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七章 奇怪的變故

第五十七章 奇怪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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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奇怪的變故

“錦兒。”繁素抬頭,“你替我求來皇上好不好?”

繁錦點頭,雖然心中仍有疑問,但是卻還是帶著繁素一步一步的走向上元殿。曾經她最不喜歡這個宮殿,那鮮紅的宮瓦,讓她一看便想起了那日他與王芸楚脣上的血珠。

她那日回去還曾發誓,若不是以後行禮問安,她安繁錦再也不到這個上元殿裡來求他的恩旨。他再權傾天下,他再本領無邊,都與她無關。

可是,今日她還是來了。她想問問繁素是什麼樣的事情,可是還是將這樣的好奇吞嚥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總覺得餘成走了之後,自己的姐姐變了很多。

彷彿還是一樣的眉眼,一樣的表情,一樣的語氣,一樣的姿態,但是就是有一種氣韻,生疏的擋在了她與她之間,而這樣的氣韻是什麼,她不敢問。

她已經欠姐姐一次,彷彿已經沒有資格過問太多。

到了上元殿,景杞看著她們攜手同來似乎有些驚訝。但那樣的訝然只維持了一秒,很快的,便又恢復平日裡的平靜與深邃。

繁錦淡淡一笑,她以為他身邊會有王芸楚,甚至都已經做好了那樣的準備,可沒想到他身邊竟空空無人。他彷彿專為了打擊她而生,她猝不及防時,他大大的演了一場豔戲。她如今有了準備,他卻沒了做戲的興致。

繁錦拉著姐姐低頭行禮,“皇上,臣妾與姐姐前來,是有事求於皇上。”

他原本平靜的瞳眸一瞬間興起了光,“哦?”

她垂下頭,事到如此,仍是看不慣他因為她有求他而體現出的高高在上的眼睛。卻聽繁素在一旁再次叩頭,“皇上,是臣妾有求於您。”

“說吧。”啪的一聲響,景杞合上了自己手裡的文冊。對於餘成的死,他沒有多大的興趣,不過對待這姐妹的反應,他倒是有耐心察聽。

“臣妾請求刑部不要再追查下去。”繁素不抬頭,“餘成是臣妾的夫婿,臣妾不忍心看他屍骨未寒還要被刑部以調查之名挖心去骨,就為取得那幾分的證據。還請皇上成全。”

殿上高高在上的男子突然嗤的一笑,彷彿她說的是再也好笑不過的事情,繁錦抬頭,卻發現他的眼睛不是看向姐姐,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脣角微勾,彎成一抹戲謔的弧度,“安園夫人真是情深意重,朕都覺得感動之極。”

這樣的回覆讓繁錦身子不由得一凜,他的目光清冽犀利,彷彿是要看到她的心裡。她卻想回避這樣的注視,“請皇上成全。”

“朕也想成全。”他拿起另一旁的冊子,翻了兩下擋住她看他的視線,“只是安園公非一般人物,論起平常人家的親戚關係來,也算是朕的姐夫。姐夫不明原因的死亡,朕無法不予以究查。若就此放手,天下人面前朕也是無法交代的。”

他說的道理句句義正詞嚴,繁素還要說些什麼,卻被繁錦扯住了胳膊。她輕輕搖頭,示意順從。

他決定的事情,還從未動搖過。

若現在一味強逼,只怕求情不成,反而有更壞的效果。

繁錦嘆息一聲,剛要拉著繁素起身離開,卻聽門外太監稟報,“芸妃娘娘在外求見。”

欲起的腳步就這樣停滯下來,她微微垂頭,眼看著那粉紅色的身影飄至自己身前,先給景杞請安,再向自己行禮,甜美的聲音如同百靈的鳴奏,悅耳異常。

大概是視線掃及繁素,芸楚慢慢走到她的旁邊,“姐姐身子大好了麼?”

那樣的純摯與誠懇,讓繁錦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繁素低下頭去,“回娘娘的話,身子好多了。”

“嗯。”芸楚又看了她們兩眼,像是略有所思一般,突然跨上前一步俯下身子,“皇上,臣妾求一個情如何?”

景杞微微眯起眼睛,“愛妃儘管說。”

那樣中無意表現出來的恩愛場面,不知為什麼竟讓繁錦覺得有些尷尬起來。她剛要別過頭去,卻聽芸楚向景杞懇求道,“繁素姐姐新喪夫君,宮外又再沒有一個親人,不如等她料理完安園公後事之後,長久的在宮裡住下好不好?”

這話說完,眾人均是一愣。繁錦不敢置信的看向芸楚,卻見她一臉笑意,一雙瞳眸熠熠生輝的泛著波光,認真的看向景杞。景杞微微別頭,將視線轉到繁錦身上,只停留了一瞬,便又看向芸楚。

“安園夫人雖是皇親,但並不是後宮人氏。我夏唐皇宮也沒有將皇親安排至宮中常住的道理,”景杞垂眸,再次看向手中的文冊,“所以,此事不合規矩。”

“皇上!”芸楚竟然跪了下來,“姐姐好可憐的……又是皇后的近親,在外面無依無kao是一個人,這些規矩,難道都打破不得嗎?”

“再說了,規矩就是人定的啊。”芸楚再次叩頭,“王家以前對安家有愧,這安園公也是王家出來的人,說句大不敬的話,這樣算來,安園夫人也算是自我王家出來的。她如今遭受大變,我王家如何能袖手旁觀?”

“皇后,你說呢?”景杞微微擰眉,突然看向一旁的繁錦,繁錦尚在震驚之中,只覺得這王芸楚今日的反應異乎尋常,自己卻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對之處。

還未開口,景杞便擺擺手,“此事再議,安園夫人,你先出宮將安園公的後事辦了,若有什麼需要之處,可到玉鸞殿與皇后說。事情已發展致此,還請節哀順變才是。”

走在回玉鸞殿的路上,繁錦與繁素均是一聲不吭,繁素臉色黯然,顯然是身體未愈才致。而繁錦則是眉頭緊鎖,關於王芸楚的種種,在她腦子裡形成一種複雜的影像,自從那日她的致歉開始,王芸楚似乎就徹底變了一個人。

以前的她與自己是不冷不淡,各有仇恨但都埋在心裡。可是現在呢,彷彿一夜之間就轉了個性子,對自己家人突如其來的好,好的莫名其妙但還讓人說不出差池之處,事出有因,這樣種種的奇怪都是以愧疚為名。

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