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55 難產

055 難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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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難產

第一卷 深宅院裡妻成虎 天生麗質庶翻身 055 難產

湘怡居中,蔓卿挺著大肚子慵懶地臥在**看書,這一胎懷的還算輕鬆,既沒有害喜,亦沒有過分胎動,胎兒就像是安靜的大家閨秀,乖乖地待在溫暖的肚中。

簾蕪換新了百合花,允芝與涼初進進出出,忙和著房間的保暖和蔓卿的飲食。

瑤琴又是氣喘吁吁地跑進湘怡居,一副急迫的樣子,“奶奶,不好了!孃家夫人歸去了……”說著,哭泣起來,三年來,瑤琴與卿母的關係甚好,早已認卿母為乾孃,因此忍不住傷心。

蔓卿驚訝地從**坐起,只聽得“咣噹”一聲,允芝手上的暖壺落地,立在原處難以動彈。

“怎麼沒有預兆的,就出事了呢?”蔓卿的眼眶瞬間紅潤,手上的書順勢從指間滑落,很快地落在地上。

簾蕪故意走到瑤琴身後,推了推她,失意她不要說了,瑤琴卻推開簾蕪,滿是怒意地回道,“敢情不是你的親人!”

涼初眉頭緊鎖,冷冷地輕聲說,“只孃家夫人是你的親人,奶奶就不是你的親人了嗎?奶奶如今正在養胎,哪能聽得這樣的打擊?”

“你們讓她說!”蔓卿一下動怒,只覺胎動越來越厲害。

涼初與簾蕪聽得蔓卿一句,不情願地退了下去。

瑤琴哭訴著,眼角的淚痕那麼明顯,“前幾日,孃家夫人就說自己身子不適,大概是這三年來多次落胎的緣故,吩咐奴婢去準備養身子的藥。奴婢就按著夫人的話去抓藥,夫人的身子便也漸漸好起來。可今日,奴婢去看她,說起奶奶的胎像平穩,她的臉色一下煞白,隨即昏了過去。奴婢馬上請了郎中,郎中說她是自然而死。”

“不可能!孃的虛齡未滿四十,怎麼可能自然而死呢?”蔓卿立刻否定了瑤琴的話,心想一定是郎中的誤診。

瑤琴拭乾眼淚,啞著嗓子說,“奴婢也是這麼想的,所以馬上回來向奶奶彙報。奶奶,夫人會不會是被人害死的?那郎中是將軍府的郎中,許是與正夫人串通好了。”

“你方才說娘讓你去抓藥,都是什麼藥,藥方還在嗎?”蔓卿的臉上滿是擔憂,雙手扯著床單,像是很緊張的樣子。

瑤琴從腰間掏出那張藥方,“都是些滋補的藥,奴婢怕夫人想不開,所以仔細看過了藥方。”說著,將藥方遞給蔓卿。

蔓卿看著那張藥方,確實都是滋補的藥,大部分都是大補的藥,只是這些滋補的藥與枸杞、黨参搭配在一起,就是慢性毒藥,能使人在短時間內迴光返照,身子一下變得健康強健,但一段時間後,精力耗光,必死無疑。

“娘這是自殺!”蔓卿撕掉藥方,順手扔進火爐,身子一下經不住這麼大的打擊,腹部頓時陣痛起來,“啊!快來人。”

簾蕪與涼初聞聲而來。

“奶奶,奶奶快躺下。”簾蕪使蔓卿平躺在**,細細為蔓卿把脈,“奶奶胎像紊亂,怕是要早產了。允芝,快去叫產婆來。”

瑤琴見允芝魂不守舍的樣子,便說,“我去吧。”說著,火急火燎地衝出湘怡居。

蔓卿疼得撕心裂肺,顧不得侍婢們的談話,只拉扯著被子,捂著肚子喊叫著,心想,“若鴻禎還是以前的鴻禎,如今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趕來,待在產房裡安慰我,不願離我半步。”

記得上次懷喜,鴻禎激動非常,成日成夜陪伴在她的身邊,陪伴著她,逗她笑、陪她玩幼稚的遊戲;記得上次小產,鴻禎自責不已,不僅將全居的侍人罰了一頓,還自我責罰了整整五個月,五個月內,他時常來湘怡居關心蔓卿,他告訴她,他捨不得讓蔓卿傷心,捨不得讓蔓卿失去愛子;記得上次失蹤,鴻禎迅速趕來,救蔓卿於危難之間,毫不猶豫地替蔓卿殺了鴻志。

可如今,滿是侍婢的湘怡居也顯得那麼空蕩蕩,情意從話語間徹底滑入無底深淵,許是失去的父親的愛撫,就連胎兒也變得那麼安靜。

不一會兒,瑤琴請來了產婆,涼初攔著產婆,“她不是統定侯府的產婆。”

瑤琴忙解釋道,“不知為何,產婆腹瀉不已,我只好請了附近有名望的劉產婆,奶奶的身子要緊,你不要耽誤時間了。”

涼初還沒說話,就被簾蕪推開,拉著劉產婆進入湘怡居,“時間緊迫,來不及將奶奶移入產房,你就在此接生吧。”

“簾蕪,她姓劉,劉產與流產近音,怎麼能讓她來接生呢,你等著,我去找別人!”涼初是最擔心蔓卿身子的人,越是擔心,就越信不過別家的人。

瑤琴攔住涼初,斥責道,“奶奶如今情勢危急,你就不要添亂了,平時只知看書,你有什麼話語權!”說著,將涼初推出房間,“簾蕪,允芝精神萎靡,不適合留下來,你帶她出去吧,這裡有我就好了。奶奶的早產是我造成的,我想補償一下。”

簾蕪看了看允芝發呆的樣子,便說,“好吧,你要記得換熱水。”

“我知道了。”瑤琴說著,將簾蕪和允芝也送出房間,馬上關上門。

蔓卿疼得昏了過去。

劉產婆為蔓卿褪去褲子,一副惡婆子的樣子,“這婆娘的胎像不正常,估計是個難產的胎兒。”

瑤琴恢復了邪惡的笑容,“二夫人說了,這個孩子不能留,給她灌下落胎藥,然後安個死胎給她,就說千夜蔓卿誕下死胎,不孝,賜休書。”

“是。”劉產婆給蔓卿喂入滋補的藥物,助蔓卿恢復力氣生產,隨即眼珠一轉,“瑤琴姑娘能不能幫我替這婆娘褪去衣裳?”

瑤琴看了一眼產婆,點了點頭,坐在床沿,為蔓卿褪去衣裳,不經意間被產婆一悶棍打暈了。

“二夫人的話管什麼用?不過是開國侯府兒子輩的人!哪及得上皇帝的乾女兒、門下侍中的愛女以及未來的統定侯夫人!”

產婆給蔓卿喂下清醒的藥丸,蔓卿醒了過來,隨即喊叫起來。

“夫人一味的用力就是,不用想太多,奴婢一定保你安全降生嫡子。”產婆安撫著蔓卿的情緒。

蔓卿的額上冒出點點冷汗,無力地說道,“我知道了,你盡力而為吧,我知道我自己的情況。”

產房內傳出蔓卿的陣陣叫聲,一直持續了三天,終於降下一個男嬰,卻是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