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叛徒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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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 叛徒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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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行三列!寅甲方向接敵!”草原上突然響起一陣喧囂的吆喝聲,數百名蒙古突騎毫無預兆地出現在一處低矮的山脊上。隨著隊長的一聲號令,驃悍的馬隊如同一陣旋風般橫掃過大地,帶著不可阻擋的萬鈞之勢以六路縱隊撲向前方驚慌失措的俄羅斯人。
沉重的馬蹄令地面戰抖不已,無數細碎的石片跳動著發出噼啪之聲,隨著衝刺速度的不斷提升,蒙古突騎們開始默契地漸漸放鬆隊形,彼此保持著一丈左右的間距。
從俄羅斯人的角度來看,大隊騎兵衝鋒的情景無疑是極為震撼的。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極盡所能地組成緊密隊形:手執長矛的重步兵組成反騎兵槍陣,掩護身後脆弱而威力強大的弓矢和火槍部隊。轉眼之間,挾著滾滾煙塵而來的蒙古突騎前鋒已經接近到了差不多兩百米的距離內,俄國弓箭手們用力張開手中的樺木弓,開始尋找著獵殺的目標。半蹲在地的火繩槍手也裝填好了火yao鉛彈,點燃火繩準備『射』擊。
“放箭!”一波散『亂』的箭鏃從俄國陣地上飛『射』開來,幾乎同一時刻,蒙古騎兵的縱隊也從中間分開,左右兩撥騎士各自向外一拉馬韁,兩支三列縱隊如斜行的雁群一般『插』向俄國人的兩翼位置。雖然疾馳的馬背上顛簸難耐,這些自小長於馬背的天生戰士們卻絲毫不以為然,拉開牛角硬弓把長箭連珠『射』向擠成一團的敵人。
在蒙古突騎令人吃驚的精準箭術下,一支支尖嘯的飛矢巧妙地躲過笨重的矛兵方隊,如嗜血的烏鴉一般俯衝進俄軍弓箭隊中,引出一連串帶血的慘叫聲。反觀俄軍方面,由於蒙古軍在『射』程外突然轉向,已經點燃的火繩又勢必不能再熄滅,造成整整一輪火槍全部『射』空;弓箭部隊也因為沒能準確預算敵人的動向,以致於命中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對突騎們而言,一切都和訓練場上的練習別無兩樣。搭箭、張弓、瞄準、『射』擊,每五個馬步便是一次齊『射』。由於採用了寬鬆的三列隊形,蒙軍能夠將火力最大限度地投『射』到俄國人擁擠的側翼,受到的反擊卻被限制到了最小程度。僅僅四五輪箭雨之後,俄軍下層兵士中為數眾多的外喀爾喀人便喪失了鬥志開始狼奔豕突『亂』成一團。
蒙古軍指揮官敏銳地把握住了敵人的混『亂』,卻沒有立刻下令全軍突擊,反倒指揮著兩支突騎部隊繼續繞著大圈傾瀉箭雨。和那些豪氣沖天卻沒有多少頭腦的普通蒙古軍官相比,他有得是智慧和耐心將獵物驅趕至因絕望而崩潰的境地。他滿意地微微抬起頭,讓一絲陽光映上他滿是笑容的臉龐——那是一張有著典型華夏人特徵的面孔……
數個時辰之後,姍姍來遲的俄羅斯帝國遠東方面軍先遣大將葉爾馬克率領一支精銳哥薩克騎兵隊趕到了早已沉寂許久的戰場。他皺著眉頭審視著地面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和兀自冒著嫋嫋餘煙的輜重車,臉上滿是說不出的懊惱和鬱悶。
“將軍,這支運輸隊所有的人員都在這裡,韃靼人沒留一個活口。”一名哥薩克士兵咬著嘴脣走了過來,“這已經是第九次了,近半個月以來沒有一塊麵包能運到前線,再這樣下去沒有食物十幾萬大軍是根本無法支援的。”
“那些韃靼民兵太可惡了!”;另一名士兵『插』口道:“方圓百里之內所有的食物都被搬得一乾二淨,連一粒糧食一頭牲畜也沒剩下,幸好還能從野外獲得足夠的清水供人馬飲用。”
“民兵?”葉爾馬克哼了一聲,彎下腰仔細察看地面上紛『亂』的馬蹄印跡。“辨識和追蹤腳印是一個哥薩克獵手所應當具備的能力。敵人馬隊的蹄印就是從這裡分為兩列延伸向我軍運糧隊的左右兩翼,你們都給我過來,看看能從地上的痕跡判斷出些什麼。”
哥薩克們好奇地圍了過來,俯身觀察著腳下的六道微微發白的印痕。“這是六列騎兵縱隊留下的馬蹄印。”有人低聲說道。
葉爾馬克搖搖頭道:“不僅僅如此,你們再看,這幾道印跡之間的距離幾乎完全相等,同一列的馬蹄印也全都落在了兩尺左右的寬度以內,要在衝鋒的疾馳中保持這樣完美的整齊隊形,你們能做到嗎?別說你們,我打了十幾年仗都從沒見過如此訓練有素的職業軍隊。哼,什麼民兵?我就不信有哪一支韃靼軍隊具備這樣的素質!”
