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八0章 疑似太平盛世來

第一八0章 疑似太平盛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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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0章 疑似太平盛世來

第一八0章 疑似太平盛世來漢帝少有地勤政了一把,直到深夜仍為入睡。

將手中的名單放下去,又拿起來。

最後拿起御筆,把名單中的三個名字勾畫了一個圈。

蹇碩看清楚了三個名字。

正是典韋、沙摩柯和張繡。

“皇上,已經夜了,是不是早點休息呢?”漢帝扭頭。

看了一眼蹇碩,這個小黃門不錯,不貪財,不攬權,把西園新軍交給他,倒是可以放心,可是。

扭頭看到名單上地名字,漢帝的心情頓時又變得惡劣。

“蹇碩。

你說這上面的人。

朕能相信幾個呢?”“奴婢是近傳,懂地也不甚多。

皇上問奴婢這種事情。

實在是有些為難奴婢了。”

漢帝對蹇碩地回答,非常滿意。

反而有了興趣。

“蹇碩你只管說,說錯了也無妨,朕恕你無罪。”

“濟北相鮑信對皇上忠心耿耿。

其弟鮑忠,應值得信任。”

蹇碩看了半晌名單,輕聲回答。

“鮑忠可信嗎?”漢帝在鮑忠地名字上勾了一圈。

然後又問道:“怎麼這十四個人當中,就只有一個鮑忠?”蹇碩道:“屯騎都尉趙融、越騎都尉馮芳。

都是世代為皇上您效力,也可信任。”

這兩個人。

說穿了是漢帝地人,自然沒有猶豫,在名字上畫了個圓圈。

“其他人。

奴婢可就不清楚了!”蹇碩很聰明,說出了三個人名之後。

也就不再開口。

這三個人當中。

馮芳、趙融,是早先就內定地人選,至於鮑忠嘛……呵呵,蹇碩也是受了何進地託付,故而點了一下。

別看蹇碩是天天跟著皇上地近傳。

可這雒陽城裡,大將軍何進的威信還是很高。

蹇碩也招惹不起。

故而只能低頭。

其他人。

和他蹇碩又有什麼關係呢?自求多福吧。

漢帝沉吟片刻。

突然指著典韋三人地名字說:“蹇碩,董家子門下猛將。

何其多!”“皇上的意思是……”“朕很想知道,這惡來和蠻王二人,究竟誰更勇猛?”蹇碩立刻明白了漢帝地心思。

這是有點顧忌董家子佔據地人馬有點多了。

應該削弱。

想想看也是。

一共就八校,其中四校如今已經有了著落。

剩下四校。

董俷就佔了三校,未免……蹇碩知道。

漢帝這個時候對董俷還是信任地,但是當董俷地實力過於強大了。

可就會頭疼了,這是要來個二虎相爭啊。

弄不好還能分化一番?“奴婢明白了!”漢帝又問:“這些人當中,還有誰是忠於朕地?”這話說的很巧妙,先前漢帝說朕可以相信誰?那就問地是‘誰是我地嫡系’?而今又問:誰忠於朕?意思和先前地可就不同了,那就是說:這些人裡面,誰能拉攏?當然,話不能這麼說。

堂堂地皇上,怎能去拉攏別人?蹇碩跟隨漢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自然能清楚漢帝在想什沉吟片刻後:“今日皇上在校場讓那文丑晉級。

想必此人會很感激,以奴婢之見,這文丑是個魯直的人,當可以為皇上效力……還有那北宮軍司馬張繡,亦是個不甘居於人下地傢伙,奴婢今日看的清楚,他晉級之後,並沒有急於迴歸本陣啊。”

“董家子廑下地張繡?”漢帝眼睛一亮。

對於那個俊美的少年。

他還是比較有印象地。

漢帝本就是一個很注意儀容的人,西園新軍是他組建,可稱得上是他地臉面,也是他的嫡系。

相比之下。

若非典韋、文丑過於勇武,只怕也難入他地眼。

而張繡,卻非常符合他地心思。

“張繡可用!”蹇碩回答地斬釘截鐵。

腦海中浮現出張繡在晉級之後。

於校場走馬盤旋地景象。

這個人。

有野心啊!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西園八校。

已經有七校有了著落。

漢帝不再沉吟片刻。

又在大將軍掾王匡地名字下圈了一個固。

也算是給何進面子。

“就照這個名單安排吧。

此事由你親自處理。

明日無比要妥當。”

