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怪不得昨晚對我出奇服帖來討好都是為了這事打的底子

怪不得昨晚對我出奇服帖來討好都是為了這事打的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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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昨晚對我出奇服帖來討好都是為了這事打的底子

陸存遇的手掌和脣流連在江曼的身體上,朝柔軟的地方捻搓,朝隱祕的地方探索,他壓抑地喘著氣:“怎麼不讓我脫,嗯?”

江曼輕輕地吟了一聲,心跳如鼓,如果被他脫掉外面的衣服,就會直接露出裡面的薄透內衣妲。

“回公寓再做好嗎。”

江曼紅著臉的對他要求,卻被他低頭以舌用力堵住嘴脣,只有“唔”聲發出。陸存遇攥住江曼又白又嫩的手讓江曼試著碰碰他褲襠裡的東西,沙啞的低音瀰漫在江曼耳邊:“這玩意兒脹的老硬,它抖的可比我更等不及。”

男性氣息離江曼很近,他低著頭,薄脣從她的耳邊緩慢噴著熱氣移到她的微紅的臉頰上,移到嘴角,舌頭舔著她的粉脣窀。

江曼眼睫忽閃忽閃地在他眼前,鼻尖碰著鼻尖,氣息混交,四目相對江曼豁出去的只想要他。

像他要她一般要他這整個人。

江曼主動吻他的身體,隔著襯衫,一雙小手遊動在他的西裝外套之外,撫碰他精壯迷人的男性身體,依戀這股男人魅力。

“真的確定沒有監控?”

“沒有。”陸存遇本就心癢難耐,身體此時更是受不住江曼的溫柔主動。

江曼閉著眼睛,朦脫掉了他的西裝外套,也感覺到男人擱在自己腰際的大手按耐不住,搓捏向下,江曼身上穿的內褲很惹禍,過窄,扭動幾下,身下便漲潮一般地難受起來。

陸存遇手上的力道像在她的身上點著了火,她用小嘴兒吸他的喉結,溼溼熱熱的小女人氣息軟勁兒著實磨人。

他在眼前這面鏡裡清楚看到自己模樣,肌肉緊繃,襯衫被她的手剝下,電梯裡地上他的西裝外套,他的襯衫,她的上衣。

江曼被陸存遇徹底給弄進懷裡,從上到下,幾乎頭髮絲都被他用力通透的給吻了個遍,江曼沉迷在他強勢的魅力裡,有一種渾身欲裂的極致感覺。

“這麼透,唔。”他覆上她的白嫩面板,起伏流連。

他的眼睛裡變得似乎只有她這副身體,灼熱無比,再無其他,件夾在他的西裝外套上攤開,早已被他擲在地上。

細碎的低吟從她嘴裡溢位,面板暴露在空氣中,內衣的不適感讓她變得顫抖不已。

江曼睜開眼,從鏡中看到臉頰紅紅的自己,看到陸存遇漸漸地在褪自己身上這礙事的緊身套裙,她透不過去,真的開始透不過氣。

陸存遇扯落她的緊身套裙,一手掌住她的豐滿,喘著氣喉結滑動的搓捏起來,他手指挑開她只有一窄條料子的內褲,惑感嘶啞的男音壓迫驟來:“這是什麼?故意穿給我看慰勞我麼,唔,真要命。迫不及待的想把你扔到**狠狠的,嗯。”

“我們應該放縱,享受彼此,你身體裡給我流淌的熱液,這都是愛。”他舔著她的耳廓。

江曼的僅剩的一點矜持也陣亡了,連帶那套夏薇怡給她買的內衣。

身上裹著一條他在辦公樓上休息室蓋的雙色奢侈品毛毯,套裝穿在身上,挺狼狽的,江曼倚靠在他的車裡閉眼休息,車行駛在街道上,七點去機場接他,現在已經將近深夜十一點。一場電梯裡的放縱,犧牲了一套內衣,按理說質量不差,可能只怪布料太少太薄,再者江曼覺得那東西可能只適合一套只穿一次。

毫無力氣的靠在車裡,睜開眼睛望著外面的繽紛夜色,江曼腦海裡閃現著電梯裡的一幕幕,在看到他試探著進入手指那一刻,江曼覺得那只有一小塊薄料束縛著女性隱祕處的東西就要犧牲了,在他的挑弄下溼透。

