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你是我的歲月靜好43讓你把人帶回家內含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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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你是我的歲月靜好43讓你把人帶回家內含小劇場
番外 你是我的歲月靜好 43,讓你把人帶回家(內含小劇場)
新一天嶄新的晨光裡,吉普車在街道上賓士。
坐在副駕駛上的許靜好,膝蓋上放著敞開拉鍊的揹包,開啟擋光板,正對著上面的小鏡子往臉上拍打著護膚水。
她其實每天的妝容很簡單,就是護膚水和隔離霜,再加上擦個潤脣膏。
擰開帶顏色的潤脣膏,對著小鏡子往嘴上擦時,眼角餘光裡能感覺到旁邊瞥過來的視線。
許靜好不動聲色的繼續化,冷不防的看向他,“幹嘛老偷偷摸摸的看我呀?”
“……”鬱祁城別過臉。
“我好看不?”
許靜好將潤脣膏扣上,扒著他一條手臂湊過去。
年輕的容顏上滿滿的膠原蛋白,找不到一絲的瑕疵,晨光裡甚至能看到細小的絨毛,兩片嘴脣因為潤脣膏的關係,更加脣紅齒白,這樣近在咫尺的黑髮紅顏。
鬱祁城點頭,沉聲回答,“好看。”
“你看叭,我不收你錢!以後你就正大光明的看!”許靜好被他的話給愉悅到了,好心情的歪著腦袋枕在他肩膀上。
鬱祁城聞言,當真朝著她多望了兩眼。
許靜好捂著肚子,笑倒在座位上。
將潤脣膏和其他兩樣化妝品,都裝在包裡面的小化妝包裡,看了眼時間,好在還來得及,她鬆了口氣的癱靠在座椅上。
在車裡這樣手忙腳亂的化妝,原因歸根結底是起來晚了。
而為什麼起來晚了,她就不由朝著旁邊男人看了眼,完全拜他所賜。
鬱祁城平時看起來是個很嚴肅的人,沉默寡言,甚至不苟言笑到古板,但往往到了那事上面,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如狼似虎,甚至還有點小小的暴力傾向,否則她每晚被操練下來,她身上能沒有一塊好地方麼!
昨晚給警衛部打了電話後,她就被他像是個布娃娃一樣的困在窗臺邊上,完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好不容易熬到結束了,沒等她緩過來那陣,就又繼續開始……
始終就沒挪過地方,倒是不用擔心怕被看光,被他偉岸的身軀擋的嚴嚴實實,可畢竟是會害羞呀。
折騰到很晚以至於早上起不來的原因是,他開啟盒子發現裡面只剩才最後一個小雨傘了,害怕接著再來的話會沒有,所以最後的時間格外長……
臉紅的想到這裡,許靜好不由脫口問,“為什麼一定要戴t?”
鬱祁城沒料到她會突然發問,手上方向盤滑動,險些和旁邊的車輛蹭到。
許靜好問完以後也後悔了,臊的耳根子發燙。
只不過在這方面他一直以來都很有原則,基本兩人每次都有過安全措施,只有曾經擦槍走火過一次,她事後吃了避孕藥,他說這種東西傷身體,往後都沒再讓她吃過。
這不禁會讓她想,難道他不想要孩子嗎?
其實目前來說,他們之間還不適合有一個孩子。
鬱祁城單手握著方向盤,那雙沉斂幽深的眸子看過來,裡面有能洞徹人心的眸光。
“你還很年輕。”他回答說。
“呃?”許靜好不懂。
鬱祁城握住她的一隻手,收攏著包裹住,“靜好,我會保證在你沒有做好當母親的準備前,不讓你懷孕。”
要知道,當今社會未婚先孕的情況太多,並不是什麼稀罕事。
只是不管是幸與不幸的情況,單單對女人來說其實相對來說不公平的,他自然想有孩子,更想擁有屬於兩人的孩子,但更希望等她有了成為母親的準備以後再去面對這些。
許靜好看到他眸裡的認真和承諾,心裡酸酸甜甜的。
前面寫字樓已經出現在視野裡,她也著手起下車的準備。
“對了!”忽然想到什麼,她連忙轉過臉的看向他,語氣緊張又很擔憂問,“你昨晚對你小姨子那麼冷酷無情,她會不會跑去告訴林家人,你有了女朋友?”
