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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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徐州
陳政在處理完那阿威的事情後並沒有在揚州停留,而是帶著保鏢繼續向北而去。對那阿威的家人如何處理陳政沒有管,他知道那叫李孟的應該會處理。若是都殺了,陳政也不在意。來到這個世界上看的殺伐已經很多了,腦子裡早就沒有什麼『婦』人之仁的概念了。
他先前派過來的那阿猛以及阿成,因為被那阿威扣押,並沒有能夠聯絡上運河上的老畢,何況,這些日子老畢也真就沒往這南邊送人。陳政記得自己在上海那邊的工廠搬遷後告訴過老畢,先不要急著往上海這邊送人。現下看來那邊還真是聽話,真就沒送。想了一想,陳政覺得倒不是北邊沒弄到人,而是可能那老畢把弄到的人送到山東那邊了,因為自家在那邊可是有大片土地的。那些人到了那裡,倒是可以馬上到地裡當勞力。
有了這種想法,也就能解釋老畢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往南邊走了的原因了。陳政心裡現下也是很著急,對於這大明內陸自家的生意,他倒是在意的不多。他現下最怕的是海外。雖然自己已經派了那下人去舟山那邊告訴張二狗,但是北島那邊可還是沒接到訊息的。不知道那邊會是個什麼情形,沒有訊息過去,那邊會不會自『亂』陣腳,這都是陳政擔心的。
所以先下他非常想和老畢聯絡上,畢竟,自家原來的那些大號福船,都給了這運河上的老畢。阿勇一開始還想讓陳政坐船從運河往北邊去,這樣做最起碼比較穩妥。這運河上,現下可都是自家人。可是陳政卻是沒有那耐心,坐船去,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於是一眾人等還是騎著馬往北邊去了,那叫李孟的甚至還給陳政一行人一人又添了一匹馬。一人雙馬,這可是夠奢侈的。
陳政臨走時,把那阿猛留了下來,只帶著那阿成。那李孟自然知道為何要把這阿猛留下來。陳政雖說把那阿威的位子留給了李孟,但是他還是要監視這李孟的,那阿猛留下來便是這個意思。
往北邊去,陳政的目的地,第一站便是徐州。這裡也有自家在漕河上的手下,所以辦什麼事也都是方便。若是在這裡還等不到老畢的船,那就只有繼續往北去了。不過按照那阿成的說法,放了那麼多鴿子,北邊的情報站應該已經知道了這事了。想來無論是那阿峰,還是那阿利,現下都應該是往南邊趕了的。
“籲,阿勇,前邊便是徐州了吧。”
“對,少爺,前邊就是徐州了,咱們現在城外找個客棧落腳吧,然後我讓阿成進城打聽訊息。”
“少爺,咱們家在這徐州的分堂口便在這徐州城裡,這裡便是老畢說了算了,少爺莫急,待我進城去尋那老畢,然後讓他來見少爺。”
“朝廷的通緝應該沒有咱們走的快,何況那通緝會不會在往這北邊發還是一回事。不過,小心一些總是好的。”
八月初八中午,陳政就領著一干人等,騎馬往北邊去了,到了八月十二日下午,他們便到了徐州。中間可以說是馬不停蹄,還好有兩匹馬輪換這用。
徐州自古以來便是兵家必爭之地,水路交通都很便利。這裡可以說是聯通了周圍的山東、河南、江蘇和安徽四省。四戰之地,自然這交通也是發達。來往的商販在這裡逗留的也是多,城裡邊的客棧都是給有身份的人準備的,這城外則是為那些行商過客做準備的,所以陳政一行人也是很容易就找到了這落腳的客棧。
“客官,裡邊請,客官,是要住店還是要吃飯?住店後院請,吃飯就在這大堂裡,小店雖說簡陋,但是飯菜還是可以的。”
一進門,店小二就跑到陳政眼前,大聲的吆喝起來。常年的在這門口迎客,一下子便能看出這一行人是以陳政為主。這樣的眼力架若是沒有,那也是白當著跑堂的了。
“住店,來五間上好的客房,找人給馬喂好料,銀子少不了你的。”陳政沒說話,而是阿勇上前應和著,口氣也是生硬。
“好嘞,上房五間。”
“小二,先拿點吃的出來,我們就在這大堂裡吃,吃完了在上去。”陳政想到還沒有吃飯。
“好嘞,客官,您都吃點什麼。”
