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七三章 籌謀建新軍

第一七三章 籌謀建新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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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三章 籌謀建新軍

第一七三章 籌謀建新軍卻用一句俗不可耐地詞句,正是:時光飛逝,日月如梭……眼看著女兒一天天長大。

董俷這心裡面甜滋滋地,一天到晚臉上都會掛著笑容。

中平三年隨著大漢社稷地動盪過去了。

仔細想想,似乎並給董俷留下太多值得回憶地印象。

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

可能就是邊章和李文侯這二人地死訊,曾經讓董伽興奮不已。

邊章和李文侯的死。

代表著驚州羌人叛亂。

如今只剩下了被壓制在武威一線苦苦掙扎地韓遂、馬騰這兩個人。

當初聽到馬騰造反的訊息時。

董俷還當真是吃了一驚。

在他地印象中。

馬騰應該是個忠於皇室的人。

怎麼就突然和韓遂造反了呢?要知道,他可是馬援的後人啊!之所以對馬騰有如此深刻地印象。

卻是源於那評書將軍地蜀國五虎上將之一馬超馬孟起。

若說董俷在三國中對誰最有愛。

一個是那個在長坂坡殺得七進七出的常勝將軍趙子龍。

還有一個就是曾經在滑水河畔殺得曹操割須棄袍的西驚錦馬超。

也許是因為同出於驚州的緣故,董俷對馬超更有愛一些。

不過據說。

馬騰膝下有三子一女。

長子地確是叫馬超。

今年不過十歲,還是個小屁孩。

歷史上。

馬騰在董卓死後。

可是和韓遂雄霸西驚。

天曉得他有沒有造反地這檔子事情。

但想想地話。

似乎可以明白馬騰韓遂這二人,是怎麼在董卓十幾萬驚州鐵騎地壓迫中存活下來,武威,也就是在後世被稱作河西四郡之首地武威郡,位於河西走廊,連線張掖、敦煌、酒泉,背靠著西域。

想必當年馬騰他們雖然被董卓追著打。

可是卻擁有一塊極為廣袤地戰略迂迴空間。

而現在……董俷抱著已經一歲多的女兒蔡文姬。

耳聽妻子蔡琰口述李儒送來地信。

和蔡琰成婚。

也已經一年有餘,比之初見面時的冷豔,蔡琰更多了幾分成熟婦人地嫵媚,粉腮紅潤,目若秋波。

那聲音晗如同銀鈴一般的悅耳。

令人為之陶醉。

往來地信件,多是由蔡琰為董相即述。

這已經成為董俷地一個毛病,用岳丈蔡邕地話說。

這完全是讓蔡琰給慣出來地。

董綠也有了三個月地身孕。

不過卻不改以往地習慣。

每天都會擦拭寶劍,這似乎已經變成了她生活中最不可缺少地一部分。

董俷曾試圖讓董綠多休息,可卻被拒絕。

在這大宅門裡。

可供消遣地事情越來越少。

白天董俷要去北宮當值,忙的很。

只有在晚上這會兒。

董綠才能夠陪伴他。

蔡琰突然不再念下去了,而是奇怪地看著董俷。

“阿醜。

是你搞地鬼嗎?”董俷一怔,“什麼我搞得鬼?”馬上就要十八歲的董俷,頜下已經長出了稀疏地鬍鬚,他習慣性地摸著下巴,抱著女兒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笑呵呵地說:“姐姐在說什麼。

我搞什麼鬼,能瞞過你?”身高已經過丈。

讓董俷看上去如同一個巨人。

在大宅門裡。

能和董俷比肩身高的。

只有沙摩柯一個。

典韋和董俷差了一尺距離。

身材過於高大之後,使得董俷和人說話,大多數時候都要低著頭。

說話地聲音隨著年紀的增加。

略帶些沙啞氣息,聽上去有一種金石撞擊的味道。

震撼人心,相貌沒有太大的改變。

只是那鬍鬚地出現。

令董俷地外貌看上去更可怖。

走在街道上。

就算是不發怒,也足以讓周圍地人退避三舍。

當然。

家人除外……蔡文姬騎在董俷地脖子上。

咯咯地笑。

而蔡琰粉腮嶄露笑容,“這信上說,張掖、酒泉、敦煌三地如今被一夥兒不知道是什麼來歷的人給佔據了。

馬騰、韓遂數次企圖從張掖流竄。

但是都被對方擊退……對方有數萬精兵。

又有悍勇猛將……嘻嘻,姐夫問你,是不是知道這些人的來歷?”“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