“雜誌社到了。”鬱祁城只是說。
“她看起來可不像是個善茬,你說會不會?”許靜好皺眉。
鬱祁城仍舊未回,提醒她說,“再不進去遲到了。”
許靜好見他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時間上也的確快來不及,只好作罷的沒有再多說,解開安全帶的匆匆下車往寫字樓裡奔。
鬱祁城看著她背影消失在旋轉門裡,才緩緩的收回視線。
有關她下車前說的話,根據他的瞭解,唐夢馨暫時應該不會告訴林家人,如果是想說,一個月前在部隊探親時就會提及到。恐怕在唐夢馨那裡還裝著這樣的小心思,怕林家人知道以後,反而同意的話自己就更沒有了希望。
不過即便告訴的話……
鬱祁城眼眸微眯,重新發動車子。
一晃到了週末,兩人住在軍區分配的家屬樓,睡到中午起來後,鬱祁城下了兩碗麵條簡單吃了口,開車送她回到了所住的公寓。
鬱祁城有家宴要出席,晚上要住在鬱宅,明天才能來找她。
在樓下揮手道別後,許靜好哼哧哼哧的爬上樓。
拿鑰匙開啟門,她進去換鞋時其實多少有些心虛,自從鬱祁城這次回來把家裡鑰匙交給她以後,連續有些日子沒著家了,幾乎都膩在一起。
妹妹許靜怡在家,房間裡有打遊戲的聲音。
許靜好聽到腳步和開門聲時,甚至都想到了免不了又要被調侃一番。
許靜怡露出腦袋看到是她,倒是隻喊了聲“姐,你回來了”,就沒再多說什麼。
許靜好孤疑,放下包的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喝,隨手開啟冰箱門,發現裡面有很多用保鮮盒裝的小菜。
“咳!那個什麼,姐……”
許靜怡尾隨在她身後,扒著門框站在那。
許靜好看了看異常的妹妹,陡然眯了眯眼,“你是不是做什麼錯事了?”
“嘿嘿嘿!”許靜怡開始笑。
“趕緊交代!”許靜好將水杯放下,提高音量。
許靜怡似乎是在醞釀的開口,“其實就是咱媽早上來了……”
“媽來了?”許靜好怔了怔,怪不得冰箱裡多出那麼多小菜,就知道才不是許靜怡那個連打包都閒費事的懶貨自己弄的。
“嗯!”許靜怡點頭,小心翼翼的繼續說,“她過來送了些吃的,還問你怎麼沒在家,又問最近週末你怎麼也沒過去她那裡!我昨晚剛打了一通宵遊戲,腦袋都是迷糊的,就不小心說漏了嘴……”
“你說什麼了!”許靜好頓時大步上前。
“姐,你先別生氣哈!”許靜怡往後縮了縮。
“我問你說什麼了?你把我和鬱祁城的事情說漏嘴了?”許靜好著急了,瞪起眼睛問。
“沒有沒有!”許靜怡頭搖的波浪鼓,“這種事情我心裡還是有分寸的!我只是說你有了男朋友,忙得要死,哪會沾家門……”
許靜怡越說聲音越小,見她臉色難看,立馬腳底抹油的跑回房間。
許靜好果然怒不可遏,“你個死丫頭,給我回來!”
許靜怡哪裡還敢待在她面前,早就緊緊閉合門板了,待過了五六分鐘後,才弱弱的將門拉開一條縫,露出個腦袋,“姐……媽臨走時交代我轉告你:等週一下班讓你把人帶回家!她和爸會在家等著!”
許靜好頭疼捂著額。
第二天下午四點多,鬱祁城開車過來接她。
許靜好電話一響起來,就動手的穿衣服穿鞋,顛顛的跑下去。
北方的秋天很涼,尤其是風大的時候,從樓道里一出來,迎面便是涼風灌入衣領,她用手攏住,掖在耳邊的頭髮被吹的向後飛揚。
鬱祁城在她跑過來時,就提前將車門開啟。
將暖風開啟,蹙眉看著她被風吹紅的鼻頭,“怎麼跑這麼急。”
“你忙完啦?”許靜好任由雙手被他握住,甜蜜蜜的問。
“嗯。”鬱祁城點頭。
“你昨天不是說,鬱醫生要帶個人回去,是我雜誌社的同事小白吧?”許靜好問他,其實也是關心好友的感情進展。
“嗯,是她。”鬱祁城再次點頭。
“你家裡怎麼說的,你爸同意嗎?”許靜好忙繼續追問。
鬱祁城蹙了蹙眉,眉眼微斂起,“我爸其實早就給祁漢選好了門當戶對的人,已經有內定的兒媳婦人選,並且昨天也都在。所以昨天他帶你同事過去,免不了會遭到反對。”
許靜好聞言,默聲的抿起了嘴角。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豪門是什麼樣的存在,這也是她當初多次提醒小白的原因。
現在恐怕遭到反對的兩人,以後情路會很坎坷,不由替小白擔憂。只是同時也忍不住會去想,若是有天輪到了他們,那麼鬱父會同意嗎?
