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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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
“咦?不是你沒聽清楚,要我幫你複述一遍嗎?怎的反過來罵人了呢?”翎四一臉無辜地回道。
翎二黑著臉抽了抽嘴角,忍不住放聲哀嚎道:“老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豬一樣的隊友啊?真是心塞!”
“如果你想被人知道咱們藏身在此的話,那你還可以更大聲一點!”翎一臉冰冷的丟過去一記嫌棄的眼神,鄙夷出聲大道,而後掃了一眼正在努力憋笑的翎四,繼而轉回臉去繼續盯著孫瑾家院裡的情況,不再搭理兩人。
“孃親,小樹可以騎馬嗎?”院裡,小包在摸完了棗紅大馬脖上的鬃毛後,意猶未盡地提問道。
“這馬又沒上鞍,你坐的穩麼?”孫瑾看著他那雙亮晶晶的眼睛裡滿滿的興奮與好奇,不由得笑道:“可別一上去就給我掉下來了,到時候可就糗大了!”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她卻還是依了小包的要求,將他抱起舉上了馬背。好在這匹棗紅大馬性溫順,對於不打招呼就坐上它背的小包也並沒有顯得驚惶不安,甚至連蹄都沒有挪動一下!
“原來騎馬的感覺是這樣的呀,真好玩兒!”看到棗紅大馬如此配合自己,本就興奮不已的小包脫口歡呼道:“孃親,以後給它配個馬鞍吧,小樹想騎馬!”
“好!”孫瑾臉上掛著一抹寵溺的淡笑應道,雙手卻一直護在小包的身後,眼神專注的盯著他,就怕他從上頭栽下來。
“真的嗎?孃親真好!”聽到她的回答,馬背上的小包更加開心了,一張玉白的小臉都激動得泛紅了!
聽著小包充滿依賴的撒歡聲,孫瑾有些得意的微微挑眉:“那還用說,孃親不好,還有誰能對你這麼好啊?好了,現在先下來吧,讓馬兒先休息一會兒,咱們出去割些青草回來餵它!”
“嗯!”小包聽話的在她的護衛下滑下了馬背,迫不及待地拖著她的手奔向院門口:“走咯!去給馬兒割青草咯!”
孫瑾任由他牽著自己往外跑,只是回過頭去對著留在院裡的藍墨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她注意防範那個隱藏在周圍的暗衛。藍墨會意的點了點頭,朝她揮了揮手。
“小世也喜歡騎馬呀,真不愧是咱們王爺的兒,王爺要是知道了小世除了長相連愛好也隨他,肯定會很高興!”隱蔽處,吐槽完了自己兩個隊友跟主的翎二,目送著離開院前去割草餵馬的母倆的背影,不由得露出了一副甚是欣慰的表情,看得翎翎四不約而同地直抖肩,丟給他一記惡寒的眼神。
“王爺會不會為此高興我不知道,但是卻知道王爺要是知曉了你在背後如此妄議主的事情會怎麼處置你!”翎看著孫瑾母遠去的背影,涼涼的丟出了這麼一句,然後就見翎二的臉色瞬間臭了下來:“翎,你這小今兒個是怎麼了啊?不跟老抬槓會死嗎?”
“會,你會死,而且會死的很悽慘!”翎幽幽的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回道:“我不過是看在同伴一場的份上,給你提個醒而已,不用感激!”
聽完他這話,翎二的臉色更黑了,但是卻乖乖的閉上了嘴,沒有再唧唧歪歪。因為他知道翎從來不開玩笑,也不說廢話,既然他都這麼提醒自己了,可見自己的話的確有些多了!以自家王爺目前對前王妃跟小世的重視來看,誰能保證他真的只留下了他們這一批人手守在這個鳥不拉屎的破村呢?萬一他還留了另外的人手,自己方才說的那些話被有心邀功的人傳到了他的耳中,那自己可就不止是死得很悽慘那麼簡單了……自家王爺折磨人的那些手段,就連他這個殺人如麻的錚錚硬漢想起來都忍不住哆嗦啊!