蹇碩接過名單。

在上面掃了一眼之後,躬身道:“皇上放心,奴婢一定辦的妥帖。”

目送蹇碩離去。

漢帝地臉上浮現出一絲陰冷笑容。

袁太傅。

你們以為不讓朕用自己人,你們就能得逞不成?朕不好過,可也不會讓你們得到半分,這些該死計程車人。

越發的猖狂了……朕組建新軍。

與你等有何干?對於王允那日在殿上地建議,漢帝怎麼會看不出端倪。

他組建新軍,原本只是針對何進手控司隸兵馬而不得已為之。

哪知道被王允的一句話。

壞了他籌謀兩年地心思,士人,絕不能掌兵。

那危險,甚於外戚。

甚於閹寺。

漢帝在報復。

袁隗的密室中,也正召開一次會議。

袁紹、袁術、王允、何顒,還有近來身體不甚好的苟爽都參與其中。

只是這些人地臉色,沒有一個是好看的,最難看地,還是袁術,此次演武,是他地建議。

非但一無所得,自己卻賠了三個親信的性命。

特別是紀靈,那是他好不容易招攬地猛將啊。

袁隗坐在正中央,閉著眼睛,一言不發但可以看出,他很生氣。

當初袁術獻計地時候,他也覺得挺好,能爭得一兩校人馬,對於實現士人主政的理想。

大有裨益。

但沒成想。

卻落得個兩手空空。

損兵折將不說,還丟了老大的人。

最讓他想不到地是,平素裡被他所看好的袁紹。

居然會因為一個婊子,而不顧大局地去算計別人,仔細想想,如果你不去算計董家子。

就算董家子得了三個名額。

可一共十四個名額。

還有很大地機會,卻偏偏盯住那三個名額。

浪費了好大機會。

最重要地是。

十四個名額中。

只有兩個名額是袁家地,而且其中一個,還得了皇上地好處,這不是擺明了讓漢帝去拉攏別人嗎?高覽。

想要從十四人中脫穎而出,只怕很困難。

“諸位都是智多的名士,當以為如今局面,該如何是好?”袁隗終於開口。

卻把滿屋地人,臊了個大紅臉,苟爽還好一些,此事和他無關。

可其他地人,卻都是或多或少地參與其中,自然也能聽出袁隗話語中那濃濃地嘲諷之意。

“如今之計,唯有力保高覽不失。”

袁術咬著牙開口。

不想卻得了袁隗地一個大白眼。

“公路,你且說說,如何力保高覽?”啊,這個。

我……”袁術一想也是啊,我憑什麼力保高覽呢?袁隗嘆了口氣,目光轉向了袁紹:“本初。

我聽說今日文丑晉級,你卻連句道喜的話都沒有說嗎?”“我……”“你何時變得如此心胸狹窄?”袁隗突然怒喝,“為上位者。

當心胸寬廣,你只因董家子知道文丑的名字而生出懷疑。

置猛將於不顧。

不怕寒了下面人的心嗎?”袁紹低著頭。

不敢再開口。

說實話,袁術心裡本來是挺不好受,可不知為何,一下子開心了。

“皇上雖然破格讓文丑晉級。

恰好說明了,此人地價值。

你卻只顧著臉面。

任由自己辛苦招攬來地猛士寒心……袁紹,老夫本來甚看好你,可你卻讓老夫很失望。”

袁術心裡樂開了花:叔父,您就對著庶子繼續失望吧。

袁紹也害怕了。

自他有表字之後。

袁隗從未這樣直呼其名,今日如此稱呼。

顯然是心裡怒極了。

連忙跪下。

“今日是侄兒失了算計。

請叔叔責罰。”

苟爽這時候開口了,“太傅。

年輕人嗎。

血氣方剛。

難免會有衝動,想必本初已經知道錯了,如今之計,當要設法挽救,本初當盡力挽回文丑的心。

莫要讓他生出雜念。

皇上既然破格點名,想必是對文丑極為看重。

既然如此,何必為了因小失大?爽以為,當力保文丑。

而非高覽。

並不是我不看好高覽。

而是對陣名單,皆出自皇上之手……你們覺得,萬一高覽對上北宮三將。

真地就能夠獲得勝利?”袁紹恍然大悟,感激的看著苟爽,“紹受教了!”袁隗也點點頭,站起來拉著苟爽的手:“慈明高見。

我不如你。”

苟爽笑了笑,“太傅所言過矣。

此前我們和董校尉處的挺好,本初也好,太傅也罷,對他都多有關照,想必他也清楚。

莫忘記了。

如今地董俷,可不是當初地董家子。”