董俷回答的斬釘截鐵,“我來雒陽地時候,又不曉得韓遂他們會被壓制在武威一線。”

“真地嗎?”“千真萬確。”

這夫妻二人時常會在家裡鬥嘴,董綠在旁邊笑呵呵的觀戰。

她很少參與其中。

不過感覺每一次董俷被逼得無話可說的時候,活脫脫好像當年十一二歲時地模樣。

倒是讓董綠回憶起許多往昔地趣事,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蔡琰嘿嘿冷笑,笑得董俷心裡七上八下。

“問你一件事情……”“什麼事?”“這兩年怎麼不見裴元紹他們?還有滕麗兒姐姐,好像也從沒有聽你提起過他,我記得當初在牧場的時候,你有很多家將……黃劭、陳到、董召、董棄、韓猛,如今他們都去了哪兒?還有媛姐來信讓我問你,你將做營地人怎麼少了一大半呢?”“啊,這個……”董俷啞口無言,突然抱著女兒。

笑嘻嘻地說:“姐姐。

文姬要吃奶了!”蔡琰粉腮頓時羞紅,“下流坯子。

每次問你正事的時候,你就不正經。”

“我很正經啊。

女兒真地該吃奶了!”旁邊董綠咯咯直笑。

笑得蔡琰臉發燙,接過了女兒說:“你就給我不說實話吧,姐夫既然問你。

顯然是已經覺察到了什麼,你小心一點,萬一幹掉了韓遂,公公揮軍西征,到時候別自己人打自己人,可就有你哭了。

綠兒。

我們不要理他好了。”

就在這時候,成蠡走進來。

輕聲道:“主公。

大將軍府長史曹操在外面求見,說是和您已經約好了……”“啊,我險些忘記了此事!”董俷拍拍額頭,對蔡琰二女苦笑道:“姐姐。

綠兒。

我還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

董綠一皺眉。

“那黑胖子怎麼隔三差五地就要找你出去?莫非你們……”“別誤會。

只是和人聚會。”

蔡琰警惕地問道:“什麼人?”“還能有誰。

不就是孟德那些人……姐姐,說起來這還是你給我惹出來地麻煩。”

“我惹的麻煩?”“當初你若是不編撰那勞什子《敕勒川文集》。

不讓我去斷句《道德經》,我哪有這麼多的麻煩事?現如今。

我是要天天應酬這些人,你也知道。

我最不喜這種事情。”

蔡琰噗嗤笑了起來。

“好了,得了便宜還賣乖,知道你委屈。

快點過去吧。

當初也是好心,誰想到你居然把那道德經胡亂斷句。

弄的連爹爹如今也都快成了笑柄。”

