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潑辣的游擊隊長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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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潑辣的游擊隊長 (3)
隨著金母一把推開柳文婷,柳文婷險而又險地閃開了鬼子的偷襲,但那支短小的匕首,卻猛地一下刺進了金母的腰部。見此情形,金玉條件反射般抓起一個花盆便狠狠扣在鬼子頭上,直接砸在了鬼子的太陽穴上。
強忍著劇痛,金母微笑地看著滿臉焦急驚恐的柳文婷,“孩子,我還沒看你和金戈拜堂成親呢,不會有事的。”話未說完,金母突然抑制不住地猛然呻吟起來。顧不得多說什麼,金玉趕緊輕輕地翻開金母衣服檢視傷口,只見傷口邊已經發紫。金玉不禁焦急地低聲叫喊著:“傷口有毒,快送娘去醫院。”
是夜,龜井一郎雙手撐著沉重的腦袋坐在指揮桌前一言不發,在燈光下猶如一尊陰森的石像。白天的驟然遇襲,使騎兵隊受到了重創,讓自己丟盡了臉,而派去刺殺金戈的刺客到現在還沒有訊息,這些都讓龜井一郎心中煩亂如麻。正在此時,副官走了進來,敬了個禮,立正後低頭報道:“閣下,派去刺殺金戈的皇軍勇士失敗了,兩人皆玉碎於行動中。”
“什麼?”
再一次的失敗讓龜井次郎感到無比惱火,卻又無所發洩,只好焦躁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中午時分,驕陽四射。
冬瓜山山崖上格外熱鬧,鬼子的六門105口徑重炮分散在山坡各處,正集中對中陣地開火。為了保證炮陣地的安全,鬼子在上山的必經之路上佈設了重兵防禦,炮陣地背靠懸崖,易守難攻。
在懸崖底下,靜靜的草叢中突然站起一叢略帶枯黃的雜草,在這叢雜草的遮掩下,身著晉綏軍軍裝,臉龐白皙,雙目銳利的金戈機警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任何異常狀況後,輕輕地一揮手,身側的許許多多草叢頓時飛快地移動起來。
身披雜草和其他各色植被偽裝的隊伍,迅速集結到金戈周圍。很顯然,這些士兵們平日裡已經經過了相對嚴格的操練。儘管在許多細節上還有著些細小的紕漏,但至少也能做到基本上分工明確,各司其職。
其中一名士兵看著高高的巖壁有些發憷,擔憂地對金戈說:“隊長,這買賣不好做呀。”
很有些鄙夷地望著那名士兵,金戈把身上一鼓、一癟兩個布袋往地上一丟,沒好氣地低聲說道:“小子,怎麼?慫了?剛才還挺牛的呀?這時候打退堂鼓了?”他用眼睛朝其他士兵掃了一眼,壓低了嗓門說道:“獎金呢我是提前發了的,不願意上的好辦,把錢退出來,再把自己剛寫的遺書拿走,來,誰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再說話,但是依舊面有難色,欲言又止。
金戈把手一揮,“放心吧,兄弟們,這次任務我們是有備而來,敵人是毫無防備,只要咱們攻上去,我保證,長官部得給咱們雙倍的賞錢,加在一塊兒可是各位一年的辛苦錢了吧?”
看著手下計程車兵慢慢放鬆了緊繃的臉,金戈看得哂笑一下,將手槍在手上耍了個花槍,連旋兩圈後準確地別入腰間的槍套,很有些美國西部牛仔耍酷的風範,接著雙手在眼前畫了幾個圈,明確攻擊點位後向上一指,士兵們立刻按照金戈的指示迅速分成了兩組,其中一個往地上一坐,雙腳一蹬手裡的一張特大號的“弓弩”,雙手拽著弓弦使勁往後一拉,身體順勢倒在地上,另一個士兵把一個特製的帶鉤弓箭放到弩機上。
隨著金戈的點頭,拉住了弓弦計程車兵猛然鬆手,兩支箭“嗖”地一聲拖著長繩同時飛上了懸崖,一支箭在巖壁頂上的一棵樹上繞樹一週後牢牢地勾在樹上,另一支射到崖頂也牢牢地勾住了一塊大石。等待了一會,再抓住兩根繩子分別用力拽了好幾下,金戈開始指揮士兵攀繩而上,順帶安慰繩下穩繩的戰士:“你看,這不很容易嘛,不比你平時打獵的時候難吧?已經掙到兩塊大洋了啊,再加把勁!”
