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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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意外
“藥丸帶來了嗎?”太后的聲音無比陰森,尤其是她披了一件黑色斗篷,圓月正從窗外落下,場景頗為詭異。
“帶來了。”黑衣人掏出一個瓷瓶交到太后手中,太后趕忙拔開塞子,把藥丸倒進了嘴裡,不一會兒,她臉上的皺紋就消失了。
“若太后無他事,奴婢先行告退。”黑衣人正欲離開,卻被太后打斷了。
“慢著!”太后轉過身來,悠悠然地圍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轉了一圈,她赤著腳踩在地板上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聽說,她還活著?”空氣原本出奇的安靜,太后的聲音如同黑夜裡的幽靈,讓人毛骨悚然。
“是的,代替她的是守玉,雖然啞了,但也平安回來了。”黑衣人規規矩矩地答道。
“守玉?”太后的聲音上揚,她眯了眯眸子,眸中放出一道凶狠的光芒,“早知當初哀家就不該留她!”
黑衣人垂首,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她望著太后落在地上的背影,一言不發,似乎在等待著時機。
“不能讓她活著!否則我們陸家就沒有出頭之日!”太后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血珠一點點滲了出來,散發著幽深的黑色。
黑衣人跪在太后身側道:“太后放心。”
“哼!放心?哀家料你是她身邊最親近的人,可你卻一次次放過她,讓哀家如何放心?”太后轉過身,對著黑衣人就是一個狠狠的耳光。
那一耳光在大殿發出一聲格外刺耳的聲響,黑衣人呸地啐出一口血沫,她抬眸望著太后,脣角驀地綻放了一個笑容,如同妖冶的暗夜之花,太后心底突然生出一種涼嗖嗖的感覺,她厲聲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要一想到她活不過明天了,我就異常開心呢,”黑衣人狠狠地咬著牙齒道,“畢竟當初我姐姐就是因她而死,這種血海深仇我怎能忘記?”
“知道就好,”太后俯下身子,衝著黑衣人露出一個狠戾的微笑,“你最好不要讓她活過明天。”
“太后英明,我相信,她很快就活不過明天了。”黑衣人亦是露出一笑,不過那笑容卻散發著一股濃濃地殺氣,還未等太后反應過來,那黑衣人便迅速上前捂住了太后的嘴巴,她另一隻胳膊肘抵在太后的脖子間,只聽“咔”地一聲脆響,太后的脖子便被扭斷了。
這一切來得那麼快,似乎就在眨眼之間,太后由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躺在地上的冰冷死屍,她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睜大,瞳孔縮成了米粒般大小,眼白微微往外凸著,模樣甚是恐怖。
黑衣人踢了踢太后僵硬的屍體,冷哼道:“造成這一切的不就是你嗎?你不去死,天理難容!”若是放在以前,她一定殺不了太后,如今太后假裝瘋癲,身邊的人都被皇上的人替換了,所以動起手來容易多了。
太后的嘴巴微微張著,黑衣人蹲下身子將太后的眼睛合上,但是無論如何也合不上嘴巴,一炷香的時間快到了,黑衣人趕緊將太后放在**,替她蓋好了被子,等著一切都打點完畢,那黑衣人便縱身躍出了窗外。
自從守玉走後,青杏與裘兒便睡在一個屋子,如今守玉回來了,藍月便命人在屋子裡堂了一張床,好在屋子不小,不然這麼熱的天,恐怕她們會受不了。
守玉半夜被尿憋醒,她極不情願地睜開眼睛,待到眼睛適應了周圍的黑暗,她便晃晃悠悠地往茅廁去了,怎料剛開啟門,便迎面撞上了一堵肉牆,守玉被那堵肉牆彈倒在地,原本混沌的大腦此時也清醒了。
只見青杏站在守玉跟前一臉錯愕地望著她,不過下一瞬間便鬆了一口氣,還好守玉聲帶壞了,不然非得把**的裘兒嚇醒不可。
守玉見此人是青杏,便也放了心,她拍了拍胸口,做了個疑問的動作,青杏便指了指門外廁所的方向,示意自己剛才去了廁所,守玉釋然,她對著青杏微微一笑,繼而打了一個去廁所的手勢。
守玉正欲出門,怎奈腦海中突然閃現出剛才青杏那張慌張的臉龐,她便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青杏的衣服穿得很整齊,完全不像半夜睡醒的模樣,沒來得及多想,身下憋得慌,守玉便趕忙跑去了廁所。
今日藍月剛睡醒沒多會兒,乾坤宮的祿海便來傳話,藍月還未來得及吃飯,便匆匆跟著祿海去了。
