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因愛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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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因愛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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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真的不配得到愛情……”君汐只是低聲嘀咕，面色慘白如鬼面一般，心想，“那桌菜，有毒……鴻捷，你做得好絕啊。”正想著，豆大的眼淚滑下臉頰，心頭開始作痛，不知是毒素蔓延，還是因愛心痛。
鴻歷看著君汐難過的臉，心下一痛，他們都是用行動來騙自己的人，又何苦這樣互相傷害呢？
君汐轉過身子，面對鴻歷，輕輕捧起鴻歷的臉，引得鴻歷震驚臉紅，“鴻歷，當初沒有選擇你，並不是不喜歡你，你信我嗎？”
鴻歷看著君汐迷人的杏眼，不自覺地靠近，想要與君汐親近，卻被君汐擋回。
“在這個世上，我最想嫁的就是將軍，因為爹孃夫妻生活非常愉快。可是，你有侍妾，不只一兩個，整整六個！爹就是被侍妾所牽絆，才一點點失了對孃的關懷。”君汐的淚水不自覺而下。
鴻歷輕輕拭去君汐的淚水，“現在你是我的人，我會好好待你的。”
君汐似是不信地低下頭，對鴻歷的話不表現任何反應。
“你或許在奇怪三年前的那一夜吧，只要我說出來，你就可以嫁給我，而我卻沒有對你負責，而是把你交給鴻禎，讓鴻禎去背那個黑鍋。”鴻歷提及三年前的往事，臉上不免掃過一絲哀傷。
“你是為了名譽。”君汐脫口而出，毫無猶豫。
鴻歷的眉頭緊鎖，眼中劃過一絲不悅，“如果沒有你，何來的名譽？我的名譽都是為了你而爭取的。當時我被鴻世下了藥，若不與你同床，就會不小心落入他的圈套，睡了皇帝的女人。我醒來後，知道此事並沒有那麼簡單，若讓鴻世得知我睡了你，你必成為鴻世的眼中釘。我知道你那時不喜歡我，自然不會讓別人知道此事，免得別人逼迫你嫁給我。”
君汐有些震驚，到底還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為什麼會這樣……“那你後來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你只是讓我和你在一起，什麼都沒有告訴我。”
鴻歷嘆了口氣，“你出嫁之後，我便接了一方戰事，本想著將那晚的事告訴你，卻聽見你與晴伊的對話。那天，你正好從寒碧居請安回來……”
——回憶——
君汐被晴伊扶著回來苑柳居，坐於太妃椅上，氣憤地抱怨道，“含這個千夜蔓卿，果真是變聰明瞭！這樣的法子竟也無法害到她。”
晴伊一副厭惡的嘴臉，“可不是嘛，也不瞧瞧方才她的謹慎，二夫人別提多喜歡她了。”
君汐眼中滿是恨意，“鴻禎睡了我的第一夜，我絕對不能容下他這樣不負責任！若不害死千夜蔓卿，我誓不為人！”
“奶奶是不是喜歡上三爺了？”晴伊聽著君汐話中帶醋，不覺地問。
君汐狠狠地瞪了晴伊一眼，“喜歡算不上，難道我要等著二爺發現我不拭娘，再來嫌棄我嗎？我雖喜歡的人是二爺，可也容不下二爺來休我！更容不下我的男人去睡別的女人！”
晴伊馬上改口，“奶奶說的是，在二爺寵幸奶奶之前，三爺的正室位置必須騰出來，這才有利於奶奶日後的改嫁。”
君汐聽得這話舒服，便舒展眉頭，“夏侯鴻歷也怪煩人的，若不是他當年帶著二爺來將軍府，我又怎會認識二爺？”
“是啊，或許，這時候奶奶已經是三少奶奶了，只是三爺裝病過於厲害，騙過了那麼多人。”晴伊繼續附和著，諂媚逢迎的嘴臉不可一世。
君汐拍案而起，“若早些知道他沒有疾病，我一定嫁給他！憑著皇帝、侯夫人的寵愛，他哪一點比不上二爺？”
——完畢——
君汐含淚看著鴻歷嚴肅的面孔，“你都聽見了？怪不得！後來，二爺寵幸了我，還說不在乎我是不是乾淨之身，那時候我就決定永遠追隨他，後來我也一次次相信他，可惜啊，他對我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如今，怕是連假話也懶得對我說了。”
“這一切，或許從我們認識開始，就是個錯誤，所以才會讓你這麼痛苦。”鴻歷正要伸手去摟君汐，卻見君汐一頭往牆上撞，忙出手阻止，眼中頓時怒火澎湃。
君汐推開鴻歷，抓起一旁的小刀，指著自己的脖子說，“你別攔著我，否則我立刻死！這樣的日子，活著也白活！”
“你瘋了嗎？快把刀放下！”鴻歷瘋了情緒，朝君汐吼叫著。
君汐絕望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彷彿看見了鴻禎和鴻捷一般，清冷地說，“一女不侍二夫，我三年前就已經破戒了，早該死了。”
鴻歷抓狂地跪下，滿是真心地看著君汐，“你聽我說，你對愛情失望了對不對？請你再相信我一次，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可以為了你休掉所有妾，我向皇上請旨，創一道貞節牌坊給男人，一生只娶一妻好不好？我說到做到，我不是鴻捷！”
君汐看著鴻歷真誠的樣子，不覺流出幾滴淚水，這些淚水都是為了鴻歷而留，心想，“鴻歷，你為什麼不早說？就像鴻禎不早說自己裝病一樣。如果你早說你會為了我休妾、只娶一妻，我何苦要嫁給鴻捷？如果鴻禎早說他沒有病，會一生一世好生待我，我有怎會落成現在的境地！”
“鴻歷，一切都遲了。我是鴻捷玩過的女人，他不會留活口的。我方才才知，他在我的飯中下了慢性毒，還故意與我共桌而食，不過三日，我便會毒死的，還不如自己了斷了，免得死在他的手上！”君汐的淚不斷而下，如瀑布一般，讓人心寒。
“你不要衝動，聽我說。千夜蔓卿你尚知道反擊，他竟這樣害你，你就沒想過讓他死在你手上，你再死在自己手上不遲啊！”鴻歷這才想到了主意，等到君汐殺死鴻捷，到時候再為她解毒也不遲，至少現在先保下她。
君汐也失了鎮定，瘋狂地吼叫著，只覺頭痛不已，毒素已經開始蔓延，“我不可能殺死他，我連他的面都不可能見到了。”
“可能！”鴻歷無助地想著，馬上開口，“我明天就……不，未時，未時我就約他去懸崖比劍，到時候讓你親手殺死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