幾乎沒有懸念的,不會。
三年前或許是年紀小,單憑著一腔熱血,對待感情只靠直覺,從不細細分辨,只想著追逐著他的腳步,希望他能像自己喜歡他一樣的喜歡自己,妄求能得到同樣的感情回報。
現如今她終於如願以償,可很多事情卻無法再忽略,包括他們彼此甩不開的關係,包括這是個有倫理道德的社會……
“怎麼了?”鬱祁城沉聲問她。
“沒事啊!”許靜好搖頭,怕被他看穿心思,故意抱住他一條手臂湊過去,咧開嘴嬌憨的撒嬌,“我在想晚上吃什麼!”
這對鬱祁城來說很受用,他勾脣,“慢慢想,想到了我就帶你過去吃。”
“嗯吶!”許靜好笑米米的應。
兩人在車裡說話間,車外面有一抹身影從樓區進來。
也是看到了他們,不過明顯鬼鬼祟祟的,更確切說是滿臉的心虛,甚至不敢和他們視線對上,特意減低存在感的貼著邊上已經草木枯黃的花壇邊上走。
“你妹妹怎麼了?”鬱祁城看到後,不禁問她。
許靜好冷哼,氣不打一處來,“不用搭理她!”
看到妹妹一溜煙的消失在樓裡,她現在還覺得恨得牙癢癢,許母那邊還不知怎麼交代。
她抬眼瞅了瞅他,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有說。
週一下了班,許靜好打車回老道外住宅區。
臨從寫字樓出來時,她提前給鬱祁城打了電話,說是晚上有事,不用他來接自己了,要回父母那裡吃飯,兩人聊了兩句後就掛了。
計程車到達目的地以後,許靜好揹著包一口氣爬到頂樓。
門開啟,許母的身影就已經紮在廚房裡忙碌起來了,油煙機嗡嗡的響,比過年時做飯還要熱火朝天的有幹勁兒。
比她還要提前下班的許父,聽見動靜後從房間裡出來,指著廚房悄聲跟她告密,“靜好,你媽從下午就開始忙活了!我剛瞅了眼,還列了選單呢!”
“……”許靜好撓頭。
“對了,人呢?怎麼就你自己?”許父朝著她後面探了探頭,除了空蕩蕩的走廊,哪裡還有其他喘氣的生物。
“靜好回來了?”廚房裡的許母聞聲拿著鍋鏟就出來,笑的異常燦爛,很快,也和許父說著同樣的話,“咦,怎麼就你一個人呢!你男朋友呢,不是說好了來家裡吃飯嗎,咋就你一個人!”
許靜好舔了舔嘴脣,瞬間感覺亞歷山大。
越過許母的肩膀,看到廚房裡摞疊的各種食材,葷素搭配的豐富極了,看得出來是用了心思的,她實在是不知如何開口。
支吾了半天,她只能暫時搪塞道,“我下班早,提前先過來……”
“原來這樣啊!沒事,反正離開飯還早呢,咱們不著急!”許母說完,就笑容滿面的又重新回到了廚房裡,繼續忙碌起來。
“走吧靜好,到客廳坐著等!”許父拉著她,一路到沙發上坐下,“靜好,你這孩子!交了男朋友也不告訴我和你媽一聲,要不是靜怡說漏嘴了,你是不是還打算隱瞞下去啊?”
雖說語氣裡有所埋怨,但是臉上笑容滿滿。
許靜好聞言,沒好氣的朝著對面正咬蘋果的罪魁禍首看去。
始終不敢太活躍的許靜怡,被她這麼一瞪,很心虛的打了個嗝。
許父還滔滔不絕的,一口氣連聲問,“你們兩個處多久啦?他是幹什麼的啊,多大歲數了,家也是本地人麼?父母是做什麼的,獨生子女還是有兄弟姐妹?”