不過片刻工夫,金戈手下那支大部分由獵人和藥農組成的突擊小分隊便順利爬上了懸崖。在金戈接連不斷的戰術手勢指揮下,小分隊各自進入自己的戰術位置。
從隱蔽處看去,陣地上有兩個警戒崗樓,崗樓下有幾個機槍陣地,由於背靠懸崖,鬼子們認為很安全,所以警惕性都不高,有的鬼子甚至抽起了香菸。端起一把步槍,金戈帶領著狙擊組把槍口對準了崗樓哨位上的鬼子哨兵,壓低了聲音對身側計程車兵說道:“別慌!按照平時訓練時一樣,利用鬼子的炮聲來掩蓋狙擊的槍聲!”
隨著鬼子的炮響,兩座崗樓上的哨兵栽倒在崗樓裡,鬼子的機槍手並沒有察覺到,依舊隨意地看著周圍。金戈小聲對身邊計程車兵笑著說:“看,已經掙到三塊大洋了啊,兄弟們,再來。”
不料此時,崗樓上被擊斃的鬼子傷口噴出的鮮血從崗樓木板縫隙中滴答而下,正好落在機槍陣地上一個正在抽菸的鬼子臉上,鬼子順手一摸,緊接著抬頭髮現崗樓上鮮血陰溼一片,旁邊的樓梯上還伸著一隻滿是鮮血的手,鬼子趕緊伸手拿槍,在這千鈞一髮之時,鬼子的炮聲再次響起!
藉著這天賜良機,金戈和狙擊小組迅速開槍,同時消滅了兩組機槍陣地上的六個鬼子。而其他小組計程車兵也在金戈的手勢下迅速搶佔了其他幾處機槍陣地,緊接著調轉槍口對著炮陣地一陣猛射,瞬間消滅了幾門炮邊的鬼子。
驟然響起的機槍聲,讓炮兵陣地外圍的鬼子警戒士兵發現了這些幾乎像是從天而降的中人,炮兵陣地上的鬼子也全部被擊斃。在短暫的嚎叫與更加短促的集結之後,那些在炮兵陣地外圍警戒的鬼子士兵,立刻朝著炮兵陣地發起了瘋狂的反撲。一把抓過一名士兵,金戈一邊將那名動作有些遲緩計程車兵按在了機槍旁充任彈藥手,一邊大聲朝著其他已經佔領了機槍陣位計程車兵吼道:“兄弟們,守好嘍!讓鬼子衝上來大洋可就沒了,小命也得玩兒完!一組二組,利用地形配合機槍工事壓制鬼子的衝擊鋒線,三組跟我來。”
幾乎是頂著漫天呼嘯的彈雨,金戈和三組快速衝到搶下的幾門炮前,金戈大聲吼道:“開啟第一張紙條,按照上面寫的調整射擊位置。”依照金戈的命令,戰士們紛紛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事先寫好的小紙條,按照上面寫的開始調整炮位,操縱方向機和高低機,迅速完成射擊準備。金戈一聲號令:“六炮齊射,放!”炮彈紛紛飛出了炮膛。
同一時刻,東瓜山的另一側,龜井次郎正躊躇滿志地騎在戰馬上,看著鬼子蜂擁而上衝擊著****的陣地,****陣地正在收縮,鬼子的膏藥旗正逐漸逼近。摸著自己的仁丹鬍子,龜井次郎不禁微微點頭,對著身邊的副官得意地笑道:“喲西,藤田君,我大日本皇軍馬上就要取得決定性的勝利,這些支那軍隊真是不堪一擊,哈哈!”
副官點頭哈腰,“哈依,這全靠龜井君的英明指揮,龜井君經此一戰必將武運盛隆長久。”
話音未落,龜井突然發現火炮覆蓋到了自己一方正在進攻的聯隊,緊接著自己的裝甲部隊也被重炮擊中,燃起熊熊大火,渾身是火計程車兵從裝甲車裡翻滾而出。
“納尼?”
龜井次郎勃然大怒,轉身對著身邊的傳令兵咆哮起來:“去,趕緊去打旗語告訴山上的那些笨豬,他們打到我們了。”扭頭看著陣地上****在炮火支援下漸漸穩住了陣腳、重新鞏固了陣地,並隱隱有****之勢,龜井次郎不禁破口大罵:“八格,這些山上的蠢豬,我大日本皇軍的臉都讓他們丟盡了!”
從炮鏡裡看到鬼子被炸得狼奔豕突,鬼子的膏藥旗也被炸得粉碎,金戈緊咬的牙關這才漸漸鬆弛下來。趁著炮聲暫歇的間隙,金戈扯開了喉嚨大聲吼道:“六門炮任意射擊,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炮彈打光,反正也帶不走,別糟蹋了東西!”
