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8 她要回國了

138 她要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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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她要回國了

138,她要回國了

兩個小時的飛行時間,抵達冰城。

從專設的安全通道出來,一路上人流湧動,都是拉著行李箱和揹包的人,葉棲雁始終被他牽著手往出走,偶爾會護在懷裡,拐角人多時也不會被碰到。

她的視線低垂,越過兩人彼此交扣的十指,凝在他褲子口袋鼓起的地方。

池北河注意到她的發呆,扯脣問,“想什麼呢?”

“沒,可能還沒太睡醒。”葉棲雁收回視線,抬手象徵性的撫了下脖子。

“還沒睡醒?你從飛機起飛一直睡到飛機著陸。”池北河聞言低沉笑了兩聲,語氣裡帶著調侃。

葉棲雁被他說的不禁尷尬,“……可能是太累了吧!”

“是麼?”池北河挑起了眉毛,薄脣湊在她的耳廓邊上吐氣,“但我記得,昨天晚上似乎並沒跟你做……”

葉棲雁縮著肩膀躲開,耳朵尖上是一片紅。

只是視線低垂間,還是忍不住凝著某處。

“看什麼呢?”池北河也是又問。

“你那個打火機……看起來挺特別的,誰送的啊?”葉棲雁猶豫了兩秒,還是主動開了口,因為她心裡總有種莫名不踏實的感覺,有關那枚很小的打火機。

“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只是好奇隨口問了問,誰送的?”

葉棲雁抬眼看向她,有注意到他蹙起的眉頭。

“一個朋友。”池北河過度的輕描淡寫,似是在這件事情上不願意和她多說。

什麼朋友?

葉棲雁張嘴還想問,他卻出聲提醒,“小心臺階!”

前面已經走到了滾梯位置,很多人正擁著陸續站上臺階,在心不知道要不要繼續追問進行掙扎時,在滾梯的下面那,有人正冷著臉的等在那裡。

“真是太巧了,原來池總和我們一個航班!”

葉寒聲在看到他們那一瞬,似是早有預料到的,語氣裡有著明顯在極力壓制的怒氣。

“嗯,也是臨時返程。”池北河回的語氣閒適且淡淡。

“呵呵,是麼!”葉寒聲冷笑。

池北河聞言,但笑不語,只是更加握緊葉棲雁的手。

出口那裡站滿著接機的人,其中有一名夫婦挽著名牌包的等在那,畫著眼線的眼睛尋找著,發現目標後立即揮手示意。

“寒聲,媽在這裡!”

因為葉寒聲中間等了他們,所以三人是一併走出去的。

池北河側過身去接電話的關係,蔣淑賢當下的角度,最先看到的是葉寒聲和葉棲雁並排的身影,頓時皺眉,“寒聲,你們怎麼……”

葉棲雁自然也是接觸到蔣淑賢眼神裡的冷意,不舒服的抿起嘴脣。

正想解釋時,有人已經攬住了她的肩膀。

“李哥打電話已經把車開過來了,雁雁,我們走吧!”池北河也沒看他們母子倆一眼,扯脣說完,便一手拉著登機箱,一手攬著她出了機場大廳。

葉寒聲冷了臉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過來接機的蔣淑賢見到此景,愣了愣,倒是鬆了口氣,上前詢問著自己兒子,“寒聲,我們也走吧?”

葉寒聲點點頭,也跟著她往停車場方向走,只是目光始終緊緊凝在前方的男女身上,一旁的蔣淑賢見狀,也是忍不住朝著池北河的身影若有所思的多看了兩眼。

“寒聲,這次出差累不累?”蔣淑賢坐上車後,露出一臉溫婉的笑。

“還好。”葉寒聲回了句。

“寒聲啊,五年前的事是媽做的過分了,媽也知道錯了,現在多說什麼也於事無補了!”車子行駛發動起來,蔣淑賢醞釀了半天才開口。

語氣多少是有幾分放低,自從當年的事情被揭露後,他們母子間的關係一直很緊張。

很長時間以來,她也沒太敢像以前那樣干涉他感情上的事,害怕讓關係更僵,畢竟不是親生的,又是她後半生所想要倚靠的,總會多些擔心和謹慎,所以她也是暗地裡著急。

蔣淑賢頓了頓,試探著說,“或許這也是說你們兩個之間沒有緣分,寒聲,聽媽的話,認識一些新女孩吧,媽媽那些朋友家的女兒各個都很優秀!你早點忘了雁雁,別在她身上再浪費時間,你們……”

