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奪宮 第一九三章 背後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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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奪宮 第一九三章 背後相助?
景杞深吸一口氣,被背叛的感覺自知道這件事情起就溢滿了胸膛。 他從沒想過她竟會以如此態度來對待他的信任,一邊對她說已無二意,另一邊卻在悄悄與另一個男人來推翻他的決定,違抗他的旨意。 他這些年太過寵幸她,亦太過縱容她,難道只是因為這樣,她便大膽到了如此?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上次是因為王芸楚的事情產生芥蒂,兩人感情不合,再加之舊仇使然,難免她做出如此事情。 他不追究,即便是事後事情被扯到了無法控制的時候也不追究,即便她的行為觸犯了君權大義也不追究。 可是並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釁他的權威與感情,何況,是暗地裡與另一個男人來共同反抗他的旨意。 一想到這些,他便覺得心如刀割般的憤怒。
不知什麼時候回到上元殿,坐下良久,喜貴兒這才敢小心翼翼問他,“皇上,您……”
“宸王來了嗎?”他突然一拍桌子,將上好的官硯全都推翻在地,只聽到就稀里嘩啦一聲,整個上元殿呈現紛雜的聲響,景杞低吼道,“去,將宸王給朕帶過來!”
喜貴兒慌忙逃下,只過了一會兒,景略便趕了過來,還未等他行完禮,便聽到面前一聲低沉,似是聚斂了這世上最陰沉的怒氣,“景略,你知道朕叫你來是什麼事情?”
夜已深沉,景略看著皇兄如此。 心中已泛起不祥預感,卻不知道這種情緒所為何來,只能吶吶回道,“臣弟不知。 ”
“不知?”景杞冷笑,“安繁素逃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安繁素逃了?”
“景略,別告訴朕你不知道。 ”景杞深吸一口氣。 脣角上揚出凌厲弧度,“刑部是你與你那舅父的天下。 你能不知?”
“臣弟確實不知。 ”景略猛然跪地,“請皇兄明察!臣弟下午一直在舅父那裡查些舊案卷宗,並沒有去刑部死牢一次!”
“是麼?”景杞冷冷一笑,“不是朕不願意信你,只是你與繁錦上次合作地默契,實在是令朕沒齒難忘。 ”
“皇兄……”
“來人啊,將宸王帶回雲繡閣。 禁足十日,給朕嚴加看管!”不等景略回答,景杞已經揮手下了命令,隨即已有侍衛紛紛上前,不明分說的便將景略身子箍緊。
“皇兄!”景略沒料到事情如此,慌忙之下掙扎道,“皇兄,你為何不信任我?”
“景略。 你讓朕如何信任你?”景杞上前,突然命四周人退下,自個兒湊近他的臉說道,“那宸王府據說有十六丫鬟,長的可都有像某些人的地方……”
只是一句,景略已然面如死灰。
他從不知道這個看似不與自己芥蒂的皇兄。 其實心中早已鬱積了這麼濃重的心事。
“帶下去!”
宮中再次生起風波,彷彿進入了一個洪汛期。 從沒有一刻像這麼洶湧澎湃過。 罪大惡極地素妃被妹妹皇后冒死送走,而陸長河,被嗒穆爾指證說與幾年前的雲洲刺殺案有關係。 他是想讓景杞死去景略繼位,所以才假借王家之手,預謀不軌。
此事一昭天下,旋即引起軒然大波。
那嗒穆爾還曾列舉了當時地行刺者,景杞派景陌去執行,將原本遺留的所有行刺者都一網打盡,回來之後那些人供認不諱。 確實如嗒穆爾所說。 被陸長河所指使。
這是繼王懷遠之後夏唐第二個大案,再加之景略被關至雲繡閣。 很多人便猜測景略應也與此事有關,才讓景杞如此大怒氣。 由高高在上的權臣到如今的落魄窮寇,陸長河用更短的時間走了王懷遠及先帝時安家的老路,“老臣謝寶親王親自來探望老臣。 ”在牢裡的陸長河哼哼一笑,“只是老臣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
景陌半眯起眼睛,脣角勾起微不可聞地笑容,眸色卻是冷的,“陸大人請說。 ”
“寶親王今日可算是風光至極,可是老臣還是奉勸您一句,千萬不要一時暢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老臣戰戰兢兢如此都免不了這條路子,所以您,寶親王千歲,亦要步步小心。 ”
“老臣並不想這麼快就與您在地底下相見,外面風光好的很,還望寶親王有時間盡情觀瞻。 ”
“陸大人既已知道自己現在處境,何不其言也善?這樣囉裡吧索的話裡藏針算是怎麼回事兒?”景陌仍是輕笑,“既然陸大人如此好心,還望給本王指點個明白。 ”
“問題很簡單,我知這是您為了故意報復我所以才指使嗒穆爾將一切罪名都安排到我的身上,可這事兒之所以能讓皇上容,便是因為兩點。 第一,前幾年的那次遇刺確實戳中了他的忌諱,作為君王,不得不嚴懲以安民心。 可是這第二點,便是我地存在確實也衝了他的權威,雖說這朝中並無有隻聞陸長河,不識夏唐帝的說法,雖然我並不如前幾年的王懷遠老賊風頭那麼盛,可是作為夏唐如今的第一權臣,亦是有足夠分量成為皇上的眼中釘。 ”
“陸大人倒對自己地身份有自信。 ”
“老臣最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只是看寶親王如此下去,不免前途堪憂。 ”陸長河陰陽的笑,“您寶親王的身份,可是比我陸某高多了。 ”
“不勞您煩心,本宮王有分寸。 ”景陌輕哼一聲,“陸大人有思忖這些的工夫,還不如想想如何才能保住個全屍。 ”
“是寶親王讓我其言也善的,如今又嫌囉嗦了?”陸長河微微側身,半眯眼睛道,“還望您想想,就以您與安皇后的曖昧關係,這要傳出去……”
“陸長河!”