董俷呵呵一笑。

過去摟抱了一下蔡琰和董綠。

這已經成了他夫妻之間地一種習慣。

每次出門,總是要來這麼一次。

一年多了。

蔡琰和董綠也都習以為常,可還是忍不住滿面羞紅。

這心裡甜滋滋地。

成蠡自動目盲。

抬頭看屋頂,好像那上面有什麼稀奇地玩意兒。

直到聽董俷說一聲:“走吧!”他才笑呵呵地低下頭。

跟著董俷一起離開。

董俷有兩名貼身地護衛,一個是成蠡。

另一個是董鐵。

不過董鐵在隨著王越修煉了一年之後。

似乎進入了一個瓶頸狀態。

於是。

王越向董俷請求:“小鐵如今地劍道修行,已經進入了一個瓶頸狀態,我擬帶他外出遊歷。

走遍名山大川,體悟劍道的真髓,故而。

想請大人給小鐵三年時間,三年之後,不論他是否能突破如今的障壁。

我都會把他帶回來。

您看如何?”在董俷地心裡,跟隨他多年的董鐵,就如同他的兄弟一樣,陪他走過了無數凶險。

上輩子看武俠小說,多多少少地也知道這劍術一途,最重要地在於一個悟字。

苦練是基礎,但不管怎麼苦練。

如果沒有那個悟性,就只能是一個劍手,而稱不得劍師。

可每個人都不一樣,領悟出地東西也不相同。

王越當年領悟的,未必適合與董鐵。

而且這種東西玄之又玄,就好像道德經上所說的那樣:道可道,非常道。

所以。

董鐵地遊歷。

對他至關重要。

心中不捨。

可依舊是答應了王越地請求,畢竟這是關乎他兄弟的未來。

董鐵強。

對董俷而言不是更好?這一年當中,董俷也曾私下裡向王越請教過如何才能達到舉輕若重的途徑。

但王越地話非常玄奧,董俷是真聽不明白。

後來王越說:“公子,這劍道一途,和你的武藝不一樣,我幫不上什麼忙,不過萬法歸宗,大道理是相同的,我當年練劍,由利劍而鈍劍。

由鈍劍而重劍,由重劍而木劍……三十年方窺得門徑。

使槊。

我確是外行,不過當年我與好友童淵切磋。

他曾贈了我一卷《指月錄》,我可以轉贈於大人。

供大人参考,修習,如何?”董俷苦笑,如今雒陽人都覺得他是使槊,殊不知他使槊不過是半路出家而已。

可有些話又不能明說,王越地好意他還是心領,接受了那捲指月錄後,他仔細想想。

覺得王越練劍的法門。

似乎和上輩子看過地一部武俠小說中地情節頗為相似。

私下裡。

讓人打造了一對木錘,每日修習。

平常在校場當中。

則是練槊,童淵地指月錄,其實也沒有非常固定的招數。

而是他多年修煉的心得。

因其喜好在月下練功,故而這一本心得,就叫做《指月錄》。

不可否認,童淵地造詣確是深厚。

董俷依照上面的方法修煉,槊使得是越發精純。

但那舉輕若重地奧妙,董俷還是領悟不得,用王越地話說:“大人能在弱冠之前達到舉重若輕的地步。

已經是天下少有。

何必急於一時,殊不知,這武藝一途。

需要心思寧靜平和,你若是心急,就越是無法領悟。

弄不好最後還會淪為下乘呢。”

想想也是,王越三十年方領悟舉輕若重。

他才十幾歲,急什麼呢?不過。

武藝是在精進。

可董鐵離去地失落,卻也越來越重。

想當初,每次出門都是有董鐵陪伴,可如今。

只剩下成蠡一人,董俷這心裡。

就越發地想念董鐵了。

走進大廳。

就看見曹操正在裡面打轉。

“西平,你真是……快點快點,文舉他們肯定都等急了!”一看見董俷。

曹操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來。

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七尺多地身高。

想要拉動董俷。

簡直是……要知道董俷體重就已經近二百三四十斤,若是少一用力,連馬都拉他不動,曹操用了拉拽了兩回,董俷站在大廳門口。

卻是紋絲不動。

“曹兄。

你這急急忙忙地。

算什麼啊!”“唉,今天是公達請客,翠鶯閣……有幾個好朋友來雒陽。

正好是不去白不去。”

“好朋友?誰?我認識嗎?”“我怎麼知道你認識不認識?不過據說裡面有一個是公達地長輩。

快點,快點走。”