“媽!”葉寒聲猛地喊。

很是不耐的一聲,車廂裡都有迴音陣陣。

自從葉寒聲被帶到葉家開始,從小到大也沒有任何事紅過臉,哪怕是得知了當年的事情,也是因有被撫養長大的恩情在,對蔣淑賢只有心裡上的責怪,並沒真正上的憎恨。

所以被打斷的蔣淑賢也愣住了,不敢再多說什麼,同時也隱隱的感覺到不安了。

池氏,寫字樓。

葉棲雁坐在辦公桌前,抽屜半敞著,側著臉趴在上面,正偷偷摸摸的打著電話。

線路那邊,傳來著閨蜜小白分析過後的語重心長,“之前都跟你說過了,不就是個破打火機,你不要太過胡思亂想了,好好把握住現在才是真的……”

那邊又陸陸續續說了什麼,葉棲雁應了兩聲掛了電話。

不知為何,從上海坐飛機飛回來後,她這兩天晚上做夢總能夢見那枚銀質的打火機,像是個琉璃珠一樣的在他修長的手指間跳舞。

“棲雁,下班後我們去逛街吧!”於瑤瑤挪著轉椅湊過來。

“你又要逛街?我記得你上週不是才去商場血拼過嗎?”葉棲雁驚訝的問。

於瑤瑤連忙解釋,“哎呀,《錦繡江南》的專案不是已經順利動工了嘛,今晚要在東街那邊舉行慶功酒會,除了咱們負責前期的專案拓展部,公司裡其他相關部門的人也會去不少,當然得隆重出席了!”

“不至於吧……”葉棲雁笑了笑。

這個慶功酒會原本是在一週前就要開的,不過池北河臨時有出差,所以延遲到他結束行程,她始終都沒太當回事,完全看作平時工作裡的應酬。

“當然至於!”於瑤瑤誇張的強調,“池氏每次這種慶功酒會,每個人都是要盛裝出席的!”

“這麼麻煩……”葉棲雁皺眉,都有些不想去了。

抽屜裡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她忙低頭去看,上面顯示著“北河”二字。

其實他們離婚後,葉棲雁有將電話薄裡他的名字前面加上了一個姓,可不知何時加的那個姓被人刪除掉了,她不用費力去猜想也知道會是誰,不過她並沒有去問他,只是每次螢幕上顯示這兩個字時,她忍不住會翹起嘴角。

“等下啊,我再接個電話!”

沒有像是剛才趴在抽屜裡接,她起身走向了洗手間。

等著五六分鐘她重新回來,對著還坐在她辦公桌旁的於瑤瑤說,“瑤瑤,我下班有點兒事,你看看其他人有沒有時間陪你去,晚上咱們直接在酒會見吧!”

到了下班點,葉棲雁和其他同事一樣乘坐電梯到一樓打卡,又再重回電梯到地下停車場,快步走向那裡等著她的白色陸巡。

等著她坐進去繫好安全帶,池北河才發動車子行駛出去。

正是接近黃昏,晚霞連天是一天之中最漂亮的時候,道路兩邊是同樣歸途的車輛及行人。

陸巡停在了一家獨立的服務店門口,池北河牽過她的手直接走進去,裡面有微笑著的店面經理等候多時,“池先生,您來了!”

“嗯。”池北河點頭,隨即吩咐,“把我之前訂的那身禮服拿過來!”

