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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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鬥嘴
026 鬥嘴
至將軍府偏院,只見將軍夫人坐在長椅上,卿母跪在一處,手持一碗湯藥,料想應該是落胎藥了。
“你就放心喝吧,這裡面只下了三稜,水蛭和紅花,藥力十足,更有一點止痛的藥物,讓你無痛落胎。只要打掉這一胎,將軍一定如舊一般疼你。”夫人刻薄的語氣讓人寒心,她也是有孩子的人,怎這麼不愛惜生命?
“嫡母安好。”蔓卿向夫人福身,表情泰然。鴻禎只是點了點頭,扶蔓卿坐到一邊。
“如今還沒到歸寧的日子呢。即便書寧,也不該來偏院吧?不過你來的正好,這個賤婦又懷上一個野種,卻不肯喝落胎藥,你勸勸她吧。”
“又?”蔓卿攥緊拳頭,努力使自己鎮定,自然而笑,“嫡母說又一字時,真是尖酸刻薄啊,不知嫡母何以判定娘肚中胎兒,非將軍之後?”
夫人面不改色地取出一封書信,“這次可是有憑有據,容不得抵賴。這封信是我從她房裡搜出來的,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沐真兩個字,還有數不清的曖昧之語。將軍大字不識一個,你不會胡言說是將軍寫的吧?”
“那也不能斷定胎兒不是將門之後。”蔓卿接過那封信,看到信上的字跡,腦中突然浮現五個字:御賜愛妃勺。
蔓卿惶恐萬分,沒想到給卿母寫信的,竟是當今聖上!這該如何是好?卿母肚中胎兒到底是皇上的孩子還是將軍的孩子?
蔓卿偏過眼神,看向卿母,卿母只是一味地哭,沒有任何反應,情信上並沒有寫明發信人的名字,卿母或許還不知道誰是發信者。
“將軍已經下令,無論如何,也要打掉這個孩子。”夫人蠻橫無理地說著。
鴻禎扶起卿母,“蔓卿,我們去見將軍,總要討個說法,將軍豈能如這婦孺一般傲慢不講理。”說著,斜眼看著夫人。
夫人被鴻禎說得憤怒,但礙於鴻禎是秦熙府嫡長子,不敢生事。
將軍被一群侍人服侍著,往偏院而來。
“聽聞秦熙府三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了。”將軍身著便服而來,深棕色的披風顯得格外莊重,豪放地笑聲讓人感覺到他的直爽,可他對卿母的所作所為卻讓人無比地噁心。
鴻禎回了個禮,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依舊是那樣的邪魅,“將軍客氣了,咳咳,將軍鼠人,怎能如此輕斷?任蠻婦欺負自己的女人。”
“哈哈哈,三爺言過了,她不是蠻婦,是本將的妻室。”將軍忙看向夫人,她的脾氣一向不好,如今被罵,一定沉不住氣。
“呵呵呵,我真是眼拙了,倒看不出此人身上哪點像個將軍夫人的,因此沒認出來,方才見蔓卿行禮,我還以為她認錯了呢。”鴻禎向夫人施禮,“還請夫人見諒我見識淺薄。”
夫人勃然大怒,“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說我!”夫人不敢出手打鴻禎,但也難解心頭雷霆之怒,只好威脅道,“我這就進宮,告訴太后!”
“夫人真是童真極了,這種事是小孩子才做的,將軍不會就是被夫人這種性格吸引吧?全然不如庶岳母的沉穩。”鴻禎不計後果地說出,於夫人只是火上澆油。
蔓卿突然後悔帶鴻禎來,忙拉鴻禎到一爆“你別說了,她真的會找太后的。”
“你不是信我嗎?”鴻禎的話讓蔓卿無語,只好放開鴻禎,“那好吧,我是擔心你。”
夫人見面前一對夫妻在她面前秀甜蜜,怒火更是赫然,用力扯住卿母的衣領,扇了卿母一巴掌,“賤婦!生出這樣不知廉恥的賤種!”
說著,快步走到蔓卿面前,伸手要打蔓卿,不料,將軍疾步而來,替蔓卿捱了一巴掌,“你鬧夠了沒有?還嫌我臉丟得不夠嗎?這麼重的巴掌要是扇在卿兒身上,她這條命恐怕都難保了!”
