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轉身愛上你079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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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轉身愛上你 079,閃閃發光
“我沒有娶任何人。”
“婷婷,以後我不會再放手了。”
……
白娉婷抱著膝蓋蹲在地板上,下巴抵在上面出神,腦袋裡是早上的畫面,耳邊迴盪的是他說的那兩句話。
當下他抱的她很緊,用了很大力氣都沒有掙開。
後來白父白母的臥室裡有了動靜,兩人慌忙中,還是被白母發現了他睡沙發的事,自然又免不了一頓責備。
白娉婷不懂,他那樣說是什麼意思。
是意外也好,故意也好。
他沒有結成婚,可是以後也不會結了嗎?
白娉婷看著面前攤開的行李箱,她伸手觸碰著裡面的衣服,輕輕的捏。
腦袋上忽然一熱,有厚實的掌心覆蓋在了上面。
她皺眉的抬頭,先入目的便是白色的石膏,再往上,是低垂著的狹長眉眼,黑色的瞳孔裡有個小小縮影的她。
“你幹什麼!”白娉婷晃了晃頭,甩開他的手。
“阿姨讓我叫你出來吃飯!”鬱祁漢收回左手,勾脣對她說。
“哦。”白娉婷低聲應了句。
伸手把剩下的兩件衣服放到裡面,她合上了行李箱,起身時,注意到他的目光也緊緊凝在行李箱上,只不過什麼也沒有問,沒有說。
白娉婷在他轉身之前,從後面輕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鬱祁漢停住腳步,重新回過身的看她。
視線相交,將所有的疑問和情緒都匯成這一句的質問,“鬱祁漢,你現在是在幹嘛,又到底是什麼意思?”
“到時你就知道了。”鬱祁漢只是意味深長的回。
“……”白娉婷抿嘴。
“先吃飯。”鬱祁漢挑眉。
實木的圓桌上中間插著電鍋,自制的火鍋底料,旁邊是各類涮品。
白娉婷望著翻騰的火鍋,默默的拉開椅子坐下。
切好的牛柳下到裡面,迅速的沉下去,幾秒鐘的功夫又浮上來,這時候吃是最嫩的時候。
她眼角餘光瞥了眼身旁的鬱祁漢,除了腦袋上被固定的白色醫用網袋,他的右手吊著石膏,行動起來很不方便,尤其是吃飯。
看著他拿個勺子,像是小孩子一樣在那裡往嘴裡挖,模樣有些滑稽。
白娉婷瞥了一會兒,忍不住低聲問,“你還要待在我家裡多久?”
她話裡逐客令的意味很明顯。
鬱祁漢剛送到嘴裡的牛丸掉回了碗裡,濺出了幾滴芝麻醬,突起的喉結動了動,他只是眨了下狹長的眼眸看向白父白母。
“吃飯別說話!”白母皺眉出聲。
“古話說,食不言寢不語!”白父點頭附和。
飯後,白娉婷在廚房裡洗完了碗筷,甩著手上的水珠往臥室走。
準備休息一會兒,在臨近床尾時,她腳步忽然停了停,轉身朝著斜後方的櫃子方向望過去,隨即快步的走了過去,左右環顧並且開啟櫃子,似在尋找什麼。
未果後,她皺眉的出了房間。
客廳的沙發上,白父和鬱祁漢雙雙的坐在那,茶几桌上放這個棋盤,二人正如火如荼的下著。
剛好玄關處傳來關門的聲響,是剛剛從落下取完報紙回來的白母。
白娉婷一看到白母,立即迎上去問,“媽,我放在那行李箱哪去了?”
“我給放起來了。”白母換上拖鞋,淡淡的回。
“放哪了?”白娉婷不由睜大了眼睛,瞥了眼客廳朝他們看過來的兩個男人,她皺眉說,“我那是收拾好了,明天去上海要帶的!”
“機票我給你退了。”白母沒看她的說。
“什麼?”白娉婷低呼。
“機票我吃完飯那會兒,打電話給你退了。”白母終於是抬起頭,很輕描淡寫的告訴她。
“媽!”她咬牙的喊。
白母看了眼客廳,上前拉了把女兒,“別嚷嚷了,你先跟我過來下!”
白娉婷被白母不由分說的就拖到了房間裡,母女倆進去後,門板便關上。
“你看看這個!”
未等她開口,白母就先堵住她的嘴。
白娉婷皺眉看著遞過來的報紙,“這有什麼看的!不就是新晚報!”
“看這則新聞,瞪大你的眼睛看!”白母伸手指著上面的某一則新聞,語氣很激動的說。
白娉婷聞言,凝神的看過去,當看清楚上面的文字內容時,頓時被震驚在了那。
是一則有關退婚的新聞:鬱家和大鴻集團的聯姻對外宣佈取消,婚禮將不再舉辦,鬱家三公子和馬家千金不再有任何關係……
婚事不存在了?
