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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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意外
玉梨見狀,滿臉不解,“皇后娘娘……”
“我要去宸王府一趟,你抓緊時間給我備好轎子。”她濃眉緊縮,脣角微勾,似是十萬火急,“不得有半分延遲,快去!”
玉梨看她如此,也不敢多問她什麼,只能又問了一句,“晚上只有有皇上的旨意才能出去啊,您……”
“這個就不用管了。”繁錦已經穿好風袍,嚴嚴實實的遮好了帽子,“你把該做的事情辦妥了就好了。”
玉鸞殿的馬車很快就備好,繁錦坐在馬車上任由馬車飛馳,馬蹄達達的聲音在整個宮廷的夜空顯得猶為刺耳,手裡的玉佩鉻的手生疼,而她已經顧不上掩人耳目,只希望快點求證那個答案。
馬尖利的一聲嘶鳴,正急速賓士中卻突然停了下來。繁錦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卻還是摔到了前面,膝蓋頂在厚厚的轎板上說不出的疼,剛奮力站起,趕車的小太監已經撐開轎簾,“娘娘……”
接著便聽見守門侍衛跑過來,聲音底氣十足,“何人出宮?”
“本宮。”繁錦撐著疼痛抬頭,“本宮要出去,還不放行。”
侍衛驚惶跪下,“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娘娘,要有皇上的旨意才……”侍衛見繁錦為難,吞吐道。
“皇上在芸妃那裡安寢,這個時辰你還要讓本宮去那裡要人不成?”繁錦努力平息自己語氣裡的慌張之意,“本宮的姐姐安園夫人在外突生惡疾,若有意外,你們能擔當的了?!”
趁侍衛尚在思考該不該通行的時候,繁錦已然放下轎簾,下了命令,“出宮!”
宮門緩緩開啟,馬車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夜幕裡。
在濃濃的塵土氣息中馬車快速到了宸王府,繁錦在小太監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忍著膝蓋的疼痛敲門,宸王府的侍衛已經換了新人,尚不識皇后,仍在一旁怔愣著欲要盤查。跟在身邊的小太監猛地一喝,“見到皇后還不下跪。”這才如夢初醒,驚懼萬分的開啟門。
隨即,一聲高過一聲“皇后娘娘駕到的聲音”傳過宸王府,繁錦尚未踏進正殿,卻見宸王景略急急忙忙自書房出來,大概已要休息,身上只著了件中衣,與平日裡總是儒雅的宸王形象格格不入,見到繁錦慌忙欲跪,卻被她上前一步猛地扶起。
“我有事兒問你。”她快速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宸王妃陳凝度,乾脆的說道,“去你書房說吧。”
景略雖然尚在納悶之中,但是看繁錦的臉色也知道必是出了什麼大事,連忙屏退左右,微微低頭,“娘娘請去書房。”
踏進書房,繁錦還沒有來得及接下風袍,便重重的坐在榻子上,“景略。”
景略一怔,她從未叫過她景略,除了那次夭折在理想的大婚之前,而那有限的幾次景略也是他教了好久才會的,原本以為喊多了總會成為習慣,卻沒想到,終是沒了機會。
這次能讓她急的忘記了禮儀和體統,必是什麼天塌地陷的大事。
“娘娘。”他低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景略。”她不顧及他的生疏,仍是直截了當,“陸妃娘娘是你的母妃,她有姐姐麼?”
聽聞這話,景略猛地一怔,“你說什麼?”
“你的母妃陸妃娘娘,她有姐姐嗎?”她再一次重問,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不肯放過他一絲的情感變化。
“你怎麼知道?”他下意識的反問,被她目光裡的凝重驚得一凜。
繁錦懸了一日的大石終於重重的墮在心上,痛的她一顫,但她還是強按住心裡的驚慌,繼續問了下一個問題,“景略,你將你母妃的事情仔仔細細告訴我。”
“出什麼事了?”他看出她的臉色不對,反問道。
“沒有。”她扯起嘴角笑給他看,自己都覺得自己辛苦,“我只是想知道。”
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必須對每一個人都懷著警惕的心思,畢竟這事一旦說出,關係著整個皇家的名譽恥辱問題。
所以她,只能聽,卻不能說。
“其實關於姨母的事情我也不是知道太多,那時候母妃經常在窗臺下面坐著,有時候會拿起一個荷包反反覆覆的瞧,我初問的時候,她總是搖頭,不願意說。最後禁不住我纏了,說那是我未見的姨母的東西。”
“據說外公家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姨母是姐姐,母妃自小與她關係最好。陸家是做生意起家,姨母自幼聰慧,善於經營算計,所以外公有時候會帶著她去外進行生意往來。可是有一次,外公卻突然很悲傷的回來,說姨母在外突發惡疾,因條件不好久未治癒,在途中便夭亡。”
“這就是我瞭解母妃及姨母的所有。”景略頓了頓,“娘娘,您問這些,到底是要說些什麼?”
猶如冰霜突降,繁錦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變越涼,“陸妃娘娘叫什麼,你姨母又叫什麼?”
“母妃叫陸陽月,姨母叫陸陽容。”景略側頭,突然看到了她手裡攥著的玉佩,“這個,你是怎麼得到的?”
她攤開手,將玉佩放於他的手心,“你認識?”
“和我母妃一樣的玉佩。”他仔細看了一遍,“陽容……”景略豁然瞪大眼睛,“姨母的東西?”
“你怎麼得到的?”
“嗒穆爾給我的。”繁錦抬頭,脣間漾起空洞的一笑,“宸王,月容公主與你的婚事,不可能舉行了。”
“為什麼?”
她轉身,一隻腳已經踏出門外,狠狠的扯下了早已張貼好的喜字,發出的聲音猶如嘆息,卻又似怨懣,“月容公主,是你的表妹。”
不知道怎麼回的宮中,不似出宮時的麻煩,回宮的路似乎異常的通順,原本還想下轎知會讓守門侍衛開啟宮門,卻沒想到宮門大開。心亂如麻之下,繁錦顧不得她想,一路順暢的回到了玉鸞殿。
進了玉鸞殿的大門,便見熟悉的聲音自內殿傳來,森冷的語氣還帶著一絲戲謔之意,景杞抱著胳膊看著她,“皇后,這才晚歸啊。”
“朕雖身在瑾榕殿中,但仍惦記著皇后的休寢,卻沒想到皇后竟然不顧一切的去了宸王府……”景杞微微抿脣,笑容裡有一絲陰冷,“就憑這份叔嫂情意,連朕都覺得羨慕!”
她愣愣的聽著他的冷言譏嘲,腦海裡慢慢的浮現出嗒穆爾今日下午志得意滿的嘴臉,慢慢的,竟覺得眼睛脹痛,彷彿被人抽空了力氣,想要哭,卻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