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節 我愛你不關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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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節 我愛你不關風月
011節我愛你,不關風月
“快悄聲些,要是你珍珍妹妹聽到這話,只怕不高興。”何有保立馬道。
安秀撇了撇嘴,這是事實,有毛好不高興的?張珍珍本就是安秀買來的,否則,哪裡要給五十兩銀子?大戶人家的丫鬟做工,一個月也才半吊錢呢自欺欺人怪沒有意思的。
但是這話,安秀擱在肚子裡,不能當真何有保的面兒說,只得笑了笑:“爹,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安秀是個有分寸的人,何有保一直都知道,所以沒有多叮囑什麼。
吃飯的時候,安秀告訴張珍珍,平日裡應該做些什麼:早起洗衣裳、打掃庭院、幫何有保燒飯,中午晚上也僅僅是燒飯,又問:“珍珍,你會做鞋嗎?”
張珍珍忙點頭:“會”
“那你回頭拿了我們三人的鞋樣,沒事的時候幫我們做鞋吧”安秀毫不客氣說道。這個年代的鞋子,沒有標準的尺碼,想買一雙合腳的鞋子,常常要挑上半個時辰。三個人的鞋子,經常要花兩個多時辰才能買齊全,累得半死,心力憔悴。
安秀很想念王家燕幫他們做些的那段日子,有一雙合腳又舒適的鞋,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情。
張珍珍忙說好。
安秀又向在一旁的張槐花笑道:“槐花,難得你來一趟縣城,明日我帶你出去逛逛,想買什麼跟我說就成了。回頭再買一樣禮品給你姥爺奶奶、你爹孃與叔叔嬸子。”
張槐花也道好,心想這麼急著趕我走?但是我不說回去的話,你好意思攆人嗎?
其實,她一直小看了安秀。安秀會的,她從來沒有打算讓張槐花多住,三天是極限,多了她便要趕人。張槐花不瞭解安秀,還在那邊自娛自樂地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看著何樹生吃飯斯的模樣,張槐花的臉又紅了,他才是自己一直想要嫁的男人,哪怕做小的都成。莊稼漢的那些男人,一身的臭汗味,舉止粗魯,哪有何樹生這份乾淨英俊?
他跟戲裡的男人一樣令人著迷。
安秀一個抬眼,便將張槐花的神態收於眼底,心中忍不住冷笑。打什麼主意呢?居然吃著她的飯、住著她的房,還敢打她男人的主意,如此不要臉,簡直是犯賤
頓時對這個親表妹沒有一絲好感。
“珍珍,明日上街你也去,買些東西,讓槐花妹妹給你帶回去,孝順爹孃”安秀又向張珍珍道。
“秀姐姐,我就不用了,免得麻煩槐花妹妹。等我哪日得空了回去一趟,再給爹孃買東西。”張珍珍忙說道。她的確不想麻煩張槐花。她們倆堂姐妹年紀相仿,模樣都不錯,自小就被莊子里人拿來做比較。漸漸的,兩人都暗中比較。比來比去,友好競爭神馬滴都是浮雲,變得爭鋒相對。
這幾年張珍珍的爹身子不好,家境一下子比張槐花家差了一大截,樣樣被她超過一頭。好在張珍珍勤快肯吃苦,贏得了莊子里人的好感。所以,張家莊的人眼裡,張珍珍還是超過張槐花一頭。
為此,張槐花心中記恨張珍珍。如今讓她倆人住一個屋簷下,令彼此都不愉快,心底存著疙瘩。
張珍珍更加不想麻煩張槐花一丁點兒。
見張珍珍露出不情願的神色,安秀笑了笑:“既是這樣,下回再給你爹孃買東西。明**也跟我去街上,我給你做幾身衣裳,體面一些。”
“秀姐姐,這個…不用了…”張珍珍不想太過於佔安秀的便宜。現在對她好,將來都是要還得。她心中默默看上了何樹生,心想等真的成了何樹生的妾,再講究吃穿。那時才是名正言順,如今什麼都不算,就要做新衣裳,有些恬不知恥。
張珍珍很懂得分寸,這一點比被劉氏寵壞了的張槐花強百倍。就是因為懂得分寸,她流露出一種淡然的氣質,吸引了安秀。安秀才把她引到縣城裡,想用她施美人計。
“珍珍,跟你姐姐去做幾身衣裳。”何有保看著珍珍身上的粗布衣裳,緩緩笑了笑,字斟句酌地照顧張珍珍的自尊,“咱們家可能有客人來,你穿好一點,秀姐姐和你樹生哥哥才有面子”
張珍珍臉上發燒,忙道好。心想,自己太自作多情了,人家要給自己買衣裳,是怕自己穿得太寒酸了,丟了人家的臉。
