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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復仇女王 036
天顏伸手脫下涵詩的外衣,邪惑地往涵詩耳邊說:“這種害怕的表情才適合你,本王最喜歡聞你身上害怕的氣息。”
涵詩沒有反抗意識,任由天顏將其衣服一件件脫去,白皙光滑的肌膚展露在天顏面前,無限的引誘!
“你到底知道什麼?”
天顏撫摸著涵詩最突起的兩個部位,涵詩害怕地喘著粗氣。
“想知道?”
“嗯。”
“吻我。”
涵詩竟吻了上去,涵詩的毫不猶豫讓天顏著實驚訝。
涵詩的主動挑起了天顏所有的慾望,將滿腔熱情灌注在涵詩身上,兩人口舌交接,兩張冰涼的薄脣在相互碰撞,涵詩的柔軟點時不時地點綴一下天顏的身子,最後與天顏的身子粘合。
天顏瘋狂地撫摸涵詩完美的臀/部,像瘋狼一樣,纏綿熱吻。
涵詩先離開天顏的舌頭,迫使天顏從熱情中走出來。
“現在可以說了嗎?”
天顏似乎不滿足,可還是幫涵詩穿上侍婢服,“從你受封開始,地厚就懷疑你不是真正的公主,於是與我一起祕密調查了曹仁詩一番。曹仁詩,在趙國誕下一個兒子,被好友帶走後便無去向,曹式也因難產而死。”
“這麼說我還有個皇弟?”
“呵呵,恐怕是狸貓和太子吧!皇阿瑪手中那所謂曹仁詩的書信中說你在我府上,你來我府上也不過才十幾日,曹仁詩早在二十年前就離世了,如何知道你在我府上?”
“空談罷了,如今除了你我,誰還會知道曹仁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恐怕還有瓊裳郡主吧!”
天顏從衣袖中掏出仁詩真信,“這是曹仁詩的真信,地厚連夜去郡主府偷的,瓊裳郡主真是粗心,怎麼也不知道毀了證據,是太興奮了忘了嗎?”
涵詩被天顏弄得心慌,伸手搶奪天顏手中之物,天顏將手抬高,涵詩就夠不到了。
涵詩問:“你如何知道真信在郡主府?”
天顏調了一下涵詩的下巴,“別那麼緊張,我只是進宮看了一下假信,光是脂粉味與瓊裳的像也就算了,怎麼筆跡也那麼像?本王的眼睛可是火眼金睛,接觸過的人的筆跡一認便知,想逃過本王的眼睛,她還嫩著呢!”
“仁詩的信是瓊裳代寫的,不行嗎?”
“可以,既然是代寫的,為何不留下皇阿瑪親自為她刻的印章?是因為印章已經隨仁詩入土了吧。”
涵詩軟坐在椅子上,心中閃過一絲絕望本不該冒充的,哪知這麼容易被識破,這可如何是好?
自天寅見了涵詩第一面以來,就好生好奇涵詩的身世,又對涵詩有些許傾慕,總覺得她不是皇上的女兒,其身世也會十分玄乎,於是派高手暗中保護,其實是監視涵詩。
天顏察覺到有人在偷聽,於是向外射出一支毒鏢,將人殺死。
不料,真正去彙報的人已經離去,留下的那個只不過是繼續監視涵詩的人罷了。
天寅的手下將剛才聽到的話告訴天寅,天寅的部分疑團被解開,可是為何瓊裳要喚涵詩為涵依呢?天寅對涵詩的身世之謎越來越有興趣了。
天顏看著涵詩那絕望的眼神,冷笑一聲說:“放心,我不會去揭發你。只是想將你的命運捏在手中罷了。”
“為什麼?”
涵詩抬頭與天顏對視,天顏心頭的熟悉之感再次湧現出來,蠢蠢欲開的愛情之花等待涵詩的蜜肥。
天顏避開涵詩的視線,“我一向很喜歡操控別人的命運你不知道嗎?”
涵詩在天顏面前,任何心計都用不上。
天顏淡然道,“和怡公主,更衣完畢,去郊外散散心吧。”
涵詩心想:“本以為自己的心計已經算厲害了,可沒想到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不行,我一定要磨練自己的心計!”
涵詩隨天顏而去。
在玄王府中,溫爾造訪,與天寅暢飲歡聚。
天寅說:“溫爾兄,我聽說你進京後立馬也趕來京城,怎麼樣?夠哥們吧?”