心跳驟然加速,江曼把手伸到雙色毛毯下捂著心口,悄悄吸氣。

她強迫自己想些別的,可是,一閉上眼睛腦海裡浮出的畫面就是電梯中三壁鏡子裡影射出的畫面,到處都是凌亂的衣物,糾纏的男女,交頸融合的吟哦溫存。

他站在她的背後,大手覆上她的心口,搓捻著哄她睜開眼睛。

鏡子裡,她看到了自己不住顫慄的身體。

她從自己的雙腿中間看到了他從後推入的堅硬,看到了他的手掌心按住自己的小腹位置,讓她的身體更能緊密貼上他脹痛下腹,直到被他硬磨的大腦空白一片,身體顫慄的好像不是自己,只想要躲,只想要逃,他卻手臂摟緊了不準,愈發猛快,她叫出了聲,任他怎麼哄騙卻都不敢再睜眼看一下軟成灘泥的自己。

男人真是十足的視覺動物,他更過火!

陸存遇待女人當真是關懷備至,回了公寓,他撤下雙色毛毯扔了一旁,催促她褪了衣服泡個熱水澡緩緩再睡。

江曼泡澡,看在他在公寓裡來回走動。

等她泡完了澡,穿上女生款拖鞋出去,他已經備好一杯溫熱牛奶遞到她的手裡。

江曼看著他的背影就覺得自己撿了個便宜,他結過婚,他離過婚,可是這又怎麼樣,那個女人不珍惜他,放棄了他,再想找回不易了。

江曼打心底想要做未來對他使用年限最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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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上午,江曼10點才起床。

不打卡就算她還在請假當中,夏薇怡方便幫她打了卡就算上班,人到不到都成,這事兒領導們的心裡都清楚,也不多加干預。沒辦法,職位越高應酬越多,偶爾喝多了早上起不來

來也正常,時常來不及到公司就去見客戶也正常。

很多時候,江曼覺得自己哪是幹設計的,整個就一干銷售的!

洗完了澡江曼開始換衣服,昨天那套衣服是江曼新買的沒穿幾次的套裝,比衣櫃裡其他套要貴,可他居然給扔了,扔進了路上一處垃圾箱。

於陸存遇來說,便是垃圾,於江曼來說那可是錢,洗洗熨熨還是套好行頭。

小腹隱隱地發痛,到洗手間再檢視一遍發現是親戚來了,遲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江曼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他太罪過了這麼放縱,導致親戚都開始看不過眼,幫***倆人省著點這一命一腎。

他的午餐等於她的早餐。

江曼和他一起吃完東西再去公司。

重新回創州上班這件事江曼要心平氣和的跟他坐下談談,江曼放棄不了工作,結婚以後也不會放棄工作。

幾年養成的性格問題,根深蒂固一時半刻還改不掉。

“我和江斯年基本打不著交道,你放心,ab部不管曾經,還是現在,或是將來,都會處於一個對立的模式,沒準兒我和江斯年慢慢會因為工作吵得激烈,變成仇人,老死不相往來也不一定。”江曼言不由衷的哄著他說。

拿了一塊蛋糕,突然想吃甜膩膩的奶油,補充道:“他可把工作看得比我重。”

陸存遇接過咖啡師煮好的一杯咖啡,對此事三分意外,不鹹不淡的扯了句:“容得一女人搞出這些名堂,要說童剛不成器,還是誇你這朋友蘇青成得了器”

江曼心知陸存遇對蘇青有成見,順著他來:“蘇青吧,這人不壞,誰對她好她都記著,她的決定我阻止不了,我肯定不參與其中。她不會硬拉我跟夏薇怡一起成全她,你放心。”

兩人坐在一側,一個靠窗,一個靠在他肩上。

餐廳裡小小的隔斷隔開了其他用午餐人的視線,挺隱蔽意境的地兒,江曼選的,陸存遇屈尊降貴的頭一次來。

江曼說完這些話心裡七上八下,男人也不是個好伺候的動物。

陸存遇那杯咖啡在實木桌上放著,他只顧看眼前攤開的那份報紙,江曼正揣測不明白他心意,卻見他一笑,把大手擱在了她的腿上,若有似無地揉了揉:“怪不得昨晚對我出奇服帖,原來討好都是為了這事打的底子。”

江曼搖頭,輕咬著脣開始對他軟磨硬泡:“冤枉,絕對沒有!難道我不是一個始終很對你服帖的女人?”

眼下只等他給的一聲默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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