自從家裡養了一匹馬後,小包又給自己多安排了一項勞務,那就是出去割草餵馬。瞧著他那副樂此不疲的幹勁,孫瑾也沒說什麼,由著他去了。直到某一天傍晚,出去割草的小包沒過多久就慌慌張張的跑回來找她,一雙小手上還沾滿了血汙,一雙黑白分明的眸裡更是充滿了驚駭,拽著她的衣袖語無倫次地喊著:“孃親,快,快……草叢裡有人,好多血,快死了!”
聽完他那斷斷續續的話語,孫瑾不由得眸色一沉,這種偏遠山村,怎麼會生這種拋屍荒野的血案呢?
“在哪兒?你這個樣還有其他人瞧見了嗎?”這個時候,孫瑾先想到的是小包的這幅模樣要是讓村裡某些對自己有意見的人瞧見了,只怕又會惹來不少麻煩。自從那個張鐵生捱了赫連承德一掌得了二十兩銀後,他們母倆眼下在這個村裡已經成了眾人眼中可以狠狠敲詐一比的‘肥羊’了。所以他們不會管那個荒草叢裡出現的死人跟他們母倆有沒有關係,他們只要看到了小包兩手是血的樣就夠了!
“沒有,小樹回來的時候上沒有碰到人!”小包拋卻了一開始的驚慌失色,焦急地催促道:“孃親,快跟小樹過去吧,那個人還沒斷氣,還有得救的,孃親你一定能救活他的!”
“好吧,前面帶!”孫瑾本不想這個時候再惹麻煩,可是見小包想救人的心意這麼堅定,便只得勉強應下了,跟在他的身後,朝著他割草的地方奔去。只是當她看到那個安安靜靜躺在荒草叢下,渾身血汙連臉都被糊住了的男人時,一顆心卻是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可不是她對這個男人有什麼想法,而是單純的被他這副渾身嗜血的模樣給嚇到了!
“孃親,別愣著了啊,快救人要緊!”小包一瞧她那副傻愣的表情,不由的再次出聲催促道。
“哦啊!”孫瑾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從腰間取下了裝著靈草湯的竹筒罐,拔出塞,一手捏住那男人的嘴,一手端著靈草湯慢慢灌了下去。而察覺到有人喂水的男人,也配合的滑動著喉嚨,嚥下那堪稱萬能湯藥的靈草湯,沒過多久便恢復了些許生氣。
“謝謝。”沙啞低沉的聲音從男人的喉間吐出,但是緊隨其後的則是一聲聲接連不斷的咳嗽聲與抽氣聲,顯然是身上的傷痛已經痛到的一個令他無法忍受的地步!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樣?是什麼人要殺你?”聽到他竟然吱聲了,孫瑾便不客氣的連聲問道,只是對方卻沉默了。等不到回答的孫瑾不禁抬眼朝著男人那張滿是血汙的臉瞪了過去,正要再出聲質問,卻不想對上了那樣一雙清冷漠然的眸,看得她一臉怔忪,張開了嘴卻忘了問。
“問這麼多,是怕被我連累嗎?”男人沙啞的聲音緩緩問道。
“呃!”聞言孫瑾連忙回過神來,點頭道:“沒錯,我得確定我不是救了一個麻煩!否則……你懂的!”她現在被赫連承德纏上,已經夠麻煩了,如果再救一個麻煩回來……那她真的是腦袋被門夾了,想找罪受!
聽到她毫不遮掩的實話,男人的嘴角扯了一扯,目露嘲諷地嗤笑道:“你倒是實誠的很!”
孫瑾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過獎了!”反正她從來就不曾標榜過自己是個菩薩心腸的好人,也沒想掙那種好名聲,所以完全沒有負擔!