安秀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公公也是公關能手,自從來了縣城,說話辦事都有了一點大戶人家老太爺的感覺,對此,安秀很是欣慰。苦了一輩子,矮別人一輩子的公公,終於苦盡甘來。
如果有孫兒孫女承歡膝下,他的生活就完美了。想到這裡,安秀竟然無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吃了晚飯,安秀安排好兩個姑娘洗澡,給了她們兩套自己的舊衣裳,讓她們早點歇著。
安秀一點不胖,但是比她們兩個都高一些,所以她的衣裳,兩個小姑娘都穿大了。珍珍還好,她比安秀矮不了多少;但是槐花就不行了,她足足比安秀矮半個頭呢,手腳都比安秀短一些。
任由兩個小姑娘穿著自己不合身的衣裳,安秀也洗了澡,回房睡覺。
房間裡擱了書案,何樹生正伏案讀書。其實家中有專門的書房,只是他習慣了晚上在自己的房間裡寫會兒字,所以安秀乾脆買了書案。
見安秀回房來,何樹生放下書,鑽到被窩裡。
“秀,跟你說件事兒。”何樹生伸手很自然地攬住安秀的肩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緩聲說道。
自從兩人圓房之後,何樹生變得更加像個男人——與安秀同齡的男人,不再是個小孩子。事實上何樹生一直都當自己是安秀的同齡人,所以發生心理變化的,僅僅是安秀而已。
“啥事啊?”安秀就勢依靠在他的懷裡,問道。難得見她如此的溫順,竟然把何樹生當成了自己的依靠一般。安秀心想,曾經看過的某狗血電視劇中說道:要一個男人變得成熟穩重,就要讓他告別處子之身,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看來,這麼坑爹的理論,似乎有點道理,安秀默默想道。
何樹生嘆了一口氣,很不願意提起:“秀,明應兄中了寧南鄉試第九名,縣學中另外兩個相好的學友也中了舉人。我們相約,十月十五出發,去京都,準備明年二月份的會試。”
安秀想了想,從宿渠縣到京都,一半水路,一半陸路,大約兩個月的路程。十月中旬出發,大約十二月中旬到達。休息幾日,適應水土幾日,很快就二月了。看來,十月出發,不算太早啊
“是應該早點去。要是路上遇到啥事耽誤了,可不好”安秀道,“不過,我不放心你們幾個讀書人,僱個鏢行跟著你們吧,護送來回。”
何樹生嘴角抽了抽:“秀,你太誇張了我們又不是啥稀世珍寶,還用護送,說出去怪沒臉的”
安秀摸了摸他的臉,沉聲道:“倘若你出門,我一定會日夜難安。這一路上京,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花些錢財保你平安,換我安心,才是最重要的。誰說你不是稀世珍寶?對於我而言,這個世界上,可只有一個何樹生”
聽到這話,何樹生非常感動,仔細想了想,安秀說的對:她日夜擔憂,的確很難捱,有鏢行跟著,至少她會寬心一點。錢財能買來安心,已經太有價值了。何樹生笑道:“既是這樣,我去跟他們三個商量一番,具體請哪家鏢行,秀你來決定吧”
安秀道:“這個不用你勞心。上京的事情你啥都不用管,好好唸書,我會辦妥的。”
何樹生心頭暖洋洋的,一個翻身,將安秀壓在身下,深深吻上她的脣。他們正式圓房,還不足十五天。何樹生的技術已經算不錯了,學得有模有樣。深吻過後,他輕輕吻了吻安秀的耳垂,低聲道:“秀,要是等我中了狀元回來,有了孩子喊我父親,一定會很幸福。”
這話令安秀有些感慨,一勾他的脖子,豪爽道:“既是這樣,你還磨蹭什麼?還不快行動?”
何樹生撲哧一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半天停不住,最後才道:“秀,你果然是奇人啊”
安秀不顧他的大笑,勾住他的脖子,湊上了他的脣,低聲道:“樹生,我也想要個孩子”
何樹生鎮住,沒有笑,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真情流露,又有些試探般問道:“秀,你喜歡我麼?”
“我愛你,樹生”黑暗中,安秀堅定地說道。
只是這種愛,不關風月,僅僅是親人般的依賴。
何樹生並不是指望安秀說出這個字,但是她說的如此堅決,令何樹生一陣驚喜。**過後,兩人都極累了,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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