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零四章 英國的早晨

正文_第二百零四章 英國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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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四章 英國的早晨

婉轉清脆的鳥囀在如皇宮般的白色建築物頂端傳來,顯著的巴洛克風格穹頂如同一個又一個雨後出土的菌菇,堅毅而又富含生機。

錯落有致的楊樹和甜櫻桃樹極具藝術感地分佈在建築的周圍,過道上成排的英國梧桐,繁茂的枝葉透過星星點點的陽光,在地面上投射出如星空般絢爛的街景。

優雅的淺棕色高跟鞋輕巧地拍打著地面,就像在譜寫一首令人心情愉悅的晨歌。舒適的原色棉質連衣裙外面罩著同系列的薄款披肩,蕾-絲手套裡握著一把同色系的重工遮陽傘。輕快的腳步優雅不乏莊重,俏皮不乏嫵媚。

漆面的天價鞋子在鞋跟上鑲嵌著閃耀的鑽石,鞋的主人蓮步輕移,就走到這棟氣勢恢巨集建築的正門前。

脣邊淺笑,寬大的禮帽帽沿遮住了女子的半張臉,但是候在大門兩側的侍從並不會因此而認不出她來。

十分恭敬地九十度鞠躬,兩個著裝講究的門衛一人一邊,拉開厚重的木門,齊聲說道:“早上好,夫人。”

女人笑了一下,邁步往裡走。巨集偉的建築內飾更加繁複,恢弘的巨大穹頂精緻地繪著大量的彩畫,古典的畫風讓這歷經歲月的磚石顯得更加古樸,但又極盡華麗,裝飾多得就快要溢位來了。

一步一步往前走著,雙窗櫺投射進來的朝日彷彿打開了另一個空間,連綿不絕的廳室富有層次感又如同映象的無限延長,讓置身其中的人如夢似幻。

“早上好,夫人。”

“早上好,夫人。”

路遇女子的侍從都會退到一邊,停下來低頭行禮,可見女子的身份十分高貴。

走到第二扇高大的木門前,看著木門慢慢被開啟,女子抬手,優雅地摘掉了禮貌。淺棕色的大-波浪頃刻在肩後散落,很有彈性地跳動了幾下。這時,女子才露出了自己的全貌。

姣好的容貌,高貴的姿態,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致命吸引力。

她雙手張開,推開門,進到裡面的第

一句話就是:“小寶貝,想死我了。”

靜謐安好的空氣在周身緩緩流淌,坐在正對著門的沙發上的,是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男子。聞言,他回頭看了看來人,而後笑了笑。

“讓您久等了。”

咧了咧嘴,女子眼睛裡光芒大盛,將禮帽交給一旁靜候的侍從後,就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

她的心情看起來很好,珍珠耳環的品相極佳,在陽光的輝映中,發著淡淡的熒光。

“這次果然沒讓我失望,小傢伙是不是不好搞?”

年輕男子無奈地皺眉苦笑,說道:“媽,弟弟的脾氣你還不瞭解嗎?”

沒錯,正在吃司康陪伯爵紅茶的年輕人就是前不久歸國的池宴琚,而眼前這位看起來二十幾歲的大美妞,則是他的母親,池嵐。

都說女人在自己身上從來不會吝嗇,年紀越大,就越捨得砸大量的鈔票來維持表面虛假的年輕狀態。然而池嵐雖然看起來非常年輕,但並沒有花太多功夫。也許這就是池家基因的強大之處,有這樣的母親,也不奇怪會有兩個驚為天人的兒子。

“這次怎麼這麼聽話了,當初我向你父親擔保的時候,還挺擔心的。”池嵐捂著嘴巧笑倩兮,看樣子好像其實並沒有放在心上。

池宴琚也知道自己母親的性子,幽幽說道:“阿珩的情況有點特殊,等我向父親說明後,再和你細說。”

“什麼嘛,在你心裡,老頭子比我重要得多是不是?”

不滿池宴琚的說法,池嵐嘟著嘴,開始生起悶氣來。

池宴琚見狀,頭有點疼,看著自己的老媽駕輕就熟地撒嬌,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解釋道:“媽,你這可冤枉我了。我和父親只會說結果,和你還不得從頭到尾,從實招來。”

“哼,這還差不多!”池嵐對池宴琚的回答還挺滿意,她交疊雙手抱在胸前,認可地點了點頭。

但是下一秒,她就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放在池宴琚跟前的食盤,說道:“

怎麼一個人在這吃早餐,走,找小傢伙去!”

池宴琚本來還想說服池嵐先不要去打擾池晏珩,不過在看到她眼底閃爍的光芒後,就不忍心說了。世界上沒有人,能抵抗住母親想見孩子那種迫切的欲-望所形成的威壓。

但同時池宴琚腦袋也有些脹,池嵐還不知道池晏珩失憶的事情,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走出主建築,在和風徐徐的筆直大道上走著,英國梧桐飄落的葉子散亂地在路臺上鋪著,幾位下人正在打掃,見到池嵐和池宴琚都紛紛停下行禮。

“十幾年了,一轉眼也挺快的。”

池嵐依樣戴著禮帽,撐著她的小陽傘。這位四十幾歲的母親,以二十幾歲的姿態活著,但是完全沒有違和感,甚至和池宴琚站在一起,看起來都是兄妹,而不是姐弟。

漫步走到莊園最南邊的建築前邊,池宴琚結果池嵐的傘,幫她撐著,說道:“阿珩就在裡面,現在應該醒了。”

移步室內,同樣繁複的巴洛克風格內飾,讓人眼花繚亂,走廊裡花架上的白嫩茉莉似乎是剛剛換上的,散發著一股清幽的香氣。

池嵐不緊不慢地在前面走著,裙襬一前一後地輕輕擺動著,將細滑的白皙肌膚隱隱遮蓋住,溢位無限的誘-惑。

到了一扇絳色的大門前,池宴琚當先向前兩步,動作上有些猶豫,但是臉上卻是風輕雲淡。這個時間,約翰遜應該已經為池晏珩做完身體檢查,要不如果讓池嵐撞見,就將是一場腥風血雨。

豎起耳朵聽了聽裡面的動靜,似乎很安逸。池宴琚這時才微微鬆口氣,將門向裡推開。

巨大的窗戶直通穹頂,彩色的窗櫺繪著人像,隔著窗櫺照射進屋子的光也變成了七彩的顏色,在地上繪成另一幅畫。

離窗戶不遠,是寬敞的實木雙人床。白色的床套和枕套,深棕色的貢緞被子此時已被掀到床尾。波斯地毯延伸的盡頭,是一塊可伸縮的穿衣鏡,此時一個頎長的身影正站在那裡背對著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