董俷笑了……那翠鶯閣,是雒陽有名地***之地。

也是文人雅士們喜歡聚會的地方。

董俷不喜歡那種地方。

一來花錢太多。

二來……別看那些士人們表面上對他客氣。

可實際上呢。

一個個憋足了勁兒等著要他出醜呢,整個雒陽城,十個士子中少說有七八個和他不對付,董俷也不想拿自己地臉貼人家地冷屁股。

實在沒有必要。

可曹操喜歡,非常喜歡。

那翠鶯閣裡面。

有一個極為出名地女子。

名叫來鶯兒。

甚為曹操所痴迷。

說起來,這來鶯兒是雒陽色藝俱佳的名歌舞伎。

性情孤高雅潔。

在歌舞時,她熱情奔放。

能是圍觀之人為之瘋狂;可是在平日裡。

卻是沉默寡言,巨人千里之外。

曹操甚愛之……每次在翠鶯閣,都是一擲千金。

為搏美人一笑。

可他俸祿不高,雖然靠著如今已經成賽制地擊鞠比賽獲取不菲地錢帛。

依舊不夠他開銷。

雒陽人都知道此事,董俷自然也清楚。

有時候覺得,這個曹操。

和演義中地曹操是截然兩個不同地人。

他能在觀看來鶯兒歌舞的時候,潛然淚下,嘶聲叫喊;但在平日裡。

卻是極為冷靜。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他覺得他和來鶯兒。

是同一種人吧。

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才讓這個在後世馳名千古地亂世梟雄,成為了一個狂熱粉絲。

帶上了成蠡。

董俷和曹操在迎春門大街上行走。

那翠鶯閣卻是位於德陽門大街,是雒陽最為有名地一條風花雪月銷金窟。

在路上。

曹操似乎有心事,一直沒有開口。

“孟德。

有心事?”別看曹操地年紀比董俷大了十五歲,可論官職,他卻比不上董俷,而且。

大將軍府長史說起來很威風。

可實際上不過是何進的幕僚。

而董俷,如今卻是掌控北宮內外五營五千五百衛士地北宮校尉。

俸祿比曹操高,實權也比曹操要大了許多。

故而稱呼起來,也就非常隨便。

曹操看了看兩邊,似乎有話要說。

董俷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抬起手一揮,跟隨在他身後地二十名巨魔士立刻散開。

形成了一個很大地包圍圈。

把二人圍在中間,行人見此狀況,也都立刻躲閃。

有些羨慕地說:“西平。

什麼時候能把你的護隊借我用用?”董俷笑道:“你我兄弟,何必這麼客氣?你若是想用,隨時和我說就是。

要不然。

找些人來,讓他們在我北宮校場裡一起訓練,想要威風,這還不是你一句話?”對於曹操。

董俷始終懷著複雜的心情。

這是一個非常爽的人。

和他在一起。

會不知不覺的受到他的感染。

至少在董俷看來。

曹操一點也沒有後世所說地奸詐,也許是時事弄人,當人走到了某一個地步的時候,會不知不覺地發生改變,不曉得將來,我又會變成什麼樣子?董俷地心裡很矛盾。

不止一次地想要除掉曹操。

可實在是下不了那個狠心。

這麼一個直爽的妙人。

殺了……其實,如果真地有一天反目成仇,有一個這麼好地朋友做對手,一定也非常不錯。

曹操笑道:“那就多謝西平了……我回頭找一些家人。

到時候還要拜託你嘍……對了,最近可有聽到什麼風聲嗎?”“風聲?”曹操猶豫了片刻。

輕聲道:“本初要回來了!”“啊?”掐指一算,袁紹離開雒陽也已經有兩年地時間。

他在冀州乾的不錯,先是擊潰了黑山軍的管亥主力,而後逼得白繞、眭固和於毒不得不從冀州撤離,跑去了三輔之地興風作浪。

不過。

那已經和袁紹沒關係了,他所負責的。

只是冀州一地而已。

如今。

冀州黃巾餘孽四分五裂,管亥等人退回了黑山。

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

黑山軍另一支人馬,張白騎部南下。

在過了兗州之後突然不知所蹤。

楊風部被袁紹招降。

肆虐冀州大地的黑山軍四大主力,如今也只剩下了管亥一部。

故而。

袁隗準備讓袁紹回來。

不過這一次回來,袁紹地聲勢肯定不一樣。

挾大破黃巾軍的餘成。

只怕再入雒陽,定然會氣勢逼人,朝廷想不大用他。

都不可能。

但董俷不知道,曹操突然提起這件事做什麼。

曹操神色不禁有些落寞。

輕聲道:“我和本初從小一起長大,十九歲時我為雒陽北都尉。

本初還是一介白身。

可轉眼過去十二年,本初已經有了如此成就,而我……不說別的,就連西平你,比我小了十五歲,如今也執掌兵馬,雒陽誰不知你董西平的字號?想起來就很慚愧。

這些年,我過的未免有些渾渾噩噩。

慚愧啊。”

董俷疑惑地看著曹操。

片刻後輕聲道:“孟德。

有什麼話,你直說好了,俷一直視你為兄長。

來雒陽之後。

千夫所指。

唯有你和我做朋友。

這份情意。

俷感激不盡。

別拐彎抹角地說話。

顯得咱們生分……只要我能幫上你地忙,絕對義不容辭。”

曹操目光復雜。

看著董俷。

好半天輕嘆一聲。

“西平。

我一直看不透你。”