白娉婷驚詫不已,而且上面還寫著是鬱父親自上門取消了這門婚事。
鬱父曾說馬思涵是內定的兒媳婦,能看出他的滿意程度,對此也是反對他們二人,之前還試圖給過她支票,可是現在卻主動取消?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腦袋裡再次混亂起來,理不清頭緒。
白母將報紙拿回來,手指輕拍在上面,挑著眉對女兒說,“他現在不僅僅不是別人的丈夫,也不再是任何人的未婚夫!”
“……”白娉婷嚥了嚥唾沫。
她一把搶回報紙,深呼吸的出了臥室往客廳走。
客廳裡下完的棋盤擺在茶几桌上,白父似乎是去了洗手間,鬱祁漢正背對著站在窗邊打電話。
腳步聲走近的時候,他也剛好是結束通話。
挺拔的身影轉過來,視線掃過她手裡的報紙,鬱祁漢掀動薄脣說,“我帶你去見個人!”
一層層臺階往下,走廊裡迴盪著兩人的腳步聲。
白娉婷被他握著手腕往下,一頭霧水,“喂,你到底要帶我去見什麼人?”
“馬上。”鬱祁漢腳步不停。
終於下到了一樓,二人從樓門洞裡出來。
外面停著輛黑色轎車,在他們走過去時,後面的車門被推開,司機跑過來幫忙將裡面坐著的人攙扶下來,手裡面握著根柺杖。
“……二哥?”
看清楚下來人的模樣,白娉婷捂住嘴巴。
鬱祁佑站在那,笑容依舊溫和的有親和力,“白小姐,好久不見!”
“二哥,您沒事了?”白娉婷不敢確定的問。
“不算沒事,還沒有完全恢復,不過倒是脫離植物人了。”鬱祁佑笑著說。
白娉婷也是注意到,他半個身子的支撐力量需要依靠柺杖,但這和昏迷不醒的植物人相比,完全是沒有生命危險了,她實在是不敢相信。
鬱祁佑嘆了口氣,凝聲的對她說,“我出事的這段時間,祁漢為了我,逼不得已的只能接受聯姻,導致你們分手有情、人不能在一起,我很內疚……好在現在我回來了!”
“真抱歉,因為我對你們的感情造成了傷害!希望你們終成眷屬,這樣我也才能夠心安!”
黑色的轎車行駛離開以後,二人原路返回。
白娉婷始終都沒有吭聲,一步步臺階的往上走,表情略顯的有些木訥。
門被開啟,裡面的白母看到他們二人進來,不禁驚訝問,“你們兩個見完人了?這麼快?”
“嗯阿姨,就在樓下。”鬱祁漢替她回答。
“你怎麼了你,傻掉了?”白母看向眼大無神的女兒,皺眉問。
白娉婷像是沒有聽到白母的話,只是轉頭看向了鬱祁漢,伸手拉起了他的,“鬱祁漢,你跟我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鬱祁漢似乎重點只在被她主動握住的手,狹長的眼眸裡染出笑意。
臥室裡鬱祁漢坐在床上,白娉婷將書桌前的椅子拉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坐在上面。
兩人面對面,四目相交。
鬱祁漢斂了斂眉眼,將事情從頭到尾的向她解釋了一遍,頓了頓沉吟,“我也是在年前才發現了異常,但是還不確定我爸是不是真的故意瞞著我。直到後來我和我大哥派人去查,確定了我爸在騙我,二哥的確是甦醒了過來!”
“但當時他只是甦醒,身體上還沒能完全恢復,你也看到了,他現在走路都還需要拐杖,所以沒辦法立即從美國回來,需要等一段時間!”
“所以你就故意出了車禍,結不成婚?”白娉婷把話接過來的問。
“嗯。”鬱祁漢點頭,“我這樣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婚禮的訊息已經放過去了,來參加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個時候我沒辦法再逃婚,否則對鬱家的影響太大,必須要讓這個婚禮進行不下去的理所當然,所以只有這個法子。”
“你瘋了是不是?”
白娉婷聽了以後,倒吸了口冷氣。
她瞪著他,手指攥緊在一起的心有餘悸,“萬一你剎車踩的太慢怎麼辦?萬一事故很嚴重怎麼辦?萬一你現在缺胳膊斷腿的也躺在醫院昏迷不醒怎麼辦?”
現在知道他確實是故意出的車禍,想起來都還覺得後怕,這幾乎是拿生命在做冒險!
“那我要真成了殘廢,你要不要我?”鬱祁漢棲身向前了些,狹長的眼眸盯著她,勾脣的問。
植物人那種就不說了,如果真缺胳膊斷腿了,你還要不要我?