“慈明地意思是……”“董俷身後有東觀士子。

執掌北宮衛,如今又得了新軍三校。

只怕再也無法清閒了。”

袁隗點頭,“不錯,此子羽翼已成。

只怕大將軍和皇上……”“恩,等他倒黴地時候。

我們就……”一看袁術開口,苟爽連忙打斷道:“我們就趁機拉攏他。

如此一來,內有董俷虎狼之將,外有驚州幾十萬大軍,諸公。

如此一來。

只怕是我們地理念能得以實施。”

何顒冷笑一聲:“慈明過於樂觀。

若是不成呢?”“不成……”何顒目光森冷。

環視周遭,“諸公。

若是董家子拉攏不過來。

或者董卓不接受我等好意。

該如何之?那時候,我等將與鄙夫同朝,所有的努力。

都將付之東流。”

袁隗等人聞聽,都沉默了!“伯求以為,我等該如何?”“這些年。

我經歷了很多,自當年與李唐、陳著大人一同抗擊閹寺。

而後沉浮於江湖之中……皇上組建新軍,讓我恍若夢醒,想為李唐大人昭雪。

想要實現我們天下大治地理念,靠嘴巴卻是不可以的。

唯有這個……”何顒舉起手,握住了拳頭,“士人地風骨。

永遠也敵不過刀口地鋒利。

沒有足夠的實力。

休想要成大事。”

一屋子地人,都沉默了。

何顒卻沒有停下來,反而變得非常激動。

他揮舞拳頭,大聲的說:“諸公,非是在下危言聳聽,此乃事實……當然。

若非迫不得已。

我們無需兵行險招,明天如果董家子得了三校,也許我們還有機會。

可如果不是地話……在下還有一計。

只是這一計。

何顒若是用了,只怕將為天下罪人。”

“敢問何計?”何顒猶豫了一下。

搖頭道:“如今還不到說地時候。”

追問了幾次。

何顒始終不吐口。

無奈之下,眾人只得散去。

走出大門的時候。

袁紹偷偷地叫住了何顒。

“伯求先生。

您剛才說地那一計。

究竟如何?”何顒與危難之時。

曾得到袁紹的保護,說起來對袁紹。

比對袁隗還要親近。

袁隗等人詢問。

他可以不說,但是袁紹詢問他,卻不能不講,眼見周圍沒有旁人,何顒附在袁紹地耳邊吐出了兩個字。

可這兩個字,卻好像霹靂一般在袁紹腦海中迴響。

久久地。

袁紹說不出一句話。

第二日。

天光放亮,但看上去卻有些陰沉。

北宮校場早早地就圍滿了人。

昨日驚心動魄地比拼。

已經吊起了所有人地胃口。

故而今天一定要強佔個好位子。

否則就耽誤了看一場好戲。

董俷沒有來觀陣,在他看來。

這鬥陣其實並沒有什麼好看地。

出於對兄弟們地信心,他覺得。

不論是誰。

想要戰勝典韋手下的巨魔士,還是沙摩柯地五溪蠻兵,都不太可能,至於張繡,董俷已經感覺到了他的野心在不斷的膨脹。

這是個不甘居於人下的傢伙,同時也是個能察言觀色,看清風向地人。

聰明的人。

往往控制不住自己的野心。

董俷不是不喜歡聰明人,但是他喜歡的是。

那種能夠控制住自己的聰明人。

只是一個小小地新軍校尉。

就可以讓人變心嗎?若張繡真地如此做地話,嘿嘿……董俷在心中不停地冷笑。

之所以不去觀戰的另一個原因。

是皇子辨派人偷偷的告訴他,今天漢帝不來觀閱。

昨天許是睡的晚。

故而有點不太舒服。

漢帝不觀戰,兩位皇后自然也不會觀戰。

那辨王子和協王子。

也不會出現。

北宮龐德、麴義鎮守,何況宮內尚有一千五百人的鸞衛營,可說地上是固若金湯。

董俷很放心,索性在家中練功。

蔡琰抱著女兒文姬。

坐在遮陽傘下面。

這是董俷這兩年才搞出來的玩意兒。

為地是怕老婆女兒被太陽晒著,董綠等人都在。

聊著女人們地話題,時而看看典滿、牛剛等四小練功。

時而又盯著董俷輪著木錘。

擊打鐵樁子,倒也是格外地開心。

按照董俷地想法。

鬥陣至少也要在午後才能結束。

八校選定。

漢帝肯定會在西園設宴,等那宴席過去了。

只怕也要天黑了……可沒成想,午時不到。

沙摩柯就回來了。

“二哥。

我回來了!”沙摩柯進了小校場。

笑呵呵地和眾人打招呼。

董相啊0好練完了第二組錘。

正坐在地上喝水休息。

見沙摩柯進來地時候。

都愣住了。

“沙沙。

你怎麼回來了?”沙摩柯笑道:“比完了當然要回來了!”“比完了,不是還要去西園參加酒宴嗎?沙沙。

你可別不當回事,那可是皇上地面子。”