溫爾大笑,“天寅兄這是醉翁之意不在我,在於郡主府才是吧,聽說你一進京立馬就去了郡主府,莫不是中意瓊裳郡主了?”
“郡主府已非山水之間也。”
“天寅兄的意思小弟聽不明白啊。”
天寅不屑,“不提也罷,不值一提。我聞溫爾兄進京是為了挑選佳人,可有人選?”
“人選自然是有的,只是不知人家中意否。”
“皇阿瑪將我的玄王府與你的韓王府對換,讓你住在郡主府旁,莫不是想撮合你和瓊裳郡主?”
“我可不敢跟天寅兄爭女人啊,瓊裳郡主就留給天寅兄吧。”
“看你的意思,中意的不是瓊裳郡主?那是?”
“你以後便知,怕與你說了之後,她不同意你又取笑於我。”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說有皇阿瑪為你做主,你還怕她不同意?”
“她若是不願意,自然是不能強求的,耽誤了她的終生幸福,我會自責的。”
“看來韓王爺是動了真情了,不容易啊。”
天顏與涵詩在郊外逛著,郊外的空氣十分清新,給人一種很乾淨的感覺。
涵詩被天顏攬入懷中,兩人像棉花糖一樣粘著,天顏的熟悉之感仍舊是那麼明顯,涵詩略帶欣慰的臉上多了一絲甜蜜,原來可以以這種方式與丈夫親近。
涵詩止步,“有件事,我一直想問。”
“但說無妨。”
“既然不喜歡側福晉,為何還要納五位那麼多?”
天顏放開涵詩,“這好像不是你該問的問題吧。”
“我想知道。”
“很簡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原來是皇上讓你納的。”
“皇上?怎麼不叫皇阿瑪?”
“又不是在宮裡,況且你都知道了,我怎麼好意思再叫皇阿瑪?”
天顏失望地搖搖頭,“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公主,已經受封了,而且都行過拜妃禮、收過妃子送的禮物了,你就是真的和怡公主,不管在宮內還是宮外,對著任何人都要自信自己就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否則小心隔牆有耳,殺人於無形。”
涵詩的危機感被天顏提升,涵詩用力點了點頭說:“嗯,他是我的皇阿瑪,我是涵詩和怡公主。”
“既然選擇進宮,光有自信是沒有用的,還需要心計。”
“我有心計!”
天顏冷笑一聲,“就算你有心計,不深又有何用?在我看來你現在的心計連一個侍婢都不如。不過除了心計,還有一樣更重要。”
“什麼?”
“武功。”
“武功?你是說讓我用這彈琴的手練武?我已經二十了。”
“這又有何妨?只要你肯練就可以。告訴我,你信得過我嗎?”
天顏用一種渴望被信任的眼神看著涵詩,涵詩點點頭。
天顏拍拍涵詩的背,轉身道,“宮中不能帶兵器,所以不能教你劍術,拳法又不柔,所以只能教你惑術。”
“惑術?”
“就是能暫時迷惑人心的邪術。”
“妖術?”
“差不多算是一種旁門左道的邪術。(其實就是催眠術)看著我的眼睛。”
涵詩照做,天顏的眼睛,柔情似水,溫柔嫵媚,令涵詩的眼睛也呈此狀態。
涵詩不由自主地喚了聲,“相公。”
天顏大驚,立馬轉移視線,涵詩脫離控制,不知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只知道自己張嘴了,腦袋一片空白。
天顏掩飾住不安,“剛剛是否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是。為什麼會這樣?”
“謹記在宮中不可多問!這是惑術的一種,必須勤加練習才可以練成,練成了可以讓你容顏永駐,練不成你將老化而死。”
“中術者會怎麼樣?”
“會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問其問題也會如實回答。”
“那我剛剛?”涵詩的心突然糾了起來。
“剛剛……”天顏不敢看涵詩的眼睛,“剛剛我只施了一小步,還不至於讓你說話。”
涵詩的心放鬆下來,天顏皺起眉頭:“在宮中不可輕信任何人,哪怕是對自己有恩的人。”
“連皇阿瑪也?”
“對,連皇阿瑪也不能信。他對你的好是建立在父女關係的基礎上的,一旦沒了這層關係,你便毫無價值。”
涵詩低下頭,突然覺得宮中險惡,沒有一點安全感。天顏托起涵詩的下巴,“開始練習惑術。”
涵詩點點頭。
遠處的樹上,天高與地厚正悄悄地觀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