白娉婷看著他眸裡亮晶晶的殷切和期待,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想抬手一巴掌呼過去!
“這樣做是為了結不成婚,但也還有一部分的苦肉計。”鬱祁漢老實的跟她說,眸光此時爍動了兩下,聲音也明顯低了不少,底氣不足,“我和別人訂了婚,卻又把你的婚事給攪黃了,所以……”
其實他還沒有說的是,苦肉計不光是對她,也是對鬱父,這是他們三兄弟商量出來的一石三鳥。
鬱祁漢向來是鬱家最為叛逆的,從小到大都沒有按照過鬱父的安排生活,後來之所以會進公司和接受聯姻,完全是二哥的原因,如果這個原因不成立了,那麼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了他。
那不管怎麼說,那也都是他的父親,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液。如若他真的直接不管不顧的婚禮現場不出現,那麼當天的情況,鬱父也沒辦法收拾那個爛攤子,大鴻集團也不會輕易罷休,而且同時的,這樣做也是為了讓鬱父能夠被動搖。
白娉婷深深的吸氣,呼氣,現在也全部都明白了。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抿著嘴脣,臉上表情倒是看不出什麼明顯的喜怒來。
鬱祁漢觀察了她半天臉色,試探的伸出手去抱住她,一摟到她的細腰時,便立即收緊了力道,早上的時候他半夢半醒的,後來又被白父白母給打斷,他都還沒有抱夠。
“你放開我!”
白娉婷見他整個人都像是隻大型犬的巴上來,她奮力掙扎。
鬱祁漢抱得更緊,不肯輕易撒手,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處,貪婪的吸附著她身上的氣息,“別動,讓我多抱一會兒。”
真的是闊別太久了!
這樣軟香在懷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他想念了……
多少個午夜夢迴,收攏手臂時,都只有冷冷的空氣,多少次面對面時,他都沒辦法將她伸手攬入懷中,此時幾乎身子裡的每一個細胞都發出了愉悅的歡呼聲。
白娉婷掙扎不開,幾乎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光是他,她又何嘗不是許久沒有被他這樣抱在懷裡了,哪怕屏息著,鼻端也都是他雄性的味道,結實的就胸膛隔著彼此的衣服聊次熱而緊的貼著她的,她有些喘不上氣。
“喂!鬱祁漢!你到底抱夠了沒!撒手!”忍了半晌,她忍不住的咬牙。
鬱祁漢這會兒正享受著,自然不肯反手,不僅不放還抱得更緊,呼吸滾燙的噴在她的鎖骨上,激起細小的雞皮疙瘩,“我不撒,我說了,以後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就這樣,不知道抱了有多久。
直到感覺下腹都開始有些緊繃了,鬱祁漢才不得不鬆開了一些手。
他稍稍鬆開時,白娉婷就立即掙扎開,雙手環抱著胸以很防備的姿態面對他,只是臉頰兩邊的顴骨上,有不爭氣的暈紅在。
鬱祁漢沒有再向剛剛那樣撲上去,而是忽然問,“那束花你扔了?”
“什麼花?”白娉婷下意識的反問。
“北河結婚,你接到的那束捧花。”鬱祁漢繼續說。
白娉婷皺眉,也是被提醒的很快想起來,是前天晚上他離開時交還到她手裡的,當時還特意囑咐了她千萬不要丟。
“你真扔了?”鬱祁漢見她不出聲,略顯焦急。
“對,扔了!不行嗎,我想扔就扔!”
白娉婷昂了昂下巴,沒好氣的甩話,只是還未等她高姿態幾秒,門外面就傳來白母的聲音,“花在這裡!花在這裡!”
很快,白母就捧著一束上面花瓣很多都已經乾枯的捧花到了門口,沿途還有幾片枯葉墜落在地板上。
她其實並沒有扔,而是插放到了廚房外面的陽臺花瓶裡。
白娉婷黑著張臉,起身的走過去指責,“媽,你怎麼做出偷聽我們講話的行為!”
“誰偷聽了!你們又沒有關門!”白母不樂意了,回答的很理直氣壯。
“……”白娉婷語塞。
“不是找花麼,我這不給你送來了!”白母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花。
白娉婷動了動嘴角,只好將那束花拿在手裡。
回手的將門關嚴,將八卦眼睛的白母阻絕在門外面,抿了嘴脣幾秒後,回過身的重新走回去,臨近時將花直接朝著鬱祁漢丟過去,“花花花,給你的破花!”
花束砸在他身上,又掉落在了地板上。
“啪嗒——”
很清脆的一聲響。
有什麼從花束裡滾落出來,閃閃發光。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