一路隨著祿海去了慈生宮,剛進了大門,便看到院子裡所有的內侍宮女全都跪在地上,負責侍候太后的柳玉、念花以及福子等人則跪在硃紅木門外,其餘的便跪在臺階下方偌大的庭院中,氣氛出奇的肅靜,藍月每走一步,心跳便加快一分。
“娘娘,皇上在裡面等您。”祿海垂著頭,走到門外便止住了腳步。
屋子裡除了陸熙陸婉容之外,其他四位也都到齊了,此時就差藍月一人了,她們見到藍月,全都止住了哭泣齊聲道:“賢妃萬安。”
“免禮。”藍月把目光落在陸婉容身上,只見對方亦是哭得悽慘,畢竟太后是陸熙的姑姑,對方免不了難過。
一聲免禮過後,五人復又垂下頭,悽悽切切地哭著,她們每人身後都隨著兩位丫頭,丫頭們見主子哭得傷心,或是上前撫慰,或是兩人抱在一起哭,而藍月則只帶了青杏一人,況且聽到太后的死訊,她並未感到傷心,只是覺得詫異,畢竟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想必那些哭得厲害的還以為是司徒絕的親母去世了。
“皇上,節哀。”藍月走到司徒絕身邊,拍了拍司徒絕的後背。
司徒絕點了點頭,眸中雖有一絲淡淡的悲傷,不過更多的卻是失落,太后就這麼死去,一切來得是不是太容易了一些?畢竟他還沒有為自己的母后好好報仇,他還沒有讓太后嚐遍當年母后所受的全部酷刑。
司徒絕將藍月攬在懷中,輕輕地揉著對方的長髮,藍月則靠在司徒絕的胸膛裡,望著躺在**一動不動地太后,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悲傷?不是,無奈?也不是,總之那種感情很複雜,似乎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清楚,不論死者生前做了多少壞事,此刻讓死者安息是她生來所具備的權力,畢竟從此以後,她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存在了。
“想必母后也希望自己早些解脫吧,畢竟瘋癲也是一件痛苦的事。”藍月抬頭撫了撫司徒絕微微扎人的胡茬,忍不住疼惜道。
身後的幾人聽藍月這麼說,哭得更凶了,想必她們也是為了吸引皇上的注意力吧。
司徒絕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對著身邊的令史道:“一日之後,入棺收斂。”
“臣遵命。”那文史垂首道。
司徒絕攬著藍月的身子出去了,在經過那幾人身邊的時候,看都不看她們一眼,等司徒絕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她們才止住了哭泣,一個個垂頭蔫耳地出了門。
太后的葬禮並沒有想象中的隆重,司徒絕給的理由便是國庫資源緊張,再加上最近各地災難頻頻,與其把金錢浪費在葬費上,倒不如把金錢送往災區,以保證災區溫飽,省得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自此以後,司徒絕又在朝廷例法上加了一條,那便是喪費從儉,大臣雖有怨言,卻也不敢反駁,畢竟如今太后早就倒下了,陸家少了一大支柱,原本支援陸家的大臣此刻都默默地倒向了司徒絕這邊,一切形勢都變得對司徒絕有利起來。
“娘娘,你怎麼就吃那麼一點啊?”裘兒忍不住責備道。
“對啊,姐姐,我發現你最近食慾越來越差了。”歌婉在一邊適時道。
“我看見這些東西就沒胃口。”藍月無論如何也吃不下了,她揮揮手,下人便撤了桌子。
“杏兒,給我倒被冰茶。”藍月說罷,半天不見青杏的身影,只見青杏正站在原地發呆,精神恍惚,藍月亦是發覺,這幾天青杏的狀態很差,自己吩咐她做什麼事,她經常聽不到或是走神,藍月無奈地走到青杏面前,彈了青杏一個腦瓜崩。
“在想什麼呢?”藍月假嗔道。
青杏趕忙回過神來擺了擺手,道:“沒什麼。”
“娘娘,剛才吩咐你倒冰茶,你沒聽到嗎?”裘兒忍不住在一邊提醒道。
青杏摸了摸腦袋,趕忙端來冰茶,替藍月斟滿,但是杯水溢了出來,對方仍是停不下動作。
藍月握住青杏顫抖的雙手,柔聲道:“冰茶,滿了。”
青杏趕忙停下動作,無奈手指一抖,茶壺沒放端正,整壺茶水全都打翻在了藍月剛換的裙子上,冰茶顏色黃褐,把藍月冰藍的裙子染成一片黑褐色。
“奴婢該死!”青杏趕忙跪在地上,用袖子幫藍月擦裙子上的茶漬,無奈任憑她如何用力都擦不了去。
“沒事。”藍月握住了青杏的手,青杏略微驚愕地抬頭望著藍月,額頭上早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晚膳過後,藍月便尋不見青杏的影子了,她的心中驀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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