“好的,馬上就給您拿來!”店面經理立即點頭,回身吩咐其他店員。

“池北河?”葉棲雁不解的看向他。

“晚上慶祝酒會穿的,我之前就給你準備好了。”池北河對她解釋的同時,那邊店面經理已經拿過來了一條枚紅色的長裙,他伸手虛攬著她送到換衣間裡,“進去換上吧!”

葉棲雁只好點頭,接過長裙的走進去。

“距離酒會時間還很充裕,幫她再簡單打理一下。”

“好的,池先生!”

池北河低頭看了眼表吩咐,所以等她換完出來時,還未等去照鏡子看一眼,直接就被帶入了裡面的化妝室,有造型師以及化妝師的在圍著她忙活。

一個小時後,葉棲雁才從裡面出來。

坐在沙發上交疊著長腿等待的池北河,也是起身朝著她走過去。

長裙是採用了旗袍的元素,小立領的包肩設計,柔軟的綢子熨帖在她身上,露出她纖細的手臂和小腿,不會太過性感,卻十分的嫻雅大方。

“不錯,挺合身!”池北河上下打量一番,滿意的點頭。

內雙的黑眸抬起,凝向她平時不染脂米分的素淨小臉,此時化著精緻的晚妝,顯得她五官更加飽滿,而順直的長髮,也被打理成海藻一樣的波浪卷,兩鬢間各編出一股辮子的在腦後系成蝴蝶結。

葉棲雁也是正回望著他,害羞又侷促的被他打量著。

她看得出他黑眸裡一瞬間的驚豔,卻也隱約感覺到他的眉間,似不易察覺的輕蹙了下。

注意到他的視線停留在自己的髮型上,葉棲雁不禁抬手摸了摸腦後的波浪卷,“怎麼了?是不是我頭髮這樣弄,有些太奇怪了?”

“沒有。”池北河否認,只是在問,“頭髮怎麼沒盤上去?”

“造型師一開始也是那麼打算的,可我覺得放下來會簡單一些!”葉棲雁被他說的,有些不太自信的問,“是不是不好看呀?”

“都不錯,你喜歡為主。”池北河勾了勾薄脣。

“那就這麼放下來吧!”葉棲雁也翹起了嘴角,笑著說。

“嗯。”池北河點了點頭,眸光微閃。

“你不去換衣服嗎?”她不禁問。

“不換,今晚就穿這件。”池北河搖頭,比劃了一下表示。

葉棲雁聞言,也是看向他身上的那一身深藍色西裝套裝,就是她買的那一身,不太像是晚禮服,但穿在他身上的關係,都會多出矜貴來。

“你這樣穿和打扮很美。”池北河伸手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瞥了眼旁邊的店員,刻意壓低聲音的在她耳邊說,“不過我還是覺得,你不穿衣服的時候更美!”

“池北河,你真像是一個魅力十足的流、氓……”

葉棲雁臉上很紅,也不由學著他一樣湊過去壓低聲音的斥責。

“謝謝,我會當做這是誇獎。”池北河挑起了眉毛,照單全收。

葉棲雁:“……”

星級酒店的宴會廳。

沿途而過有路過反光的鏡面時,葉棲雁總會忍不住去看上兩眼。

她除了參加婚禮時會找上件洋裝穿,從來沒有像是這樣隆重打扮過,第一次嘗試晚禮服,感覺像是在電視劇裡看到的一樣,有些不像她自己。

宴會廳裡此時燈壁輝煌的,裡面早就是衣香鬢影一室,幾乎很多人都已經到齊。

之前在白色陸巡行駛到酒店後,他們兩人是一起從車上下來的,葉棲雁也沒有想太多,這會兒乘坐電梯上來直到入口處,池北河卻始終都攬著她一起。

“你先進去吧!我過會兒再進去。”