“將軍,那麼您的意思是……”
“是明朝人,他們終於來了。”將軍一息長嘆站起身來,“我曾經從公爵小姐和她的中國親衛隊長那裡聽到過一些關於大明帝國的情況。高昂計程車氣、嚴明的紀律、先進的武器,這樣的無敵雄師絕不是我們所能對抗的。”
“可是將軍,大公閣下不是說那些黃種人都是懦弱膽怯的猴子……”
“是麼?”葉爾馬克苦笑一聲,揮揮手示意士兵們上馬離去。“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明白的。”
7月15日,北京。
一名錦衣員外郎捧著放有一個紫檀木盒的漆盤急匆匆走進六科廊坊,立刻有書記官上前接過木盒,小心地揭開上面的內閣專用封條,從盒中取出一筒絲帛卷軸。他飛快地掃了一眼卷軸上的內容,立刻坐到桌前研墨潤筆抄寫起來。用不了多久,這份政令便按照內閣的祕密指示傳抄了無數份,透過各種官方、非官方的途徑傳送往全國各地。
自萬曆十七年的各行省鄉試起,帝國科舉考試內容將改為經、史、工、策、兵五科,分別考較思辯、文史、理工、內政、兵法等內容,任何考生不論功名出身均可選則一至數門參與考試,成績將按科目分計。鄉試成績優秀的舉子可以進入設立於各行省首府的帝國學院進修學習準備會試;及第進士則要在進入北京帝國大學進行為期兩年的學習後出仕任職。上述所有國立學院和大學都是免費就讀的,所產生的費用從戶部每年的專項撥款一千萬銀通寶中支付……
如果說上面的內容只是令人震驚的話,內閣令中接下來的一句話則在天下的讀書人中引起了軒然大波。所有舉人都必須重新參與來年春季的一次鄉試特科,成績不合格者一律吊銷原有功名。隨著這個訊息傳播開來,全國無數學子舉人紛紛走上街頭,聚集在各地府衙貢院門前遊行示威……
“蕭弈天已經瘋了!”李贄顧不得身為文士領袖的儒雅形象,用力把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漲紅著臉怒罵道:“難道他是要向整個儒家體系宣戰嗎?”
“卓吾先生,現在全國各地的反響都十分激烈,河南的生員們甚至發生了衝擊督學府的激烈舉動。而內閣這次的態度也非常的強硬,大量民團,甚至包括部分國防軍都被調集起來,組成警戒線保衛各城市的重要部門……”
“等等,請容我問一下——”楊巍突然『插』話道:“在各地的衝突中,有多少人被逮捕?”
“據我所知,一個人也沒有。軍隊只是將學生們驅散而已,既沒有出現過度的暴力衝突,也沒有逮捕鬧事的學生領袖。只是有點奇怪的是,他們似乎沒有任何讓步的跡象,也並不打算派人勸說學生放棄遊行回家。”
“我明白了。”楊巍遲緩地點點頭,退到陰暗的角落裡不再開口。
李贄已經起身在屋中踱了幾圈,此時也不高興開口問道:“為什麼北京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是還有好幾千名舉子滯留在這裡嗎?他們是腿腳斷了還是啞巴了?”
“卓吾先生,我們是怕學生鬧事打草驚蛇,因此派人知會在京的各書院代表,讓他們極力勸服壓制學生,以免發生什麼不恰當的過激行為。”
“愚蠢!”李贄停下腳步,高聲喝罵起來:“現在正是內閣的威望處於最低點的時候,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怎麼能夠白白放過?你馬上派人去告訴他們,讓北京的所有學生都到街上去!讓蕭弈天明白他犯了一個什麼樣的錯誤!”
“先生,需要把這事通報給遼東的代表嗎?”