“有什麼好的只管上就是,?嗦那麼多幹什麼。”阿勇仍舊是生硬的口氣。
“好嘞,客官,您在這邊先坐下,稍等片刻,菜馬上就給您上來。”那小二說著引著陳政一行人往東頭靠窗戶的一張大桌子而去。
“客官,可要喝酒,我們這裡有上好的女兒紅。”
“不喝,快去上飯菜。”陳政覺得這小二有些太?嗦,口氣自然也是有些不樂意。
“好嘞,您等著,菜馬上就上。”
待到陳政等人坐定後,才發現這屋子裡許多人都在瞅著他們這一行人。那阿勝立刻警醒起來,倒是那阿勇,表現的倒是沉穩一些。
過了一會兒,廳裡的人便不再看他們了,又是各顧各的吃起飯喝起酒來。其實這也不怪這些人看陳政他們。一是陳政等人身上都有煞氣,這是殺人後才有的表現;二是他們這一行人還真是有些多,雖說這裡是大車店,但是十個人嘩啦一下子進來了,還是能夠引起別人的注意的。
“哎,聽說了嗎,北邊那闖賊已經把開封圍住了,這已經是第三次圍那開封城了。”
“咳,你這都是哪年的老黃曆了,我告訴你,早就圍了,現下算來,這都好四五個月了。可憐那些呆在城中的人,這下子可是倒了黴了,要糟這兵禍。哎,真是寧為太平犬,不做『亂』世人啊。聽說了嗎,那開封城裡頭,現下一杯米就能換一杯銀子。”
“這我知道,我家有個親戚就是在那開封城裡住的,去年那闖賊第一次打那開封撤了後,我那親戚就有先見之明,馬上變賣了家中的產業,跑到我這裡來躲避了。聽他說,和他一起出來的有不少人呢。有親戚的去投了親戚,這沒有親戚的,更多的則是上了那往南邊去的大船,說是南邊有什麼大地主招長工。”
“對,這事我也知道,哎,好歹比留在那開封等死強啊。要說這朝廷,也真是的,怎麼就打不過那闖賊呢。這一年年的,這各項的稅我也是沒少交的,怎麼到頭來卻還是讓左良玉那個殺人狂來應對這戰事呢。應對來應對去,到頭來倒是他先第一個跑了。有這樣的主官,下邊那些人那士氣又會怎麼樣。”
“哎,什麼也別說了,喝酒吧。”
類似像這樣的談論,這酒店裡很多,都是說著這天下的動『蕩』的。這些人有的是本地人,更多的則是那來往的商戶。他們走南串北,對這天下事自然是知道的多,閒聊起來,說的也都是頭頭是道。
“哎,聽說了嗎,起先和那闖賊在一起的小袁營,現下和那闖賊分開了,說是要扯旗子單幹。”
“你說對了一半,不是扯旗子單幹,是要投降朝廷。”
“投降朝廷有什麼出路,你們沒看到前些日子朝廷官軍和那闖賊打得什麼樣嗎,人家就是圍著你,愣是把朝廷這些官軍給嚇得不敢動彈,到最後那領兵的左大帥竟然自己先跑了,鬧得後邊跟著他的都倒了黴,能跑的倒還行,跑不了的便都被那李闖王給俘虜了。”
“這朝廷的官軍看來就是對我們這百姓有能耐,走到哪裡,哪裡倒黴,反倒不如那李闖王的隊伍。”
“噓,你小一點聲吧,就不怕有官府的人聽到。”
“怕個甚,老子一家子都沒了,就剩老子自己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
“我說,知道嗎,城裡頭馬大戶的使喚丫頭跟他們家餵馬的夥計跑了,那丫頭據說長的可是水靈著呢,那老馬可是早就存了自己用的念頭,現下沒想到卻是讓那餵馬的小子給佔了便宜,你說笑不笑死個人,那老馬還不得氣瘋了。”
“哎,這樣的便宜我怎麼就沒沾上呢!”
“你就做夢吧,也不瞅瞅你自己長得那德行,人家那餵馬的後生,可是要模樣有模樣,要本事有本事,你行嗎?”
“我模樣不行,可是我本事行啊,哎,啥本事,該不是那**的功夫吧,這個我可是很行的。”
“得了吧你,你就吹吧,反正咱們也不知道。”
“不信,那咱們現下就打賭,到城裡頭找那小桃紅,讓她給我作證。”
………………
大堂裡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議論,陳政等人卻是在那裡靜靜的聽,一時間陳政彷彿入了神,因為他聽到了許多的訊息,這其中那李闖王的訊息最多,開封竟然再次被圍上了,不知道老畢在那邊收人收的是不是順當,也不知那阿成現下到了城裡有沒有聯絡上老畢。接了自己老爹這幅擔子,他才知道這社團頭子可不是那麼好乾的,要想的事情可是太多了。
ps:傳的有點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