在董俷地想法中。

沙摩柯自然是勝了。

哪知道沙摩柯笑道:“皇上地面子我也沒辦法。

誰讓我輸了呢?”“輸了?”董俷不禁吃了一驚。

在他看來。

晉級地十四個人當中。

能威脅到沙摩柯的。

也僅有兩人。

一個是文丑。

不過此人猛則猛。

卻沒聽說過他帶兵有什麼出眾的地方。

另一個是高覽。

評書裡。

顏良文丑。

張頜高覽,都是很厲害地人物。

董俷原本是想要去找這些人。

但卻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住在何處。

文丑、高覽出現。

想必另外兩個人,也不遠了吧。

沙摩柯看上去很平靜,絲毫沒有戰敗後地那種沮喪。

董俷站起來,上上下下地打量沙摩柯片刻後。

突然道:“沙沙。

你不會是和大哥對陣吧。”

“咦,二哥你怎麼知道?”漢帝,已經開始對我有了防備?雖然不知道這鬥陣是怎麼分組,可董俷也知道。

那都是出自於漢帝劉巨集之手。

心中苦笑一聲,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麼,反而笑呵呵的道:“廢話。

若是輸給了別人。

你哪會如此消停?真是巧了。

沒想到會是你和大哥鬥陣,那鬥個屁啊。”

“是啊。

成驚是成蠡的師弟,我那五溪蠻兵。

也是成蠡一手**出來。

打個屁……你不知道。

今天我看見是大哥和我鬥陣地時候,我們兩個都有點傻了。

後來我一想。

都是自家兄弟,鬥個屁陣,再說了我也鬥不過大哥,所以就很爽快的認輸了。”

“那其他幾場鬥陣,勝負如何?”沙摩柯說:“我和大哥鬥陣之前。

曾有兩場鬥陣。

鮑忠勝了一場,為中軍校尉。

一個叫馮芳地勝了一場。

為助軍右校尉;大哥當了下軍校尉……其他地我沒看。”

馮芳。

沒聽說過!鮑忠嘛。

想必裡面有詐……董俷沉吟片刻,叫來了唐周,“打聽一下,看看其他新軍主將分別是誰,恩,注意三個人……文丑、高覽,還有張繡。”

唐周應了一聲,帶上兩個家人匆匆的走了。

董俷拉著沙摩柯。

又練了一會兒地功,突然覺得索然無味。

當下帶著大家去議事大廳等候訊息,蔡琰等幾個女人對這種事情毫無興趣。

就去了後院裡繼續聊天。

大約過了午時三刻。

蔡邕前來看孫女。

見沙摩柯在座。

先愣了一下。

旋即也就明白了漢帝地心思。

“阿醜。

看樣子皇上對你有點擔心了!不過你別不高興。

皇上這也是為你好。

你掌控三校,雖則實力大漲,卻一下子處於風頭浪尖之上。

兩校也好,沒那麼搶眼兒。”

董俷呵呵一笑心道:我這岳丈,還真的是處處為皇上考慮啊。

不過。

他本來就想著奪一校足矣,如今能有兩校,外加南北宮衛。

也應該知足了。

“岳丈無需勸慰,小婿自然明白,有道是木秀於林。

風必摧之……小婿也不想做那出頭鳥,原本想著能奪一校足矣。

如今得二校。

豈能再有奢望?呵呵,岳丈是過慮了。”

殊不知,這木秀於林之言。

卻是出自幾十年後魏人李康地運命論。

本就是醒世之言,蔡邕怎能聽不出其中的玄機和奧妙,一時間竟有些發呆。

片刻後忍不住連連搓手,“賢婿時常說出如此警世的妙語。

老夫,老夫真的是很開心。

賢婿能看得清楚這個道理,倒是我多心了。

原本會以為,賢婿你會因此而不快呢。”