李贄想了想,還是不以為然揮揮手道:“不必了,我看也用不著什麼事情都和他們商量。”
是夜,忠武王府。
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身影在兩名御衛隊軍官的護衛或者說是監視下穿過後花園曲折的迴廊,在經歷了至少二十處崗哨之後,三人來到了一座精緻華美的屋舍前。御衛隊軍官之一上前走到屋基的漢白玉臺階下,舉手行了個帝國標準軍禮,朗聲道:“御衛步兵第一大隊丙字第九號、第十號報道。”
“丙九、丙十,任務完成,你們下去吧。”陳應龍低沉的聲音從黑暗處傳了出來,四名御衛步兵隨之現身在黑衣人面前,他們頭戴飾有紅『色』纓絡的麒麟頭盔,一個精巧的銅面具罩住臉頰,黝黑如墨的鑌鐵環甲胸口上銘有一個小巧的血紅『色』“甲”字,左手執盾右手拄一柄陌刀,顯然是精銳的內衛部隊。“至於你兵部尚書,跟我進來吧。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進了忠武王府以內就沒有什麼祕密是需要保守的了。”
黑衣人揭開兜帽,『露』出隱藏在暗處的面容,訕笑著走了上來,“陳將軍——”
陳應龍板著臉打斷了他的話,“快來吧,忠武王大人在等你。”
楊巍戰戰兢兢地推開門走了進去,腳踏在光潔如玉的石英石地板上立刻感到一陣清新的涼意,從下方細微的淙淙流水聲可以得知這棟小屋建在一條人工小溪上,藉此以消減夏日的『逼』人暑氣。他無心去鑑賞室內高雅精美的裝潢飾物,而是兩膝一軟撲倒在地,朝著前方大剌剌斜倚在橄欖石座椅上的人影連連行起大禮。“忠武王大人,小人有絕密要事需向您稟報。”
蕭弈天微微一笑,伸手從跪於旁側的宮裝侍女手中接過一碗冰鎮銀耳蓮子羹,湊到嘴邊卻又止住不動,“說吧。”
楊巍侷促地抬起身來,往首相身邊左右瞟了瞟,遲疑道:“大人——”
蕭弈天抿了一口清甜沁心的羹湯,又頓了片刻這才慢悠悠說道:“應龍沒有告訴你嗎,王府裡面是沒有祕密的,從侍衛到婢女,他們比你那些所謂心腹都要可靠得多。至少她們知道自己應該聽到、看到和知道些什麼。”說到這裡,他微笑著轉過頭,任憑侍女把一粒晶瑩剔透的葡萄喂到自己嘴中。“不管這遞過來的是什麼,我都完全地信任她們。”
兵部尚書顯得更加尷尬了,他嚅吶了幾聲這才說道:“大人,據我所知有人在暗中策劃對您不利的陰謀。”
首相只是哼了一聲,“反對我的人從來就不在少數,這沒什麼奇怪的。”
楊巍壓低聲音補充道:“可是這一回是儒學領袖李贄啊,他對大人您的政策有所不滿,聯合遼東李成梁以及朝中不少官員意圖作『亂』謀逆。”他從懷中『摸』出一張寫滿字的白絹,“小臣費盡千辛萬苦這才弄到了一份陰謀者的名單,請大人您過目。”
一名侍女走上前來接過名單呈到蕭弈天面前,楊巍趁首相仔細瀏覽之時,又加油添醋地說道:“大人,那李贄一向自詡清正,想不到竟然是如此人物。想當年他曾極力為您及西洋行省辯護,看不出也是為了譁眾取寵沽名釣譽。”
“行了。”蕭弈天放下名單平淡地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二次向我提供謀逆者的名單了,不小的功勞啊。可是,我不喜歡叛徒,真的不喜歡。”他手指輕輕一彈,便有侍女從桌上拿起一卷文件走向楊巍。
接過文件剛剛看了一眼,兵部尚書的臉立刻白了。這份名單和自己剛剛敬獻的幾乎完全一樣,或者換句話說,還要更為詳盡一些,甚至連自己的名字也沒有被落下。
“忠武王大人!”楊巍一下子撲倒在地,兩膝匍匐著向蕭弈天爬去,“我對大人的忠誠天地可見日月可昭!”
蕭弈天哼了一聲,道:“這世上不喜歡我的人多的是,其中恨我入骨也不在少數,可是你知道為什麼我還能安然坐在這裡嗎?”他上身稍微向前傾了傾,語氣陰冷地說:“因為他們害怕我。李贄是個百無一用的無聊書生,因無知而無畏,可是你呢楊巍,三年前就應該知道我對待政敵的。敢於再次和我作對,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啊。”
楊巍渾身如篩糠一樣戰慄起來,“大人!大人!小的縱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啊!”他手腳並用向前爬了過去,卻立刻有兩支長劍橫在了面前,嚇得他再不敢動彈半分。
“沒關係,要說行刺我,這位兵部尚書大人還真沒那膽子。”蕭弈天溫和地笑了笑,示意侍女們收起兵器。“楊巍啊楊巍,你現在對我而言還有什麼價值呢?”
“求忠武王大人開恩啊!小人從今往後當誓死為大人效犬馬之勞,永不敢再生異心!”