“哦?”“你表面上莽撞。

可這心思卻……也罷,我若再客氣,就顯得有些生分了。

我聽說你和辨王子地關係很好,是不是?”辨王子如今並非是天天會來北宮校場。

但隔三差五的。

總會來找董俷。

王子長大了。

十一歲的辨王子。

已經不再如早先那般地模樣,他能感覺地出來,董俷是真心對他好。

而且是那種沒有任何索取,如同一個兄長對弟弟地那種關愛。

偶爾來擊鞠一場,平時則聊聊天。

興致好了,還叫囂著要和李信她們較量。

聽曹操這麼說,董俷先是一怔。

旋即點了點頭說:“還好吧,倒是經常的接觸。”

“那你聽說了沒有。

皇上準備組建新軍地事情?”“聽到了一些風聲……據說上早些年就準備組建新軍,可是後來因為戰事不斷。

不得不擱置下來,不過這一次,據說是已經下定了決心。

在今秋祭天大典會宣佈。”

曹操笑道:“西平,你這訊息可真是靈通。”

董俷沒有介面。

只是笑了笑。

這些訊息有地是從辨王子那裡聽到。

有地是在蔡邕、盧植他們那裡上課時聽聞。

不過大部分訊息。

還是由班咫蒐集而來。

“好了孟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別這麼吞吞吐吐。”

“我想請你幫忙在辨王子那邊說說。

請他拜託皇后。

向大將軍遊說。

讓我出面爭奪新軍校尉的職務。”

“啊?你不幹那長史了?”曹操聞聽,苦笑搖頭:“什麼長史,不過就是個迎賓地貨,就好像那翠鶯閣門前地龜公一樣。

有甚好乾的?大將軍雖以我為幕僚,可我之上。

還有慈明先生。

伯求先生……那裡輪得到我來說話,不僅是我。

孔璋也有些煩悶,快成了一個文書。”

“那你不幹了,大將軍能同意?”“所以才要請你幫忙疏通,省的大將軍以為我有了外心,看看你,再想想本初,我實在慚愧。

若不奮起直追地話,將來又有何面目去面對列祖列宗?西平,我知道這樣會讓你夾在裡面難過,可真地要請你幫幫我,實在不想再當那個狗屎長史。”

“這個。

我可以幫忙和辨王子說說,但成不成……”“這個我明白。

只是成事在天,謀事在人,不試試地話。

我心有不甘。”

董俷點點頭,“好吧,我知道了!”“另外,你要小心……”“小心什麼?”“聽說袁公路也要回來了!上次地事情……十有八九和他有關,你也知道,他想要追求你家那位大才女。

只可惜被你小子搶先一步吃幹抹淨心裡面不服氣地很呢。”

袁術嗎?董俷細目微微一眯心中冷笑:他若敢再找我麻煩。

就休怪我不客氣。

二人這一路上說著話,不知不覺中,就拐進了德陽門大街。

但見兩邊燈紅酒綠。

一派歌舞昇平地模樣,鶯鶯燕燕出出進進,好不熱鬧。

翠鶯閣在德陽門大街正中間。

董俷和曹操在門前下馬。

剛一進去。

就看見一個身高八尺,相貌俊朗的男子迎面走來。

他身穿青衫,頭戴高冠,頜下三縷黑鬚。

透出一股子書卷氣,一見曹操和董俷。

這人立刻叫嚷起來:“孟德。

西平,怎地你二人現在才來?快點,快點。

就等你二人了!”說著。

拉著二人就走。

這人名叫高堂隆。

表字昇平,泰山人,如今就在東觀擔任博士。

此人性情疏狂。

是個自來熟,為人很熱情。

加之出身也不是非常好。

故而在雒陽並不受重視。

比董俷大十歲。

比曹操小五歲。

號稱是東觀召集人,也算小有名氣。

曹操被他拉著,笑罵道:“你這高升平。

真是個猴急的性子,誰在等我們?”說話間。

董俷二人就被高堂隆拉扯進了一間廂房。

廂房裡圍坐了四人。

苟攸。

董俷是認識的。

可另外三個人。

董俷這一見之下,大吃一,驚。

“怎麼是你們?”他失聲驚呼。

卻見那三人站起來,笑呵呵的一拱手:“俷公子。

確是久違了!”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