在炮火急襲之下鬼子進攻鋒線上的一群潰兵開始了不可抑制的潰敗,龜井次郎連續射殺了好幾名潰兵,但阻止不了潰退計程車兵,禁不住氣得七竅生煙。而在此時,灰頭土臉的通訊兵也跑來報告,告知冬瓜山炮兵陣地已被支那軍佔領。無力地垂下了拿著指揮刀的手,龜井次郎不得不懊喪地朝著副官說道:“傳令,各部交替掩護撤退!”
金戈從炮鏡裡觀察著這個騎著東洋大馬的龜井次郎,並且看見了他身後的流蘇旭日軍旗,揮揮手,對上來請求撤退計程車兵示意:“等一會,現在大家集中炮火,把那面鬼子的軍旗給我轟了,轟一面軍旗,鬼子就少一個番號。”
前來請求撤退計程車兵頓時大叫:“我的炮彈打完了。”“我的也打完了呀。”急得一把抓下了自己的帽子,金戈一個個炮位看下去,只有最後一名炮手還有最後一發炮彈。金戈把那名炮手一拉,“來,我來,最後一發,沒有校正彈道的機會就賭一把,要是我打中了,下回打仗不許提獎金!”
眼見著落入中隊手中的大炮對日軍造成了大量傷亡,山坡下反撲的鬼子越發瘋狂,火力越來越猛,一組二組負責掩護的隊員傷亡加重,隨著趕來的鬼子使用小口徑迫擊炮攻擊,左側機槍陣地上的全部士兵陣亡,鬼子開始向狙擊陣地逼近。
戰士們開始慌張起來,紛紛請求金戈撤退。似乎沒有感覺到下屬的慌亂,金戈一邊調整炮口一邊喃喃地說:“這最後一塊大洋,不能丟,裝彈。”頂著鬼子的猛烈攻擊,金戈打出了最後一發炮彈。
山下龜井次郎正指揮部隊交替撤退,這時受傷的副官跑了上來,“閣下,攻佔冬瓜山炮兵陣地的,是晉綏軍的金戈。”不等龜井次郎開口,天空中已經響起了炮彈撕裂著空氣時發出的獨特嘯叫,副官不顧一切地將他撲下馬來,但還是無濟於事、105榴彈炮炮彈的巨大威力,頓時將龜井次郎與副官,還有那面流蘇旭日軍旗一同炸上了天。
從望遠鏡裡觀察著炮擊效果,金戈的嘴角不禁露出了微笑,轉身對著興奮異常計程車兵們得意地說:“我贏了!大家準備撤退,嗨,這鬼子的炮確實是好,可惜了,把它炸了吧。”士兵們紛紛拿出炸藥,捆綁上一枚拉了弦的手榴彈,一同塞進了鬼子重炮的炮膛中。看著山坡下越來越多的鬼子,金戈扭頭大叫:“快跑,兄弟們,交替掩護、分路撤退,咱們回去領賞啊!”
852團指揮部外一片忙碌,士兵們來回穿梭,肖百川下了命令後,852團就開始準備撤退。
身著深灰色晉綏軍軍官裝的肖百川正坐在太師椅上,手上拿著電報室剛送到的加急電服,嘆息著喃喃地說:“老蔣呀老蔣,你也太不地道了,這個火燒屁股的時候還下命令要我出擊,這就沒拿我肖百川當人呀,奶奶的熊,老子才不會替你賣命呢!”
憤憤地將手中的電報紙捏成了一團,肖百川猛地向牆上蔣介石的照片狠狠地呸了一口。
正在肖百川朝著蔣介石的照片發洩不滿時,門外傳來一聲戰馬嘶鳴,程副官滿臉是汗地撞了進來,對屋內正在收拾檔案計程車兵不耐煩地揮手道:“先別收拾了,出去出去!”
程副官的異常表現,立刻引起了肖百川的注意。轉身揮退了左右,肖百川緩聲對程副官道:“遇啥事這麼急?鎮定一點嘛。”
程副官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急急地朝著肖百川說道:“團座,大事不好,龜井次郎在黑風峽谷遭到伏擊,損失慘重。”
乍然大驚之下,肖百川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什麼?你是說,金戈他沒有去結婚,而是躲到黑風峽谷裡去打東洋人去了?”
程副官道:“不不,不是他乾的,我親自送他去的東安城。”
肖百川急得猛摳腦袋,“不是他還有誰?難不成是八路軍乾的?”
程副官點了點頭。肖百川頓時急躁起來,在屋裡來回轉著,“奶奶的熊,東洋人會把這個責任算到老子頭上,這不是雞飛蛋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