“我是雲國人,經此地被仇家埋伏截殺,所幸 ...
大難不死,被你們母倆救了。你若怕麻煩,可以不將我帶回你家,但是希望你能幫我做一件事,將這個玉佩送到澤城一處叫城南大酒樓的地方,交給那兒的掌櫃,然後說一下我現在的位置跟處境,自會有人來救我……”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孫瑾就從他的手上一把奪過了那塊通體瑩綠的玉佩,有些不耐煩地打斷道:“然後呢?就沒我事了嗎?我用了祖傳祕藥救了你,又不辭辛苦跑去給你報信通知人來救你,這些都是應該的是不是?”
“你!”男人顯然沒想到她會舉止這麼粗野,態這麼惡劣,一時間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了。
“我什麼我?不給老孃辛苦費,就要老孃冒著生命危險去幫你搬救兵,你當我傻呀?依我看,你這玉佩質地不錯,應該能值不少銀,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孫瑾也較勁地瞪大了一雙眼睛,與他互瞪道:“雖然說剛才我給你喝下了祖傳的祕藥,你暫時死不了了,但是你身上的傷要是不止下血包紮一下,只怕還沒等到我幫你搬來救兵你就已經嗝斃了,到時候你的人肯定會拿我們母倆撒氣,我可不想當人肉沙包給人做出氣筒!”
“出氣筒?”男人的眸光在聽到孫瑾說出這個字的時候異樣的閃亮了一下,但是隨即被冷漠與疏離掩蓋了下去,等到孫瑾看向他的時候,依舊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
“怎麼?沒聽說過嗎?沒聽說過就對了,這是我明的詞,就是受氣包的意思!”孫瑾繼續沒好臉色的瞪著他道。
男人睜著一雙晦暗不明的眸瞬也不瞬的盯著她,好一會才突然吐出了個字:“二五……”
“臥槽!都這副死樣了還罵人呢?”聽到這個數字孫瑾下意識的就當成了男人是在罵他,正要抬手揍人呢,卻聽到對方又不緊不慢地加了兩個字:“金!”只是孫瑾還是懷疑的眯了眯眼睛,剛才他那語氣,分明就是在罵人,可是一轉眼就變成開價錢了!如果不是知道這個世界的人不知道二五的‘特殊含義’,她剛才抬起的巴掌就真的落在那男人臉上了!
“怎麼,還嫌少?”見她不應聲,男人的臉色似乎更冷了。
“不是嫌少,而是不相信你能拿得出這麼多金來!”孫瑾很不給面的反駁道。
男人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艱難地抬起手在自己懷裡摸了摸,拿出一串檀木佛珠來,冷聲道:“你若不信,我這裡有一件東西,可以暫時抵押在你這兒!”
孫瑾一瞧他貼身收藏的東西竟然是串黑不溜秋的木頭珠,眼中原有的期冀不禁化作了失望。雖然知道這串檀木佛珠對這個男人的意義不一般,但是她現在最需要的是真金白銀,不是木頭佛珠啊親!
見她還是無動於衷,男人似乎被她刺激到了,咬了咬牙,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衣襟之內,從脖上扯出來了一串上頭掛著黃燦燦的長命鎖的金鍊,黑著臉丟到了她的面前:“這個總可以了吧?”孫瑾只看到眼前金光一晃,下意識的伸出手接住了他拋過來的金鎖跟金鍊,拎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重量,頓時眉開眼笑起來,紅口白牙的回道:“雖然還不足一斤重,但是作為‘預付款’還是可以了。等你的那些救兵來了,記得把剩下的兩四十斤金補上!”
“預付款?”男人一臉不解地看著她,似乎聽不懂這個新名詞。孫瑾敷衍的瞥了他一眼,也不解釋,不鹹不淡地回道:“你只要記住你還欠我二四十九斤金就行了,好奇那麼多幹嘛呀?”