“……”許靜好在沙發上如坐鍼氈。
“哎呀爸!”許靜怡連忙補救的跳出來,“你一連串問了那麼多問題,到底讓我姐回答哪一個呀!你看,我姐都不好意思了!”
許靜好趁機起身道,“爸,我上趟洗手間!”
一溜小碎步的鑽到洗手間裡,她坐在馬桶上苦著張臉。
偷偷將門開啟一條縫,看了看坐在沙發上試圖側面詢問妹妹的許父,再看了看廚房裡忙活著的許母,她默默的關上門,犯愁到了姥姥家。
許靜怡那個死丫頭既然已經說漏嘴,她再否認許父許母也不會相信了。
而又執拗不過許母,總不能直接拒絕讓其失落,只好放任不管,她能想到的對策也只有一個了,等會到了開飯時間,就佯裝打個電話,說是有急事不能來……
不管了,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許靜好撥出口氣,用涼水洗了把手的出來。
到廚房裡幫許母打打下手,再陪許父看會電視,全程打哈哈的敷衍,正想著挑個什麼時間點來佯裝接電話時,玄關處傳來動靜。
“姐,有人敲門!”
躺在沙發上的許靜怡,揚聲衝她喊。
許靜好皺眉,沒好氣的瞪過去,“就知道在沙發上躺大爺使喚人,你怎麼不去開門!”
不過數落歸數落,她還是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玄關的去開門,當門拉開的時候,看到外面赫然出現的人,頓時傻掉在了原地。
鬱祁城穿著黑色皮衣,下面踩雙軍靴,裡面的襯衫釦子系的很平整,剛好露出突起的喉結,兩條長腿的站姿特別筆挺,五官線條硬朗,沉斂幽深的眸子。
身形高大,擋住了不少光線。
許靜好眨巴眼睛,驚詫不已,“你、你怎麼來了?”
《逗趣小劇場之男配》
新婚度了蜜月後,許靜好窩在沙發享大爺。
手裡拿著本言情小說《一念成婚》,裡面無外乎上演著都市裡男男女女的情情愛愛,她一口氣看到了結局,合上書以後,卻反而皺起了眉。
鬱祁城回到家,就看到新婚的小妻子正盤腿在沙發上生悶氣。
“不公平!”
許靜好一看到他,立馬就抱起胳膊,“不公平不公平!”
“什麼事不公平了?”鬱祁城坐到她身邊。
許靜好不說話,只看向他,眼神幽怨。
“怎麼了?”鬱祁城茫然了。
許靜好將小說丟給他,堂堂開口,“正常一部戲裡,男女主人公的身邊都得有個男女配角!”
“好像是吧。”鬱祁城順著她點頭,平時電視都少看,更別提小說。
“所以我說不公平!”許靜好掐腰,撲騰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你身邊還有一隻蒼蠅一樣的唐夢馨,憑什麼我連個男配都沒有!”
(這裡有一隻作者默默的飄過。)
“大學時的黃毛不算?”鬱祁城摩挲下巴問。
“不算!”許靜好昂頭。
“雜誌社裡的同事小魏?”鬱祁城想想,再問。
“也不算!”許靜好頭昂的更高,不滿的噘嘴,“一共才兩三場的戲份,能算什麼!我要抗議,憑什麼我身邊沒有男配!而且都是女的,連個異性都沒有!”
越說越委屈,哪個小說裡的女主身邊不都有個男配啊,奈何怎樣被男主傷害都不回頭,男配也依然在身邊呵護備至,死心塌地的愛到不行!這就說傳說中的標配備胎啊!
為什麼她木有,為什麼她木有!
鬱祁城聞言,抬手點了點眉心,不敢輕易搭話。
不高興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還沒有從睡夢裡睜開眼,許靜好便被他給叫醒了,非說有東西要給她看,拗不過他的堅持,只好掀開被子的跟著他下了樓。
客廳中央放著個紙盒箱子,她揉著眼睛過去開啟。
裡面裝了一隻棕色的捲毛小狗,兩隻黑溜溜的眼睛正瞅著她,發出“嗚嗚”的小聲叫。
“這是我託朋友要來的,已經打過育苗了,可以放心在家裡養,它是純正的法國泰迪犬,大小會是標準犬的大小。”鬱祁城在旁邊緩緩開口,末了,還特意強調句,“它是公的。”
許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