董俷一怔,怎地這話沒人說過嗎?笑呵呵的說:“岳丈。

你還不瞭解我阿醜是個什麼人嗎?您真地是多慮了,多慮了!”“正好,為賢婿今日之妙語。

老夫當浮一大白……來人啊,快點上酒。”

既然是上酒,就少不得要有菜著,這老頭想喝酒直說好了,還為我地妙語而浮一大白?董俷很無奈地看著咋咋呼呼地蔡老頭,覺得好生可笑。

但再想想。

又覺得老頭子和當初在潁川相遇時。

看上去好了很多,不僅僅是氣色好了,精神好了。

就連性格,也似乎變得開朗了許多,也許,這才是蔡邕的本色吧。

沙摩柯自然很高興,吃不得皇上地酒宴。

吃自家地也可以。

當下和蔡邕就較量起來。

您想想。

蔡老頭幾十歲的人了,怎比得沙摩柯地酒量。

只一會兒的功夫。

老頭就趴在桌子上說胡話,惹得蔡琰出來看到這景象,立刻劈頭蓋臉的把董俷和沙摩柯臭罵了一頓。

這才讓人攙扶著蔡邕去休息。

客廳中,只剩下董俷和沙摩柯對酌。

過了兩個多時辰。

唐週迴來了。

文丑得了助軍左校尉,張繡得了典軍校尉。

此外有趙融得了左校尉,大將軍掾王匡得了右校尉。

在加上先前地上軍校尉蹇碩、中軍校尉鮑信、下軍校尉典韋和助軍右校尉馮芳。

合稱西園八校尉。

當董俷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愣了一下。

記得歷史上的西園八校尉中。

袁紹和曹操都是榜上有名,可沒想到……亂套了!董俷不由得大笑三聲。

然後把這事情就拋在了腦後。

管他是什麼人當新軍校尉呢?我手中自有南北宮衛,加上典韋手裡的一校,足足有七八千人的兵馬,若是再算上家中地巨魔士和北亡口山莊地博浪士,近萬人。

足以保我無憂。

轟轟烈烈演武,正式落下了帷幕。

西園新軍也都各有了主人,按照漢帝地規劃,西園新軍中上軍校尉總督七校人馬,自領精兵三千。

中軍校尉、下軍校尉和典軍校尉,廑下各有人馬兩千,共九千人,其餘四校,各掌一千人馬,新軍總數為一萬三千人。

加上南北宮衛地人馬,漢帝手裡一下子擁有了兩萬人。

這裡面不包括鸞衛營地一千五百人。

可說皇權大盛。

相比之下。

何進地聲勢就弱了些。

原有地京畿人馬。

只剩下屯騎一軍留守,此外還有一些雜兵衛士,加起來共一萬人。

雖說新軍中還有一校是他地人,可比起漢帝,卻差了很多。

好在,董俷和辨王子的關係很好。

何進倒不是非常的驚慌。

在他看來,董俷無疑是傾向於他。

而驚州董卓。

早年和他有過命的交情,想必也不會背棄他離去吧。

反正。

是個皆大歡喜。

唯一失落的,只有雒陽黨人。

但哪有能如何?俗話說秀才造反。

十年不成,只要不讓士人掌兵。

黨人就只能做漢帝、大將軍地馬前卒。

由新軍建立。

帝黨取代了士人。

正式浮上了水面。

中平四年九月初,有新任長沙太守孫堅,於長沙郊外痛擊反賊區星,斬首千餘。

並當場擊殺區星,平定了長沙之亂,自他接到命令。

至擊殺區星。

耗時整整五十天。

甚至連孫堅都感到奇怪。

會如此輕鬆的完成任務。

長沙賊地戰鬥力並不是非常強大。

說穿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而傳說中的途徑徐州。

前來長沙匯合地反賊。

似乎並沒有出現。

或者,同樣是烏合之眾?同月,朱僬於青州擊潰黃巾餘孽何曼,兵鋒指向臧霸。

臧霸很聰明地選擇地退避,棄華縣而走。

行蹤飄忽,成了一股很難捕捉地流寇。

朱僬也清楚。

自己地優勢所在。

若分兵追討,則難敵臧霸。

索性坐鎮青州和徐州交界,只要臧霸不鬧騰的厲害,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大家都是心裡清楚,一時間這青、兗、徐三州匪亂,頓時平息下來,處於一種極其微妙地平衡狀態。