“我只是提醒一下您,您又何必羞惱成怒?”陸長河笑道,聲音慢慢降低下來,“這世間啊,榮華一時富貴一時,死了看似就一了百了。 但是我呢,還要看活著的人的笑話!”
景陌終是忍不住,怒斥一聲之後,憤然離去。
“王爺,咱們去哪兒?”身後太監看他臉色暗鬱,小心翼翼吱聲。 按道理,處理掉這個第一大仇人,主子理應高興才是。 可為什麼非但沒見半分和緩,反而愈加陰重?
景陌咬脣,思索半晌,“去玉鸞殿吧。 ”
他雖然沒有親歷,但是也在皇兄的臉色中得知了些許內情。 讓那個天下為尊的男人出現如此神情地男人,這天底下或許只有一個女人能有這個本事,那就是安繁錦。
玉鸞殿一派平靜,他原以為出了此等大事,即使主子淡定如水,宮女太監也會驚悸慌張。 可是這個宮裡,竟像是沒發生任何事情。 只有在通報地時候,守門太監不合時宜的頓了一頓。
聽聞他來,繁錦慢慢走出大殿,依然是頷首輕笑,“寶親王來了啊。 ”
眾人都知眼力地退下,景陌仔細看去,這才發現繁錦眼圈有些紅,大概也是哭過,不由嘆息一聲,“你知道嗎?陸長河入獄了。 ”
“知道。 這麼大的事情,我如何能不知?”繁錦淺勾脣角,“先恭喜寶親王了。 ”
“我真不明白,”看到她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景陌終於忍不住發起脾氣來,“你平時冷靜睿智的計謀去哪裡了?怎麼這一次偏偏沉不住氣?那安繁素是你單獨能救的人嗎?你總要有事兒給我說一聲,兩個人也好出出主意,可你呢?私放刑部犯人的帽子,那可是極為嚴重的。 ”
“景陌,我原想與你商量。 ”繁錦轉頭,“可是不行。 ”
“我知道這事兒凶險,而你身份特殊,一旦有所差池搞不好會將你所有的努力都搭進去。 我不能為自己的私心讓你承擔如此大的風險。 ”她深吸一口氣,“所以,我只能冒險,自己一個人承擔所有後果。 ”
“這就是叫做一個人承擔了?”景陌不由氣急,“我一向以為我們關係不說親密無間,最起碼能擔得起信任兩字。 可是這麼大的事情面前,你想的是景略也不是我!你竟然讓景略與你承擔這麼大的風險,還口口聲聲為我著想。 ”
看到他如此憤慨樣子,繁錦不由輕輕一笑,“瞧,你都如此想,何況他呢?”
景陌一聽她如此輕描淡寫,剛才的怒氣像是被澆熄一樣,只是愣愣的看著她,卻見她脣角輕揚,盛出一抹清淺笑意,“你也相信那事兒是我做的?”
“是。 ”景陌先是應了個字,隨即突然抬頭,“難道……”
“事情不是我做的。 ”繁錦轉身,嘆道,“說實話,我原本也想救出繁素,但是事情還未執行,繁素已然逃走。 ”
“什麼?”
“我說的是真的。 ”繁錦搖頭,“救出安繁素的,另有其人。 ”
景陌大驚,他沒想到事情會是如此。 若不是繁錦這樣說,他甚至不會相信。 這一切都太過蹊蹺了吧,難道,暗中相助安繁素的還有別人?
“你知道是誰嗎?”景陌皺眉,“是不是在這宮裡,也有承了你姐妹情的人……”
“不知道。”繁錦搖頭,“事情蹊蹺,但是想要追根溯源,我也無從查證。 ”