葉棲雁停下腳步,看了眼四周的對他說。

池北河卻沒有動,內雙的黑眸低斂的凝向她。

然後,攬在她肩膀的手稍微用力,意思很明顯,是要帶著她一起往裡面進入。

“池北河!”葉棲雁不由輕喊,有著提醒。

“嗯?”池北河慵懶的挑眉。

“你自己先進去就好,咱倆得分開進去……”她吞嚥著唾沫說,開始緊張了。

“我們一起!”池北河聽後卻這樣說道。

隨即攬著她肩膀的手臂放下,卻牽起了她的左手,張開修長的手指跟她的十指緊扣,不給她任何逃離開的機會。

葉棲雁聽了他的話,不由睜大了眼睛。

看了看兩人交握的手,再看了看裡面滿宴會廳裡的人,臉上盡是慌亂無措,他知不知道他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啊,因為裡面可不僅僅只有一些邀請過來的領導,最主要的是還有池氏的員工。

若只是普通女伴的形式也就算了……

可他如果這樣牽著她的手走進去,那麼無疑是對所有人公開他們的關係!

池北河內雙的黑眸裡盡是深邃的眸色,看著她的眼神也那樣專注,薄脣輕扯出低沉的嗓音說,“你現在不僅僅是池氏員工,還有另外的身份!”

語畢,他便不多說的牽著她的手走進了宴會廳。

因為是此次慶功酒會的主角,又是公司的最高領導人,在加上自身的男性魅力,池北河在入口一經出現時,理所當然是會吸引中所有人的注意力。

而作為和他並肩在一起的葉棲雁,幾乎能夠瞬間的感覺到,整個宴會廳裡的人全部都看向自己。

尤其是池氏的那些員工,幾乎是要跌掉了眼鏡,有認出的都是不敢置信的看向她,似是一時間無法消化掉這個事實,尤其是於瑤瑤,嘴巴吃驚的張成了“O”型。

相信沒有意外的話,明天整個池氏上下都會對她議論紛紛,到時候想必沒有人會不認識她這個專案拓展部的小員工了吧!

心跳急遽的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葉棲雁從未如此緊張。

過程裡,池北河始終緊牽著她的手不放。

每個女人心裡都會有一個瑪麗蘇的夢,她其實也不例外。

池北河這樣優秀的成熟男人,有魅力又多金,不僅僅是整個池氏,也是半個冰城女人的夢想,可現在他卻是對旁人視若無睹,獨獨只牽著她的手。

那些投遞過來豔羨的目光,讓葉棲雁不得不去承認,女人天生的虛榮心被滿足著。

很多專案拓展部的員工,都很想要上前一探究竟,不過礙於她始終都和池北河站在一起,也都只能遠遠的望著,不敢輕易的上前打擾。

似是看出她的不自在,池北河轉移她的注意力說,“一會兒祁漢也會過來。”

“鬱醫生?他也會來?”葉棲雁驚訝的問。

“嗯,對。”池北河笑著點頭。

葉棲雁多少有些困惑了,畢竟鬱祁漢是個醫生,倒也不是不能邀請朋友,但這是公司的慶祝酒會,一般請過來的幾乎都是跟商場上相關的,鬱祁漢並不適合。

“鬱家在冰城也是土生土長的老式大家族,政界商界都有涉及,祁漢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從商,一個從政,只有祁漢是學醫的,後來進入部隊當軍醫,我們就是那時候認識的。”池北河大致簡單的說了下,總結道,“所以今天晚上,他是代表鬱家出席的。”

“我以為鬱醫生家裡都是從醫的……”葉棲雁不禁說。

“不是,只有他和他母親。”池北河搖頭解釋道。

“哦!”葉棲雁點點頭。

聽起來鬱家似乎背景挺深厚的,倒是和穿著白大褂的鬱祁漢聯絡不起來,不過仔細想來也倒也是正常,鬱祁漢看起來也不似平凡的普通人。

池北河接起個電話後,看向入口方向,“祁漢好像到了!”