“算了吧,”蕭弈天輕描淡寫地回答道:“一個三番五次轉換立場的人還沒有資格向我宣誓效忠,你的忠誠並不比李贄他們更可靠。”
“小人明日便上表乞骸骨還鄉!”楊巍狠下心一咬牙說道。
首相緩緩地搖搖頭,“在我的帝國裡,什麼時候叛徒也能夠得到善終了?”
楊巍徹底崩潰了,他癱軟在地板上,搗蒜一般猛磕響頭,“罪臣只求一條活命!”
“夠了!別把地板弄髒了!”蕭弈天皺了皺眉頭,“你的『性』命在我看來一錢不值,不過對你而言似乎完全不同。這樣吧,你的『性』命或者是你的靈魂,你可以選擇保留其中一樣,我想對你來說這個選擇並不難。”
絕望的人看到了一線生機,他掙扎著撲向蕭弈天腳下由精美浮雕組成的雲階,顫抖著聲音道:“大人,我這條卑賤的『性』命可以為您去做任何事情!使您高貴的手不至被血腥和陰謀玷汙!”
“是麼?”蕭弈天居高臨下欣賞著他的表情,“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數天之後,大明門之外。
成千上萬憤怒的學生們聚集在一起,看起來幾乎是三年前承天門事件的重演。然而,帝國當局如今的態度和當年相比已是有天壤之別。大明門前,三列國防軍士兵將手中長槍一起指向前方,如點點繁星般的雪亮槍尖令人望而生畏。京城衛戍軍各部幾乎全部出動,一面釋出戒嚴令要求所有市民呆在家中,同時將城中各處要害部門與城牆樓臺控制起來,防止有人趁『亂』滋事。
到了巳時左右,一支遊行隊伍試圖衝進忠武王府,這對處於高度戒備狀態的軍隊而言無疑是一個訊號。衛戍軍開始行動起來,對那些行動過激的遊行者採取必要措施。
就野戰能力而言,城市衛戍軍即便在國防軍內部也處於水準以下,但和邊軍或衛所軍相比,他們在維持城市治安方面有著其他軍種無法比擬的優勢:他們大多來自於本城的世家子弟,不僅對城市街道瞭如指掌,眼線耳目和人際資源也極為豐富;雖然不擅長大兵團會戰,但其單兵戰力對付散兵遊勇的暴民也可謂綽綽有餘。
此時,衛戍軍們以五人一組排成橫排,他們的主要裝備是一面高六尺寬兩尺,以銅皮覆於表面的巨大硬木盾牌,盾身兩側各有三個鐵環,在執行任務時用鐵鏈相互連線成行。即使暴『亂』者不顧一切地向前衝擊,卻也決計難以撼動這座盾牆。自然,他們的武器庫很少有強弩火槍之類的致命武器,諸如短矛、腰刀甚至木棒對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而言就已經具有足夠的威懾力了。
只懂得對月『吟』詩的儒生文士們何時見過如此的陣勢?面對從各條街道徐徐壓過來的盾牆,他們只能手忙腳『亂』向後退卻,偶爾有膽大者學著演義小說裡的情節勇敢衝上前來,卻往往是被一頓『亂』棍揍個半死。僅僅用了不到一個時辰,軍隊的包圍圈已經收縮到了大明門附近,成千上萬的文人被迫擁擠在狹小的封鎖線內動彈不得,一時間難堪到了極點。
“救命啊,不要殺我,我不幹了!”人群中突然有個聲音響了起來,一個穿著藍『色』布袍的中年男子奮力擠到外面,哭喊著跌跌碰碰撲向軍隊封鎖線。“草民絕沒有要反對朝廷的意思,是他們出錢叫我來的!”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已經又有數十人採取了類似的行動,舉出的理由也千奇百怪變化無窮:有的是被地主派來助威的佃戶,有的是被僱來造勢的僱工,甚至於地痞、流民、乞丐、叫化無所不有。轉眼間,跪在了地上哀求乞饒的人已經超過數百,從他們口中揭『露』出的幕後陰謀之骯髒卑鄙可以令古往今來的陰謀者們為之咋舌。剩下那些真正的文士們不知所措地立於其間,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好不尷尬。
大明門城樓上,楊巍恭敬地向蕭弈天湊了過來,“忠武王大人,小的這招還不錯吧。您聽,他們已經開始提到李贄那廝的名字了。嘿嘿,下面那些笨蛋儒生們相必心中都產生了被欺騙利用的感覺吧。”
帝國首相微微一挑下巴,笑道:“楊巍,你的主意果然夠陰損啊。不過光這麼做還不足以令李贄的威望和信用完全破產,你明白嗎?”
楊巍謙卑地深深鞠了一躬,“小人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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