將軍不讓蔓卿習武,他到現在還以為蔓卿是柔弱的女子。
蔓卿驚詫地看著將軍發紅的臉頰,黝黑的面板上也多了五個指痕,難以置信地搖,心想,“不可能,這一定是夢,他怎麼會替我擋這一巴掌?”正想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鴻禎也實為驚訝,他本想上前阻止,誰料將軍提前一步,暗想著,“岳母不是說將軍不曾關心過蔓卿嗎?怎麼會?”
卿母著實被嚇了一跳,輕聲嘀咕著,“將軍,你肯認女兒了?”
夫人盛怒之下,一腳踢在卿母的肚子上,蔓卿馬上去扶,神色從驚愕變成了恐慌,“娘,你沒事吧。”
“無礙的……”卿母捂著肚子,朝房中走去,一路的侍婢都攔在其前,蔓卿看得惱怒,便讓允芝和瑤琴闢開一條路,這才走進居處。
夫人惱羞成怒,顧不得將軍的眼色,朝著眾人大喊,“我這就找太后評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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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先去了皇宮,被太監宮女引入太后的暖宣宮。
暖宣宮正殿的主色調為暗黃色,正中間擺著一張金椅,金椅旁還站著四個宮女。
正殿的擺設極其奢華,古董花瓶、金銀珍寶、玉石擺設應有盡有,宮女、太監數不勝數,簡直比天上的星星還要繁多,皆安靜地站著,不敢言詞。
掌事宮女服侍夫人坐在一側的木椅上,恭敬地曲身而道,“郡主就在此等候,奴婢去請太后娘娘來。”
“勞煩姑姑了。”夫人的話雖客氣,表情卻是扯不出一絲笑意,她一早就這樣桀驁,宮女們都已經習慣了。
不久,太后自偏殿而來,身著金黃色的便服,便服以黑色和棕色鑲爆服上繡著朝天的鳳凰,猶然華貴十分。
“臣妾給姑母請安。”說著,夫人輕聲抽泣起來,“姑母,打孃胎出來,臣妾就沒有受過這種罪,竟被秦熙府小小的三爺說三道四,姑母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夫人向太后哭訴著,太后心生憐憫,便召來鴻禎。
“下臣拜見太后。”鴻禎跪行大禮。
“哀家念你是開國侯的嫡長孫,才把你召來,你是哪裡借來的膽子,竟敢詆譭哀家的侄女!”太后拍案,怒不可遏。
鴻禎一臉鎮定,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太后明察,下臣並沒有說任何逾越之言。”
夫人冷哼一聲,“胡說八道!你說我是蠻婦,還跟將軍說我沒有一點將軍夫人的氣勢,還說本夫人不如沐真那個賤婦!”夫人有了太后做主,確實鎮定了不少,言辭卻還是那麼不知禮數,看來是被太后寵壞了。
“太后明斷,下臣說不像將軍夫人,其中原因,下臣已經跟夫人解釋了。是夫人太過童真,不像是嫁了人的女人,難道夫人不喜他人誇她年輕?”
“另外,下臣並沒有說夫人不如偏夫人。下臣的意思是,偏夫人處事過於沉穩,不會拿主意,不如夫人明蛀斷。下臣笨嘴拙舌,講不清楚意思,夫人心高氣傲,容不得一點怠慢,不等下臣說清,就告到太后處……著實讓下臣為難。至於蠻婦一說,太后召將軍來,看看將軍臉上的指痕便可知曉,下臣倒是第一次看見出手打夫君的女人。”
鴻禎依舊跪著,說完了話,太后才給他賜坐。
太后眉心微動,瞧著夫人蠻橫無理的樣子,心想,“這個雅兒,終究不是成大事的人,怎如此耐不住?夏侯氏巧言善辯,雅兒恐不是他的對手,若是虧待了他,恐怕雅兒難以招架。”
“原來是這樣,那就是一場誤會了。”太后舒展眉頭,低聲而笑。
鴻禎聽出了太后的意思,也附和著笑了笑。
“雅兒此舉確實過於魯莽,言辭許有衝撞侯府之意,就罰禁閉三日。至於夏侯氏,你叫什麼名字?”太后隨即變得慈眉善目。
“鴻禎。”鴻禎起身回答。
太后快速思慮一番,便說,“哀家就封夏侯鴻禎為門下侍郎,雖算個虛官,不用管事、也不用上早朝,卻也樂得清閒,還有俸祿可以拿,你可願意?”
鴻禎起身而跪拜,“下臣謝恩。”
夫人正要發怒,卻被掌事宮女按住,輕聲在她耳邊說,“郡主還不懂太后的意思嗎?暫時服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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