葉棲雁正背身的吃著小糕點,聞言連忙將剩餘咬下來放在盤子裡,一邊咽的一邊拿過紙巾擦嘴,好去打招呼,等著她轉身過來的時候,鬱祁漢也正是走了過來。

一身的西裝禮服,和平時見到以及在醫院裡穿白大褂的樣子都不同,也是極有魅力的男性,出現在這種場合那樣的協調,沒有半點格格不入。

張了張嘴,葉棲雁剛想像是以往見到那樣打招呼,卻見鬱祁漢臉色突變。

還未反應過來時,就見到他正筆直的走向自己,然後便被他猛地上前抓住了兩隻胳膊,那樣用力。

礙於場合以及物件,葉棲雁並沒有驚叫出聲,也沒有太過掙扎,只能看著他一雙眼睛正緊緊的盯著她看,裡面的神色那樣多,有驚詫、驚喜、激動與不敢置信……

像是見到了個久違了的故人。

葉棲雁是真的被嚇到了,猶豫的喊,“鬱醫生……?”

“祁漢!”池北河也在沉聲。

兩人的聲音,似乎是驚醒了鬱祁漢,怔怔的看著她,好半晌才慢慢的回過神,認出了眼前的人是她。

“抱歉!我剛才走過來時燈光有些晃,認錯人了……”鬱祁漢連忙鬆開了她,歉意不已的說道。

“沒事的……”葉棲雁搖了搖頭,胳膊上還有他掌心留下的溫度。

抬手撫了撫,她不由偏頭去看向池北河,剛剛他沒有做出任何舉動,除了實發突然,也和她一樣是因為對方是鬱祁漢,不過此時他兩道眉正深深的蹙著。

不知是對剛剛鬱祁漢的行為不悅,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鬱祁漢很快恢復如常,拿過侍者端過來的香檳,遞給她一杯,然後輕輕的碰杯,飲盡的算是對自己的失態賠罪。

葉棲雁回以微笑,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小插曲很快就過去。

宴會廳外的陽臺,比較安靜。

夜風吹拂著,有菸草的氣息蔓延。

鬱祁漢手裡夾著一根香菸在抽著,聽到身後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後回頭,看到走過來的是池北河後站直了身子,帶著歉意的開口道,“抱歉啊北河,剛才我有點失態了,不是故意的!”

雖說並沒有做出太過分的動作,但難免是兄弟的女人,多少有些逾越了。

“沒事。”池北河淡淡扯脣。

“葉小姐不會感覺到不舒服吧?”鬱祁漢擔心的再問,現在一想自己剛才還有些尷尬。

“不會,不用介意。”池北河走過去一起並排的靠在護欄上,微抬了下巴的斜睨過去眼神。

“嗯,那就好!”鬱祁漢笑了笑,放心的點點頭。

手指夾著燃著的香菸,皺眉似在想著什麼,他又看向他躊躇著問,“北河,你覺不覺得……”

“不覺得!”池北河卻沉聲打斷,且否認。

似是從他的眼神裡,就能料到他想要說什麼一樣。

鬱祁漢見狀,搖頭笑了笑,也是不再多在那個問題上多說什麼,而是嘆道,“這種宴會我最煩了!要不是有你的池氏,我今晚說什麼也不會過來,老頭子就一門心思的把我往商場上拉!”

“呵呵,那也未必能拉得動你。”池北河調笑著說。

“誰讓我天生愛救死扶傷呢!”鬱祁漢甩出一副高貴的嘴臉。

“對此我表示緘默。”池北河挑眉。

兩人調笑一般的說了幾句,鬱祁漢看了眼窗戶裡面,不由說道,“北河,我看你在宴會里,對她始終都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宴會里那麼多池氏的員工,看來你是對她認真的了。”

這樣明顯是公佈關係了。

池北河聞言,並沒有出聲,薄脣隱隱上勾。

鬱祁漢看到他這樣,沒有像是往常那樣一抓住機會就不放過的調侃兩句,而是表現很異樣的抬手,大口抽了兩口煙的吐出了煙霧,忽然靜默的說了句,“她要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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