丟了,你知不知曉。那寶貝要是流落到外頭去,會惹起多大的禍事?。

神色委屈的眼淚直掉,張詩云就是閉著嘴不發一言,跟著跑來的沐憐雪急忙把她摟在懷裡,柔聲安慰道:“有什麼委屈就直說,難道連自己哥哥都不信任了嗎?”

原來那鳳鎖可是貴妃王娘娘特意命宮匠精心打造的,又請的高僧誦經開光,樣式倒是普普通通,也是怕太扎眼而被人惦記,其深意珍貴處可是非同小可,真到了關鍵時刻,甚至憑此鎖就能保住一條性命,一共只有六具。除了四個,姑娘外,唯有大姐張婉兒和沐憐雪一人一個。也是張瀕偏心眼,把二姐的份改成了沐姐姐的名頭。

張詩云年紀此事又是極端隱祕,不說她不知情,就是她母親那邊一樣人人不知,只不過此鎖乃是張瀕親自代娘娘送來的,她們幾個。妹妹一直珍而重之的天天佩戴身上。

她一直有些懼怕哥哥張獺,不過面對沐憐雪時,到是安靜下來,緩緩道出一切來,只聽得張瀕大怒小沐憐雪苦笑。

這大家族中破事多,此事原委其實很簡單,張詩云的奶媽乃是二房管家張祿的婆娘,這家人仗著妹妹是二老爺張回的小妾,自是在府上作威作福慣了。

二房老爺成天閒在家中,長子張睿的俸祿自有其妻子朱氏掌控,太太趙氏是個小沒眼力的婦人,只會緊攥著手裡的金銀,從不用來購買田地或是別的營生,剩下幾個少爺年紀都一家子雖說富貴不愁。可畢竟如今只剩下幾個莊子店鋪而已。

二房近幾年才靠著張瀕日子漸好,根基本就弱不禁風的,積蓄更是比不得對面伯爵府,自從分家後小二房的人口本就比長房多出一倍,下人數目更是如此,店鋪生意不好。莊子一年速項到不錯,可惜只有臨到年根時才能送上。

裁剪開支,辭退下人,減少月錢,這方面張回夫婦做的比誰都好,可謂是精於此道之人,不過如此一來,下人們自是收入大減,二房本就上樑不正下樑歪的,府上人事一團混亂,自是有些下人趁機偷盜東西,小偷小摸之事沒少發生。

這張祿夫妻好賭,守著張詩云這位金山,自是不愁無錢可用,即使懼怕二爺張瀕,可張瀕又沒有三頭六臂?哪能盡知府上之事,又加上張詩云院子裡都是些二房下人,串通一氣的矇騙主家,幾個丫鬟上面都有親人,怕日後報復到家人身上,也就不敢聲張此事。

一開始只是小偷小摸,可隨著日久沒人計較,自是膽子越來越大,後來連詩云的月錢首飾,衣服緞子,反正偷了不少,趕巧張祿夫妻過年時聚眾賭博,輸了三百多兩銀子,那奶孃就大著膽子把姑娘身上的鳳鎖偷走,可沒成想,她前腳剛走,老祖宗就召喚大家過去團圓。

張詩云尋不到鳳鎖,一晚上興致怏怏的,又不敢說與人聽,只想著隱瞞過去,可惜沐憐雪何等心細之人?一眼就看出破綻,只不過卻被張瀕正巧瞧見,鬧得沐憐雪此時心中忐忑,生怕瀕二爺又為此事而把家中鬧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