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章 無頭屍身

第一百一十章 無頭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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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無頭屍身

第一百一十章 無頭屍身

對了,虎敬暉既是翌陽郡主的追隨者,也是她的追求者!張麟猛然想起這茬事!虎敬暉應該是見我在唱歌之前跟翌陽郡主打過招呼,便認為我跟她認識。不如我順水推舟,不否認與翌陽郡主認識,這樣,或許虎敬暉不會與我為難。

“主動為國聯姻的翌陽郡主如此有名,誰不認識,難道說你不認識?”張麟理直氣壯道。

聽了張麟的打花腔之回答,虎敬暉心裡來氣了,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這是什麼話,有這麼回答別人問題的嗎?

“刺客為什麼選擇你作為標靶?”虎敬暉又問。

“這我哪兒知道,這得問刺客。”張麟心裡說,你還裝模作樣地問我,這事你心裡應該最清楚!

張麟大踏步前行,後宮的提象門已經在望了,隱約可見身穿紅色甲袍的羽林衛的身影,他的心裡稍微踏實了那麼一點點,但還沒有完全放心,他知道,虎敬暉是擁有上乘武功的拔尖高手,等閒十幾個禁兵,在他手裡過不了一招,就會統統被滅殺!

“喂,我問了你一路的話,你什麼都沒有告訴我,一點都不夠意思啊。”虎敬暉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開始抱怨道。

“你不也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嗎,我甚至連你的名字還不知道呢。”張麟裝糊塗,對這個潛藏的敵人,何必那麼客氣。

“我叫虎敬暉。”虎敬暉露齒一笑,自我介紹道。

“我叫張麟。”張麟紅口白牙道,臉上浮現著坦坦蕩蕩的神色。

根據虎敬暉的表現,張麟判斷對方暫時不會取他的性命,至少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取他性命,畢竟這裡是皇宮大內,防衛森嚴,到處都是值守的千牛衛。虎敬暉雖然在千牛衛安插了不少同黨,但畢竟屬於少數,大多數千牛衛還是忠於朝廷忠於皇上的。

終於到了提象門口,看到了許多羽林衛的身影,也看到萃陽宮的女官小梅和太監高力士等候在提象門內,一直懸在張麟嗓子裡的心,才落回肚子中。

“咳咳。。。就送到這兒了,告辭。”虎敬暉在離提象門二十步遠處停下腳步,乾咳一聲開口道。

“你不進去了?”張麟回身看向虎敬暉,含笑問道,實際上他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看來後者不能隨意進入後宮,這我就安全多了。

“你好像對我很提防,實際上我對你並無惡意。”虎敬暉語氣平和地說。張麟始終對他沒有好臉色,如同防賊一樣防備著,這一點虎敬暉心裡早已覺察到。

“我不是提防你,而是我不能交接外臣,這是後宮的規矩,請你理解。”張麟攤開雙手道,他心裡嘀咕,你可能對我沒有惡意,但是你那無影針有滿滿的惡意啊!你無影針所殺之人,並非都是你懷有惡意之人!

“呵呵。。。後會有期。”虎敬暉哂笑一下,雙手抱拳草草一禮,而後轉身大步離去。

最好後會無期!

望著虎敬暉高大寬闊的背影逐漸遠去,張麟的心才完全踏實了下來,有一種終於解脫的輕鬆心情,他長舒一口氣,昂首闊步邁進提象門。

守門的禁兵並未對張麟加以阻攔,一方面因為有虎敬暉的一路護送,另一方面,因為小梅和高力士就俟候在提象門裡側。

“校書郎,你可回來了。”小梅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撲向張麟,在後者面前三尺處立定,臉上流露出一種混雜著憂懼、慶幸和開心等複雜情緒的表情。

“回來了。”張麟心情舒暢,微笑答應。

“這麼久才回來,讓奴婢擔心的緊。”小梅蹙眉說道,眼睛在張麟身上亂瞄,似乎在檢查有沒有缺少什麼關鍵零件。

“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麟被小梅看得很不好意思,晃了晃胳膊,咧咧地說道。

“狄大人是有名的槓頭,奴婢們不能不擔心啊。”高力士介面道,聲音有些乾澀。

“此話怎講?”張麟眼皮突地一跳,驚詫地問道。

“以前宮裡。。。”高力士舔了舔嘴脣,準備講一個故事,卻被小梅用眼色嚇住了,小梅嫣然一笑:“沒什麼,回來就好。”

張麟心裡明白,高力士要講的無非是狄仁傑如何嫌憎面首如何狠辣閹割薛敖曹的故事,雖然此次跟狄某的會面並沒有發生什麼不良慘案,他心裡還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深深的悸意。

看來,對於狄某人,還是得敬而遠之,有多遠離多遠。。。

在小梅和高力士的引領下,張麟在松柏加持的甬道上邁步前行,要去往萃陽宮,必須穿過昆池苑。

一向寧靜的昆池苑中的荷花池邊上,聚攏著很多禁衛、太監還有宮女,人聲鼎沸,嘈嘈雜雜。

“發生什麼事了?”小梅向從旁邊經過的一位行色匆匆的宮女詢問。

“從昆池下面撈起一具屍身,沒有頭,太可怕了。”那位宮女一臉的驚懼之色,匆匆說了一句,就急速離去。

“無頭屍身?”聽了這話,小梅臉色發白,嘴脣都有些抽搐。對於屍體、鬼怪之類的事情,她怕極了,女孩子怕鬼很正常。

“守衛森嚴的皇宮大內居然發生命案?”張麟那鋒利如匕首的眉毛皺了起來,心裡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去看看。”

“無頭屍身有什麼好看的?”高力士也怕,直言勸阻張麟。

“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瞧瞧。”張麟說,實際上他心裡有懼怖之意,不過不弄清狀況,他會更怕。

張麟擠進人群,看見在人群所圍攏的地上,躺著一具屍體,身上只穿著沾滿汙泥的白色中衣,沒有頭,整個頭被從脖頸之處斬掉,慘不忍睹,觸目驚心。

屍身還沒有腐爛,面板保持完好,脖頸上的斷口還殘留著凝結的血跡,據此判斷,死者被殺的時間不會超過十二個時辰。

“死者是什麼身份?”張麟問道。

“死者是一位男性,猜想是一位禁兵。”一位年齡不到二十五歲,長得白白胖胖的禁兵,心有餘悸地回答。

“那你可知道,這位死者是誰?”張麟瞅著那名禁兵,語氣略顯緊張地問道。

“你沒看見這屍身沒有頭嘛?怎麼辨認得出?”那位白胖禁兵語氣不善地回答。

“那你們有沒有發覺你們中間少了誰?”張麟繼續盤問。

“剛發現這屍身,還沒有來得及清查人數。”另一位瘦瘦高高的禁兵介面道。

“那趕緊清查一下,看看少了誰。”張麟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你誰呀,對我們發號施令?”一位年齡三十歲左右,脣上貼著一撮黑毛鬍鬚的禁衛不高興地問道,看樣子是一名禁衛小頭目。

“我不是誰,只是路過的。宮裡死了人,跟大家的切身安危息息相關,誰都不能掉以輕心。”張麟以手指著躺在地上的屍身,語氣沉重道。

“這位應該是供奉。”人群中一位太監提示道。他不認識張麟,是從髮型辨識出後者之身份的。

“供奉?”大家聞言都把詫異的目光投向張麟,很快就辨識出來了,這髮型這辮子,的確是供奉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