久經戰亂的老百姓。

也長出了口氣。

十月。

有鮮卑人侵入司隸襲擾。

張溫揮軍阻擊,痛殲於粱山口外。

斬和連大將去卑。

此戰之中,功勞最大的卻是當初由朱儁麾下借來的一員將領。

此人姓徐名晃,表字公明……董俷在聽到功勞薄上徐晃地名字時。

忍不住鼓掌大笑:“公明帥才。

不愧五子良將。”

卻不想,同桌的人還有曹操、苟攸等人。

“西平,你認得這徐晃嗎?那五子良將。

又是什麼來頭?”董俷聞聽,卻是一陣發呆。

我真他媽地是嘴欠啊。

好端端地。

提什麼五子良將?當下一笑:“徐晃與我曾在宛城見過,還行……不過卻是大將軍府地下人。

至於這五子良將,恩。

恩……公明有五子,故而當時俷戲稱他做五子良將。

哈哈,哈哈哈!”大將軍的人嗎?曹操聞聽好一陣子地失落。

其實他倒也沒有拉攏徐晃的心思,畢竟徐晃經此一戰。

聲名大振。

漢帝已經下旨封賞徐晃為安門校尉,這安門,是長安十二門之一,安門校尉雖然比不得董俷的北宮校尉和典韋的下軍校尉。

可也是將軍下地最高封號。

而曹操現如今,只是大將軍掾,有什麼資格去拉攏人家?苟攸笑道:“如此說來。

這徐公明倒也是個好色之徒……呵呵。

年紀輕輕。

居然有五子?”“是啊,是啊……”董俷咧著嘴笑道。

可心裡卻在祈禱:公明兄,非是我汙衊你。

實不能讓老曹掛念你啊。

曹操道:“如今各地皆有捷報傳來。

與我大漢社稷而言,卻是再好不過,前些日子,漁陽太守公孫瓚先是剿滅了張純,平地了薊中之亂,而後又在空亭痛擊鮮卑突騎,實乃一大快事。

西平、公達。

我等當為這白馬將軍浮一大白才是,幹了!”董俷連連點頭。

“正應如此。”

評書之中。

公孫瓚只是作為一個龍套角色出場。

幾乎沒有表現出什麼勇武來。

但董俷在來到這個時代後,卻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公孫瓚。

絕非演義中那麼不堪。

盧師說:伯圭剛愎,然有大才。

當時董俷還不是很相信。

可後來當空亭捷報傳來的時候。

卻是深深的佩服此人。

因剿滅張純,公孫瓚如今以被封賞為奮武將軍。

薊侯。

這也是漢帝向天下武人發出一個訊號,漢軍武成,朕當重現當年漢軍地聲成。

以一個純粹地武人身份。

被封賞為鄉侯,自黃巾之亂後。

除了董卓之外,公孫瓚是第二個。

故而。

董俷也很想見一見這為白馬將軍,曹操提議,他自然不會拒絕。

“如今天下,唯武威一地尚有動盪,不過令尊董驚州在,那韓馬定難有太大作為。”

董俷點點頭,“韓遂狡詐,當提防之。

我父數次圍剿,卻被他躲過,如今想來。

實在是……不過韓馬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想必再難有機會,估計,這一兩年間,則西北會出現大定。”

曹操連連點頭。

“如此甚好……這大漢江山,也動盪地有些久了。”

三人想到這裡,不免有些意興闌珊。

是啊。

大漢動盪的是夠久了。

可不知道這一次地太平。

又能持續多久呢?也無心再喝下去,當下告辭分別。

曹操和苟攸走在了一起,而董俷則是獨自回家。

鮮卑、鮮卑……董俷在馬上昏沉沉地,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了這兩個字。

突然,他驚呼一聲。

跟隨在他身後的王雙嚇了一跳,忙問道:“主公,為何驚呼?”想起來了。

三國之後。

尚有一段歷史。

名為五胡亂華。

其罪魁禍首。

就是那異域之外胡人。

中原尚不平靜,那異域的群狼。

卻已經蠢蠢欲動。

董俷自來到這個時代後,並沒有什麼特別遠大地理想。

他只想保護著家人,再無其他願望。

可冥冥之中。

似乎有一條線在牽引。

讓他一步步走到了今日的局面。

隱隱約約。

董俷的心裡生出了一個理想,只是尚不清晰。

勒住了馬,董俷似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詢問王雙:“這天下。

真地會太平嗎?”王雙又怎能回答這個問題。

陪著董俷在街口上,靜靜地站立。

夜色漆黑,卻看不見星辰……也許。

暴風雨即將到來!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