“哦……”男人這次竟然奇蹟般的沒有表示憤怒或者不滿,點頭應道。
孫瑾掃了一眼他身上那套被暗紅的血漬浸溼了的淺綠色錦袍,一臉嫌棄地開口道:“喂,現在能站起來了麼?能站起來就跟著我們走,我可不想沾到你那一身又髒又臭的血漬!”
“……”男人再無語的抽了抽嘴角,直接掙扎著從草叢中爬了起來,連開口都免了。見狀孫瑾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但是沒有再開口,轉過身牽著小包便頭也不回地走了,也不管身後的男人是不是跟得上自己的步伐。
好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在自己家裡生火做晚飯了,很少有人還在外頭晃盪,所以孫瑾帶著受傷男回家的上並沒有遇到什麼人,這讓她一直提著的心也放鬆了不少!
“進來吧!”孫瑾轉過身來,語氣冷淡地對跟在身後的男人開口道:“先就在這院裡待著,別亂跑,我去屋裡給你打水來清洗傷口!”
男人瞧見她一臉的嫌棄,不由得怒上心來:“什麼?你這女人好生狠毒,竟然讓我一個身上還在流著血的傷者就這麼站在院裡吹冷風!”
“怎麼著?想進屋啊?我能帶你回來清理傷口已經是大慈悲了,別得寸進尺哦!”孫瑾回過頭去,態十分囂張地挑眉威脅道。
屋內的小包一臉不忍的看了看弓著背一手捂著腹部的男人,低聲向孫瑾勸道:“孃親,還是讓他進來吧!那個叔叔看上去很虛弱的樣,萬一要是暈倒在院裡,豈不是還要孃親背進來?”他的話音才剛落地,便聽見院裡傳來了一聲悶響,轉眼望去,剛才還勉強站著的男人此時已經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濺起灰塵無數!
“臥槽!還真是說暈倒就暈倒啊,你也配合了吧?”孫瑾黑著臉快步走出屋,來到了昏迷的男人面前,雙手穿過他的腋下,從背後將他半拖半抱地拽進了屋,扔在了地上。
“孃親,他留了好多血,趕緊幫他止血吧,不然他可就要死在咱們家了……”小包看著從那男人身上緩緩溢位的血液,滿臉擔憂的催促道。
孫瑾自然也看到了男人身下那攤漸漸擴散開去的血液,皺起了眉頭應道:“嗯!你去幫孃親打盆水過來,孃親先把他這套髒兮兮的衣服給扒了!”
“好!”小包脆聲應下,趕緊轉身端著木盆奔向水缸。
孫瑾眯著眼打量了一番男人身上的那套衣服,動作快的解開了他的腰帶,扒開了衣襟,露出了他那精壯卻面板白皙的上半身來……“嘶!”當孫瑾看清男人上半身的那幾道皮肉翻卷的傷口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眼中也露出了疼惜之色!當然,她可不是心疼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而是為這樣一副好皮囊被破壞了美感感到惋惜!
“孃親,水來了!”小包端著水呼哧呼哧地小跑著奔了過來。
“嗯,放我旁邊吧!”孫瑾頭也沒回的答道。
“好!”小包小心翼翼地將水盆放下,不讓盆裡的水濺出。他的適應力強,除了第一眼看到地上躺著的男人那幾道猙獰的傷口嚇了一跳之外,之後便再也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了,不僅如此,還很冷靜理智的開口問道:“孃親,還需要小樹做什麼嗎?”
“去把火生起來,燒點開水吧!”孫瑾一邊回答著一邊毫不客氣地將男人身上血跡斑斑的衣服大力一扯,只聽見“撕拉”一聲清脆的布帛撕裂聲在屋中響起,看著小包轉身離開後,這才快的伸出手將左手腕上的鐲泡進了水盆裡,而後裝模作樣的擰了帕擦拭著男人腹部那一道最深最猙獰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